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应该知道,他一大早带着棒梗几个孩子来我家、许大茂家拜年要压岁钱。
这人还在被窝里睡呢,棒梗几个孩子就猛的窜了进来,真是吓死人了。
不给钱就说绝户,怎么能这样呢?
淮茹,这你可得好好教育孩子,一大早闯进家里就磕头要钱,这像什么话。”
三大妈喋喋不休的抱怨。
秦淮如却半分都听不进去,她满脑子都是棒梗伤的怎么样了。
“三大妈,你放心,回头我好好教育他们,我先去看看棒梗的伤。”
语速极快,说话间,她向屋里奔去。
一进屋门,她便看到棒梗鼻子上缠着纱布,但明显鼻梁的下方塌陷了。
“棒梗——”
她在心里失声大喊。
紧接着,赶忙将贾张氏拉出屋外,着急的问,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棒梗的鼻子还能好吗,医生怎么说?”
一连三个问题,她问的很是急切。
棒梗可是她唯一的依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她在心里不停的祷告,可惜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呼唤。
“医生说鼻子好不了!”
贾张氏这句话,瞬间便将秦淮茹所有的希望都打到了地狱里。
“什么?怎么会这样?”秦淮茹喃喃自语,眼泪瞬间划过脸庞。
“还不是都怪傻柱,一大早的带孩子去磕头要压岁钱,结果,棒梗一不小心摔在了火炉子上。
那个陆败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端端的非在家门口放一个盆。
你说,他这不是故意让咱们棒梗摔吗,天杀的,没良心啊。
不能这么算了,你必须得......”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秦淮茹已经奔到了傻柱屋里。
傻柱正坐在床前自责、愧疚呢,抬眼便见秦淮茹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
“秦姐!”
他喊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
“啪!”
一个闪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棒梗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她用手指着傻柱,怒目而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弄浓浓的悲伤与怒火。
“秦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捉弄一下许大茂与三大爷。
没成想,棒梗竟然带着小当槐花去了陆阳家。”
傻柱一脸无措内疚的解释。
“照这么说,棒梗鼻子塌了,是他活该吗?”
秦淮茹眼眸带火,嘴角泛起自嘲的冷笑。琇書網
“秦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放心,棒梗医药费,营养费什么的我都会出的。”
傻柱连忙承诺,神色间一片自责。
虽然不是他让棒梗去陆阳家的,可要不是他出的主意,棒梗几个孩子也不会动那心思。
因此,他感觉棒梗的受伤跟自己脱不了关系。
“棒梗的鼻子不能好了,你出点医药费,营养费就完了?
想这么撇清责任,没门。”
秦淮茹气狠狠的说了一句,甩门而出。
夜幕降临,
四合院内的大会再一次来临。
晚饭后,各家各户都聚集在了院里。
老旧的八仙桌上,一大爷位于首位,左右两边分别是三大爷,二大爷。
三人的面前各摆着一个搪瓷杯子,桌上还放着一些花生瓜子。
陆阳带着薛妮出来,随便找了个空凳子坐下。
他环顾四周,见人群中的贾张氏与秦淮茹满脸怒火的看着何雨柱。
那仇恨的目光,仿佛跟野狼似的,恨不得将傻柱撕碎。
注视到他视线,贾张氏顿时恶狠狠的看向他,一脸的怨愤。
易中海抬头看看,发现院内的人都到齐了,于是开口道,
“这次的大会,是因为棒梗的鼻子塌了,还是在陆阳家摔的。”
停顿了几秒,他继续道,
“事儿就是这样,大家有什么看法都说说吧。”
话落,许大茂就迫不及待的冒头,嚷嚷道,
“这还用说,陆败家肯定是一早算好的,否则,家门前摆个盆干啥?
还有,傻柱也脱不了干系,这馊主意一定除了他,还有谁能想出来。”
说完,他就一脸挑衅的看看傻柱与陆阳。
对许大茂而言,一下能让两个讨厌的人倒霉,那简直是一箭双雕啊。
“陆败家,你这个黑心眼的烂货,为何在门口放个盆,我看你就是诚心想害我家棒梗。
你这心思怎么这么恶毒啊。”
贾张氏当即就站起来,用手指着陆阳鼻子大骂。
话落,周围的众人也低声窃语开来。
“是啊,这好端端的摆个盆干啥。”
“不会真是算计棒梗吧?”
“还真有可能,陆阳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
“那也太狠毒了吧。”
......
舆论的怀疑,顿时倾向了陆阳。
易中海满脸得意,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陆阳,那也是不错的。
“陆阳,你说,为何要在门口放个盆?”
厉声质问,就像审问犯人般。
陆阳冷艳看着易中海,还有贾张氏跟秦淮茹,对于这帮人的三观也是充满了震惊。
当下便毫不客气的怼了过去,
“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家的地方,我想摆哪摆哪,跟你有什么关系?
管天管地还管我家盆放哪?你管得着么?”
陆阳话让众人无以面对,
是啊,那是在人家自个儿屋里,放什么还不是由人家说的算。
紧接着,陆阳环顾一圈,最后视线落在秦淮茹身上,继续道,
“还有,我跟你贾家关系咋样,你们自己心里有数,
一大早,没经过主人同意擅自闯入,那是小偷行径。
秦淮茹,看在棒梗受伤的份上,这次我可以不计较。
但你们要故意找不痛快,那咱们就报警。”
他面色严肃,说出的话语毫不留情。
“报警”二字,让在场的人瞬间震惊。
他们没想到陆阳竟然如此狠厉、不留情面。
一时间,现场无人吭声,再不敢说陆阳坏话。
毕竟,前几次贾家的遭遇让他们明白,要是惹毛了陆阳,他是真能做出报警这事的。
“没天理啊,老天啊,你可长长眼吧,我孙子都遭大罪了,还不让人说一句,真是没法活了。”
贾张氏见陆阳一副冷面杀神的样子,顿时哭了起来。
秦淮茹也跟着默默流泪,但她的眼底却一片恨意。
在她看来,即便是棒梗的错,可毕竟是在陆阳家出事的,不管如何陆阳都该赔点儿钱。
再说,陆阳又不缺钱,就该接济她们贾家。
但她也知道陆阳不好惹,为了不让棒梗进少管所,她也只有忍耐。
易中海也没想到,事故都发生在陆阳家了,他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气定神闲。
阎埠贵见气氛僵硬,轻咳了一声出声解围道,
“这事的确不关陆阳的事情,人家在家里放什么是他的自由,这咱们管不着。
说到底,还是傻柱,要不是他出的这主意,几个孩子能一大早就折腾吗。
虽说是傻柱的错,但是,我说这个但是啊,秦淮茹,你也没将孩子教育好,不管如何怎么能一大早闯进人屋里呢。”
“柱子,这主意是你出的吗?”易中海顺着三大爷的话,厉声质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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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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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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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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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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