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宗门议事阁,三位门派大佬正在给闫明作揖行礼。
“在下雨如风,参见闫明长老。”
“在下云中月,参见闫明长老。”
“在下雷加山,参见闫明长老。”
雨如风,忠全门之主,原先为洪都门心腹。
云中月,孝义堂之主,擅长做生意。
雷加山,信勇帮之主,在乌都镇有第一黑帮之称。
这三个门派是闫明、闫涛商量选择出来的。
一个是实力派,一个有财力,一个有势力。所谓“三羊壮大闫宗”,这就是后续结果了。
“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闫宗门的盟友了。在此我代表闫宗门敬三位一杯。”闫明说着,自己举杯,示意三位当家人饮用眼前之酒。
“闫明长老客气了,应该是我们敬您。”三位当家人接过酒杯后,马上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干了。”
说罢,闫明又邀请三位当家人入席,共进美餐。
一处别院,潘昶正在习武。
突然,一位身材消瘦,身穿白袍的火位弟子到来。他一见到潘昶,立即低头作揖行礼。
“怎么样了?”潘昶不急不躁,缓缓地开口问道。
“禀报潘昶长老,加盟我们闫宗门的只有三家。”这名火位弟子叫潘深,是潘昶御用的情报哨兵。
“什么?只有三家?这闫明到底是怎么想的?快点说说,是哪三家?”潘昶一听,马上停下手里的招式,眼睛泛寒,看向潘深。
“哦!这三家是忠全门、孝义堂和信勇帮。”潘深先是一愣,接着才低头说道。
“唉!你啊!还得加强内功修炼……好啊!看来他们的策略是榜大头,借势造势了。”潘昶一看潘深被自己的眼神气势吓到了,连忙收起目中的寒意,接着想了想开口道。
“潘昶长老,我还要不要追踪?”潘深询问下一步行动。
“嗯,继续留意吧!如今闫宗不同以往了,闫愁才是闫宗门的真正当家人。”潘昶闭目想了想,过了片刻,才睁开眼睛。
“闫愁少主?属下不明白。”潘深一听,一头雾水。现在闫宗门的当家人明明就是闫明,怎么可能是闫愁呢?
“你先去忙吧!以后你就知道了。”潘昶不想解释,挥了挥手,示意潘深退下。
“是,潘昶长老。”潘深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刺骨袭来,潘昶眼睛再次泛寒,周身气势如虹,就好像要杀人似的。
“唉!以前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万万没想到,闫愁会变得那么厉害。看来要吞并闫宗门,那是不可能的了。”潘昶说着,飞身舞剑,剑荡九州,与风共舞。
仅仅是一瞬间,别院的参天枯树已经被潘昶挥剑砍断了。
“怎么?还有事情?”潘昶立在枯树旁,见潘深没有离开,开口问道。
“属下倒有一计,可以帮到长老。”潘深作揖行礼,开口说道。
“哦!说来听听。”潘昶一听,眉头一皱。
“眼下马上要到少林群英会了,我们可以借势推荐闫愁参赛,只要闫愁在大赛上落败,其威望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们再推荐闫情当少主,这样后续的计划就可以顺利……”潘深只是听到了潘昶的浊气牢骚,便知道了潘昶的烦恼,足以晓得,他是何等的聪明。
“哈哈哈,好,果然是好计谋。”潘昶一听,哈哈大笑。
紫庭岛,一处名曰“天牢”的地方。
“什么人?”守卫天牢的是两兄弟,一个叫拓拔宽,一个叫拓拔窄。
此刻他们兄弟俩正抱着酒壶,立在天牢城阙上,看着薛蛮一行巡逻兵。
“我是薛蛮,怎么不认识了?”薛蛮一听,心里顿时不爽。明明昨夜几人刚刚喝过酒水的,怎么现在就把自己忘记了。
“哦!是你小子啊!要喝酒吗?没有酒水了。”拓拔宽拎着空酒壶,大声喊道。
“我去……不行,船老在呢?”薛蛮一听,刚刚想破口大骂,但是一想到船老在队伍后面,马上一改痞子像,开口喝道:“快点大开城门,我们有要事办理。”
“什么鬼?要大开城门?你小小巡逻队能有什么要事啊?”拓拔窄看了看一旁的守兵,一脸讥讽道。
“快点的,倘若耽误了,你们兄弟俩人头不保。”薛蛮一听,气急败坏道。
“哈哈哈,你没有喝酒吧!少吹牛了。”拓拔宽也是一脸讥讽。
“就是,我们都知道你吹牛的水平很强,但是现在不是在酒场啊!”拓拔窄也补充道。
“就是,哈哈哈。”一旁的守兵一听,一致哈哈大笑道。
“你们?唉!我救不了你们。”薛蛮急了,原本想在船老面前表现自己是如何厉害的,现在可好,被人讥讽了一脸,更加说明自己是多么无能了。
“哈哈哈,怎么不继续吹牛了?”拓拔宽立在城阙上,很是得意。
“牛啊!要不要我去给你牵头牛,对着吹。”拓拔窄也是继续开口喝道。
“船老,您看这……”薛蛮没有办法,只能来到闫愁身边,低头作揖行礼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闫愁点了点头。
说罢,他径自走到前面,看向了拓拔宽、拓拔窄兄弟俩。xǐυmь.℃òm
“不好,大哥,那人好像是船老。”拓拔窄一看,额头直冒冷汗。
“什么?船老不是出岛了吗?”拓拔宽一看,也是紧张不已。
“怎么?你们活腻了。”闫愁不威自怒。
“是,是,是船老。”拓拔宽、拓拔窄一听,立即原地下跪行礼。
身后的守兵一见上头下跪行礼了,也马上下跪行礼到。
“糟糕了。”拓拔宽喃喃自骂,接着开口喝道:“参见船老。”
“快点大开城门,我有要事需要办理。”闫愁救人要紧,自然没有工夫理会他们。
“是是。”拓拔窄道。
说罢,天牢城门已经大开。
“今天我比较忙,不跟你们计较了,记住了,不要得罪吹牛的人。”闫愁看了看薛蛮,又看了看城阙上的俩兄弟。
“是是。”拓拔俩兄弟道。
“好,我们走。”闫愁示意薛蛮继续领路。
“是,船老。”薛蛮一听船老为自己说话,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哈哈哈,终于扬眉吐气一回了,不然天天看不起我们巡逻兵,这回知道我们厉害了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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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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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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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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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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