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真的是怒火滔天,气的都快说不出话了,听了秦京茹的话,他也完全平静不下来,正要继续指责怒骂秦京茹,他的老伴儿却说道。
“老易,你先别急,秦京茹这孩子咱们接触这么久了,我觉得可能这不是她偷的。”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静不下心了,这存了一辈子的钱,就这么不见了,心里肯定不爽,“不是秦京茹偷的,那你告诉我是谁?除了秦京茹在咱们家,还有谁来过?”
还有谁来过?
秦京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赶紧说道:“是傻柱,傻柱当时来了的,可能是傻柱偷的!”
“傻柱?”易中海和她老伴儿都是看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急忙说道:“就那天傻柱来咱们家端了一盆鸡肉走,后面你们不是出去了吗?然后他就又来了,他拿着盘子还来然后想调戏我,但是刚好我父母来了,我就出去了,然后我就没有注意傻柱,那时候他就是在屋里的,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所以很有可能是傻柱偷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秦京茹说话那是极速且流利,不过还是隐瞒了一点点傻柱为什么而来,还有她和傻柱差点那啥的事情,不过其他说的还是真的。
再说她现在都挺怀疑傻柱的,这两天就看到傻柱和刘光天混在一起,要是没钱的话,两个人怎么可能混在一起。
易中海听了秦京茹的话,这才冷静了一点点,随之又问道:“秦京茹,你说的这个话是真的假的?”
秦京茹眼泪都还没有擦,赶紧点头说道:“真的,我没有骗你易叔,肯定是傻柱偷的,我怎么可能会偷你的钱。”
“我去找他!”易中海这时候也挺慌乱的,所以秦京茹这么说了,他也是觉得傻柱偷钱的可能性很大,只能去找傻柱了。
见易中海出去,他老伴儿也是赶紧跟了上去,屋里就留下了秦京茹,她抹着眼泪,也不知道改做什么,蹲在地上显得很柔软。
这边易中海来到何雨水的屋子,直接就开始敲门,嘴里还大声叫道:“傻柱!傻柱!”
如果听的话,还是能听出易中海的声音有些嘶哑和颤抖,确实是很慌,还有激动,这么多钱不翼而飞,是个人都得这样。
易中海叫了许久,门才被打开了,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傻柱探出头来,不满道:“易中海你干什么啊?这么一大早的,不让人睡觉啊?”
“干什么?傻柱你老实交代,那天你去了我家,一个人待在我家里,是不是把我钱给偷了?”易中海指着傻柱,带着怒火质问道。
这下,傻柱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一丝酒意,瞬间就清醒了,他没有想到易中海这么快就发现自己的钱没有了,关键是还立马就来找他了。
“神经病吧你?我啥时候偷你钱了,信不信我告你诽谤啊?”傻柱强装镇定说道。
“哼,傻柱你跑不掉的,要是你现在把钱还给我,那咱们还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果你死活都不交代,那我只能报警了,到时候你可就活不了了!”易中海也不管这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钱,什么先进不先进,对他来说有屁用。
一听到报警,傻柱的心着实悬了一下,不过他还是表现的很平静说道:“易中海你老糊涂了吧?丢了钱你去报警就是了,你在这里怀疑我干嘛?真是不可理喻!”
傻柱说完,没等易中海再说话,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不过门虽然关上了,但是易中海还是在外面骂。
“傻柱你这个手脚不干净的狗东西,等着吃花生米吧!”
“傻柱你这个没爹妈的狗东西,你们家已经完蛋了,都被你给毁了。”
“当初我就是瞎了眼,借你这么多钱,帮助你,现在你就是这样对我,你是恩将仇报,你当三只手,你真是该死!”
易中海骂了一会儿,他老伴儿就拉住了他,让他赶紧去报警,现在骂这些没有用,再说现在院里人都还没有起来,等赶紧让警察来排查。
不然在等一会儿,人不在的不在,上班的上班,那时候谁知道谁干的啊?
“老伴儿,你去家里看着秦京茹,还有傻柱,我赶紧去报警。”易中海说完,就好忙往外面跑。
他老伴儿听了,就赶紧回家,就看了秦京茹蹲在地上哭,她也没有说什么,拿了凳子就坐在门口,守着秦京茹和傻柱,免得有人跑了。
易中海急匆匆看到前院,碰到了开门的阎埠贵,本来他是没有说话的,结果阎埠贵先和他说话了。
“老易,这一大清早你在中院叽叽喳喳叫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教书的呢,起这么早。”阎埠贵打趣着说道。
易中海本不想理会阎埠贵,但是他突然看到了门口的自行车,他停下脚步说道:“阎埠贵,我给你5块钱,你送我去警察局。”
阎埠贵一听5块钱,人都直接傻了,他哆哆嗦嗦说道:“老易你没喝醉吧?5块钱?”
易中海说道:“真的,要不要赚这5块钱,只要你速度快点,我真给你5块钱。”
“快,必须快!”阎埠贵直接打开了自行车锁,然后瞬间就牵着自行车往外面走。
“快点老易,你不是赶时间吗?”
易中海看着速度和十多岁小伙子的阎埠贵,有些目瞪口呆,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他也没有说什么,连忙跑上去跟上。
出了四合院,阎埠贵已经一只脚踩在踏板上了,就等着易中海上车了。
易中海见此,也是连忙坐上后座,“好了,阎埠贵快点,去派出所。”
阎埠贵没说话,直接就蹬起了踏板,然后两只脚用力加快速度,自行车的速度也开始加快了,这已经是阎埠贵一辈子最快的速度了,为了5块钱,他也是极限了。
说回傻柱这边,他现在也睡不着,穿好了衣服在屋里来回踱步,心里也如易中海差不多激动。
他也不知道留没有留下作案证据,但是他知道自己有个在现场的时间,所以心里可以说很慌,他已经有了想逃跑的心思。
没办法,这么多钱,被抓到了,那绝对是要吃花生米的,直接就是与世隔绝了。
傻柱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赶紧跑,他下定了决心,就要出门,不过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刘光天去哪了?
