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都市小说>豪门密爱:陆少的掌心宝>第152章 让开
  陆远菱脸上的笑意没有褪去分毫,在没有天光的重重云层之下显得阴寒彻骨,“你想试试我敢不敢吗?”

  唐言蹊蓦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扣进掌心,却不觉得疼。

  赫克托原本也有些忌惮陆远菱这号人物,此刻矛头转向了兰斯洛特的墓碑,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上去就怒喝起来:“你们陆家的家风家训没有告诉过你什么叫死者为大吗?用过世的人的尸骨来当筹码,是不是有点太卑鄙了!”

  “卑鄙?”陆远菱闲闲地一勾唇,眼神却冰冷得很,一扫周围几人,“我劝你们这些闲杂人等赶紧离开这里,不要总想着凑热闹,有些热闹不是你们有命凑的,懂吗?”

  说完,又转向唐言蹊,眯着眼睛道:“我数到三,你自己走过来,别等我过去。”

  众人大骇,连霍无舟都变了脸色,“老祖宗!”

  唐言蹊紧咬着牙关,心脏里有什么在猛烈的坍塌动摇。

  “一!”陆远菱比出一根手指。

  “还愣着干什么,快带人走!”容鸢怒斥赫克托,“快把她带走!”

  陆远菱却不着急,耐心地望着对面一群莫衷一是、不知所措的人,目光仿佛像在看一群可怜的蚂蚁。

  “二。”她无声又加了一根手指。

  厉东庭面色愈发沉然,同样抬起手,雷霆的成员们在一瞬间纷纷架起了枪,陆远菱带来的人也不甘示弱,同样回敬。

  两军对垒,蓄势待发。

  “三。”含笑的嗓音飘散在空气中。

  寒风凛凛而过。

  女人乌黑的长发和衣角被风吹得飞扬。

  唐言蹊侧头看了眼墓碑上那张黑白的笑脸,闭上眼,“我跟你走。”

  她的脸色沉静苍白,像是终于把所有的意气风发都耗尽了。

  陆远菱嘴角的笑意更深,她知道自己赢了,这一局又是她赌赢了。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受制于人吗?”她轻声问,问完,又自己回答,“因为你的弱点太多了,唐言蹊,多到我根本不用费什么心思去对付你,你自己就能死在自己手里。”

  话音落定,寂静的天地间倏忽起了更大的风。

  她的弱点太多了。

  唐言蹊垂眸,悲凉几乎溢出心房,渗透到点点滴滴的血液中去。

  “那也比你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强太多。”她温温袅袅的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有海面上一望无际的风平浪静,“陆远菱,一个没有牵挂没有弱点的人,根本就不配为人。”

  她一步步迈向她,迈向一条决然的路。

  却猛地,被人攥住了手腕,整个人停在了青石板铺就的甬道上,细瘦的身板禁不住强烈的冲击,狠狠晃了晃。

  愕然回头,对上厉东庭线条紧绷到恨不得快要裂开的俊脸,“你不能过去。”

  褐瞳里泛开一丝迷雾。

  她想过会有人拦她,就像身旁同时伸手的还有霍无舟、赫克托和容鸢三人。

  没想到的是,最快拽住她胳膊的人,会是这个山崩于前也无动于衷的冷面阎罗,厉东庭。

  或者说,他今天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很让她意外了。

  “你去了,我没法和仰止交代。”他这样道,“老子兄弟的女人,除了他,谁都不能动。”

  唐言蹊微不可察地睁大了眸子,眼底深处是被撼动而开始抖落飘摇的什么东西,片刻,眼睑低垂,抿出一个笑,“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赶紧从他身边消失。”

  “我待不待见你和他要不要你两码事。”厉东庭看也不看她,一双锐利冷鸷的鹰眸紧盯对面,面无表情道,“我是他兄弟,不是他爹,他看上什么女人也不用过问我的意见。何况他对你死心塌地,你也还算有点用处,留在他身边,聊胜于无。”

  厉东庭能说出这番话着实在唐言蹊的意料之外。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兄弟之间,不像女人,唠唠叨叨什么都说。

