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勃然大怒,冲着指挥战斗的罗伦茨上校大发雷霆:“上校,你们的进攻为什么停下来了?”
“将军阁下,”罗伦茨上校满脸苦涩地说道:“俄国人在开阔地上的弹坑里,埋伏了一支反坦克部队,使我们的坦克无法通过。”
“坦克无法通过,那就用步兵突击。”赫尔莱因将军怒气冲冲地说道:“俄国人的反坦克手虽然可以对我们的坦克构成威胁,但在我们的步兵面前,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我们的步兵在不久前,曾经向那群俄国人发起过攻击。”罗伦茨上校向赫尔莱因解释说:“谁知没等接近这些俄国人,他们的阵地上就发射不少的火箭弹,给我们造成了上百人的死伤。”
赫尔莱因听到这里,立即明白罗伦茨上校所指挥的部队,遇到了苏军的新式火箭弹的袭击,居然帝国师、骷髅师的覆灭,以及旗卫队师的伤亡惨重,都是拜这种武器所赐。
“将军阁下,”罗伦茨听到话筒里没有声音了,以为赫尔莱因准备挂断电话,连忙提高嗓门说:“我们应该用什么办法,来消灭俄国人这支反坦克部队呢?”
“这支反坦克部队部署在什么位置?”赫尔莱因望着面前的地图问道。
“部署在俄国人战壕前方四五百米的位置。”
“罗伦茨上校,把刚刚战斗的情形,对我详细地说一遍。”
罗伦茨上校不敢怠慢,连忙不久前发生的战斗,向赫尔莱因将军详细地汇报了一遍。
“嗯?”
“嗯!”
赫尔莱因将军听完后,从鼻孔里哼出了两个强调完全不同的音:“罗伦茨上校,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觉得要想消灭这支俄国人的反坦克部队,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从藏身之处赶出来。”
“赶出来?”罗伦茨上校有些纳闷地问:“怎么赶?”
“罗伦茨上校,据你刚刚所言,有七八辆我军的坦克挡住了这些俄国人的退路,才使他们不得不待在弹坑里负隅顽抗。”既然搞清楚了战场上僵持的原因,赫尔莱因将军很快就想出了对策。
“你让那些坦克绕过俄国反坦克手所在的位置,退回来和我军的主力汇合。”赫尔莱因将军深怕罗伦茨不明白自己的意图,特意向他解释说:“一旦俄国人发现切断他们后路的坦克,已经撤走了,他们就不会再继续坚守下去,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返回阵地。”
“如果我们的坦克撤回来之后,俄国反坦克手还是不肯离开,又该怎么办呢?”
“那就用迫击炮轰击他们的藏身之处。”赫尔莱因在电话里说道:“坦克炮也许打不到像老鼠一般躲在弹坑里的俄国人,但迫击炮是曲射火力,对付弹坑里的俄国人再合适不过了。”
罗伦茨放下电话后,把赫尔莱因的命令仔细地琢磨一番后,猛地右手握拳,砸在左手的掌心里。啪的一声,把身边正在全神贯注看电报的参谋长吓了一跳。
见参谋长朝自己投来了疑惑的目光,罗伦茨开始发号施令:“参谋长,立即命令那几辆切断俄国反坦克手退路的坦克,想办法绕路返回来与主力汇合。等坦克撤回来之后,再用迫击炮对俄国人藏身的位置,实施猛烈的炮击。”
作为德国国防军的精锐,大德意志师的武器装备无疑是最齐备的。罗伦茨的命令下达后不久,十几门50毫米口径的迫击炮,就朝着叶戈尔等人藏身的位置实施了炮击。
迫击炮发射的除了炮弹,还有烟雾弹,功夫不大,苏德双方的中间地带就腾起了一团团烟雾,遮挡住了双方官兵的视野。
烟雾一升起,不久前被新式火箭弹打得溃不成军的德军步兵,便弯着腰借助烟雾的掩护,悄悄向叶戈尔等人藏身的地方接近。
看到骤然升起的烟雾弹,以及落在附近爆炸的迫击炮弹,叶戈尔意识这里是根本无法坚守了,连忙冲着左右大声地喊:“撤退,趁着敌人还没有摸上来,立即撤退。”
叶戈尔的命令很快就通过战士们的口口相传,传达到了每一名战士。一名战士刚跃出弹坑,准备朝后面的阵地跑去时,一发炮弹落在他的身旁爆炸。战士在爆炸中,随着掀起的泥土一起滚落弹坑里。
立即有别的战士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却发现浑身是血的他已经气绝身亡。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叶戈尔见自己的部下被几发炮弹吓住了,立即冲他们吼道:“还不快点撤退,想留在这里做德国人的俘虏吗?”
