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明明眼前的玄渊长相跟平时完全没有变化,可就是感觉现在的这个玄渊很陌生。
之前的玄渊虽然又冷硬又直男,完全不解风情,说出的话能气死人。
可是他的目光是清明的,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纯纯的自持魅力而不自知的禁欲美男。
而现在盯着她的玄渊,同样不说话,俊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可是他眼底却有着的挥之不去的邪肆,还有……对她完全不加以掩饰的欲望。
最重要的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了,筑基期的小弱鸡在大乘期的高手眼里看来,完全就是一只不小心用点力就能捏死的蝼蚁。
身经百战的云桃夭在玄渊这样的目光下,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她企图唤回玄渊本就不多的良知,她弱弱地说:“玄渊长老,对不起,我不知道您的情况,我不应该擅闯您的云台的,我现在就走,绝对不打扰您修炼,请您高抬贵,唔……”
云桃夭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玄渊堵住了嘴巴,还是用嘴堵的那种。
她猛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放大的俊脸,一时之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她在脑海中跟灭渣系统怪叫:“卧槽,玄渊竟然这么主动,这次你看到了啊,不是我勾引的,是他自己主动的!”
灭渣系统:“呵,你总算承认前两次都是你勾引的了!!”
玄渊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甚至说,他根本不觉得这个是吻,只是他身体的本能。
他看见怀中少女小嘴一张一合,不断地散发出甜美的气息,本能告诉他,只要贴上去,就能让他舒服一些。
他是这么想的,就这么干了。
而当他亲到云桃夭的时候,汲取到她体内自带治愈属性的气息时,他体内狂乱的无数安放到快爆开的法力,忽然静了一下。
他的神志恢复了短暂的清明,他看着怀中瞪大着一双琉璃美眸,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的少女,喉咙瞬间一紧。
他知道这样不对,想要推开他。
但当他只是松开了云桃夭一点点时,他体内的法力就又是一阵更猛烈的汹涌,似乎在抗议他要把好不容易得到的能解决他身体痛苦的人儿放开。
而云桃夭只觉得她浑身的气息不断地被玄渊抽走,好像溺水了一样,只有出地气,没有进地气了。
而玄渊抱着她的手臂还在不断地收紧,都把她给勒疼了。
求生的本能让云桃夭开始不顾一切地踢打抓挠玄渊,并发出了唔唔唔的抗议声。
玄渊离开了云桃夭的唇,微微歪头,用一双冰冷幽深的眼睛看着她,好像在看一块尝了一口后觉得非常美味的点心,只想更狠地咬下去。
而云桃夭的眼睛在刚刚挣扎时已经窒息难受地湿润了,她眼梢通红,明明想怒斥,声音却带上了哭腔:“我快被你亲死了,你亲得太狠了,我喘不上气!”
这在玄渊听来完全不像是抗议和怒斥,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只是在责怪他亲她的时候太粗鲁了。
“你太弱小了。”玄渊不满的皱眉,轻轻收紧抱着云桃夭的手臂,甚至还没用上千分之一的力气,就看见她吃痛的皱起了秀气的小眉头。
“好吧,那我轻一点,让你喘口气。”玄渊怕弄坏这个跟琉璃一样脆弱的小人儿,以后就没得用了,只能无奈地妥协了。
他又低头吻上了云桃夭,这次果然比第一次稍微温柔点了,知道在她快憋死的时候给她留时间换气了。
同时他抱着云桃夭,循着本能,渡了一股体内狂暴乱窜的法力进她的身体里。
很快他就跟那天在玉清池边一样,收到了云桃夭身体的反馈,那股狂乱的法力再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时,立刻不再乱窜了,还暖暖的,像一股暖流一样温润他体内快炸开的筋脉。
他的身体立刻就像久旱逢甘露的枯树一样,疯狂地要他继续下去,还想要更多。
一开始他觉得云桃夭的身体太过脆弱了,往云桃夭体内渡法力的时候还很节制,怕把她给撑炸了。
可是后来经过一次次一点点加量的试探,他发现云桃夭的身体就像一块给再多都能容纳吸收的海绵。
每当他以为这个量是她的极限的时候,下次又还能更多。
渐渐的玄渊就彻底没了顾虑,欺身压上云桃夭,凭着自己的本能,往云桃夭身体里大开大合的注入法力和吸收她体内回馈的法力。
可这感觉对云桃夭来说就很微妙了。
当玄渊往她体内开始注入法力的时候,她就感觉好像有一股温泉强势地涌入她的体内,她的每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贪婪地吸收这些法力。
可是当玄渊加大法力输入的时候,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本来纤细筋脉被强势地撑开,不痛,但是酥麻无比。
感觉本来只是鼻子能闻到的属于玄渊的气息,随着法力的输入,好像无孔不入的钻进了她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里。
云桃夭哭了,太舒服了哭的。
她不能理解和控制她身体的变化,只能推拒压在她身上的玄渊:“放开我,够了,不要了……”
但尝到了甜头的玄渊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体内狂乱的法力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宣泄口,这才刚刚只是一个开始。
大乘期大能的法力有多少就不用多说了,玄渊压着云桃夭在云台用身体给他梳理法力,一压就又是一个七天七夜。
直到他体内的法力焕然一新,甚至感觉大乘期二阶也隐隐有了突破的势头的时候,他才停下来。
而这时的云桃夭就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衣裳尽碎,身上白如凝脂的肌肤布满纵横交错的红痕。
她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在玄渊彻底停下的那刻,她用尽浑身力气,给了玄渊一个清脆的耳光,用哑到不像话的声音怒骂:“混蛋!”
然后两眼一闭,晕死在玄渊的怀里。
而玄渊看着云桃夭的黑眸漆亮,像在看一件世间难得的宝贝。m.χIùmЬ.CǒM
“可惜,就是太弱了,不然还能更尽兴的。”他叹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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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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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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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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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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