  厉东庭、池慕和陆仰止之所以能做这么多年兄弟,就是因为他们都心照不宣地遵循着同一个原则——

  不干涉对方的感情和决定。

  前几天若非喝多了,他也不会情急之下气得在电话里口不择言。

  对于这件事,厉东庭多少还是有几分愧疚。

  再加上第二天唐言蹊的造访,寥寥数语却直击他心底的顾虑。

  是以,不必陆仰止开口,他一听说庄清时出事,就知道陆远菱要有动作,直接带人到了陵园来救她。

  唐言蹊笑了下,阴阳怪气地调侃道:“那我真的谢谢厉少的认可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算‘有点用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化开一片暖。

  “你们说够了没有?”陆远菱阴沉地盯着他们,脸色不善,“唐言蹊,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少废话!”厉东庭拧眉打断,一把将女人推到自己副官的手里,“把人给老子护好了。”

  叮嘱完,又强硬地迎上陆远菱冷锐逼人的目光,刀砍斧劈般的棱角里有无数惊人的戾气破壁而出,那是身经百战的沉稳不屈,狷狂桀骜,相较之下,陆远菱的嚣张就显得太像花拳绣腿的过家家。

  “你不敢开枪打人,你以为老子也不敢?”厉东庭从腰间拿出一把枪,潇洒利落地对准了陆远菱的脑袋,“这杆枪下面不知道死过多少人,今天老子就算把你崩了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雷霆,执行任何任务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陆远菱的眸色有些震颤,“厉东庭,你是疯了吗?”

  为了兄弟的女人,要开枪打兄弟的亲姐姐,这种事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

  在无人可见的地方,男人握枪的手也紧到了骨节发白的地步。

  他开不了枪。

  最多也就是吓吓陆远菱而已。

  再怎么说,她也是陆家的长女。

  陆德勋的孙女,陆仰止的亲姐姐。

  他这一枪就算打在自己身上,也不可能拿去杀了她。

  唐言蹊被厉东庭的副官紧紧箍着,趁人不注意,他带着她疾步向陵园后门的方向走去。

  陆远菱瞧见这一幕,却无力阻拦,只好扬手一指兰斯洛特的墓,阴测测地下令道:“把这个墓给我刨出来,一块骨头渣都不能剩!”

  她带来的人二话不说,迎着雷霆的枪口就上了前,有陆远菱在最前方挡着,雷霆的狙击手根本无法瞄准射击。

  有人一脚狠狠踹在刚立的新碑上,力道之重,最坚固的大理石面上也呈现出了细细的裂纹。

  刚刚摆好的贡品、烟酒散落得到处都是,花圈被人撕得面目全非。

  赫克托看得急红了眼,大怒道:“陆远菱!你不怕遭报应吗!”

  容鸢亦是忍无可忍,若非被霍无舟死死拦着,她已经冲到陆远菱身边扇了她一巴掌了,她泪眼婆娑地大喊:“住手,住手啊!”

  “轰”的一声,是墓碑倒塌的声音。

  唐言蹊远远听到这一声响,不可思议地回了头。

  视线所及的最远处,一片狼藉。

  陆远菱带来的人满脸轻蔑地刨开了土地。

  土渣四溅,为首的女人却残忍地望着那一幕笑得十足冷漠。

  如同在她心上同时扎出了数十个血窟窿,唐言蹊瞳孔紧缩,心痛到撕裂!

  再也管不得那么多,挣开了身边的人就要跑回去,边跑边大喊:“不要!!”

  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被人一脚踩在鞋底,怒意翻涌着冲到了唐言蹊的脑海里,她恨得咬牙,恨得想要嘶吼,“陆远菱,你再动一下老子要你的命!你给我停下,停下!!”

  然而厉东庭身边的副将到底不是吃素的,军令如山,他反应极快地制住唐言蹊的动作。

  唐言蹊死命挣扎,对方被她的拳打脚踢伤得浑身疼,却不肯松手,“唐小姐!厉少是为了你好,你现在不能回去,否则落在那个女人手里——”

  寂静森冷的树林里陡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

  赫克托猛地回头,看到唐言蹊双目赤红地盯着那一幕,眼里的恨深浓到令人胆战心惊。

  兰斯洛特死的时候,她也没有露出这般绝望与痛恨的神情。

  就好像天在她眼前塌了下来,空茫茫的,只剩下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就连厉东庭,都被这一声呐喊绞紧了心脏。

  他虽然对兰斯洛特没什么印象,却也十分不耻陆远菱这种举动。

  枪口对准了她,冷声道:“你最好马上让他们住手!陆远菱,让他们住手!”

