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先:“什么白象方便面?喝了我这个白石汤,不但管饱,还能才长寿呢?”
月儿喝了一口:“嗯,是挺好喝的。”
焦先靠近君国:“哎,君国,你既然能来这里,是不是也能回去呀?你把我带到两千年以后吧。我不想活在这里了,这里不适合我。”
君国:“哎呀,我们来的时候,飞船破碎掉了。如果要造飞船回去,得花好多人力物力呢,非得借重黄巾军的势力不可。”
焦先:“现在黄巾军是闹得很大。可是我云游四方,和他们没有什么来往,也说不上什么话。”
君国一笑:“不要紧的。他们一会儿就会来聚会。我们投靠他们就行啦。”
月儿拉了君国一下:“亲爱的,不是有危险吗?我们绕过黄巾军的聚会不就可以避免危险了吗?”
君国:“月儿,我们现在还怕危险哪?我就怕危险不够刺激呢。你想不想听听白石先生现场演唱歌曲?唱得可逗了呢。”
月儿拍手:“好啊,好啊。”
焦先发愣:“啊?你怎么知道我会唱歌曲?”
君国:“会唱就唱嘛,我们洗耳恭听。”
焦先喝了一大口酒,站起来身来:“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君国哈哈笑:“再来一首刘邦的。”
焦先:“刘邦的名字可不能这么大声的叫出来!那是高祖。我再来一首高祖的: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翮已就,横绝四海。横绝四海,当可奈何?虽有矰缴,尚安所施?”
君国向着月儿眨巴眼睛:“下面可以来一首妩媚动人的啦。”
焦先:“有一首,我得用假嗓来唱。我喝醉了常常唱这首的,清醒的时候唱,还有点不好意思呢。”
君国:“来呀来呀,快唱啊。”
焦先又喝了一大口酒,摸了摸白苍苍的胡子:“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君国和月儿笑得搂在一起。
焦先有点尴尬地坐下:“我给你们唱了三首啦,该你们给我唱了吧?”
君国看着月儿:“亲爱的,你不是总喜欢哼哼歌曲吗?来一首吧。”
月儿:“我唱什么呀?”
君国:“唱爱我一万年。”
月儿:“我美的你。”
君国:“那来首泡沫吧。”
月儿:“这个可以。但是这个歌是要用力气的,我唱破了音,你可不能笑话我。”
君国:“月儿,这首歌你唱好了,我破例一次为你演唱一首爱你一万年。”
月儿和君国拉勾:”行。”
月儿站起来,起范儿。
君国:“宝贝厉害!你最漂亮!”
月儿噗呲笑出来:“你不要打断我,你还听不听啦?”
君国:“我听,我听,我马上安静。”
月儿神色严肃,闭着眼睛唱起来:“阳光下的泡沫,是彩色的。就像被骗的我,是幸福的。
追究什么对错,你的谎言,基于你还爱我。”
月儿:“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但爱像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月儿:“早该知道泡沫,一触就破。就像已伤的心,不胜折磨。也不是谁的错,谎言再多,
基于你还爱我。”
月儿:“美丽的泡沫,虽然一刹花火。你所有承诺,虽然都太脆弱。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
月儿:“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再亮眼的星,一闪过就堕落。爱本是泡沫,如果能够看破。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有什么难过,为什么难过。全都是泡沫!”
月儿及时收住:“后面还有,我没力气了,要破音啦。”
焦先神色愣愣的:“女人唱歌都是咿咿呀呀的。你这孩子这个歌,我活了几百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唱的。”
月儿笑眯眯:“师父,是好还是不好呀?”
焦先:“当然是好啦。君国,该你唱啦。”
君国:“月儿唱得这么好,我唱就是献丑啦。”
月儿推着君国:“你快唱,你快唱,我就要听你唱。”
君国目光温柔地看着月儿:“宝贝,我唱歌是真难听。你确定想听吗?”
月儿:“你唱不好,朗诵出来也行啊。”
君国:“朗诵我行啊,还是特别深情饱满的。你听着啊:寒风吹起,细雨迷离,风雨揭开我的记忆。我像小船寻找港湾,不能把你忘记。”
君国:“爱的希望,爱的回味,爱的往事难以追忆。风中花蕊深怕枯萎,我愿意为你祝福。
我爱你,我心已属于你,今生今世不移。在我心中,再没有谁,代替你的地位。”
君国最后几句是大声唱出来的:“我爱你!对你付出真意!
不会飘浮不移!你要为我,再想一想,我决定,爱你一万年!”
月儿被感动,泪水流出眼眶。ωωω.χΙυΜЬ.Cǒm
焦先:“说实话,你唱的还真是不如我。不过胜在有真情实感,确实让人听了感动。”
君国:“月儿,我唱得太难听了吧?”
月儿:“不,不,好听。我爱听,你再给我唱一遍。”
小方:“这首歌,还是放原唱更有感觉吧?”
君国:“好的。小方,你放原唱吧。”
焦先一愣:“谁家女娃娃说话?”
君国的里怀兜里传出伍佰老师苍凉的歌声:“寒风吹起,细雨迷离……。”
天色,已经黑暗了下来。
几个人影聚拢过来,也被歌声吸引住了。
君国发现聚拢而来的人影越来越多,靠近焦先:“师父,我们跟着他们吧。”
焦先低声:“你确定,他们是黄巾军?”
君国点头:“确定,肯定以及极其肯定。他们会聚向南方的那个山谷。”
果然,这些人影都是聚拢向南方远处一个山谷的。
焦先拉住一个年老一些的人。
焦先:“老弟,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呀?”
老人:“你想死想活?”
焦先:“我当然想活啊。”
老人:“想活就跟我们走。”
焦先:“哦哦哦,明白啦。”
焦先看了看君国,系好了酒葫芦,用一个硬实的短木棒将白石木桶铁锅一并挑起。
君国笑着拖着行李箱,搂着月儿:“我也去看看吧,天宝将军的讲演,绝对让你感到你就是黄巾军的一分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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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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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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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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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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