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都市小说>我的1995小农庄陈凌王素素>第二百一十五章 看驴、相马
  那群熊娃子后来是怎么被爹娘收拾的,陈凌不知道,但王来顺家那头受惊的毛驴是伤得不轻,前腿都给摔断了,王来运虽然和王来顺是亲兄弟,但借了兄弟的牲口干活,把牲口伤到了,肯定不能不管。

  当即就拜托陈凌把大队的拖拉机开过来,用拖拉机将毛驴拉回了他自己家。

  一事不烦二主,事后也是由陈凌给这毛驴治的伤腿,用的是王素素配的人畜通用的土方子,疗效自然不会太差,仅仅三四天时间,这头大公驴的伤情就大大好转,能正常吃喝了,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受惊的牲口就是这样,在受惊后是有很多后遗症的。

  比如食欲不振,上吐下泻,脾气变得暴躁易怒,不让人接近,动辄尥蹶子踢人等。

  养过大牲口的一般都知道,牲口受惊的时候,那就跟疯了一样,直到撞到东西,或者是跑得累了才会停下。

  中间要是受到别的刺激,情况会更加严重,有的牲口惊过一次,就不能再干活。

  这头大公驴属于很不错的了,也可能是年纪大了,和人相处时间久了吧,即使受惊,也很快就平复下来。

  所以观察了两天,没啥问题之后,陈凌就又去给上了一次药,之后便不用再管了。

  至于收钱,这在同村,王来运又是沾亲带故的长辈,他在一开始就没想着要钱。

  可谁知,上完药的第二天,王来运就给送到家里几只鸭苗跟鹅苗,说不要也不行,硬是给留了下来。

  这到了春耕的时候,大牲口用处多,伤了可是个不小的麻烦。

  不管是王来运还是几个熊娃子的家长,都明白这個道理。

  借的牲口伤了,谁家惹的事该他们家管,这谁也不会多说一句。

  但这里边没陈凌啥事啊,人家这又出力又给上药的,把牲口治好了,最后啥都不给表示一下这哪行?总不能让人家好心帮忙的吃亏吧。

  几人想了想,这同村的,给钱的话,面上确实也不好看。

  仔细商量了下后,知道陈凌过阵子要在农庄养鸡鸭,那就送去几只鸭苗鹅苗吧。

  该说不说,这些鸭苗和鹅苗确实给陈凌省了点麻烦。

  尤其鹅苗,算是给他提了个醒,今年不养兔子的话,还可以养鹅。

  鹅这东西,能跟鸡鸭一块混养,当领头鹅来用,还能看家护院,且以吃草为主,吃粮是很少的,养起来也很省心,定期还能卖鹅蛋,吃鹅肉,可以说一举多得。

  而正好隔天就是二月初八乡里逢集,所以陈凌就决定去再多买些鹅苗回来,现在家里兔窝已经清空了,鹅苗买回来也可以先放兔窝里养着,等农庄建好之后,再连同鸡鸭一起带过去。

  做好打算,次日便早早的赶了牛车上路。

  想要买好的家禽牲口,那必须得早点过去,不然去晚了就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了。

  ……

  赶到乡里的时候,还没九点钟,集市上的摊位尚未彻底摆起来,陈凌就先去畜牧站找李站长坐了会儿,闲聊之中,也问了问各种疫苗,以及家禽牲口常用的针剂、注射药液等。

  几种常用的药,畜牧站里就有,得知陈凌已经给牲口看过几例病,且他给的笔记也基本吃透后,李站长很开心,不仅给了些药,还送了他一个药箱。

  陈凌挎在身上,还像模像样的,很是不错。

  两人说着话,李站长知道陈凌过来赶集买鹅苗的,也不多留他,聊了一会儿,就送他出来。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老巴正背着手,绕着牛车来回打转,眼神在小白牛身上瞧来瞧去。似乎颇感兴趣。

  “咋了老巴哥?”

  老巴抬头看了眼陈凌,笑道:“这是你去年买的那头白水牛吧?养的不赖啊,现在敢见生人了,身量长得也不差,干活的时候老实不?”

  “干活挺老实的,它乖得很,其实要我看,这牛就跟人一样,多牵着出来溜溜,胆子慢慢就大了。”陈凌拍了拍小白牛的大脑袋。

  “行,看来你是真的待见这白牛,花心思去养了。”老巴赞许的点点头。

  随后又说:“啥时候想配种了,俺再给你寻摸头白皮的大公牛,再生它两头白色的小牛犊子。”

  陈凌顿时笑了:“配种还太早呢,我家这还是头小牛,再说咱们这儿白水牛也不好找吧。”

  水牛比黄牛长得慢,黄牛一岁能配种,两岁完全成年,水牛则是一岁半才能配种,三岁才达到完全成年。

  不过大多数养牛的人家,不会在刚刚可以配种的时候,就让牛去配种产小牛的。

  因为这样不仅会伤害牛的身体,难产的概率也高,风险是比较大的。

  都是等牛完全成年以后才去准备配种的事。

  而自家的小白牛也不过才一岁龄而已,不管是体型还是其它方面,它还没有完全的长大,说它是小牛完全没差。

  不过也就是比正常水牛长得快,体型大且匀称,外观很漂亮而已。

  表面看着仿佛已经长成了,实则小的很。

  所以这个时候说配种的事,真的还为时太早。

  “啥好找不好找的,别说白水牛了,就是白马、白驴、白骡子都能给你找过来。”

  老巴浑不在意的一挥手,表示这都不算事儿。

  “啥东西?还有白驴跟白骡子?”陈凌听到这话就是一愣。

  “白马我是见过不少,这白驴、白骡子真的有么?”

