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杀手也就罢了,居然自家长老,也潜入跑马场行刺,连大忌也不顾了。”
“岑家长老?”
胖墩一听,顿时咬起牙,提剑走过去了。
两个老者被五花大绑的押着,胖墩一眼就认出来,其中一个,就是追杀他的岑家长老。
胖墩一剑就刺进他的气海。
“啊。”
岑家长老一声惨叫,又惊又愤,怨毒的眼神盯着胖墩咬牙切齿。
“怎么没炸死你这个小畜生。”
胖墩冷笑:“哼,老畜生,你不是想要我的剑吗?剑就在你眼前,你有命拿吗?”
胖墩一剑刺进他腹部,手腕翻转搅动,又拔出来再刺进去搅。
“小,畜生……”
岑家长老疼得,脸上狰狞扭曲身子抽搐,胖墩直到把他内脏绞碎,很快翻白眼咽气了。
这个杀了,胖墩又提剑走到另一个长老跟着。
洛城主连忙向胖墩摆手:“叶公子算了,我留着做个人证,也好找岑家理论。”
胖墩一瞪眼,毫不手软,一剑刺进岑家人腹部。
“理论什么?这种卑鄙的人有什么可理论?
跑马城的事你别管了,那是我和岑家的事。”
“杀了他,叶公子杀了他。”
此刻全场响起吼声一片,赌客也是愤怒不已。
胖墩一剑剑的刺,直到岑家长老没声音了才停手,洛城主看着他折磨,也没有再说什么。
所有杀手的尸体,都集中摆放在一起,除了岑家死的人,还有一个被胖墩活擒,其他全是胸部有骷髅头纹身。
胖墩对这些杀手并不憎恨,他们不过像佣兵一样被人雇佣,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另有其人。
事情平息了,赌客也开始陆续退场。
胖墩觉得夜长梦多,要先把奖取到手,便对洛城主说:“洛城主,请你跟我去金壁钱庄做个见证。”
“好。”
洛城主没有犹豫就点头答应,随即吩咐洛家处理跑马场,便跟胖墩去了。
两个人还没走到金壁钱庄门口,就看到一大群人,聚集在钱庄门口砸门大骂。
“玛的,关门是什么意思?我们要兑奖。”
“快开门,我们要领彩注。”
胖墩一听,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金壁钱庄要拒付赌注?
“怎么回事?”
洛城主也皱眉头了,立即大步走过去。
“洛城主来了。”
一众赌客见城主来了,连忙让开了一条道。
洛城主上前一阵敲门,里面黑灯瞎火也无人回应。
“滚出来。”
胖墩顿时一股怒火上来了,这么大的钱庄,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输了直接关门躲避。
很多赌客也愤怒了。
“输了就跑,这么大的钱庄也不要脸面了吗?”
“一起把他钱庄烧了。”
说着哄乱的赌客就有人点火了。
洛城主立刻一声断喝:“谁敢放火?他钱庄不讲规矩,我城府不会坐视不管。
如果他钱庄就此拒付,你们中奖的损失,一应有我城府补偿,一个也不会少你们的。”
洛城主这么一说,赌客安静下来了,有城主的许诺钱是不会少了。
其实任谁都清楚,钱庄躲的不是这些赌客,所有中彩的赌客加起来,才有几个钱?
