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心想,与其和丁晓三斗嘴,那无疑是火上浇油死的更快,还不如厚下脸皮来求情,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主意想定,说道:“当然那事情过后,吕布心中时常感慨,悔恨自己的无知,竟然被董卓老贼利用,做出此等天理难容的事情来,今日被你擒住,也许正好解我多年心结,我愿意一死,以弥补当年所为!”
丁晓三恨恨地说道:“你既然知道自己必死,那我也早点送你上路!”说罢取了刀来,就要对吕布动手,吕布连连摆手道:“我还有一事相求,可否允诺?”
丁晓三将刀止在空中,喝道:“还有什么说的,快说!”
吕布叹道:“当年所为,今日报应,只是心中遗憾,可否让我再到你父亲的坟头拜祭后,再引颈求死?”
丁晓三说道:“算你还有些许良心,就依你的办!”说完吩咐手下将吕布又用杠子抬着直往丁晓三父亲丁原的安葬地走去!
其实这是吕布情急中暗生计策,以他吕布身体强壮,内力雄厚,武艺天下无敌,蒙汗药虽然在他体内发挥了作用,但是吕布以内力暗暗吐纳调匀自身功力,一待功力恢复,便可发难寻机逃脱。
几名大汉‘哼哼唧唧’将吕布抬至丁原的墓前,吕布不顾双手被缚,挣扎着跪在丁原的墓前,哭道:“——主公啊,当年吕布一时被人蛊惑,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今日吕布请罪来了——!”
丁晓三也跪拜在父亲的墓前,放声大哭:“爹爹——啊,今日孩儿终于将仇人绑至你的坟前将他活祭,今后爹爹可以瞑目了!”
吕布对丁晓三说道:“拿酒来,我要先祭拜你父亲,再行求死!”
丁晓三不知是计,依言将一壶酒开了,搁在吕布的嘴上就灌,吕布仰着头,咕嘟咕嘟一下子就将酒喝了个干净,其实吕布喝这酒是有名堂的,他想让这酒冲淡腹中加了蒙汗药的酒,然后丹田微沉,暗运内劲,将口一张,一股‘酒箭’激射而出,将刚喝下的酒带着腹中加过蒙汗药的酒都喷在丁原的墓碑上!
丁晓三以为吕布诚意拜祭自己的父亲,又见他双手被绑,也不以为然,只待手下将香火蜡烛点燃后,再来杀吕布,用仇人的鲜血来活祭自己的亲人,谁也没有想到,经过此番折腾,吕布已经恢复了七成的功力,那无敌大将军岂是浪得虚名?待丁晓三将刀朝吕布脖子砍来时,吕布将头一歪,刀顺着头顶砍了个空,丁晓三一惊,站稳身子,又将刀朝吕布脖颈砍来,吕布将身子在地上一滚,人已经到了一丈开外,然后单膝跪地,嘴里一声大吼,只听得‘啪、啪’几声响,缚在他身上的几根绳子已经被他挣断,丁晓三和手下大惊失色,挥舞着刀朝吕布扑了过来,此时的吕布已经面带冷笑,腾挪进击,只几下就将丁晓三几名手下打倒,丁晓三见势不妙,赶紧弃了大刀落荒而逃。
吕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往庄院处走了回来,那些人见得吕布走了回去,一个个四散逃走,吕布也未追赶,幸好貂蝉无碍,扶了貂蝉,找到赤兔马,二人不敢再做停留,上了赤兔马直往长安飞奔而去!
到得长安城内时,早已经是深夜了,吕布骑着赤兔马将貂蝉送到司徒府门口,两人经过这一天的相处,互相之间早已惺惺相惜,暗生情愫,无奈男女有别,貂蝉要赶着回府,当即二人约定,次日再行见面,貂蝉下得马来后,站在司徒府门口深情地望着吕布,而吕布也三步一回头,望着月色下如仙子般站在门口的貂蝉,依依不舍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貂蝉回过头来,轻轻叩响了司徒府的大门,家人开门一见是貂蝉,乐得赶紧跑去向王允报告去了,貂蝉刚进内室,王允就冲了进来,责问道:“貂蝉我的女儿啊,你今天这是跑到哪里去了呢?你让为父急得快发疯了啊!”
貂蝉赶紧给王允赔不是,说道:“女儿只因心中烦恼,刚好遇见昔日恩公,就随他在外面转了几转,不曾想到给爹爹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还要请爹爹多多见谅才是!”
王允叹道:“女儿你有所不知啊!为父以为你就这样无端端地走了,你走了不打紧,可为父恐怕就要遭殃了,那董卓生性残忍,如果你走了,那他必定以此为理由而要治为父的罪责,到时候恐怕全家人的性命都会不保啊!”
貂蝉一想到这些头皮就发麻,嘴里幽幽地说道:“爹爹你放心,女儿不让爹爹为难就是!”话音刚落,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王允看着这样,心里一酸,泣道:“董卓老贼发来婚书,说是明日就要娶你过门,女儿!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说毕父女二人抱头痛哭。
原来,那董卓心中挂念貂蝉的美貌,恨不得早一分钟将其娶过门,所以一天之内连发几份婚书给王允,约定次日就是最佳婚期,王允畏惧董卓的权势,只得答应。
再说吕布经过一天折腾回到府中后,早已身心疲惫,倒在床上一睡就是大天亮,次日还在床上就听得府中笙管齐鸣,热闹异常,纳闷着起得床来,问了家人,家人回答说老爷又要纳妾了,府中摆了酒席款待客人,吕布明白过来,却也不觉得什么奇怪,因为董卓经常纳妾,吕布更是懒得管他这档子事情,当下心中惦记着和貂蝉的约定,赶紧穿戴整齐了,骑着赤兔马就奔司徒府而来。琇書網
到得司徒府门口,却见里面也是张灯结彩,锦绣铺地,人来人往,似乎也在办喜事,偷偷拉过来个路人问了问情况,才知道司徒府要嫁女了,吕布纳闷着,怎么这里也要做喜事?吕布骑着马在门口徘徊不定,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这时候,听得鼓乐声由远而近,一队迎亲队伍从远处浩浩荡荡走了过来,吕布走得远远地望着这边,却见迎亲队伍里为首的竟然是自己的义父董卓,董卓高坐与车马轿上,身穿彩衣,高戴彩帽,正趾高气扬地往司徒府而去,王允早已穿戴一新站在门口迎接,双方寒暄几句后,王允府里簇拥着一位头戴纶巾,身穿嫁衣的新娘款款步出,董卓慌忙上前,牵了那新娘的小手,扶着她小心翼翼地上了车马轿,二人并肩坐着,然后董卓吩咐迎亲队伍回府,一阵风吹了过来,盖住那新娘的纶巾被掀起了一角,露出新娘娇俏的面容,吕布恰好看到,当时只差没有晕过去,那坐在车上的新娘正是貂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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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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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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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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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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