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时候,历木绝还每天陪着自己,但是这几天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天天早出晚归的。
搞得沐棉有点郁闷,想着历木绝是不是出轨了,但是按照历木绝的性格是不可能的。
果然人一闲着,就容易胡思乱想。
其实这几天历木绝去了一趟地下室那边,去的时候还带了个人,
穆文乐比他们提前到,他们到的时候穆文乐看着他们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因为历木绝带的人是贺瑾。
但是想想贺瑾是沐棉的亲弟弟,也就没有什么可惊讶的。
“人呢?”历木绝开口。
“在里面。”穆文乐说完就转身走了进去。
两人走进去就闻到了刺鼻的味道。
女人怕撒着头发被绑在十字架上,低着头,但是不难看出是经过了一番折磨的样子。
女人身上手指被刀划出的伤痕,血肉模糊的。
历木绝看了一眼穆文乐,穆文乐立马示意旁边一直看着姚莺的人。
那人提着一桶冰水毫不留情的泼了下去,虽然现在的天不是太冷,但是这里毕竟是常年潮湿阴冷的地下室,在加上自从被带到这里就没有吃过东西喝过水的姚莺。
身子被冰冷的水刺激,本就伤痕累累的姚莺“噌”的一下睁开了眼。
就看到历木绝还有一个长的有点酷似沐棉的那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在女人抬起头的时候,贺瑾才看到女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
穆文乐是知道姚莺已经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了,所以看到的她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反应,而历木绝这种疯子级别的人物更是平静。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贺瑾竟然也能面不改色的站在这里,在他的印象中贺瑾这种富家子弟从小应该是被娇养的。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贺瑾成年之后就被贺弘毅丢到了部队,他一步步的爬到了特种部队,看到的是比这还血腥的场面,只不过没有留在不对选择了回到贺家。
“呵,怎么,你们是想给她报仇??”姚莺声音沙哑像是刀据着木头的声音,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们。
“是谁?”历木绝冷冷的说着,看着姚莺的眼中没有一点温度。
话一说姚莺有一瞬间的呆住,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什么是谁,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姚莺的眼神不似刚刚的空洞,有点躲闪的说着。
“真的不懂?”贺瑾看着姚莺,与历木绝不同的是他的眼底带着浓重的杀气和怒火。
姚莺低下头不再看他们,也不说话。
贺瑾看着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从包里拿出了一根针管,走到姚莺的身边没有说话,随意的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针孔刺进皮肤的时候,姚莺就抬起了头,她下意识的挣扎着,但是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几分力气,再加上她被紧紧的绑着,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wWW.ΧìǔΜЬ.CǒΜ
“知道这是什么吗?”注射完的贺瑾,手里拿着空了的针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姚莺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下意识的她感觉眼前这个这个人像是个地狱中的恶魔。
“其实也不是什么,就是会让你生不如死,每天隔一个小时你就会全身瘙痒难耐,生不如死,但是它也会保证你不死。”说着贺瑾就将手里的东西嫌弃的扔在了姚莺的脚下。
随着贺瑾的话,姚莺感觉身体一阵的痒意,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感觉。
想挠但是手根本就不能动弹,她只能不停的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企图缓解一下。
身上本来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经过这么一番动作,血又在止不住的流。
穆文乐站在旁边看着发生的这一切,顿时觉得自己下手是不是太轻了。
自己动手是身体上的折磨,但是贺瑾这一番操作是心理和生理的上的折磨啊。
不过看着那个针管中的液体他倒是很感兴趣。
贺瑾看着药效已经发作了之后,拍了拍手,冲着历木绝点了点头,转头对着穆文乐说着“好了,我们走吧,下次再问。”说着就准备走出房间。
而他身后的姚莺已经被这股子难以承受的痒意弄得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你,你....等一下.....我....我说。”姚莺声音断断续续的,声音颤抖着。
“哦?你刚刚不是还说不说的吗?”贺瑾一脸疑问的看着她。
还没等姚莺开口的时候,贺瑾就收起了脸上得意的样子,眼神瞬间变的阴冷“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想听了。”
说完几人就走了。
留着姚莺在地下室中痛不欲生,想死却死不了。
车上。
穆文乐的视线也一直放在贺瑾的身上,虽然不是令人不舒服的感觉,但是长时间的注视也让贺瑾有点不舒服。
“我说,你一直看着我干嘛?”贺瑾终于忍不住了转头穆文乐,一脸不耐的问了一句。
“嘿嘿。”穆文乐没有说话只是冲着贺笑了笑。
这个笑糖贺瑾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贺瑾赶紧握紧自己的已经,有点慌张的看着他,“你,你,你,是不是对我什么企图?我跟你说,我喜欢女人,对你可是没有兴趣的。”
穆文乐还在上扬的嘴角瞬间僵住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少爷的想象力还真的是丰富啊。
“您多想了,我也喜欢女的。”看着贺瑾一脸戒备的样子,穆文乐还是出声解释了一下。
贺瑾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一直看着我干嘛?”贺瑾搞不懂这个人从上车就开始看着自己。
穆文乐纠结了一下还是说出了一直想问的话题,“我想知道你的那个药剂是什么?”
贺瑾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个药........”刚想说就听到身后的历木绝咳嗽了一声。
“奥,那个药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作用是什么。”贺瑾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坐在后面的人、
暗骂一声“真是只百年的老狐狸。”
其实在贺瑾看历木绝的时候穆文乐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想到了药可能是历木绝给的,但是自己不可能知道的啊。
看着历木绝一脸平静,他不由的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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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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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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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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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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