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索科夫,简直就是我的克星。”曼斯坦因喃喃地说道:“有他出现的地方,就意味着我们会有部队被他歼灭。他指挥的一个集团军,实力丝毫不亚于一个方面军。”
“元帅先生,”副官伯克听到曼斯坦因的自言自语,便忍不住插嘴说:“其实索科夫并非不可战胜的。别看他的部队刚刚歼灭第19装甲师,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如果我们在这种时候,从奥博扬方向抽调一个装甲师,向他的防区发起猛攻,没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上校,请注意你的身份!”谁知曼斯坦因听完他的话,立即把脸一板,语气严厉地说:“你只是我的副官,而不是我的参谋长。你的责任是把我的命令,如实地传达出去,而不是像参谋一样,给我瞎出什么主意。明白吗?”
“明白,元帅阁下。”遭到曼斯坦因斥责的伯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他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下次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
“如果下次再犯,我就把你送到前线去。”曼斯坦因威胁对方说:“让你指挥一个团,和俄国人面对面地作战,到时你想怎么指挥就怎么指挥,我绝对不会干涉你。”
教训完自己多嘴的副官后,曼斯坦因起身走到了参谋长的身边,问道:“参谋长,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参谋长看了一眼在旁边噤如寒蝉的伯克,有些顾虑重重地说:“元帅阁下,我不知您听了我的建议之后,是否会大发雷霆。”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曼斯坦因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既然是我的参谋长,那么就应该为我提供有用的建议。”
“我同意伯克上校刚刚所说的话,”参谋长等曼斯坦因说完后,鼓足勇气说道:“从奥博扬方向抽调一个装甲师,对索科夫部队所防御的区域,实施突击。如今俄国人的主力,正被我们分别牵制在奥博扬和普罗霍洛夫卡两个方向。就算索科夫的部队遭到攻击,我想俄国人也抽调不出力量来支援他们,这样一来,我们取胜的把握就要大得多。”
“参谋长,若是普通的俄国部队,哪怕他们有一个集团军,我只要出动两个装甲师,就可以把他们打垮。”曼斯坦因面无表情地说:“可如今,我们要对付的是索科夫,而不是普通的俄国人,如果还按照以往的思维来指挥作战,是会吃大亏的。别到时没取得进展不说,反而又搭进去一支部队。”
曼斯坦因的话让参谋长彻底闭嘴了,他知道元帅说的都是实情,遇到索科夫这样的妖孽,那些在俄国战场上屡立战功的将军们,仿佛不会打仗了,就算是占据优势,也根本不是索科夫的对方。这个与其他俄国将军不同的索科夫,仿佛就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参谋长,”曼斯坦因等了一会儿,见自己的参谋长不说话,便主动开口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打算动用奥博扬方向的部队吗?”
参谋长连忙摇摇头,随后谨慎地问:“为什么?”
“根据最近的情报,俄国人的南方面军和东南方面军正在集结部队,似乎准备对我军的侧后方展开攻击。”曼斯坦因对自己的参谋长说道:“如果我们在奥博扬方向消耗的兵力太多,那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就会变得很被动。你明白吗?”Χiυmъ.cοΜ
“我明白了,元帅阁下。”参谋长虽然从收到的情报里,看到了关于苏军南方面军和东南方面军的情报,但他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奥博扬和普罗霍洛夫卡两个方向,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可能会威胁到自己退路的敌人:“我们要留下足够的兵力,来对付可能从我们后方放弃进攻的俄国人。”
“没错,的确是这样的。”曼斯坦因点着头说:“我今天和北线的莫德尔联系过,他说他已经放弃了进攻的打算,准备集中兵力保护奥廖尔,不能让俄国人重新夺回那座城市。”
“这么说来,我们如今都是在孤军奋战了?”参谋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如果元首不把我手里的第24装甲军调走,我完全有把握在这两天解决南线的俄国人,然后挥师北上,去夺取库尔斯克。”一说到被调走的第24装甲军,曼斯坦因就感到了痛心疾首:“足足五万人,五万人的作战部队啊,另外还有381辆各式坦克和突击炮。如果元首没有把这支部队调走,我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给俄国人来上最后一击,彻底粉碎他们在普罗霍洛夫卡地域的所有防御。”
“元帅阁下,我小心地问一句。”参谋长谨慎地问:“元首为什么要从我们的手里,调走第24装甲军呢?”
“英美联军在西西里岛登陆了,元首认为单单依靠意大利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抵御西方盟军的进攻。为了保住意大利和巴尔干半岛,就不得不从东线抽调兵力,去支援意大利前线。”曼斯坦因满脸苦涩地说道:“我觉得元首已经彻底丧失了对堡垒作战能取得胜利的信心,觉得我们在库尔斯克突出部的作战,所取得的胜利,无法抵消英美联军在意大利所取得的胜利。”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参谋长听曼斯坦因说完后,意识到这场仗没法打了,连作为最高统帅的小胡子都丧失了信心,下面的官兵还怎么打?因此他谨慎地向曼斯坦因请示:“是继续进攻,还是有序地撤出库尔斯克突出部,回到原来的进攻出发点?”
