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
我为什么要面对三个司螣?
三个司螣,立于三面。
冷冽的眼神,虎视眈眈。
乖乖,这架势比三堂会审还狠!
“粘豆包?”
“吾妻?”
“岁岁?”
就在我魂不守舍的时候,三声厉喝将我拉回现实。
“不是我的错!”我赶紧道,“是小河公主!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们会摔成三个啊!”
“所以,你跟他们睡了吗?”蛇王时期的司螣,红着眼眶望向我。
那眼神,受伤且可怜巴巴。
“我……”
“关你何事?”螣蛇司螣冷声。
“她是我的粘豆包!”
“她是吾妻!”
“都给我闭嘴!”
就在两个司螣争吵起来的时候,白龙司螣一声低吼直接阻止。
“既然本君为龙,便由本君控场!”说着,他望向我。“首先,你得区分好我们的称呼!”
不亏是龙,思路清晰。
“蛇君、夫君、龙君!”
指着三个阶段的司螣,我脱口道。
“凭什么?”
“凭什么?”
蛇君司螣和白龙司螣,立马跳脚。
可螣蛇司螣,却一脸的满意。“我觉得……甚好!”
“我觉得不可以!”蛇君司螣愤恨的望向我,“凭什么叫他夫君?”
“虽然本君一直觉得司螣一号幼稚可笑,但刚刚他说的……本君赞同!”白龙司螣接口。
“真的爱她就不会让她为难!”螣蛇司螣说着,温柔的望向我。“夫君这个称号让给他们便是,我心疼吾妻可不会让吾妻心焦为难。”
这螣蛇司螣,怎么有股绿茶婊那味?
“好了!好了!”
眼看着三人又要争吵起来,我急忙大叫着阻止。
“司螣一号叫相公,司螣二号叫夫君,司螣三号叫老公!分得清清楚楚,皆大欢喜!怎么样?”
“哼!”
“哼!”
“哼!”
三声齐刷刷的哼,虽然透着不服气却是默认了。
呼!
三个男人我都焦头烂额了!
那些皇帝一定更辛苦!
“咱们四个探讨一下吧!”我赶紧道,“是小河公主将我们带来楼兰古国的,所以只要找到她或许就能把你们拼回去。”
“岁岁,我觉得所有事件的源头来自于上古之力!只要找到上古之力的所在之处,或许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夫君,你觉得呢?”我望向螣蛇时期的司螣。
司螣没有说话,而是脸色潮红直冒冷汗。
呼吸,明显急速起来。
“夫君!”
我急忙走过去,司螣却先一步后退。
“夫君你怎么了?”
“能怎么?发情了呗!”蛇君司螣冷哼。
“你来多久了?”龙君司螣接口。
“两个……两个月!”
“两个月?”蛇君司螣立马蹙紧眉头,“我来一个半月了差点熬死了,你怎么能……”
三人的对话,让我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
所以,螣蛇司螣来得更早忍耐也到了极限。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呢!”我又羞又恼道。
“我不想被欲望操控下半身,否则这跟畜生又有何不同?”
蛇君司螣:“骂谁呢?”
白龙司螣:“骂谁呢?”
螣蛇司螣不理会炸毛的两人,深情款款的对上我的眼睛。
“我宁愿憋死也不愿让吾妻成为泄欲的工具!”
妥妥的绿茶婊无疑了!
要是我不在,估计他得被揍死。
“粘豆包,反正有三个,死一个没关系吧?”
“本君附议!”
“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溜达一会?”
我挡在螣蛇司螣的面前,好声好气的哀求。
“你这是打算跟他行云雨之情?”白龙司螣的眸子,瞬间霜降。
“都这个时候了能不能别文绉绉的?”蛇君司螣攥紧拳头,“她这是要睡二号了!”
“不!不可以!”螣蛇司螣乘机虚弱的开口,“我绝不会因为欲望而强占吾妻!”
蛇君司螣:“螣蛇的要害也在七寸吗?”
白龙司螣:“试试就知道了!”
“我想要!”我急忙脱口。
说完,我双腿有些微微打颤。
呜……
云雨像是过山车那样一妙天堂一秒地狱,过瘾是过瘾但是多了就承受不了了!
可是,我得硬着头皮救我男人啊!
“你……确定吗?”螣蛇司螣一把握住我的腰,“是你想要而不是我兽性大发!”
“是是是!是我想要!我求你了!”
“为了吾妻……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吧!”
白龙司螣:“本君的斩龙剑呢?”
蛇君司螣:“宰蛇何须斩龙剑!”
“求求你们息怒!”
我拦住蠢蠢欲动的两个司螣,欲哭无泪。
“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出了楼兰再打好吗?他要死了!你们出去一会,就一会!”
“好好好,粘豆包不哭不哭,乖!”蛇君司螣率先妥协。
“所以……一会是多久?”白龙司螣闷声。
“一会是很久,至少要半月!”螣蛇司螣不合时宜的接口,“别质疑我的能力。”
这货简直是厕所里点灯……找屎!
脾气最倔的白龙司螣已经忍无可忍了,他还挑事。
“半个时辰!”我急忙道,“半个时辰就够了!”
“吾妻你……唔……”
没等螣蛇司螣抗议,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粘豆包,那我走了!”
“最好提前收拾好,否则本君杀了他!”
终于,两个司螣离开了。
并且,‘体贴’的设置了两道结界。
我松开手,早已是大汗淋漓。
“吾妻,他们好不体贴!不像我,一心为你着想。”
“上床!闭眼!”
一边解衣裳,一边推搡司螣。m.χIùmЬ.CǒM
可解了一半,又扣上了。
快事快办,掀裙子就行解啥衣裳。
不过,还得有个前奏的。
于是,我吻上司螣的唇。
司螣,瞬间睁开眼。
“要是被他们知道你主动吻我,他们不会生气吧?”
我,“……”
“他们生气起来真的好凶,不像我对你柔情似水!”
“躺下!!!”我终于忍不住嘶吼。
“额这……不是该你躺下吗?”
没给司螣机会,我直接将他推倒。
随后,粗鲁的扯他的裤子。
“吾妻,还是我来吧!我不像他们,不会心疼你!唔……”
让一个男人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塞住他的嘴顺便将他五花大绑。
当司螣呈现大字被我捆绑在床上之后,我长叹一声扭了扭酸痛的脖子。
而后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后,便扑向司螣。
女王一般御驾亲征、策马奔腾!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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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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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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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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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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