  “有,这个集上就有,全乎着哩,你想看自个儿去看吧,刚牵过来就围上一堆人了。”

  老巴嘿嘿一笑,回头指了指骡马市的方向:“俺先回去吃口饭,待会儿再去瞧瞧,该说不说,这东西俺以前见得也不多。”

  ……

  陈凌带着疑惑赶到骡马市,果然就见最里边大牲口交易的地方围了许多人,他忍着过去看热闹的冲动,先在外围卖家禽的摊子上挑了十多只鹅苗,付钱后放到牛车上的竹筐内,这才走过去。

  走到半路,果然就看到一头白色的大水牛,高大健硕,比起长江以南的水牛来说,它显得更加的瘦高,肚子也不会那么大,这正是本地水牛的特征。

  但这头罕见的白色大水牛这时候却无人问津,人们都一窝蜂的往最里边看热闹去了。

  显然是里边有更加稀奇的事。

  陈凌便赶着牛车过去,只见人群之中有三匹白色的骡马,从头到尾全是白色的,分别拴在三棵大树上,其中一匹最为高大,陈凌一眼认出是匹白马。

  因为相比骡子和驴,马的体型是最为流畅好看的,而且它正在狂躁不安的“唏律律”的叫着,对着人群外不远处的母马发出求欢的叫声,连带着腹下的马鞭都蠢蠢欲动,凸出很大一个枪头,很是明显。

  另外两匹骡马的体型,是一个比一个小,不用多猜,这就是老巴所说的白驴和白骡子了。

  这时周围人群都是闹哄哄的,凑在一起,对着三匹白色的骡马指指点点,很多人都没见过这么稀奇颜色的骡马,兴致勃勃的说个不停。Χiυmъ.cοΜ

  “白色的骡子,白色的驴可太少见了,这两样跟白马凑到一块是真难啊,一百年能出几个不?”

  “得了吧,还一百年,一千年都不一定能出几个,反正之前俺没见过。”

  “你说哪个是骡子?说错了,这是个驴,跟前最小的这是个驴,嗯,那肯定的,驴在骡马里边最小,这是驴,不是骡子。”

  “哈哈,这家伙三样东西都是白色的,就认不出来了吧。”

  “嘿,你还别笑话人,你去边上问问,谁能一下子分得清楚……”

  “主家,主家人哩,过来给说说啊,哪个是骡子,哪个是驴?”

  “来了来了,这最大的是马,最小的是驴,比驴大比马小的是骡子,都是白色不好认,记这个就行啦……”

  “不行啊,你们看那马,跟惊了一样,一直踢踏着腿,还叫个不停,是不是想尥蹶子了?快离它远点吧。”

  “没事没事,别害怕,俺家这是大公马,这是闻到母马的骚味了,想配种哩。”

  “来的时候遇到别的大公马还打架来着,那不脖子上让咬了一口么……”

  众人一瞧,这大白马果然是脖子上有伤。

  春天的骡马市上,牲口配种也是一大看点,尤其是公的打架的时候,每次都能聚很多人。

  那场面堪比斗牛。

  因为初春嘛,万物复苏,本来就是牲口发情的旺季,其中以驴和马最为常见,人们常说冷驴热马,就是在这春天,将暖未暖的时候,驴最先发情,后面天气彻底回暖,马也跟着发情了。

  驴和马从初春发情,能一直持续到夏天,等天热之后配种的心思才渐消退。

  这大白马就是典型的发情了想配种,缰绳拴在树上还躁动不安,扯着缰绳,不断绕着大树跑动,时不时扬起前蹄,四只蹄子也踢踏个不停,真就跟要尥蹶子似的。

  ……

  “咋样,俺没糊弄你吧?”

