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师长站在地图前,看着筑垒地区的地图,对自己的参谋长说:“参谋长,俄国人躲在他们的筑垒地区,这里有着坚固的堡垒,我们如果没有重炮的话,恐怕很难将他们歼灭在筑垒地区。”
“是啊,师长阁下。”参谋长感慨地说:“这个筑垒地区当初是为了防范我们而修建的,由于他们错误地判断了我们发起战争的时间,所以筑垒地区的防御工事修好之后,并没有安装配套的工事,也没有派出部队进驻。
由于他们没有防范,所以我军一发动进攻,这个筑垒地区根本没有发生任何战斗,就落入了我军的手里。真是没想到,几年之后,他们居然会再次使用这里。由于筑垒地区里的碉堡和工事,都是厚达两米的钢筋混凝土,以我们现有的火炮,是根本无法摧毁这些工事的。”
“我听说被困在别洛维日森林里的俄国部队,已经被他们的友军解救了出来。”德军师长说道:“假如我们不能迅速地占领筑垒地区,肃清里面的俄国骑兵,等俄国人的军队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我担心到时能否全身而退,都是一个问题。”
“师长阁下,别担心。”师参谋长冷笑着说:“俄国人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有时兵力越多,指挥反而更加混乱。您想想,从开战到现在的几年时间里,我军就多次出现过以少胜多的战例,我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原本心里还有些忐忑的德军师长,听到自己的参谋长这么说,顿时踏实多了。他指着地图说道:“命令装甲团把这里作为突破口,引导步兵冲击筑垒地区。以我对俄国人的了解,他们的防线都是线性防御,缺乏防御纵深,一旦某一点被我军突破,就会导致全线崩溃。”m.xiumb.com
“我明白了,师长阁下。”参谋长点着头说:“我立即去部署进攻事宜。”
德军师长不知道,如今的苏军早已不是开战之初的苏军,特别他所面对的还是近卫骑兵军,有着近卫称号的部队,就意味着战斗力要强于普通的部队。他所发起的进攻,注定不会有多大的成功希望。
在进攻开始前,德军对筑垒地区实施了一刻钟的炮击。
如果是普通的野战工事,德军的150毫米口径的火炮,就会给守军造成相当程度的伤亡。但如今骑兵军的指战员都躲在坚固的防御工事里,虽然不时有炮弹直接命中工事,但却无法将其摧毁,最多将屋顶的尘土震落,让灰尘撒满躲在里面的指战员的身上。
炮火一停止,观察哨发现德军的步兵在坦克的引导下,朝着筑垒地区发起了进攻,连忙吹响了哨子,提醒躲在工事里避炮的指战员进入战斗岗位。
筑垒地区后方布置有骑兵军的炮兵阵地,随后都是76.2毫米的中等火炮,但用来对付德军的步兵,那是绰绰有余。炮兵观测员躲在工事的最高处,就算出德军的位置后,把参数报给了后面的炮兵,让他们对进攻德军实施拦阻射击。
….随着命令的下达,苏军的炮兵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就朝进攻的发射了上百发炮弹,打得德军的进攻队列里火光冲天,烂泥四溅,血肉横飞。
虽然这种口径的火炮,对德军的豹式坦克构成的威胁不大,但一轮炮击下来,豹式坦克后方百米距离内,基本看不到站立的德军步兵,没有了步兵的掩护,步坦协同就无从谈起。但德军的坦克手为了躲避苏军的炮火,都待在坦克内,根本不知道原本跟随在后面的步兵,已经被炮火清理得差不多了,还在继续朝前快速地推进。
看到没有步兵掩护的德军坦克冲上来,阵地上的苏军指挥员不由喜出望外,连忙下达命令:“把德国人的坦克放进我们的阵地,然后用反坦克手雷或反坦克武器从后面摧毁它。”
苏军所配备的反坦克炮,从正面击毁德军的豹式坦克难道很大,但如果让对方的坦克越过战壕,自己再从背后实施攻击,就能很容易地将其摧毁。
就这样,德军的二十多辆豹式坦克轰隆隆地越过了苏军的第一道堑壕,朝着筑垒地区的纵深冲去。得意洋洋的坦克兵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在他们的身后,反坦克炮黑洞洞的炮弹已经瞄准了他们。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过之后,这些不可一世的坦克相继被击毁,停在被硝烟熏黑的土地上熊熊燃烧。而从坦克里逃出的坦克兵,基本都死在了战士们的乱枪之下。
就这样,德军所发起的进攻,再次以失败而告终,还损失了二十多辆坦克和大量的士兵。
德军开始进攻时,尹斯梅洛夫的步兵师也到达了附近。部下向他请示:“师长同志,敌人正在进攻筑垒地区,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向敌人发起进攻,以便把我们友军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如果是没有得到索科夫的叮嘱,尹斯梅洛夫见到筑垒地区遭到德军的进攻,没准会毫不犹豫地发起进攻。但现在他却显得很稳重:“不要着急,如今只有我们一个师到达了指定的地点,柳计科夫上校的步兵第211师,和上级配备给我们的坦克旅和炮兵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就位,等他们都到达为止后,再向敌人发起进攻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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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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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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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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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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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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