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森坚硬的后背死死地抵着门板上,一脸惊慌地用着嘴型询问埃里弗,“你约了她们?”

  埃里弗一脸蒙,“.........”

  “埃里弗,你锁着门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快开门?否则我告诉埃里爷爷。”

  漠南丝野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吓得埃里森浑身一抖。

  埃里森心急火燎的看向埃里弗,埃里弗一脸无辜地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埃里森用眼神示意埃里弗过来顶着门,他迅速往旁边的洗手间一闪,躲了进去。m.xiumb.com

  “埃里弗,快开门,你听见没有........”

  漠南丝话音还没落下,埃里弗迅速一拉,漠南丝用力拍打门的姿势迅速往前倾。

  漠南丝只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埃里弗身上扑了过去。

  埃里弗猝不及防,被漠南丝撞倒在地上,而漠南丝则压在了埃里弗的身上。

  漠南丝惊呼一声,双手就着埃里弗的胸膛站了起来,丝毫没有将埃里弗当成男人的感觉。

  反而更像是把埃里弗当成了好哥们,轻推了推了埃里弗的肩膀。

  抬眸打量了一圈包厢,发现包厢里就埃里弗一个人。

  瞬间不悦开口,“哎,埃里弗,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一个人喝酒也不叫我们?”

  漠南丝的语气中满含责备与不爽。

  埃里弗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转头看向漠南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漠南丝挑眉看了看埃里弗一眼,“你司机告诉我的。”

  话落,完全不顾埃里弗那张越变越黑的脸色,直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埃里弗一脸气急败坏,“哎,漠南丝,你不要得寸进尺呀?”

  漠南丝抬眸,一脸无辜地看向埃里弗。

  “我得寸进尺?你大哥悔婚,害我被全市取笑,要不是看在你救朵琳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

  话落,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一旁站着的赵朵琳迅速尴尬上前,轻扯了扯漠南丝的衣角。

  一脸淡笑地朝埃里弗道歉,“埃里医生,实在不好意思,南丝跟你开玩笑呢?是我找埃里医生有些事情要问。”

  埃里弗见到赵朵琳,迷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心虚,尴尬地嘿笑了两声。

  迈步走回沙发上优雅地坐了下来,浑然天成的贵气与儒雅,不禁让赵朵琳晃神。

  脑海里出现了埃里森与埃里弗拿着手术刀出现在手术室里替她做手术的画面。

  她迅速晃了晃脑袋,将脑海里的画面甩掉,嘴角勾起一抹对自己嘲弄的浅笑。

  看来是她自己太紧张了才会将埃里弗为她做手术的画面想到了埃里森的身上。

  虽说他们两人都姓埃里,但在t国姓埃里的人多了去了,不是人人都是埃里医学世家之人。

  埃里弗抬眸,嗓音儒雅又带着一抹恭敬逸出,“赵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说话间,眼神不经意地往洗手间的方向望去。

  生怕一不小心她们就会发现藏在洗手间里的埃里森。

  埃里森躲在洗手间里将他们外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瞬间整个人都像石化了一般。

  心里一阵惊愕呐喊,“什么?那毒舌就是爷爷为他选的未婚妻人选。”

  埃里森整个人瞬间就像得了瘟疫一般,避之唯恐不及的表情死死地贴着洗手间的门板。

  “找你打听一下关于震鸿被收购的消息,你知道多少?”漠南丝似乎没有顾忌般脱口而出。

  埃里弗脸色微变,随即立即恢复如初,淡声开口,“我不关心做生意的事情。”

  漠南丝才不相信他的那一套说辞,倾身往他面前靠了靠,低沉的嗓音缓缓逸出。

  “震鸿的老板跟你父亲情同手足,你们家会收不到风?”

  埃里弗抬眸,迷人的眼神里透着一抹心虚。

  “那,那是我父亲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

  话落,心虚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漠南丝见状紧跟在他的身后站了起来,伸手拽住埃里弗的手一扯。

  毫无防备的埃里弗脚下一打滑,一个旋转,两人直接摔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埃里弗整个身体都压在漠南丝的身上,漠南丝也顺势搂住了埃里弗的腰。

  两个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埃里弗白皙的脸蛋瞬间浮起一抹红晕,娇羞的像个小女孩。

  反观漠南丝则是十分淡定地抬眸瞥了眼压在她身上的埃里弗。

  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你要是不帮我们打听呢?我就告诉埃里爷爷你非礼我。”

  埃里弗听了脸上娇羞的红晕瞬间便淡了下去,挣扎着起来。

  漠南丝伸手用力扣住他的腰不为所动。

  埃里弗脸色微怒,“漠南丝,你有病。”

  漠南丝一脸痞笑,“但你能治。”

  埃里弗继续挣扎,“我是整容医生,要治病找我大哥去。”

  漠南丝邪魅一笑,“我得的是丑病,你大哥不会治。”

  埃里弗崩溃,“漠南丝,你有完没完。”

  漠南丝浑笑开口,“你不答应跟我结婚这事就不算完。”

  话落,坐在一旁的赵朵琳实在看不下去,一脸尴尬开口,“南丝,别玩了。”

  漠南丝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扣在埃里弗腰间的手。

  埃里弗赶忙从沙发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脸上嫌弃的表情表露无疑。

  漠南丝一副无赖的模样,双手环抱在胸前。

  “这次先放过你,你到底答不答应帮我们打听消息。”

  埃里弗白皙的脸被气得一阵青紫,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坚决回绝,“不帮。“

  漠南丝一脸浑笑,迅速从沙发上站起,踏步上前,往埃里弗面前跨了一步。

  埃里弗警惕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漠南丝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在他面前扬了扬。

  埃里弗瞬间被吓得瞪大了瞳孔,伸手上前就要抢漠南丝手中的信。

  漠南丝快速地缩回手,将信塞到了自己身后。

  笑眯眯地看着他,“怎么?不想让我看?那我偏就要看了。”

  话落,故意缓缓拆开手里信封。

  “别拆,我答应你。”埃里弗着急逸出。

  漠南丝淡笑,“这才对嘛。”

  说完,将手里的信还给了埃里弗,轻笑,“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埃里弗一脸惊讶,“你知道?”

  漠南丝靠近他耳边轻言,“不然我干嘛要跟你结婚?”

  这下埃里弗彻底明白了漠南丝的意图。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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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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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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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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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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