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放他们走?”
目送着陈风等人离去,毕志新心中是十分的愤怒,偏偏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家伙,这么能打,原以为罗经略出手是志在必得,没想到罗经略竟然不敢出手了。
他们所说的使者是什么意思?
简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给老子滚,以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差点让老子踩了一个天大的坑。”
“妈的,连武盟的使者你都敢弄,还有什么你是不敢干的!”
罗经略一脚踢在毕志新的胸口之上,要不是这个家伙,他又岂会与陈风起冲突?
心中一切怒火,也只能向毕志新发泄。
毕志新肺都要气炸了,偏偏无可奈何,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可不敢报复罗经略,不然的话罗经略一根手指头就将他给捏死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去。
……
马梦佳还要与其它几人交流一些建议方面的细节,至于医院方面,陈风直接让计明志给他一个方案。
他现在还要忙着调查武盟前几任使者的死亡真相,自然没有时间。
不过,今日的聚餐也不是没有收获。
计明志的话给了他一个方向,那便是来宁这边必定会涉及到一个天大的秘密,他猜测这个秘密早已被武盟部分高层所知晓。
因此,这才将这里给封锁起来。
不明白真相的武盟大总管自然是不断地派使者下来,这也是为何死一个来一个的原因。
看了一眼旁边的河水,陈风摇了摇头,轻声喃喃道:“这水还是有点深啊。”
暂时无法回到江南市,现在只能暂时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处合适的民房。
在乡上的一处小阁楼之中,出租的是一对母女。
少女年纪十八岁左右,读完初中之后因为马匪的原因,便没法再上高中。
如今,只能闲在家帮母亲卖豆腐。
少女长得是十分的漂亮,附近过来买豆腐的人也不少,也有一些无聊之人就为了一堵少女的美貌。
而少女的母亲,姿色同样不错,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自有一番韵味,过来搭讪的也不少。
“小兄弟,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一楼租的单房租给你,另外一房就是储物室。”
“二楼就是我们母女住的地方,平时的话,我们要看生意不一定有空做饭,这个恐怕你得自己解决。”
说完,又跟陈风谈了一下房租。
一个月也就两百块钱,这个价钱,陈风自然没有必要去讨价还价。
“好,没问题,这里是一千,我也不知道要住多久,你们先收着。”
陈风说完,将一千块钱递了过去。
瞿诗槐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欣喜之色。
“妈,钱给你,你收着。”
瞿诗槐将钱递给母亲。
瞿母笑嘻嘻地收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钱袋之中。
看着母女二人,陈风瞥了一眼,好奇地说道:“你们两个弱女子,敢收留我一个男的,难道就不怕我……”
陈风话说到一半,看向了二人。
要知道,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万一冲动做出什么事也不是不可能。
“不怕,我有妞妞,妞妞过来。”
说完,瞿诗槐指了指旁边的大狼狗。
大狼狗也是适时的汪了一声,一脸警惕地看着陈风。
陈风哑然一笑,“这狗可防不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瞿诗槐在地面上拿起一个空酒瓶,一拳砸了过去,直接将酒瓶砸碎。
但碎片同样也划了一道小小的伤痕,鲜血滴了下来。
“你的脑袋应该不比这酒瓶硬吧?”
这位豆腐西施冲着陈风示威性地扫了一眼,目光之中满是自信。
一旁的瞿母吓了一跳,有些心疼地看了女儿一眼,不过并没有说话。
“自己收拾好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说一声。”
瞿诗槐大大咧咧地说了一声,然后与母亲走向二楼。
陈风摇了摇头,进入房间之中简单打扫了一下。
这房间,瞿母平时没少来扫,所以也不废陈风多少的工夫。
房间不大,只有十五平左右,只有一张简单的床,卫生间在庭院之中。
二楼。
“嘶嘶!疼疼。”
瞿诗槐差点泪水就要流下来了,刚才这一拳过去,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没想到,平时很少能劈开的酒瓶,今天竟然劈开了。
代价是……手疼三天。
“你看你,没事跟一个瓶子过不去干什么。”
瞿母又是心疼,又是责怪性地说道。
瞿诗槐却是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地说道:“妈,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是为了震慑他。”
“这样,他就不敢对我们有什么歪心思了。”
“你呀,”瞿母用手轻轻地戳了戳女儿的脑袋,无奈地说道:“你陈大哥不是坏人,他是个好人,我看得出来。”
“知人知面不知心。”
瞿诗槐撇了撇嘴。
“不,他的眼睛很干净。”
瞿母笑了笑。
“哦,那我不是白劈了。”
瞿诗槐嘟了嘟嘴,一脸委屈。
瞿母摇了摇头,拿红药水给女儿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替她包扎了一下。
瞿诗槐看着母亲,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眼中满是享受。
“明天……你就不要去豆腐摊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上完药的瞿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
“那怎么行,他们欺负你怎么办?
我去还能帮忙,妈,我很厉害的,我一拳就能劈碎酒瓶了,我能保护你。”
“再说了,妈你每天早上凌晨三点就起来磨豆腐,辛辛苦苦挣的钱,就这样给别人,我气不过。”
瞿诗槐恨恨地说道。
“没事啦,妈只要你能够健康的生活,苦一点就苦一点。
而且,家里刚来了租客,你明天他打扫一下,看看缺少什么,给人家送去。”
“知道了,妈,那你小心,有事你就跑回来告诉我,我帮你出头。”
“行啦,妈能有什么事。”
瞿母心中也是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之色。
次日清早。
陈风刚起床伸了一个懒腰,便听到了敲门声。
“早。”
“早上好,陈大哥。”
“我看你好像没有准备洗漱用品,这是我给你准备好的牙刷还有牙膏。
晚上你要洗澡的话,可以在庭院里用柴火烧热水。”
“哦,对了,包子我已经蒸好了在厨房,一会你记得吃。m.χIùmЬ.CǒM
我帮你把房间再收拾一下,顺便帮你挂一个窗帘。”
瞿诗槐叽叽喳喳,像一个声音极好听的翠鸟,根本不给陈风回话的机会,然后就进入到陈风的房间之中帮陈风收拾起来。
看着一点也不避嫌的姑娘,还有昨晚上展示的手劈酒瓶,陈风笑了笑,只觉得心情大好。
拿起水杯,打了一杯水开始刷牙。
“他妈的,你到是快点啊,我们还要赶着去收钱。”
正当陈风刷牙之时,瞿母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大汉。
瞿母的头发刻意地披了下来,不过陈风还是隐约看到了她脸上的伤。
这伤,显然是被人打的,再看这几名大汉,陈风的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
“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几名大汉看到陈风竟然敢看他们,恶狠狠地说道。
陈风眉头一挑,有点嚣张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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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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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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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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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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