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明智之举,有大祖精血,必然能助魔丫头修炼大进一段。
“跟我来。”
魔丫头哭了一所,下来拉着胖墩往里面走。
大祖的遗体不见了,肯定被魔丫头收起来了,一对大剑并排躺着,幽黑的剑身有三丈长,宽有五尺。
“这就是旦幽?”
这对剑上次被魔祖垫在背后,胖墩只看到过部分。
此刻看到整个剑也是懵了。
这么大的剑,不用试就知道拿不动,魔祖的镇族之宝,神魔使的重量可想而知。
魔丫头点头:“是的,这两把剑只有你和我能使,大祖已经烙上了血咒,重量一样都是五亿斤。
旦幽的威力不是重量,是需要很强的血脉,你现在的血脉太弱,等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
使动旦幽需要血脉力量,胖墩迫切要知道,血脉觉醒如何修炼。
“丫头,血脉要怎么修炼?”
魔丫头擦了擦眼泪,很认真的说道:“修炼血脉有血脉神技,你不是天生龙族,连丹核都没有根本不好修炼。
即使有血池,你血脉太弱也不能进血池觉醒,会把你肉体连血脉一起烧崩溃。
你先要保持血气旺盛育生丹核,等丹核结生了我再告诉你血脉神技。”
“血脉神技?”
听魔丫这一说,也恍惚明白了,修炼血脉也如修炼功法一样需要秘笈。
丹核那就是杀野兽挖出的肉疙瘩,人族修道基是丹田气海,兽就是修炼丹核,这些胖墩知道。
自己不是神兽一族,自然没有天生丹核,还要慢慢育生。
保挂血气旺盛这简单,多吃大量高阶兽肉,从第一次血脉觉醒就悟懂了。
“大哥哥,你别急,我让你看看什么是血脉神技。”
魔丫头话音一落,转头喉部即射出一道细血线。
噗的一声,堆的一排箱子瞬间被洞穿,而箱子却没炸破。
胖墩看着是一愣:“丫头,我怎么没见你先激发血脉?”
“有丹核不需要激发血脉,可以随时发神技啊。”
“糊涂。”
魔丫头这一说,胖墩一拍脑门,刚才理解的不透彻,血脉力量的核心就是丹核。
自己现在没有丹核,只能沸腾龙血,喷发很散的血脉力量,也凝射不出像魔丫头这样血线。
魔丫头又说道:“大哥哥,其实你即使结生丹核,修炼血脉神技,血脉力量也不会有多强。”
“为什么?”
魔族头摸摸胖墩喉咙道:“你不是龙族,虽然有血脉,但是没有逆鳞,有逆鳞才能激发强血脉力量。”
“逆鳞?”
胖墩顿时想到了,从龙头下面捡到的那块白色龙鳞。
“丫头,你说的逆鳞是这个吗?”
胖墩把白色龙鳞拿出来了。
魔丫头见白色龙鳞眼睛一亮:“对对,这就是逆鳞。
但是大哥哥,没有丹核,你千万别把逆鳞植入,一下子会把你血抽干,要激活逆鳞需要很多精血。”
胖墩也摸摸魔丫头喉咙,咧嘴笑起来:“我懂了,怪不得你血脉神技是从嗓子发出来,逆鳞就如剑器,把修炼功威力放大。”
魔丫头点头,又摇头道:“你只说对一半,这就是血脉的尊贵。
我如果不是逆鳞存了太多精血,被炸伤从仙界坠下来,也活不到现在了。
我刚才给你看的,只是很弱的血脉神技,如果再强些力量击在人族身上,会把人族击的血脉崩溃。”
胖墩点点头,这个不用魔丫头说也知道,被强血脉压制,都会血管暴突要崩炸。
也感慨,如果没有魔丫头,哪会知晓血脉的奥秘,更不知道还有血脉神技。
这些都不是人族所掌握的。
“丫头我们走吧。”
走出去,魔丫头收缩“大蛋”,缩小到丈大收入了戒指。
“丫头,这是什么器?”
