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的意思,那就是继续之前的合同,至于徐冬青的意见,谁在乎呢?哪怕是秦淮茹也觉得天高皇帝远。流水无情。
淡淡一撇。
“可以。”
李婶子看既然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反正自己不吃亏,岂不知,这也为后来的不愉快的事情埋下了伏笔。
二大爷的钱?
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一个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做出任何有违常理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其实都是可以理解的,人生如戏,唯有走进去。
方能一睹真容。
“看看,我就说嘛,哪有不爱财的人啊。”三大爷以为付出的很多,其实对李婶子来说,也不过是顺带手的事情。
真当区区二百能打动她吗?
“三大爷,不要高兴的太早,隔壁的屋子倒是空的,可也要我们准备好被褥,才能住进去,最起码暂时我们是进不去了。”
二大爷捂着大肚子。
吃了一口李婶子的饭,味道一般,远没有傻柱做的饭菜好吃,哪怕是秦淮茹的也比不上,最多也就是勉强吃两口。
便放下了手里面的碗筷。
沉默道:“傻柱,怎么说?”
“上班,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的,作为一個男人,如果连吃饭的钱都没有,那他还有什么资格走到这里。”秦淮茹将傻柱的原话。
直白的告知二位大爷。
呵呵。
在二大妈看来,这更像是借口啊,一艘破船,哪怕是他脸皮再厚,可能也不想接受徐冬青的一粥一饭,毕竟两人可以说是情敌的关系。
当然也不能将傻柱其实不想过来的心思隐瞒。
有人比喻婚姻是围墙,外面的人想要进来,里面的人想要出去,也就是所谓的坟墓,可正在的接触之后,才会发现。
原来也就如此。
“徐冬青指望不上了,以后我看我们还是要将他排除在外。”沉吟片刻,三大爷突兀的开口,从秦淮茹过来,就能看出很多大问题?
“我也知道靠不住,这只安排秦淮茹一人,对我们持之以恒,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二大爷对此也感到忧郁。
亲人指望不上。
外人更是何谈指望?
也就是秦淮茹这娘们懂得哭泣,伤心在泪腺上,会引起周围人的怜悯,至于他们,更多人可能会说是他们自己活该吧。
多子多孙。
本是福气之相。
可因为他们一系列的奇葩骚操作,将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全部都给得罪光了,最后无人在出现,哪怕是他们主动找上门。
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这便是现实生活啊。
....
暂且不提四合院的老大爷跟秦淮茹形成的奇葩循环,倒是许大茂将饭馆给关门,打电话,想要带着秦京茹来旅游,倒是让徐冬青刮目相看。
这许大茂果然是舍得花钱啊。
年轻的时候,为了忽悠秦京茹,更是不惜买花棉袄,吃肘子,住招待所,这其中每一件其实都是要花大价钱的。
一天。
一晚。
花许大茂半个月工资,哪怕是放在后世,又有几人舍得花一多半的工资,买一件衣服,红酒牛排、五星级的酒店走起。
这也算是花钱流的鼻祖。
“过来吧。”
徐冬青本来不想将他们的,可是在香江,他们最多也就是组团过来旅游,充其量就是在楼底下的肠粉店,给他们点一份肠粉。
这点时间徐冬青还是有的。
客厅中。
章敏一席红唇,穿着清凉的衣服,将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
两人走出楼梯。
晚上,有一场盛宴,他还是不介意带着章敏去看看盛世的繁华,有人说,当一个人涉世未深的时候,可以带他去看繁华盛世。
当一个人历尽沧桑的时候,可以待她去坐旋转木马。
不知道是哪位情圣写的经典句子,徐冬青倒是用的套路简单,看盛世繁华,吃点小龙虾,谈谈生意,谁乐意带人去做旋转木马。
历尽沧桑?
也不是跟自己看的,谁知道上一位大哥是不是觉得有些硌脚呢?
