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之前明明留了一瓶等以后灌赤井的...找到了!”
灰原哀猛地把头转过去,只见李长鸿从通风管道中爬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瓶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酒。
“呐,这就是白干儿。”
李长鸿把酒拿出来开了瓶放在桌子上,看灰原哀抱起来就想要一口闷,连忙抢过酒瓶,“你丫的不要命了?这酒五十六度呢,你一口闷下去怕不是得原地升天。”
然后倒了二分之一盖子的酒,递给灰原哀。
“茳,记得记录数据。”灰原哀接过盖子,对一旁茳的投影说了一声,随即把盖中的酒一饮而尽。
不知是这酒着实太烈还是灰原哀酒量太差,尽管只喝了二分之一盖子的酒,但是灰原哀还是直接一头倒在了桌子上,身体开始发烫。
“茳,记录灰原的数据,快到危险值了通知我。”李长鸿对一旁茳的投影说了一句,走到浴室里给灰原哀准备洗澡水和要换的衣服。
“指挥官,灰原小姐的体温停止上升,开始恢复原身了。”
“这么快?”李长鸿看了眼表,“十五分钟都没有。”走到客厅里,把灰原哀抱了起来。好家伙,都湿透了,感觉就像水里捞起来的。
李长鸿把灰原哀的衣服脱了,扔进浴缸,放了身宫野志保的衣服在外面,“茳,有事提醒我。”李长鸿走进实验室看起茳和他刚刚记录的数据(虽然说看不懂)。
约摸一个小时后,李长鸿看着电脑上一长串的数字都快睡着了,茳的投影出现在旁边,“指挥官,灰原小姐换好衣服了,正在向实验室走来。”
“志保,感觉怎么样?”
“整个人有点无力,快过来扶我一下。”李长鸿从椅子上起来,走过去扶着宫野志保。
“话说你是不是又把我看光了?”
“啊?”李长鸿还没反应过来,宫野志保就是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嗷!志保你不会真属狗的吧,这么喜欢咬我。”李长鸿被咬了一口,可还得忍着痛扶着宫野志保不能去揉。
看着李长鸿“戴上”了“痛苦面具”,宫野志保发出了满意的声音,“哼哼~— ̄へ ̄—”
“嘶~真疼啊。这些都是我和茳记录的数据,你看看,反正我是看不懂。”李长鸿揉着手臂把数据调出来给宫野志保看。自从前面几次宫野志保知道力度用轻了咬李长鸿这货根本没感觉之后,她咬李长鸿就一直都是用全力去咬的,在灰原哀的情况下还好,压根没多大力气,凭这货的防御也就勉强能破防,但恢复成成人了一口下去就是半管血啊!
“kuang!”
“嗯?!!!”突然一声巨响把捉摸着要不要买个护手的李长鸿惊到了,转头一看,更惊——宫野志保一头倒在了桌子上。
得,估计酒还没醒。
李长鸿一个公主抱把宫野志保抱了起来扔到房间里去,盖好被子,到厨房去做了碗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就在床边守着。别问为什么不上床一起睡,他怕这妮子醒了又给他来一口。
“唔~嘶~头好疼。”
【可不是嘛,都以头抢桌尔两次了,能不疼吗...】
吐槽归吐槽,李长鸿拿过桌上的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宫野志保喝醒酒汤,“把这碗汤喝了。”
“哦,唔~嘶溜!”
“志保,要不要出去玩一圈?”
“但是我会不会被组织的人认出来?”
“给你做个伪装,然后我们去深山老林里玩,琴酒被调去美国了,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自己的事,咱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你不是喜欢哈雷吗?我之前给你买了一辆,不过一直忘记告诉你了。”
“好!”宫野志保一听有哈雷,瞬间就同意了。
李长鸿带着宫野志保开车到一间房子前面,走下车,绕着房子观察了一圈,用钥匙打开门。
“咳咳咳...太久没来了都是灰了啊。呐,这辆是你的,那辆是我的。”李长鸿推开车库的门,掀开盖在摩托上的防尘布,指着一辆黑色的哈雷和一辆绿色和红色混搭的哈雷。Χiυmъ.cοΜ
“你这审美...没救了。”宫野志保看着李长鸿那奇怪配色的摩托拍了拍额头。
“嗯?红色配绿色怎么了?我感觉还行啊。这是钥匙。”李长鸿擦了擦摩托,扔给宫野志保一串钥匙,有哈雷的,也有这房子的。
“轰!轰!”李长鸿刚刚把车库的大门打开,宫野志保就已经骑着摩托冲了出去。
“哎?!唉,真是的。”
“你冲这么快也不怕遇到什么事。”
关好门的李长鸿骑着摩托追上了已经快出城了的宫野志保。
“这不还有你嘛,嘿嘿。”
“拿你没办法,跟着我。”
俩哈雷一前一后,开到了鸟取县的头神森林里。
“这边人少,绝对不会被组织的人发现。”李长鸿翻身下了摩托信誓旦旦地说。
“哎?慕兰潭你怎么在这里?”
ps:标题竞标了啊,这句话评论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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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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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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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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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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