胖墩以为是魂器能收入魂海。
魔丫头叹气:“唉,这是魔梭,可惜没有仙晶用不了,一个时辰能飞几千万里。”
“啊?一个时辰能飞几千万里?”
魔梭等于凡界的飞船,这个速度的概念,完全超出了胖墩的想象。
魔丫头则摇头:“不是速度快,是凡界太小了,还没有我魔山一角大。”
仙界的事无法想像,不接触实境是理解了。
“丫头,我带你去虚空飞。”
胖墩抱起魔丫头直窜高空,她是真正的神兽族,渡虚空就是本命神通。
“大哥哥我下来。”
一进入虚空,魔丫头就激动的跳下来,化为魔龙本体。
强气流不但影响不了她,她翅膀一扇气流如断流般静止了。
进入虚空,大成期也望她奈何不了她,强者能承受气流,但是不能逆流飞行。
胖墩看着魔丫头也心疼,原本倍受宠爱,因为族灭了变得胆小脆弱。
要让她走出阴影,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必须要经历血腥的杀戮,才能使她心狠起来。
既然有仇家存在,那就要让她有报仇的狠心,仇家不灭永远都得躲躲藏藏。
报仇一时做不到,但是要长期有所准备。
胖墩要把自己这套,狠辣的生存理念灌输给她。
虽然魔祖说不要报仇,只想魔丫头能活下来,那也是魔祖无奈之下所言。
活也是苟活,她心里有仇恨的阴影永远不会快乐,不如让她狠起来。
胖墩跟着魔丫头飞了半天,估计到跑马城了,便让她进塔。
“大哥哥再玩一会吧?”
魔丫头是意犹未尽,好久没有这么自由自在了,一直都是藏在焚魂塔里。
胖墩笑笑道:“要不你就在虚空修炼?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
魔丫头一听连忙摇头:“我不,我只是想在外面多待一会,仙体在凡界不可以修炼。”
胖墩又陪她玩了一会,便把她送进塔里,等以后慢慢来,一时让她胆大起来也不可能。
出虚空下面正是跑马城与都阳城之间,胖墩落地便放塔把中年妇人带出来。
中年妇人一脸懵,惶恐不安的望着胖墩:“这是哪儿呀,你为什么要抓我?”
对这个无辜的人妇人,胖墩还不知如何回答她,被掳走家里人肯定着急。
想了想,拿出一枚五万的钱币递给她,并说道:“我是杀手,抓错人了,钱拿着你从前面城回去,但是不许声张。”
“好好,我不说,多谢你了。”
妇人紧张的连连作揖,哆嗦着接过钱币,转身就向都阳城方向跑。
“还有两个女人怎么办?”
想到塔里还有两个,胖墩头疼了。
钱庄都烧掉了,女伙计放回去被一查还能活?
另一个妖艳女人……?
等查问身份再说。
胖墩飞到训马的山地,一看,大杀和另一个杀手都在了,诧异:“嗯?你出城这么快?”
“我出不了城又被官兵扣留,不过一起的都没审,把钱币收走就全放了。”
胖墩点点头,杀手说的和他先前想的一样,看到要犯逃了,抓的人就不必再审。
吩咐大杀:“你还去凌云山还找酒老头要丹药,他要多少钱都给。”
胖墩放塔让人都出来,两个掳来的女人,以为要杀她们了,吓得面无血色。
妖艳女人嚎啕大哭:“别……别杀我,我给你们钱。”
另一个眼里噙着泪水,可怜巴巴望着胖墩。
胖墩问妖艳女人:“钱庄执事与你是什么关系?他逃怎么没带上你?”
“我……我是……他让我待在钱库里说一会就回来。”
女人脸红支支吾吾,显然关系见不得人。
不是钱庄执事的妾室,胖墩还下不去手,不过她知道的太多暂时也不能放。
吩咐杀手不要为难她们,然后便飞走了。
m.χIùmЬ.Cǒ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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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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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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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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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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