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鹿心慌意乱,张嘴要喊人,霍兰庭捂住她的嘴,从后面牢牢搂住她。
他舔她的耳朵,咬到她的耳朵骨,像个变态一样疯笑。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早吃掉你,“我的宝,以为做了我的妹妹,哥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坏丫头,小爷我可不管你是谁,有血缘关系老子也照样要你。”
“给我生个孩子,嗯?鹿儿,给哥哥生个孩子……”
他不正常,一个劲儿的撕扯锦鹿的衣服,高订礼裙不好撕,他用力的时候会喘得很厉害。
锦鹿从来都是个色女。
她红着脸逗他,“近亲结婚可能会生下来个傻孩子。”
“傻就傻!谁在乎,我要的是你!”霍兰庭把锦鹿转过来,压进沙发里“行凶作案”。
锦鹿脑袋晕晕的,二爷勾人的技术见长,要知道几个月前,他接吻的时候还不会呼吸。
她盯着天花板,勾唇笑了笑。
“好啊,那就生吧。”
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久之后喘息声和哼喃声流出来。
不是锦鹿的,是霍兰庭的。
她将他手腕上的那副手铐另一端铐在了软塌扶手上。
霍兰庭浑身泛红,精致的五官粉嫩生娇,薄唇半咬。
锦鹿眯着眼睛,手在作乱,“昨晚我就发现了,你这里最敏感……二爷,你的模样可真好看~”
霍兰庭沙哑着嗓子,气到眼窝里都是水汽,半晌憋出一句:“你耍赖!”
锦鹿咯咯直笑,果然,霍兰庭的霸道只对外,在她怀里,他永远娇艳如花朵。
“这是罚你之前拿手铐铐我。”锦鹿低头,胆大到霍兰庭张口要叫,结果她坏死了,伸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不可描述维持了将近二十分钟,锦鹿尽兴了,舔了下唇笑道:“还生孩子吗?”
霍兰庭喘到肺里着火,咬牙启齿的:“生!”
锦鹿凑过去摸摸他的脸,“二爷这身子软成这样,生不出来了吧。”
霍兰庭:“……”
外面似乎有骚动,锦鹿不能再逗留了,她起身整理好衣服,性感的抚了抚头发,明眸善睐的开口。
“二哥哥,妹妹我先走了。”
霍兰庭摔到地上,手铐拖拽着软塌,吱得一声。
“你欺负完我就走,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妈的,高傲呢,霸道呢,狠辣呢,全碎了。
他被打回了原形,又把自己搞成那副娇气、柔弱,被免费嫖完还对恩客念念不忘的便宜模样!
“锦鹿,你敢出门,我、我就跳楼!”
“……”锦鹿哭笑不得,走过去蹲下,目光细细密密的缠着他,然后倾唇吻上去。
舒服极了的一个吻,霍兰庭爽得头皮发麻,锦鹿退开,他还恋恋不舍的追过去。
哗啦,哗啦。
手铐拦住了,大佬气急败坏,小孩子似的拼命拽。
锦鹿笑着抱住他,摸他被手铐硌红的手腕,“别这样,二爷,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霍兰庭一秒被安抚,不再那么阴阳怪气、凶巴巴的了。
他调调很软:“你看看我的脸。”
锦鹿看他。
霍兰庭平静的盯着她,十秒之后忍痛撵人:“滚吧,快滚。”
锦鹿起身离开,几分钟后,慕琉年抱着厚衣服进来,后面跟着游蒙、君肆和君十一。
“哇,二哥哥的衣服……”
君肆把小团子的眼睛捂住,耳朵红红的瞪着霍兰庭。
不要脸、不知羞,大王八!
慕琉年笑眯眯,“呦,这是被吃干抹净了?”
霍兰庭漂亮的嘴唇上都是锦鹿的口红,进攻者反被攻陷,他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还不快给我开锁!”
“哦!”手铐钥匙在游蒙身上,他红着一张国字脸跑过来,一边开锁一边看霍兰庭身上的痕迹。
嗷嗷,二少奶奶真牛逼,二爷一看就被弄得很爽!
宠臣都羞得口干舌燥了,想把手铐全解下来。
“别动!”霍兰庭摸着手腕,任凭手铐那么吊着。
游蒙把他扶起来,顺带脸红脖子粗的把他的裤子往上提一提……
霍兰庭披上衣服出门,君肆挡在门口。
他抬头看他。
君肆:“小妹是我的。”
霍兰庭挑眉:“她亲过你吗?”
君肆皱眉:“没有。”
霍兰庭勾唇冷笑:“她摸过你吗?她咬过你的腹肌,帮你**过吗?”
君肆不光皱眉,还脸变成猪肝色。
霍兰庭美人愠怒,肩膀撞开他,语气骄傲又不屑。
“什么都没做过,怎么有脸说她是你的,可笑。”
“……”
君肆掏随身的匕首,想把这货捅成漏勺!
“哥哥,小舅舅。”锦鹿在不远处叫人,“我累了,跟我回家吧。”
……
君家客厅的茶几里罕见的放了很多好吃的,君十一坐在沙发里晃两条小短腿,十根手指上都挂着妙脆角。
十一爷发明的最新吃法,体验感一级棒!
锦鹿半躺在沙发里,礼裙没脱,开叉的地方露出白皙的长腿。
君肆瞅了好几眼,还是决定去抱来毯子,他刚要给小妹盖。
锦鹿:“哥哥,你过去坐,我有话问你。”
“哦。”君肆推到椅子里坐在,还是忍不住看小妹的腿,太白了,露着不好……
锦鹿t太阳穴疼,很多东西她还没完全想起来。
“哥,你是怎么把我救出笼子的?”
“撬锁。”君肆张开手,他掌心有道疤,是当年撬锁时弄伤的。m.χIùmЬ.CǒM
“你把我救出去找的小舅舅,然后小舅舅给我喂了失忆药。”
君肆和慕琉年齐点头。
锦鹿蹙眉:“小舅舅你当年也就才十岁吧,药是从哪儿来的?”
慕琉年撒谎:“买的。”
锦鹿:“我吃完药就被送走了吗?”
“没有,你被抓回了君家。”姜春雨这时走过来。
“姜姨……”君肆冲她摇头。
姜春雨严肃:“七小姐人都回来了,再瞒下去有什么用?”
她解释:“君龄嵩发现你被星澜偷出去,派人抓到你们,把星澜打到昏迷不醒。”
锦鹿眯了眯眼睛。
姜春雨呜咽着红了眼,“我原本想着照顾完星澜,等他过了危险期就回来救你,可是你挖到了那根骨头,君龄嵩就迫不及待地命令尤东海掐死你。”
“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姜春雨至今想想都后怕,“还好,老天怜见,星澜和三少爷救了你。”
锦鹿喃喃道:“骨头。”
那天锦大城也跟她说过骨头,据说是慕黎华的骨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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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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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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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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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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