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在苗家祠堂放肆,给我死!”
说话间,那年轻人已经冲到跟前,气势恢宏的样子。
嘭!
然而,终究不过是花架子。
叶知秋只是随后一巴掌,就直接抽在了那年轻人的脸上,直接将他抽飞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肋骨直接断了两根。
“小子,你太狂妄了!”
“在我苗家祠堂,还敢打我苗家的人,真当我苗家无人吗?”
“诸位兄弟,一起上,给他个教训!”
被打飞一人,非但没能让他们感到恐惧,反而愤怒不已,又冲出来五六个年轻人。
叶知秋都笑了,说:“明明是你们先恼羞成怒动的手,倒是先怪我动手了?呵,能力不行,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倒是不小!”
咻!
“少废话,给我死!”
一个为首的年轻人怒吼着,冲到跟前,想要给叶知秋的教训。
叶知秋可不会惯着他,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咔吧!
那人的肋骨直接断了,整个痛苦的大叫一声,飞了出去。
叶知秋却没停下,看向那冲过来的几人,脸色一冷,直接冲了上去。
嘭!
嘭!
嘭!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叶知秋就将那冲出来的几人解决掉,整个祠堂内,所有人只见那些人在空中此起彼伏的飞起、落下,每一个在落下的时候,不是摔断手脚,就是断了肋骨。
一时间,整个祠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讶又恐惧的看着叶知秋,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叶知秋太狠了,比他们想象中的要狠出无数倍!
当着这么多苗家人的面,都敢下手这么狠,要是平时那得多狠啊?
想到这,其余的人不免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冲出去,不然这会儿断手断脚的就是自己了。
“放肆,太放肆了!”
“小子,你敢在我苗家祠堂行凶伤人,真当我苗家是面团捏的嘛?”
“给我上,给他点教训看看!”
坐在圈椅上的苗永修等几位苗家重要人物,也被叶知秋的狠辣感到震惊,愤怒的吼着。
可是别看他们嘴上喊的凶,却没一个人敢真的上去。
毕竟那几个上去的年轻人是什么样子,可就在眼前摆着呢!
“这就放肆了?”
叶知秋笑着说,眼神中全是冰冷的讥讽,冷冷的盯着苗永修,说:“大舅,你要是这会儿站出来,我可以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放肆!”
“你……你……!”
苗永修听见这话,简直快气炸了肺,可他又不敢上去,叶知秋的强悍,他早在书房就领教过了,而且他也相信,只要自己敢冲上去,叶知秋是真的敢打断自己骨头的。
见苗永修不敢上前,叶知秋冷哼一声,不屑的说:“既然大舅不敢站起来,那就老老实实坐着别说话,否则别惹祸上。身!”
说着,他又用着睥睨的眼神,在整个大堂内扫视一圈,那冷冰冰的气势,压的所有苗家人几乎不敢抬头。
“哼!”
他冷哼一声,说:“我以前觉得修炼无用,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修炼的意义,那就是为了让那群煞笔能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ωωω.χΙυΜЬ.Cǒm
“现在,谁不能心平气和说话的,尽管站出来,我会努力让你做到心平气和!”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在偌大的苗家祠堂内环绕着,恐惧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可半晌,也没一个人敢站出来。
“小子,你太霸道了,这是我苗家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半晌,一个中年人怒斥道。
“哟?动手打不过,又打算跟我讲理了?”
叶知秋笑了,话语中满是讥讽的意味,又冷声说:“好,既然你们想讲理,那我就跟你们讲理!”
苗立人冷声说:“那我倒要洗耳恭听,看你能讲出什么歪理邪说!”
“歪理邪说?”
叶知秋冷笑一声,说:“今天我只问一句话,赵晚秋姓什么!”
“??”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脑袋上都是问号,用着看煞笔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你都说她叫赵晚秋了,那她除了姓赵,还能姓什么?
可是苗立人和苗永修等人在听见这话后,却脸色猛地一变,震惊又愤怒的看着叶知秋,似乎在说,他怎么敢说这话!
“你是不是傻,赵晚秋当然是姓赵!”
“就是,我本来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言论,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傻子!”
“连赵晚秋姓什么都不知道,也敢说话?”
“……”
一群人在愣了片刻后,充满嘲讽的对叶知秋嚷嚷道。
叶知秋非但不生气,反而嘴角微微上扬,在声音逐渐平息后,他才笑着说:“原来你们也知道她姓赵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姓苗呢?!”
说到这,叶知秋冰冷又锐利的眼神落在苗立人的脸上,道:“她既然姓赵,那么她嫁谁不嫁谁,为哪个家族牺牲自己,你苗家有什么资格管?!”
“你苗家又算什么东西!”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
哐当!
苗立人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愤怒的,屁。股下沉重的太师椅猛烈的抖动一下,那张威严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原本还愤怒指摘赵晚秋的苗家人,此刻也沉默不语了。
因为叶知秋说的是真理。
赵晚秋姓赵,他们姓苗,凭什么为了苗家牺牲自己的幸福?
苗家能通过这场联姻获得什么,又关她赵晚秋什么事儿?
他们所谓的亲情大义,此刻再也站不住脚了,所有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的神情。
“赵晚秋,这……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苗立人在挣扎许久后,才用着严厉、又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赵晚秋。
赵晚秋脸上的笑容依旧挑不出半点毛病,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感到一阵绝望:“外公,古人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是他说出来的话,我作为他的女人,自然也只能认了。”
轰隆!
这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苗立人只觉得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父亲……”
“爷爷……”
顿时祠堂内乱成一锅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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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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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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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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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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