叶戈尔的话,惊醒了其他的战士,众人争先恐后地爬出了藏身之处,采用短跃进的方式,从一个弹坑跳进另一个弹坑,力求减少被弹片击中的可能。
好在跑出几十米之后,德军的炮击就停止了,应该是德军步兵进入了烟雾区域,迫击炮手担心出现误伤,便停止了炮击。但这样一来,也给叶戈尔等人创造了逃生的良机。
“同志们!”叶戈尔察觉到敌人的炮击停止了,便从弹坑里站起身,冲着周围的战士喊道:“敌人的炮击停止了,快点跑啊!再不跑,等敌人的步兵上来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德军步兵来的速度比叶戈尔想象的更快,不到一分钟,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德国兵穿过了烟雾,出现在叶戈尔他们不久前藏身的位置。德国兵发现弹坑里没人,而远处却有二十多个身影,正朝着远处的战壕逃去。
德国兵连忙举起手里的武器,朝着叶戈尔等人的背影拼命地射击。不得不说,大德意志师官兵的技战术水平不是一般地高。一阵密集的枪声响过之后,正在奔跑的人影顿时倒下了一片……
早在德军展开进攻时,待在第二道防线的马兰金少将,就一直待在视野良好的观察所里,举起望远镜观察前方的战事。
当看到德军的坦克,在叶戈尔连的攻击下,接二连三被击毁时,他不禁连声叫好。当德军步兵向叶戈尔他们发起进攻时,他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他心里很明白,就凭反坦克部队那二十来条枪,想挡住几百名德军步兵的进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好在古察科夫及时地命令战士们发射了新式火箭弹,将冲锋的德军步兵炸得七零八落,让他暗松一口气。琇書蛧
当看到战场上出现奇怪的胶着状态时,马兰金甚至还笑着对看热闹的师政委说:“政委同志,德国人看来是被第188师的同志吓坏了,不敢再继续进攻。”
政委也喜笑颜开地说:“双方这样僵持下去,无疑对我军是最有利的。拖延的时间越长,我们赶过来的援军就越多,到时没准还可以对德国人实施反击呢。”
参谋长给两人各端了一杯茶过来,笑着说:“真是没想到,索科夫将军训练出来的部队,居然这么会打仗,敌人的进攻都开始快一个小时,结果连阵地的边都没有摸到。”
“这还只是一个不满编的营,就能挡住敌人,使他们无法前进。”马兰金摇了摇头,说道:“若是部署在这里是一个团,一个师,甚至一个集团军,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我简直不敢想象。”
“师长同志。”参谋长等马兰金说完后,开口说道:“我们前段时间阻击德军第19和第6装甲师时,第188师就表现出了惊人的英勇和顽强,当时他们不光要对方第6装甲师和第19装甲师的一部,甚至还有冲向普罗霍洛夫卡的骷髅师交过火。如果是其它的部队,恐怕早就被打垮了,但他们已经在保持建制完整的情况下,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三人正站在瞭望口旁闲聊时,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了炮弹的爆炸声。参谋长本能地扭头望去,发现叶戈尔他们藏身的地方,正遭到德军的炮击,同时他们和敌人之间的空地上,还升腾起一片烟雾。
参谋长见状,不禁惊呼起来:“见鬼,敌人又向反坦克小分队发起进攻了。”
听到参谋长这么说,马兰金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敌人又不是没有发起过进攻,我想他们这次肯定又会碰得头破血流。”说着,他把手里的茶杯交给了政委,举起望远镜朝远处交战的区域望去。
看了片刻之后,马兰金少将脸上的笑容凝滞了。
德军为了掩护步兵进攻,居然发射了烟雾弹,使反坦克小分队根本看不清烟雾里的敌人。
马兰金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手心里满是汗水。
“师长同志,”参谋长举起望远镜,很快就看到叶戈尔等人从藏身之处往回跑。他刚咧了咧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忽然看到那些从烟雾里冲出来的德国兵,正朝着战士们的背影射击,半数的战士当即中弹倒地,不禁惊呼起来:“反坦克小分队的同志危险了。”
当看到德军的坦克,在叶戈尔连的攻击下,接二连三被击毁时,他不禁连声叫好。当德军步兵向叶戈尔他们发起进攻时,他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他心里很明白,就凭反坦克部队那二十来条枪,想挡住几百名德军步兵的进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好在古察科夫及时地命令战士们发射了新式火箭弹,将冲锋的德军步兵炸得七零八落,让他暗松一口气。
当看到战场上出现奇怪的胶着状态时,马兰金甚至还笑着对看热闹的师政委说:“政委同志,德国人看来是被第188师的同志吓坏了,不敢再继续进攻。”
政委也喜笑颜开地说:“双方这样僵持下去,无疑对我军是最有利的。拖延的时间越长,我们赶过来的援军就越多,到时没准还可以对德国人实施反击呢。”
参谋长给两人各端了一杯茶过来,笑着说:“真是没想到,索科夫将军训练出来的部队,居然这么会打仗,敌人的进攻都开始快一个小时,结果连阵地的边都没有摸到。”
“这还只是一个不满编的营,就能挡住敌人,使他们无法前进。”马兰金摇了摇头,说道:“若是部署在这里是一个团,一个师,甚至一个集团军,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我简直不敢想象。”
“师长同志。”参谋长等马兰金说完后,开口说道:“我们前段时间阻击德军第19和第6装甲师时,第188师就表现出了惊人的英勇和顽强,当时他们不光要对方第6装甲师和第19装甲师的一部,甚至还有冲向普罗霍洛夫卡的骷髅师交过火。如果是其它的部队,恐怕早就被打垮了,但他们已经在保持建制完整的情况下,打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三人正站在瞭望口旁闲聊时,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了炮弹的爆炸声。参谋长本能地扭头望去,发现叶戈尔他们藏身的地方,正遭到德军的炮击,同时他们和敌人之间的空地上,还升腾起一片烟雾。
参谋长见状,不禁惊呼起来:“见鬼,敌人又向反坦克小分队发起进攻了。”
听到参谋长这么说,马兰金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敌人又不是没有发起过进攻,我想他们这次肯定又会碰得头破血流。”说着,他把手里的茶杯交给了政委,举起望远镜朝远处交战的区域望去。
看了片刻之后,马兰金少将脸上的笑容凝滞了。
德军为了掩护步兵进攻,居然发射了烟雾弹,使反坦克小分队根本看不清烟雾里的敌人。
马兰金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手心里满是汗水。
“师长同志,”参谋长举起望远镜,很快就看到叶戈尔等人从藏身之处往回跑。他刚咧了咧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忽然看到那些从烟雾里冲出来的德国兵,正朝着战士们的背影射击,半数的战士当即中弹倒地,不禁惊呼起来:“反坦克小分队的同志危险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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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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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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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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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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