钱庄躲的是五十亿赌注,输了钱庄要赔三倍,那就是一百五十亿。
胖墩压抑怒火很快平静下来,还是自己低估了金壁钱庄的无耻。琇書網
此刻他才明白了,从下注那一刻起,钱就是金壁钱庄的了,不管你输赢也绝拿不回钱。
胖墩没有冲动,显然洛城主也怕他冲动,把胖墩拉到一边,低声安慰道:“你放心吧,你这笔钱我洛家会慢慢补偿你。
在我都阳城发生的事,我自然有责任,但是我只能给你本钱,数目太过大了。”
胖墩也从洛城主话中,体会到了无奈,显而易见,此刻他也判断了,金璧钱庄是不会兑现。
不过胖墩还是感激他,五十亿是笔巨款,他敢勇于承担,那是一城之主的担当。
这时候胖墩想的是要尽快离开,金璧钱庄势力凌驾于城府之上,必须还要毫无顾忌的下杀手。
“多谢洛城主了,你的钱我一文也不要,这是我和金壁钱庄的事。
他欠我的帐不光是钱,上次在跑马城,就派杀手行刺我,这此帐我迟早算回来。
洛城主,我现在就离开,酒楼房间不需要了。”
说完胖墩转身就走了。
洛城主没有再留,眼神复杂的注视着,胖墩消失在人流中。
四周的赌客也默默无声的望着他走了,
金壁钱庄关门赖账的消息,也迅速传开了,赌客无不怒骂谴责。
很快金壁钱庄门口聚集了人山人海,大批的城卫也控制不住,赌客往门上砸石头。
金璧钱庄引起了众怒,洛城主也是冷眼看着,没有再出声制止。
胖墩换了装,重新走入人流,街上行人太多只能步行。
听着赌客的谩骂声,走了一段路进一家酒楼,杜二姐她们就住在这里。
跑马一结束,三个人就回这里等胖墩了。
进入房间胖墩就对三个人吩咐:“你们现在就分头出去,给我多换点灵石,再多买点油和兽肉,另外还要三百壶最好的酒。”
三个人见胖墩脸色阴沉,什么也没问,立刻出门了。
胖墩坐下来冷静的想,从钱庄要回钱是不抱任何希望,再去就会有陷阱等着他,继续待在都阳城也会有危险。
此时,夏衍和岑岚赢了大笔钱,却也高兴不起来,两个人坐在房间发呆。
夏衍咬牙大骂:“玛的,金壁钱庄真卑鄙,居然这么不耻。”
岑岚叹气:“唉,谁能想到这么大的钱庄会失信?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客户?这不是和跑马城一样,搬石头砸自己脚吗?”
此刻,就在全城赌客一片骂声中,跑马场上空,飞来两艘庞大的舰船,赌客仰头惊呼了。
“官兵怎么来了?”
只见两艘舰船上,站满了全副盔甲的士兵。
还没有离开金壁钱庄门口的洛城主,眉头顿时紧蹙起来,注视着从舰船上跳下来五六个人。
而其中有一个人,就是金壁钱庄,为胖墩办理赌注的理事。
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人,飞落在钱庄门口,大手一挥,喝道:“所有人全部退后,州府捉拿要犯。”
洛城主一听,大步向前,沉声问银色盔甲人:“副将军,我是都阳城城主洛矶,州府捉拿要犯,我怎么没接到官文?”
银盔甲副将军撇过头,傲慢的看向洛城主,拿出一张叠纸抛给洛城主,冷声道:“你现在看也不迟,此人是州府才下令要捉拿的要犯,还请你洛城主配合。”
洛城主放开纸一看,上面是胖墩的画像,顿时脸色一紧,快速的把下面文字和官印查看了下。
随即怒问副将军:“你这是什么官文?缉拿官文要注明要犯罪名,你上面光有州府大印,也没写要犯是什么罪名?”
“罪名?”
副将军淡淡冷笑:“刚接到金壁钱庄秘报,时间匆忙,怕要犯逃跑了,回头等要犯擒住了,再填补不迟。”
洛城主立即把官文扔给副将军,冲金壁钱庄理事讥笑:“按王朝律法,没有确定罪名的缉拿官文无效。
而金壁钱庄输了巨额赌注,关门拒付,请你顾理事向赌客当面交待吧。”
金壁钱庄理事无言以对,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真是无耻……”
赌客也是一阵哄骂,这会也都明白了,金壁钱庄跑去搬来州府官兵,连罪名也没有,就是强势拿人。
副将军立刻阴沉下脸,喝问洛城主:“你是要违抗州府大令?”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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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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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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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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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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