“进攻继续。”曼斯坦因心里虽然明白,小胡子已经不愿意再在库尔斯克突出部浪费兵力了,但在接到正式的撤退命令前,他只能选择继续战斗下去,因此他只能违心地给参谋长下达了一道命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会退出现有的作战区域。”
…………
第二天天刚亮,普罗霍洛夫卡城外的上千门不同口径的火炮,同时发出了怒火,它们一刻不停地朝着德军驻扎的阵地,进行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炮击。
炮击结束后,苏军并没有立即发起进攻,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那些从掩蔽部里钻出来的德军官兵,透过浓浓的硝烟,一脸懵逼地望着阵地前的空地,居然没有发现进攻的苏军踪迹,甚至连那熟悉的“乌拉”声也没有听到。
就在他们疑惑不解时,空中传来奇怪的声音。很快,德军官兵们就看到空中出现无数箭一般的火光。“隐蔽,”大多数德军官兵就见识过苏军火箭炮的厉害,一看到空中的火光,他们就知道苏军的喀秋莎火箭发射了,连忙四散分开,躲进了附近的掩蔽部或防炮洞。
火箭弹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后,消失在德军的防御阵地里,随即响起了可怕的轰隆声。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使整个大地都颤抖了起来,躲在掩蔽部里的德军官兵,感觉到头顶的厚厚泥土,如同下雨一般地掉落下来。
喀秋莎完成一拨齐射后,空中出现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这是进攻的信号。
上万名拥挤地集结在通向敌人阵地的堑壕、交通壕的指战员们,看到信号弹升空时,突然听到了《神圣的战争》的旋律。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但看到左右的战友,脸上都露出迷茫的表情时,才明白这并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而是广播里在播放由亚历山大红旗歌舞团演唱的《神圣的战争》。
听到这首让人热血沸腾的歌曲,指战员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纷纷跃出堑壕和交通壕,高喊着“乌拉”,勇敢地冲向了德军的阵地。步兵出击后不久,隐蔽在后方的坦克和自行火炮,也纷纷发动起来,开足马力越过了战壕,朝着敌人的阵地冲去。
舍赫特曼上校的第188师,在巴哈罗夫将军的坦克第18军的坦克掩护下,也朝着旗卫队师所在的阵地冲了过去。别看昨天连着发起的几次进攻都失利了,但今天不管是舍赫特曼上校,还是巴哈罗夫将军,他们都觉得步坦协同的部队,完全有可能突破旗卫队的防御阵地。
坦克第181旅掩护第188师的564团,攻击的目标,是德军第101重坦克连和第1突击炮营的阵地。进攻开始前,没人会认为这里将成为一个难啃的硬骨头,都以为坦克一冲上去,德军的防御肯定马上土崩瓦解。
“元帅阁下,我小心地问一句。”参谋长谨慎地问:“元首为什么要从我们的手里,调走第24装甲军呢?”
“英美联军在西西里岛登陆了,元首认为单单依靠意大利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抵御西方盟军的进攻。为了保住意大利和巴尔干半岛,就不得不从东线抽调兵力,去支援意大利前线。”曼斯坦因满脸苦涩地说道:“我觉得元首已经彻底丧失了对堡垒作战能取得胜利的信心,觉得我们在库尔斯克突出部的作战,所取得的胜利,无法抵消英美联军在意大利所取得的胜利。”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参谋长听曼斯坦因说完后,意识到这场仗没法打了,连作为最高统帅的小胡子都丧失了信心,下面的官兵还怎么打?因此他谨慎地向曼斯坦因请示:“是继续进攻,还是有序地撤出库尔斯克突出部,回到原来的进攻出发点?”
“进攻继续。”曼斯坦因心里虽然明白,小胡子已经不愿意再在库尔斯克突出部浪费兵力了,但在接到正式的撤退命令前,他只能选择继续战斗下去,因此他只能违心地给参谋长下达了一道命令:“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会退出现有的作战区域。”
…………
第二天天刚亮,普罗霍洛夫卡城外的上千门不同口径的火炮,同时发出了怒火,它们一刻不停地朝着德军驻扎的阵地,进行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炮击。
炮击结束后,苏军并没有立即发起进攻,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那些从掩蔽部里钻出来的德军官兵,透过浓浓的硝烟,一脸懵逼地望着阵地前的空地,居然没有发现进攻的苏军踪迹,甚至连那熟悉的“乌拉”声也没有听到。
就在他们疑惑不解时,空中传来奇怪的声音。很快,德军官兵们就看到空中出现无数箭一般的火光。“隐蔽,”大多数德军官兵就见识过苏军火箭炮的厉害,一看到空中的火光,他们就知道苏军的喀秋莎火箭发射了,连忙四散分开,躲进了附近的掩蔽部或防炮洞。
火箭弹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后,消失在德军的防御阵地里,随即响起了可怕的轰隆声。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使整个大地都颤抖了起来,躲在掩蔽部里的德军官兵,感觉到头顶的厚厚泥土,如同下雨一般地掉落下来。
喀秋莎完成一拨齐射后,空中出现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这是进攻的信号。
上万名拥挤地集结在通向敌人阵地的堑壕、交通壕的指战员们,看到信号弹升空时,突然听到了《神圣的战争》的旋律。
起初大家都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但看到左右的战友,脸上都露出迷茫的表情时,才明白这并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而是广播里在播放由亚历山大红旗歌舞团演唱的《神圣的战争》。
听到这首让人热血沸腾的歌曲,指战员们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纷纷跃出堑壕和交通壕,高喊着“乌拉”,勇敢地冲向了德军的阵地。步兵出击后不久,隐蔽在后方的坦克和自行火炮,也纷纷发动起来,开足马力越过了战壕,朝着敌人的阵地冲去。
舍赫特曼上校的第188师,在巴哈罗夫将军的坦克第18军的坦克掩护下,也朝着旗卫队师所在的阵地冲了过去。别看昨天连着发起的几次进攻都失利了,但今天不管是舍赫特曼上校,还是巴哈罗夫将军,他们都觉得步坦协同的部队,完全有可能突破旗卫队的防御阵地。
坦克第181旅掩护第188师的564团,攻击的目标,是德军第101重坦克连和第1突击炮营的阵地。进攻开始前,没人会认为这里将成为一个难啃的硬骨头,都以为坦克一冲上去,德军的防御肯定马上土崩瓦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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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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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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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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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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