屋里没有刘光天的身影,难道是给自己买早餐去了?
傻柱这时候也管不了刘光天了而且等下他也得给刘光天弄点麻烦,不然他可能还是有危险的。
没有去再想刘光天,傻柱直接出了门,不过他一开门,就感受到了些什么,然后就发现了易中海的老伴儿居然在门口盯着自己。
“傻柱,你是不是要逃跑?”易中海她老伴儿此时正是聚精会神盯着傻柱门口,结果就发现了傻柱出门,于是她激动的站起身,就要走过来。
傻柱心里暗骂一声,嘴上说道:“你有病吧?我被易中海吵醒了,我还睡得着吗?什么逃跑,我是去收拾我家里,等下午好让秦淮茹给我家换家具。”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往他家走着,这才让易中海老伴儿没有在继续走过来,不过却还是一定盯着他,怕他逃跑。
傻柱也没啥办法,来到自己家门口就想摸钥匙打开门,但是兜里都摸了个遍,却是没有摸到钥匙。
他有些紧张,这踏马钥匙不会掉了吧,他又回到何雨水屋里,结果找了下还是没有找到。
“怎么回事?怎么会不见?”傻柱这时候也慌了啊,钥匙没有了的话,他要是把锁撬开,万一被人看出了异常怎么办。
好在这时候他往门口一看,就发现有点反光,仔细一看,居然是钥匙,他赶紧到门口,把钥匙捡了起来,一看果然是自己家锁的钥匙,他都快哭了。
傻柱都想吟诗一首了,这就叫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过他一下又愣住了,这踏马钥匙怎么会在门口?难道昨天不小心掉了出来吗?
傻柱这时候也不敢去想其他结果,就只能认定是不小心掉了,他拿着钥匙,看了眼旁边虎视眈眈的易中海老伴儿,就赶紧去了自己家。
傻柱微微有些手抖,不过开个锁还是没有问题,不过站在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推门而入。
结果进去看到屋里的第一眼,他就差点晕倒了,屋里是狼藉一片,明显就是遭过贼,连他藏钱的灰烬里,也是被翻开的样子。
傻柱抱着最后一丝的侥幸,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用手刨着灰烬,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傻柱这时候明白了,他引狼入室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被发现的,但是能拿到钥匙的也只有刘光天了,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刘光天你踏马的不得好死!”傻柱跌坐在地上,他的幸福生活没有了,就如同流星一样,体验了几天不愁吃喝的生活,然后又回到了一贫如洗的生活,他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再说现在虽说钱没有了,可是要是被知道是他偷的钱,这笔账还是要算到他头上,这简直就是造孽啊,他现在真的恨不得把刘光天五肢都给卸掉了。
可以生活没有后悔药,他缓了一会儿,对那些擦手而过的钱告了别,他站起身来,局促了一下又站直了身子。
他直接就从家出来,现在他也没有时间去拿什么衣服那些啥的了,一路走到了易中海老伴儿面前。
开口就说道,“易中海今天说他钱被偷了,什么钱啊?”
易中海老伴儿可不想和傻柱多说,她道:“傻柱你少来这一套,你赶紧把钱给交出来,我可告诉你,老易已经去报警了,你最好是赶紧的,不然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傻柱内心很苦涩,可是也不敢表现出来,他说道:“我觉得是刘光天偷的钱,我的钱也被他偷了。”
“傻柱你少骗我,就是你干的!!”易中海老伴儿现在啥都不听,只知道有可能是傻柱和秦京茹。
傻柱一听易中海老伴儿这样子,他也觉得没办法了,易中海已经去报警了,不赶紧跑的话,就跑不掉了。
“绝对是刘光天偷的钱,我要去找他让他把我的钱还回来,等着我回来。”傻柱说完,还没有等易中海老伴儿反应过来,直接就跑了出去,瞬间就到了四合院门口,他没有留恋和不舍,飞快了跑出了四合院,就往城外跑去了。琇書蛧
易中海老伴本来听傻柱说的话就觉得不对劲,结果一眨眼就见傻柱跑了出去,她一下就知道不好了,连忙就跑了过去,可是她怎么可能跑的有傻柱快,她还没有跑出中院,傻柱的人影都没有。
于是她就只能扶着中院的门,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还边骂道:“傻柱啊,傻柱你不得好死啊!傻柱啊,傻柱你是跑不掉的,一定要让你吃花生米,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啊!”
这下,越来越多人醒了,也听到了易中海老伴儿的哭声,都跑出来看,这下大家也就都知道偷钱跑路这个事情。
“我早就知道傻柱不是个好东西了,没想到居然还做三只手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我家有没有东西被偷。”
“是啊,傻柱从小就不是啥好东西,该死!”
“这下好了,不说今年明年,咱们院是再也没有机会拿先进了,哎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许大茂来了一会儿,听了大家指责傻柱,他还有点懵,于是便问道:“那什么,傻柱干了什么事情啊?”
这下就有人说道:“傻柱那个狗东西,偷了人家易中海家里的钱,现在已经跑路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都有些诧异了,他有些不相信道:“傻柱怎么可能偷钱?他人虽说确实不是啥好东西,但是偷钱应该不至于吧?”
“不至于?”易中海老伴儿那是泪眼婆娑,伤心道:“要不是他偷的钱,那他跑什么?”
许大茂这下也没话说了,不过见傻柱落得如此地步,他还是很唏嘘的,但是内心更多的是开心,简直就是出了口恶气!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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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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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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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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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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