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带队的少尉客气地问他:“上尉同志,请问您有进出医院的通行证吗?”
“没有。”上尉回答得很干脆,他想着自己是奉克鲁格洛夫的命令而来,因此便趾高气扬地说:“我只是去里面取点东西,没有什么通行证。”
见他没有通行证,恪守职责的少尉自然不会放他进去,而是一板一眼地说:“对不起,上尉同志,这里是保密单位,如果您没有通行证,是不能入内的。”
上尉板着脸,掏出了身上的证件,啪地一下拍在了少尉的手上,气呼呼地说:“这是我的证件,看完之后就能让我进去吧?”
“对不起,上尉同志。”少尉看也不看,就把手里的证件递还给了上尉,同时一脸严肃地说:“虽然从您的穿着来看,您也是内外部的成员,但您的证件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没有通行证,谁也不能入内。”
见少尉如此油盐不进,上尉生气了,他怒气冲冲地问:“少尉,你的指挥员在什么地方,让他出来见我!”
“上尉同志,我就是这样的负责人,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对我说。”
“少尉,你告诉我。”屡屡碰壁的上尉,此刻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他提高嗓门问:“我要怎么才能进入医院?”
“很简单,只要您有通行证,我就可以放您进去。”
“是克鲁格洛夫同志派我来取东西的,”上尉见对方是铁了心不让自己进门,便只能抬出了克鲁格洛夫:“要是耽误了正事,小心你的脑袋。”
听到上尉抬出了克鲁格洛夫,少尉变得迟疑起来,作为内务部队的一员,他心里很清楚,就算借给对方一个胆子,对方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虽然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对方是克鲁格洛夫派来的,不过却没有立即放他进入医院,而是谨慎地说:“上尉同志,我需要向上级请示之后,才能决定是否让您进去。”
“快点去吧。”上尉用轻蔑的语气问道:“需要我把证件交给你吗?”
“不用不用。”少尉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跑进了旁边的值班室,准备打电话向自己的上级请示,是否可以放这位上尉进医院。
几分钟之后,少尉从值班室里出来,重新来到了上尉的面前,陪着笑说:“上尉同志,我已经请示过上级了,既然您是克鲁格洛夫同志派来,那么就算没有通行证,依旧可以进入医院。快点请进吧!”
上尉重重地哼了一声后,迈步走进了医院。
他来到大厅,拉住一名从身边经过的护士,直截了当地问:“护士同志,你们的住院部在什么地方?”
“在负二层,上尉同志。您顺着右边的走廊朝前走,走三十多步之后,就能看到一个向下的楼梯,沿着楼梯下去,就能到达住院部。”护士正忙着送文件,快速地回答完上尉的问题后,就径直转身离开了。
上尉本来还想问两句,但护士已经走出了老远,他只能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按照护士给自己指的路,继续朝前走。
进入负二层之后,他来到了护士台,问坐在里面的护士:“护士同志,您知道刚从前线回来的索科夫将军,住在哪一间病房吗?”
护士台里的护士倒没有多高的警惕性,毕竟能进入这个医院,都不是一般人。她翻开登记册看了一下,随后礼貌地向上尉说明了索科夫的病房所在。
上尉向护士道谢后,快步地来到了索科夫的病房外。从敞开的房门朝里面望去,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绷带缠得如同木乃伊的伤员,应该就是所谓的索科夫将军。有一名军医打扮的女人,正坐在病床旁,和他低声地述说着什么。
就在上尉犹豫自己是否应该敲门时,忽然听到有人在问自己:“上尉同志,您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上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原来屋里还有一名女护士,而问自己话的人,正是这名护士。他有些慌乱地回答说:“护士同志,请问这里是索科夫将军的病房吗?”
“是的。”护士点点头,随后反问道:“您是谁?”
“我是内务部的上尉。”上尉赶紧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奉命前来的。”
正坐在病床边的阿西娅,听到上尉说是奉命到此,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想难道对方是来找索科夫麻烦的?她赶紧站起身,朝门口走过去,同时嘴里问道:“上尉同志,您奉命到这里来做什么?”
“是这样的,军医同志。”上尉客气地向阿西娅解释说:“武器装备部的雅科夫上校,在外面遇到了一点麻烦,他说他把自己的军服和证件,都遗忘在索科夫将军的病房了。我是奉了克鲁格洛夫同志的命令,到这里来取回雅科夫上校的军服。”
“军服?!”阿西娅有些诧异地扭头问旁边的护士:“维拉,你有没有看到雅科夫上校的军服?”
维拉转身走到了屋里的一张空床旁,拿起卷成一团的军服,来到了上尉的面前:“上尉同志,您瞧瞧,是不是这件军服?”
上尉接过军服展开,果然是一名上校的军装。再掏了掏衣兜,从里面掏出了属于雅科夫的军人证和通行证:“没错,护士同志,这真是雅科夫上校的军服。”
既然拿到了军服,上尉自然不会再在这里停留,抬手向阿西娅和维拉敬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望着上尉离开的背影,阿西娅心里在嘀咕:“看样子,雅科夫在外面遇到了麻烦,否则不会是其他人到这里来帮他取衣服。”但转念一想,以雅科夫的身份,就算他没有证件被内务部的人抓了起来,也不会有事的。
上尉取到了衣服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克鲁格洛夫的办公室。
看到上尉回来,克鲁格洛夫便起身朝他走过去,问道:“上尉同志,雅科夫上校的军服取回来了吗?”