  陈凌看了一会儿稀奇,老巴和李站长俩人也过来了,走到他身边后,老巴笑眯眯的问道。

  “确实是白骡子、白驴,这东西少见啊,刚才听人说一千年也出不了几只。”陈凌感慨,他在此之前,还真没见过白色的骡子跟驴呢,今天算是开了眼。

  “少见是少见,一千年那是胡扯,南边白云沟的牲口棚以前就有过白驴,而且一下子就是两头,白骡子俺之前也见过,那时候也觉得怪。”老巴磕了磕烟锅子,续上一锅烟。

  旁边的李站长忍不住凑到跟前看了看,回来后也是很兴奋:“这家伙,真是难得一见,白马、白驴、白骡子凑一块了,白驴不敢说,这白骡子是真几十年难看到一次啊。”

  “不过这白驴是白化种,这白骡子估摸着就不是了。”

  “嗯,这骡子是白马跟白驴配的,是对石花眼儿。要是红眼的,那就是白马跟黑驴生的白骡子,说少见那是常人少见,反正俺当骡马经纪这么多年还是见过些的。”老巴叼着烟杆点点头。

  李站长无奈一笑:“平常人哪能跟你比啊爹,乡里谁不知道你的本事大。”

  “哈哈,这算啥本事大,你要是肯多做几年骡马经纪,你也行。”

  老巴笑了笑,而后转身看向陈凌:“咋样富贵,相中了没?你不是对这白色的牲口挺上心么?三样一起弄回去啊,跟你那白牛凑一块,那阵仗,出门多带劲啊。”

  “……”

  “得了吧,一个我都不想要,还三个全买回去。”陈凌摇摇头,这些玩意儿少见是少见,也要对眼缘才行,他还是觉得自家的小白牛好。

  正在这时,一头母驴被人牵着走过来,人群的白马似乎闻到了气味,顿时就越发狂躁,而那头白色的公驴也“儿啊儿啊”的狂叫不止,前蹄在地上不断刨土。

  “老巴在哪儿?快过来配驴。”这是个圆脸小矮个老汉,牵着驴走过来就嚷嚷道。

  老巴一听大怒:“配你娘配,怎么说话的,驴鞭吃多了,嘴咋这么骚气。”

  虽是在骂,不过两人显然是熟人,互相问候了两句,矮瘦老汉就拽着老巴给他寻摸公驴。

  “富贵有事不?没事跟着转转去啊。”李站长邀请道。

  陈凌自然是没别的事,正好跟着去看看老巴是怎么给人挑驴的,也学点本事。

  于是就牵上牛跟在后边。

  乡里这个骡马市相当大,专门是为了大牲口交易准备的,牛车在这里边畅通无阻。

  “老巴,给过来先看看骡子。”

  没走几步远,老巴就被人拦住了,一个背筐的汉子扯着头黑骡叫道:“想换头骡子哩,用黑骡换头红骡,这个主家说要俺补三百,你看能换不?”

  老巴便走过去只是掰开红骡子的嘴瞧了一眼,就点头道:“换了,牙刚长齐口的红骡,用你那老黑骡换,补三百你不亏。”

  “行,那俺换。”

  那汉子立马兴奋的点头,转身与主家交易去了。

  骡马骡马,骡子其实更像马。

  跟马一样,骡子的牙齿是六岁长全,又叫齐口。

  牙刚齐口的骡子正是干劲足的时候,且骡子比马和驴皮实,不咋生病,买回去很划算了。

  老巴到底是骡马市的名人,这家伙一路上到处给打招呼,拦下看牲口的,也有追过来递烟给钱的,是在去年的大集上挑到了好牲口,今年过来把经济费给补上的。

  陈凌跟在后边,是开了眼,也切切实实的学了几招。

  什么“腰长腿细,到老不成器”,什么“长脖子骡子,长尾巴马,见了掏钱全买下”,还有说牲口身上花纹的“左能拉,右能架,生在当间别害怕”……

  这就跟挑狗一样,口诀也有许多,且浅显易懂,多照着口诀对比几次,看口齿,看皮毛花纹,看身形头尾,很快就能掌握。

  初春的集市上,牲口相当多。

  老巴顺利的给这个矮瘦老汉寻了个满意的公驴。

  都在发情期,也不需多说,把两头驴牵到空地处,便干柴烈火、真刀真枪的拼杀起来。

  伴随着痛苦又欢快的驴叫,许多大人小孩都围过来看热闹,好似在为它们呐喊助威。

  等这场火热激烈的战斗结束之后,主家便为疲惫的大公驴备上一桶水,给它解渴。

  而对母驴这边,那矮瘦的老汉则是拿着鞭子一通抽。

  众人都笑嘻嘻的看着,仿佛见怪不怪。

  唯有陈凌满腔子疑惑,询问老巴和李站长原因。

  “这个啊,这叫吓驴,怕它刚配完种,一放松就想尿尿,这一甩鞭子,吓得它那啥往里一缩,哎,它就不尿了,那公驴的驴籽儿也就流进去了,不然尿出来容易配不上,下个集上还得来找公驴配。”

  老巴叼着烟杆缓缓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陈凌恍然点头,心想自己是不是也买两头驴和马回去养养呢,就专门让它们繁殖成群,拉到集上贩卖。

  这念头刚起,他又很快反应过来,自己今年要忙的事情其实真不少,上半年农庄建成,下半年媳妇也要生娃的,还是先把家里现有的牲口和家禽先小规模的养起来吧,这就不错了。

  “不过等农庄建起来,羊可以先多买几只,骡马之类的还是娃娃大了再说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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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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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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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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