合适的。
永远合适。
一眼就能看穿,这个人应该是自己的,不合适的人,哪怕是在对的时间,也会觉得这人蹉跎半生,不是良配。
跑题了。
徐冬青可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繁华所迷惑,江山代有才人出,多娇美人,何必束缚自己的想法呢?
走出电梯的刹那。
徐冬青看到铜锣湾,一点也不大,其实也就是巴掌大的一点地方,可引来无数人的窥探,比如:前面的陈浩南手里面拿着西瓜刀。
前面追着乌鸦。
嚣张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主动找事的,尤其是乌鸦,这家伙应该说被人打的落花流水,可这家伙还能是一副嬉笑的洒脱样子。
倒是让徐冬青刮目相看。
嚣张跋扈,是当年徐冬青看电视剧之后,乌鸦给他的第一印象,可现在看来,这人骨子里估摸着就是这样一个人。
那也就怪不得后面的西瓜刀了。
徐冬青站在楼梯口,看着陈浩南跟乌鸦两人走进一个矮的胡同当中,这一次,也就是说两人之间,必有一伤。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无论他们谁胜谁败,对徐冬青来说又有什么影响呢?
哈哈....
搂着章敏的细腰,徐冬青走在大街上,坐在加长的劳斯莱斯的车里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陈浩南浴血从巷子中走出来。
“开车离开。”
不需要徐冬青张口,章敏提前就跟司机说道,顺便也让她平复一下自己躁动的心情。
陈浩南手里面的西瓜刀落在地上,想要上前跟徐冬青打招呼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有机会享受胜利果实的。
徐冬青早就吩咐人准备好了合同,让陈浩南继续代理他的一部分生意,当然利润的话,他也只能吃一成,这也是徐冬青赏他饭吃。
但凡是换一个人。
他们还的主动找上门,孝敬一点,才能得到一些楼盘的项目。
这便是诧异。
浩南看了一眼,紧紧的握在手上,他所追求的东西,难道不就是金钱吗,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他还有什么不满。
至于山鸡的事情。
那也是他自己多嘴,何况是乌鸦做的,跟他也没有多大的关系,陈浩南选择自欺欺人,将这件事埋藏在心底。出来混的。
谁在乎什么义气。
义薄云天的人,棺材板都有三尺厚了。
大部分的人,其实也就是非常的简单,混口饭吃,仅此而已,谁给钱,就给人干活,哪怕是陈浩南,难道不也是吗?
只不过他比一般人幸运的是自己足够努力,敢拼。
才有机会赢吗?
其他人之所以不行,看他们能不能拎得起西瓜刀,有没有这个胆量,被人追三条街,还没有挂掉,那他就能搏命出位。
可现实...
其实寥寥无几。
大部分的人也就是混吃混喝,至于砍人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猛人吧,他们就是凑人数的,大不了实在躲不过。
直接躺在地上装死。
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至于想要搏出位的人,大部分其实都是山鸡,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最后白白的便宜了其他人。
呵呵。
苦笑一声的陈浩南,浪荡的眼泪,从脸霞流下,笑着回到酒吧,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哪怕是身边有美女抛媚眼。
他也当没有看见。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醉一场。
遗忘眼前的一切。
可惜....
往往一个人最想得到什么的时候,大部分的时候,他们是得不到的,当看到一个靓丽的熟悉的身影,在酒吧之中找了良久。
并未发现山鸡的影子的时候。
丁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在她偷偷的回来的时候,那也是听说乌鸦败了,更是被丢到海里面喂鲨鱼,至于浩南。
也算是搏出位。
“山鸡呢?”
丁瑶找到了浩南,山鸡可是陈浩南的左膀右臂,两人从小相识,一路走来,也算是不可多得的朋友,在酒吧没有看到山鸡的丁瑶。
悲伤的询问道。
虽然心里面隐隐有了一个揣测。
“走了。”
可真的从陈浩南的嘴里面说出山鸡的坏消息的时候,丁瑶还是有些奔溃的,自嘲自语的坐在陈浩南的身边,跟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
“多会的事情?”
