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你骨子里是想要的。”
他是妒忌了,今天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相伴随性的画面,这也是让他今天晚上彻底失控的导火线。
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是上次送她来医院的,还是她口中经常叫到的宝贝,不管是谁,都让他深深的感到妒忌。
陶舒画被他露骨魅惑的举动弄的脸颊绯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其它原因,不管是什么,都已经让她深深痛恶他的行为。
难堪又羞耻的眼泪在眶内打转,紧咬牙关,不肯发出一点愉悦的声音。
见状,霍安眯起危险冷酷的鹰眸,更加肆意起来。
“不要…”陶舒画面色潮红。
“不要什么?是不要我摸你,还是不要我吻你,还是说你喜欢更刺激的方式,想要我更深一步的举动?”霍安故意扭曲误解她的意思。
“叫出来,叫啊。”霍安也非常痛苦,被她脸上的厌恶所刺伤了眼睛。
陶舒画倔强的咬紧牙关,一副死鱼面瘫的样子,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完全不买他的账,就是希望他能死心,放过她。
“霍安,你脑子里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吗?晨儿还没找到,你也有心思做这个,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禽兽。”在他尽兴完后,她终于忍无可忍,淡漠从容的轮廓充斥着浓浓的冷意,无法平静的朝他怒喝。
只要想到晨儿现在下落不明的处境,她就恨及了他。
当她知道他选择救自己的时候,心里并没有任何感动,只有伤痛,她情愿他选择救晨儿。
霍安狼性阴沉的黑瞳划过一丝黯然的痛苦,却又要佯装做出一副纨绔邪肆的嘴脸,故作无情残忍的道,“你说对了,我只想每天睡你,让你再也没办法勾引其他男人。”
陶舒画气结,她现在说的是晨儿的事,他却不知道给她扯到哪里,而且她跟谁在一起,关他什么事?
她现在只是暂时被他限制了,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他。
“那个男人是谁?你想为他守身是吗?难道他不知道,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吗?还是我孩子的妈。”霍安掀开被子,他就是要逼她承认,他才是他的男人,任何那些杂碎都不能跟他抢。
陶舒画故意笑了一声,眼底却一片冷意,性感成熟的脸蛋有几分娇俏,故意说出激怒他的话来,“他肯定知道,但他一点也不介意,我们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霍安神情一凛,大掌瞬间激烈粗暴的拽住她的手腕,声音冷冽阴寒的威胁,“把这些话收回去,收回去。”
他控制不住在听到她话时的暴虐狂怒,她是他的,不管是痛苦还是幸福,也只能他来给。
陶舒画一阵吃痛,恬静温婉的五官也狠狠皱在一起,声音龇牙痛楚的愤怒道,“霍安,你、你干什么啊?好痛,放开我,放开我。”
“收回去,说你是我的,这辈子只会跟我在一起,说啊。”霍安双目赤红,像个偏执的疯子,让人看了甚是毛骨悚然。
他这样已经没有了以往那抹盛气凌人的强势气质,只是个为了一个女人陷入疯狂无止尽的失控。
陶舒画脸色微微惨白,已经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呆滞了许久,才畏畏缩缩,支支吾吾的忍痛迎合他,“好、好,我说,我、我是你的,这辈子只跟你在一起。”
看到他这样,心里莫名有点恐惧,总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让她无法判断,只能暂时先安抚好他。
霍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像个得到心爱玩具般的姿态,再次将她紧紧抱住,两人赤身裸体的相拥在白色柔软的席梦思上。
陶舒画来到精神病院,看望苏晴,却和明凤还有王王雯雯迎面相逢,他们正准备从里面离开。
看到他们,神情有些微楞,可想到她和他们并没有任何话说,便漠然的想从他们身边经过,走进医院大厅。
只是她不想招惹人家,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招惹她。
“等等,陶舒画,三年不见,心机婊越来越深了,才多久,就这样干掉了原配夫人的头衔,接下来是不是该你这个小三上位了?”王雯雯上前,像个贵妇人,优雅强势又有几分尖酸,说出的话更是让人觉得厌恶。
说完,目光轻蔑,眼睛仿佛长鼻子里了,直接用鼻孔对着她,脸上尽是不屑和一丝丝阴狠的讽刺。
陶舒画抬头挺胸,一副天生傲骨般的女王范油然而生,淡定从容,面带浅笑,目光清澈又不畏惧的迎视着她和明凤。Χiυmъ.cοΜ
而后红唇优雅得体的缓缓开口,“王雯雯,要说原配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吧,我当年也是原配,还不是被她这个小三干掉,我这是向她学习啊,你这个做了这么多年的寡妇是不会懂的,在这个社会上,不靠点手段,还怎么生存?”
王雯雯被她口中的寡妇辱骂给气的脸色铁青,阴沉的眼眸划过一丝毒辣的杀意,拳头暗暗握紧。
明凤老谋深算般的眸子阴郁的瞥着她,没想到三年不见,这个女人居然变了这么多,气势完全不一样了。
该死,那时候,她就该了结她,让她下去陪她的大女儿。
“陶舒画,你不要太嚣张了,霍安现在只是玩玩你而已,不会认真的,别忘了,你们还隔着上一世的仇恨呢?”王雯雯面色狰狞扭曲的朝她怒喝。
陶舒画依然淡定从容,没有一丝慌乱和黯然,浅笑十足,让人看了忍不住底气很足,镇定自若的瞥了她良久,声音带着一股神秘般的意味道,“你确定文若阿姨是我妈害死的吗?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不是她害死的。”
因为她并不是温顺霞的亲生女儿,所以他们上一代的仇恨跟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她的话,让明凤和王雯雯都大惊失色,震惊不已,两人心思却截然不同。
“不、不可能,陶舒画,你在说什么?我女儿怎么可能不是你妈害死的?你别想为了撇清,就胡言乱语。”明凤老练深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威严,目光震惊又愤怒的瞪着她,她的话像是一枚炸弹。
在她受尽苍凉沉痛的心泛起涟漪。
王雯雯身体僵硬无比,眼底划过一丝恐慌,暗暗颤抖着,让她感到浓浓的寒意,陶舒画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眼底那抹毒辣的意味越发明显,杀意十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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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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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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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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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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