  陆远菱却倾身挡在那墓碑前方,甚至仰着头把自己的太阳穴完全暴露在枪口的瞄准范围里。

  “厉东庭,你敢开枪就开,不用威胁我。”她轻笑,“你们雷霆不是一向自诩百发百中吗?看看他们能不能绕过我,把我身后的人都打残了,啊?”

  她笑意盎然的眸光流连过厉东庭紧绷难看的脸,又看向远处被禁锢的女人。

  还在像困兽一样被人束缚着无法动弹,眼神却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陆远菱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哎呀,这么恨我?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如果你乖乖跟我走,现在这里面躺着的人也不必入了土还不得安眠,唐言蹊,你说这是谁的责任?你连累了你身边一个又一个人,到了他们死的时候都不能给他们一个安宁,你说,这究竟是谁的责任?”

  每个字,像钢钉死死扎进女人的心脏。

  她的脸色煞白,半点血色也没有。

  连动作都像是被钉住,四面八方的窒息感汇入心脏,裂开巨大的沟壑。

  ——你连累了你身边一个又一个人。

  ——到了他们死的时候都不能给他们一个安宁。

  这究竟是谁的责任。

  唐言蹊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怎么会哭的人。

  因为从小到大她也没为什么事掉过泪。

  可是这几个月,她掉过的眼泪比曾经二十年加起来还要多。

  此刻,更是手足无措到只能落泪。

  那些四溅的泥土,那纷扬的花圈,那刚被埋进去却又被挖出来的遗体。

  一幕幕映在她的眼底,像是故意放慢的镜头,凌迟着她的神经。

  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形容狼狈不堪,陆远菱却还是以同样优雅从容的姿态远远看着她,“别再去害人了,唐言蹊,赶快把清时的下落告诉我,然后滚出榕城,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国度好好活着不好吗?”

  她无瑕去听陆远菱就竟说了什么。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唐小姐,你还好吗?”厉东庭的副官看到她死人一样的脸色,不由得紧皱眉头,“你——”

  唐言蹊也不动弹了,也不挣扎了。

  他稍稍松开手,因为她的皮肤实在是冰凉。

  能冻伤人的冰凉。

  猝不及防地,腰间有一只手掠过。

  副官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到这安静的陵园里,响起了一声剧烈的枪响。

  一触即发的局势更被这一声枪响点燃。

  无数枪口同时对准了开枪的女人。

  唐言蹊。

  她手里还拿着刚从厉东庭副官的腰间抢来的枪,眉目寡淡到——仿佛是个将死之人,无欲无求,无牵无挂。

  容鸢光是看到她那张脸,就无端端地想起“心如死灰”四个字。

  副官大惊失色,连忙上去要夺枪,却被唐言蹊干脆果决地对准了胸口。

  她眼里什么温度都没有,黑漆漆的,一片混沌,又格外寒凉,“别惹我。”

  她嗓音很轻,很哑,“别惹我,滚开。”

  副官咽了咽口水,竟被一个女人吓得背上寒毛炸起。

  唐言蹊看也不看他,枪口,对上了陆远菱身后的那些人。

  陆远菱没想到她真的如此胆大,当身后哀嚎声接二连三地传来,她脸色都变了,“你——唐言蹊,你怎么敢持枪伤人!你这是——”

  “我不光敢伤人。”女人摸了摸手枪光洁锃亮的表面,眸色恍惚了下,抬头又重新对上陆远菱恐惧的脸,“我还敢杀人。”

  话音一落,枪口便对准了陆远菱。

  然而,双手难敌四拳。几乎是同一时间,来自对面的一枚子弹,直勾勾地打向唐言蹊。

  女人没来得及躲,就听到一声低吼:“老祖宗,小心!”