“昨天晚上。”
一问一答。
两人并未表现出多么的难舍难分,作为江湖儿女,难道这不应该是司空见惯的吗,当丁瑶问是谁的时候。
陈浩南苦笑道:“不要问了。”
“这是他自己的归宿,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舞照跳,马照跑,再说了这事情,其实我们想要出位的时候,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哎!
陈浩南选择了一口闷。
一杯高纯度的酒,直接吞入腹中,烧的火-辣辣的,通红的双眼,望着眼前的丁瑶,让她有些迟疑,可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
不可欺啊。
再说丁瑶这女人也不是一个甘于安静的人,她有着很大的野心,可是实力无法承载罢了,她想要依附在男人的身上。
无可厚非。
可那个男人又会为了一个比较浪荡的人,献出自己的所有呢?
丁瑶注定了会一无所获的。
夜色之下。
灯红酒绿。
丁瑶失望的走出酒吧,走在大街上,才想起了小结巴说过的话,良药苦口利于病,她病了,而且病的不轻,有点幻想症。
曾几何时?
她想要当大佬的女人。
最后一点点的发现指望不上啊,最后一点点的将自己活成了大佬之一,可这还没有爬上更高的枝条的时候,梯子被人撤掉了。
让她卡在半空中。
无处安放。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为何不早点离开呢,难道他们能给你一辈子来之不易的幸福吗,还是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无灾无难,多少人走上不归路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属于家破人亡。”
没有人可以例外。
原先丁瑶觉得小结巴的离开,是攀上高枝之后,看不上陈浩南,在丁瑶看来,陈浩南也是一个潜力股,现在不也是发展起来了吗?
铜锣湾的扛把子。
难道不好吗?
可现实切是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孤单,这是她没有想过的。
“好羡慕小结巴的选择。”
最后的丁瑶,丢下手里面的被子,在地上溅起了一片玻璃碎片,朝着记忆中的方向,漫步离开,摇摇晃晃,不知引来多少人的注视。
捡回家?
....
可最后还是没有一个人敢动手,除了后面有陈浩南的出来散散步之外,那就是她身上背着的包,走进的小曲,是他们一辈子可望不可急的地方。
还是远远的看一眼,保一眼眼福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东西,还是早早的放弃吧。
陈浩南看着丁瑶走进楼梯之后,落寞的坐在栏杆上,点燃一只香烟,静静的望着不远处的人群,有记者在拍照。
名流权贵走红毯。
可是他呢?
就像是一个地下的蚂蚁一般,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存在,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可现实摆在他的面前,他也不得不接受。
“好羡慕。”
陈浩南苦笑一声。
身后大天二跟香蕉皮两人,现在也早已经成家立业,倒也没有山鸡悲惨,尤其是大天二,更是娶了九龙扛把子的妹妹。ωωω.χΙυΜЬ.Cǒm
没有想到这家伙也是走捷径的?
呸!
陈浩南将手里面的烟丢在地上,香蕉皮一脸苦闷,带着一个黑色的眼睛,斜靠在栏杆上,略带惆怅到:“听说山鸡的死亡另有隐情,浩南,你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算了嘛?”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聪明人。
哪怕是香蕉皮,不要看一副憨憨的面容,可实际上这家伙非常的聪明,这一次叫上大天儿过来,就是为了让陈浩南下定决心。
“有什么隐情啊。”
陈浩南故作不解:“难道不是乌鸦找我们的麻烦吗,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你们也就不要在胡乱说些什么了,大家都是有家的人了。还是不要在继续打打杀杀了。”
“江湖是人情世故,不是打打杀杀。”
陈浩南再次强调道。
“我明白了,你还是怂了。”香蕉皮露出失望的表情,既然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想要自己去找徐冬青的麻烦。
“你...还是不要去了。”陈浩南几乎是祈求的语气,提醒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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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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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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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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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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