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德国人以为苏军是真的展开了反击,集团军司令员加拉宁将军,甚至还把仅有的坦克第217旅投入了战场,配合步兵第233师攻击德军的摩托化师防区。
苏军的一系列动作,更加让保卢斯深信,俄国人准备在该地区采取重大的军事行动。他不停地让施密德催促遭到攻击的两位师长,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把后续部队投入前沿阵地的争夺之中。
加拉宁知道上级命令自己发起的这次攻击,不过是一次牵制行动,没有必要过多地消耗自己的实力。因此,但两个师成功地夺取了德军的前沿阵地后,他命令部队就地转入防御,加固现有的防御工事,准备迎接德军的反扑。
参与进攻的两名步兵师长和一名坦克旅长,虽说对加拉宁这道命令感到疑惑不解,但习惯于服从的他们,并没有质疑上级的命令,而是及时地命令部队停止向德军的第二道防线推进,并就地转入了防御。
好在加拉宁的这道命令下达得及时,否则进攻的部队,就会与德军赶来的增援部队迎面遇上。在没有工事可以依托的开阔地上,苏军指战员就算表现得再英勇,也无法有坦克和装甲车掩护的德军步兵。
及时转入防御的苏军指战员,依托有利的地形,对试图夺回阵地的德军,进行了顽强的阻击,成功地击退了他们连续发起的两次进攻。
保卢斯接到两位师长陆续打来的电话后,立即让施密德把第4、第7、第11和第51步兵军军长,以及第14装甲军军长都召集到司令部,研究接下来可能进行的部队调动问题。
等几位军长都到齐后,保卢斯对他们开门见山地说:“各位军长阁下,在两个小时前,俄国人的第24集团军,在卡恰林斯卡娅地域对我军发起了突然攻击。从战场的态势来分析,他们试图使位于顿河小弯曲部的我军部队陷入孤立态势,并协同他们左翼的第66集团军予以歼灭……”
“司令官阁下,”由于第60摩托化师隶属于第14装甲军,因此该军军长、陆军中将赫尔穆特•施勒默尔等保卢斯一说完,立即站起身说:“我想问问,俄国人所发起的这次进攻,我们的情报部队事先为什么没有察觉?”他到了司令部之后,就从施密德处了解到俄国人已经占据了两个师的前沿阵地,并击退了己方的两次反攻,对于苏军这次的突然袭击,他提出了自己的质疑,“如果情报部门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担心以后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到时我们的形势就会更加糟糕。”wWW.ΧìǔΜЬ.CǒΜ
“施勒默尔将军,你不要着急,请先坐下。”施密德见施勒默尔说出这番话之后,保卢斯的脸色特别难看,连忙出来打圆场:“我们对俄国人的侦察,都是依靠那些亲近德国的集体农庄庄员,或者一些从城市里逃出来的居民。但在俄国人控制的地区,这些平民的活动受到了很大的局限,因此无法及时地向我们提供有用的情报。”
“放心吧,施勒默尔将军。”保卢斯望向施勒默尔说道:“我已经命令第51步兵军的第289和第295师,立即开始集结,准备赶往交战区域去增援你的第60摩托化师。”
保卢斯的话让第51步兵军军长库尔茨巴赫有些坐不住了,毕竟对方嘴里提到的两个师,都是来自他的步兵军,对于保卢斯的这种越级指挥,他的心里感到非常不满。他轻轻地咳嗽一声后,对保卢斯说道:“司令官阁下,您所提到的两个步兵师,在经过长期的战斗之后,力量已经遭到了极大的削弱。第289师所属的七个步兵营,有四个变得虚弱,三个已基本耗尽;而第295步兵师的情况更加糟糕,所属的六个步兵营,已全部处于虚弱状态,而工兵营则已经被耗尽。”
“库尔茨巴赫将军,”见库尔茨巴赫质疑自己的部署,保卢斯面色不睦地说道:“我准备用你的这两个师,去攻击进攻第14装甲军防区的俄军侧翼。你应该知道,俄国人进攻时,一向是顾头不顾尾,他们的侧翼通常都是脆弱不堪,别说两个师,就算两个团,也能把他们拦腰截断。”
听完保卢斯的话,库尔茨巴赫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俄国人别看兵力比自己多,但如果在战场上较量,自己一个减员严重的步兵营,就能挡住对方一个团的猛攻。如今司令官动用两个师,去对付俄国人的两个师,都属于大材小用了。
想到这里,库尔茨巴赫对保卢斯的越级指挥不再那么反感了,他试探地问:“司令官阁下,我想问问,这次粉碎了俄国人的进攻之后,您能给我们补充兵力吗?”