  子弹没入血骨的声音。

  鲜血溅在了唐言蹊的眉目之上。

  她轻轻眨了下眼的功夫,赫克托便在她眼前倒下。

  眼里原本已是一片废墟,却开始不受控制的二次崩塌。

  “老祖宗……快……走……”赫克托捂着伤口,殷红的血却从他的指缝中不停地往外涌。

  那血色刺了谁的眼,唐言蹊怔怔望着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那种难受,已经不是哭和眼泪能发洩的了。

  她捂着嘴,想吐的感觉无比强烈。

  想把肺腑都吐出来,因为太疼太疼,疼到她快要受不了。

  霍无舟和容鸢大骇,同时冲了上来,“赫克托!”

  子弹打中了他的腹部,厉东庭死死皱眉,迅速下令:“来人,给他止血,送他就医,快点!”

  其他人排成一列护在了唐言蹊身侧,眼见着女人失魂落魄了半晌,忽然咬着唇、眸间含泪含悲同样含着毁天灭地的恨意,瞪住了不远处的陆远菱,厉东庭心道不好,冷声喝叫:“别冲动!把枪放下!”

  她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如果陆远菱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陆家又岂是好惹的!

  “我一直以为我心眼够小,手段够辣,却没想到有一天还需要别人来教我什么是心狠手辣。”唐言蹊低低地笑,笑容空洞悲凉,“陆远菱,如果今天赫克托没事,算你命大。你只要跪在地上把兰斯洛特的墓重新埋好,再磕十个响头,我就饶了你。要是赫克托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不用磕头了,我今天就算是死,也拉着你一起陪葬!”

  “磕头?”陆远菱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你身边的两只走狗,死也不过就是条死了的走狗,他受得起——”

  砰——

  枪响破天。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突如其来的变故。

  包括唐言蹊在内。

  她的手,在最后一刻,被人狠狠调转了方向。

  子弹打进了冬日的树丛里,树枝应声折落。

  听到了枪声的众人第一时间扯紧了神经,却在看清挡在瞄准目标身前的男人时,犹豫着停了动作。

  “言言。”男人一把抱住她,伸手盖住了温度炙热的枪口,沙哑低沉的嗓音如同被枪口灼伤,“言言!别!”

  唐言蹊被他搂在怀里,嗅着男人怀中安神醒脑的冷香,忽然,紧绷的神经就断了线。

  陆远菱亦是沉沉盯着那道熟悉伟岸的背影,看到他西装外套上隐约印出来的深色,难以置信地颦起眉毛,“仰止,你——”

  他不是被爷爷……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要命了吗?!

  男人此刻耳中没有别人的声音,只有嗡嗡的,天旋地转般的苍冷,还有来自面前女人,嘶哑轻薄的话语,“陆仰止,让开。”xiumb.com

  “言言,你要干什么。”他沉峻的眉目一扫四周,对上厉东庭同样深邃复杂的目光,又看到了狼藉面目全非的墓,黑眸蓦地震了震。

  大掌紧握成拳,嗓音前所未有的阴鸷,“谁干的。”

  或许是有人表现得比她还要愠怒,唐言蹊心里反倒沉静下来。

  沉静的,没有起伏波澜。

  枪口从他手里抽出,隔着虚空点了点那边的女人,疲倦道:“你问她。”

  男人回头时一个风雨萧瑟的眼神,让陆远菱的心都冷了。

  她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仰止,你别听她胡说,是她绑架了清时,是她先……我告诉过她,只要她跟我走,我就不会……”

  唐言蹊脸颊上挂着泪痕,眼眸却静如止水,或者说,更像是一汪搅不动的死水,“陆仰止,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她闭了下眼,“你不该这时候过来。”

  男人结实的胸膛震颤的幅度骤然加大。

  ——你不该这时候过来。

  乍听上去,好似在说,你不该这时候参与进这个乱七八糟的局面里,然而陆仰止却莫名从她死灰般寡白冷漠的眉眼间看出了另一层意思。

  为什么,你没有早点过来?

  慌乱袭上心房,他把女人搂得更紧,如同要嵌入怀中,“言言,是我不对,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嗯?”

  他俯身想去亲吻她的脸,却被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眉心。

  他一僵,听到她无风无浪的语调:“我没和你开玩笑。”

  “陆仰止,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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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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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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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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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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