“是的,副人民委员同志,取回来了。”上尉说着,卷在一起的军服递给了克鲁格洛夫。
克鲁格洛夫接过军服,展开看了看,上面果然沾满了黑色的油墨,看样子雅科夫并没有说谎。他将军服递还给雅科夫时,还笑着说:“雅科夫,这是你得军服。”
接受了克鲁格洛夫命令的上尉军官,很快就来到了医院的入口处。
在这里,他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带队的少尉客气地问他:“上尉同志,请问您有进出医院的通行证吗?”
“没有。”上尉回答得很干脆,他想着自己是奉克鲁格洛夫的命令而来,因此便趾高气扬地说:“我只是去里面取点东西,没有什么通行证。”
见他没有通行证,恪守职责的少尉自然不会放他进去,而是一板一眼地说:“对不起,上尉同志,这里是保密单位,如果您没有通行证,是不能入内的。”
上尉板着脸,掏出了身上的证件,啪地一下拍在了少尉的手上,气呼呼地说:“这是我的证件,看完之后就能让我进去吧?”
“对不起,上尉同志。”少尉看也不看,就把手里的证件递还给了上尉,同时一脸严肃地说:“虽然从您的穿着来看,您也是内外部的成员,但您的证件在这里没有任何用处,没有通行证,谁也不能入内。”
见少尉如此油盐不进,上尉生气了,他怒气冲冲地问:“少尉,你的指挥员在什么地方,让他出来见我!”
“上尉同志,我就是这样的负责人,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对我说。”
“少尉,你告诉我。”屡屡碰壁的上尉,此刻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他提高嗓门问:“我要怎么才能进入医院?”
“很简单,只要您有通行证,我就可以放您进去。”
“是克鲁格洛夫同志派我来取东西的,”上尉见对方是铁了心不让自己进门,便只能抬出了克鲁格洛夫:“要是耽误了正事,小心你的脑袋。”
听到上尉抬出了克鲁格洛夫,少尉变得迟疑起来,作为内务部队的一员,他心里很清楚,就算借给对方一个胆子,对方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虽然他的心里已经认定了对方是克鲁格洛夫派来的,不过却没有立即放他进入医院,而是谨慎地说:“上尉同志,我需要向上级请示之后,才能决定是否让您进去。”
“快点去吧。”上尉用轻蔑的语气问道:“需要我把证件交给你吗?”
“不用不用。”少尉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跑进了旁边的值班室,准备打电话向自己的上级请示,是否可以放这位上尉进医院。
几分钟之后,少尉从值班室里出来,重新来到了上尉的面前,陪着笑说:“上尉同志,我已经请示过上级了,既然您是克鲁格洛夫同志派来,那么就算没有通行证,依旧可以进入医院。快点请进吧!”
上尉重重地哼了一声后,迈步走进了医院。
他来到大厅,拉住一名从身边经过的护士,直截了当地问:“护士同志,你们的住院部在什么地方?”
“在负二层,上尉同志。您顺着右边的走廊朝前走,走三十多步之后,就能看到一个向下的楼梯,沿着楼梯下去,就能到达住院部。”护士正忙着送文件,快速地回答完上尉的问题后,就径直转身离开了。
上尉本来还想问两句,但护士已经走出了老远,他只能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按照护士给自己指的路,继续朝前走。
进入负二层之后,他来到了护士台,问坐在里面的护士:“护士同志,您知道刚从前线回来的索科夫将军,住在哪一间病房吗?”
护士台里的护士倒没有多高的警惕性,毕竟能进入这个医院,都不是一般人。她翻开登记册看了一下,随后礼貌地向上尉说明了索科夫的病房所在。
上尉向护士道谢后,快步地来到了索科夫的病房外。从敞开的房门朝里面望去,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被绷带缠得如同木乃伊的伤员,应该就是所谓的索科夫将军。有一名军医打扮的女人,正坐在病床旁,和他低声地述说着什么。
就在上尉犹豫自己是否应该敲门时,忽然听到有人在问自己:“上尉同志,您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上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原来屋里还有一名女护士,而问自己话的人,正是这名护士。他有些慌乱地回答说:“护士同志,请问这里是索科夫将军的病房吗?”
“是的。”护士点点头,随后反问道:“您是谁?”
“我是内务部的上尉。”上尉赶紧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奉命前来的。”
正坐在病床边的阿西娅,听到上尉说是奉命到此,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想难道对方是来找索科夫麻烦的?她赶紧站起身,朝门口走过去,同时嘴里问道:“上尉同志,您奉命到这里来做什么?”www.xiumb.com
“是这样的,军医同志。”上尉客气地向阿西娅解释说:“武器装备部的雅科夫上校,在外面遇到了一点麻烦,他说他把自己的军服和证件,都遗忘在索科夫将军的病房了。我是奉了克鲁格洛夫同志的命令,到这里来取回雅科夫上校的军服。”
“军服?!”阿西娅有些诧异地扭头问旁边的护士:“维拉,你有没有看到雅科夫上校的军服?”
维拉转身走到了屋里的一张空床旁,拿起卷成一团的军服,来到了上尉的面前:“上尉同志,您瞧瞧,是不是这件军服?”
上尉接过军服展开,果然是一名上校的军装。再掏了掏衣兜,从里面掏出了属于雅科夫的军人证和通行证:“没错,护士同志,这真是雅科夫上校的军服。”
既然拿到了军服,上尉自然不会再在这里停留,抬手向阿西娅和维拉敬了一个礼,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望着上尉离开的背影,阿西娅心里在嘀咕:“看样子,雅科夫在外面遇到了麻烦,否则不会是其他人到这里来帮他取衣服。”但转念一想,以雅科夫的身份,就算他没有证件被内务部的人抓了起来,也不会有事的。
上尉取到了衣服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克鲁格洛夫的办公室。
看到上尉回来,克鲁格洛夫便起身朝他走过去,问道:“上尉同志,雅科夫上校的军服取回来了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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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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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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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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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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