“放心吧,库尔茨巴赫将军。”这次接他话的人是施密德,这位集团军参谋长笑容可掬地说:“粉碎了俄国人的进攻后,司令官将会从后备军里,给你补充至少一半的兵力。”
见保卢斯愿意给自己补充兵员,库尔茨巴赫也就不再说话了,静静地听着保卢斯接下来的部署:“……除了调第289和第295师西进增援外,攻击街垒厂和捷尔任斯基工厂的部队,暂时停止进攻并就地转入防御,准备在必要的时候,去增援形势危急的地区……”
…………
正当保卢斯在他的司令部,向手下的几位军长部署应该苏军进攻的措施时,隐蔽在纳杰日达地区的游击队,在古察科夫等人的指挥下,向着被德军占据的第564公里车站和科特卢班车站运动。
古察科夫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原打算指挥几百人,向德军囤积物资的车站发起一次攻击。但等作战计划上报后,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他的想象,不光集团军司令部和方面军司令部知道了此事,就连大本营都亲自过问了此事。甚至为了确保此次攻势的成功,大本营甚至动用正规军,在北面发起了一次佯攻,以牵制德军主力,为游击队创造有利条件。
古察科夫把进攻的兵力一分为二,一半由伊格纳托夫兄弟中的大哥米希加指挥,负责进攻第564公里车站;而另外一半,则是由二弟伏夫加指挥,和自己一同去进攻科特卢班车站。当然其他的游击队长也有各自的任务,比如说一个留着络腮胡的队长,就负责率人在东面阻击可能增援的敌人;西面的阻击任务,是一位红头发的队长负责。
当这两位队长准备带着打阻击的游击队离开时,古察科夫特意向两人强调:“两位队长同志,你们手里能动用的兵力有限,而且战斗力又不强,如果和德国人硬碰硬的话,很有可能全军覆灭。”
两位队长接到了阻击命令时,得知随自己参加战斗的游击队员,只有七八十人,心都不禁凉了半截。他们很明白,自己这点兵力给德国人塞牙缝都不够,要想阻止德国人的援兵在车站陷落前赶到,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此刻听到古察科夫对他们这么说,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络腮胡连忙问道:“指挥员同志,您有什么好办法,让我们既能挡住敌人,又能不至于全军覆灭吗?”
“办法倒是有。”古察科夫点点头,回答说:“就用你们打游击的那一套战术,来对付敌人就可以了。”他说到这里,见到两人一脸懵逼的样子,特意向他们解释说,“你们只需要破坏铁路,并在公路上埋设地雷,就有可能挡住敌人。”
“可是,指挥员同志。”红头发苦着脸说道:“就算我们破坏了铁路和在公路上埋雷,要迟滞德军前进的速度,效果也是非常有限的。火车上的德国人,老远就能看到被炸毁的铁轨,他们很快就能火车上携带的铁轨来修复;至于公路上埋雷,只要德国人有工兵,他们花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把地雷排光……”
听完红头发的诉苦,古察科夫的心里感到了震惊,因为对方所担心的事情,索科夫在发给自己的电报里,都逐一提出了解决的方案。他开口说道:“队长同志,别担心,你们听我慢慢说。要破坏敌人的铁轨,不用炸毁轨道,只需要在转弯的地段,拆掉连接铁轨和枕木的螺钉,这样德国人的火车就会在转弯时脱轨,你们不费一枪一弹就能给他们造成重大的伤亡。
至于说到敌人的工兵,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你们找一些枪法准的战士,埋伏在公路的两侧,一旦看到敌人的工兵在公路上排雷,就把他们干掉。只要干掉了敌人的工兵,剩下的步兵就不足为虑。”
古察科夫的讲解,让两位游击队长眼前一亮,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好的办法来对付令他们害怕的敌人,顿时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两人毕竟在敌后打过不少时间的游击,如何使用游击战术,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络腮胡激动地说:“我们还可以在列车脱轨的地段,埋设更多的敌人,就算列车上的敌人还没死光,他们想离开出事地点,就会不可避免的踩上我们埋设的地雷。这样一来,我们把敌人挡住几个小时甚至一天,都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都明白该怎么做了,那就尽快出发吧。”古察科夫抬手看了看表:“买地雷可需要不少的时间内。”说完,他向两人伸出手,“祝你们好运!”
大批的游击队员向两个车站的方向运动,就算他们做得再隐蔽,但毕竟有那么多人,还是不免被车站的守军发现。别看坚守在车站里的部队,被大部分往北面调动了,但车站内还是留下了一个连的兵力。
一发现大批的游击队朝车站方向运动,负责保卫科特卢班车站的德军连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打电话向营长报告:“少校先生,我是保卫科特卢班车站的连长,我发现有大量的武装人员,正在从几个方向同时向车站接近。”
“什么,大量的武装人员?”德军营长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由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追问道:“能确认他们的身份吗?”
“我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些人里除了少数穿着俄国人的军服外,穿的都是便服,而且手里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连长在说完自己看到的情况后,果断地做出了一个判断:“我觉得他们是游击队!”
“见鬼,上尉,你是还没睡醒吧?”营长听到这里,立即用怀疑的口吻反问道:“你觉得一帮乌合之众的游击队,有胆子进攻我们重兵把守的车站吗?”
“少校先生。”连长赶紧回答说:“在一个小时前,车站内的守军被调走了大半,说是到北面去增援,站内如今只剩下我一个连的兵力。”
大批的游击队员向两个车站的方向运动,就算他们做得再隐蔽,但毕竟有那么多人,还是不免被车站的守军发现。别看坚守在车站里的部队,被大部分往北面调动了,但车站内还是留下了一个连的兵力。
一发现大批的游击队朝车站方向运动,负责保卫科特卢班车站的德军连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打电话向营长报告:“少校先生,我是保卫科特卢班车站的连长,我发现有大量的武装人员,正在从几个方向同时向车站接近。”
“什么,大量的武装人员?”德军营长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由被吓了一跳,他连忙追问道:“能确认他们的身份吗?”
“我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些人里除了少数穿着俄国人的军服外,穿的都是便服,而且手里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连长在说完自己看到的情况后,果断地做出了一个判断:“我觉得他们是游击队!”
“见鬼,上尉,你是还没睡醒吧?”营长听到这里,立即用怀疑的口吻反问道:“你觉得一帮乌合之众的游击队,有胆子进攻我们重兵把守的车站吗?”
“少校先生,您难道还不知道。”连长赶紧回答说:“在一个小时前,车站内的守军被调走了大半,说是到北面去增援,站内如今只剩下我一个连的兵力。”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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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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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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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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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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