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各家各户的打工人也是纷纷回到了家中,四合院内也是飘起了饭菜的香气。
与此同时。
一名扎着麻花辫,穿着蓝色工装,却难掩丽色的年轻女子也是回到了四合院之中。
而她,自然便是秦淮茹。
虽然早已嫁为人妇,甚至都生过了三个孩子,但秦淮茹的颜值还是非常耐打的。
尤其是对方那妩媚的脸上,时常挂着一抹楚楚可怜的哀怨之色,也是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配上对方那丰盈的身姿,也难怪剧情之中的傻柱会为对方神魂颠倒。
除了老何家祖传的血统。
包括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也是为了一个白寡妇,抛下两个半大的孩子去了保定。
便是傻柱这个快三十岁的单身汉,垂涎于秦淮茹的美色。
否则……
凭什么一个有着两间房子,还有大好工作的黄金单身汉,要去接济一个带着恶婆婆,和三个孩子的寡妇?
还不是因为秦淮茹长得漂亮吗?
不信。
要是把秦淮茹换成剧情之中那个猪八戒他二姨的刘玉华,估计傻柱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根本不会像是这样一如既往的接济秦家好几年,甚至把秦家的三个孩子都是当做自己孩子一样对待。
而秦淮茹这边下了班,却并未急着做饭,而是在中院门口翘首以待,似乎在张望着什么。
不多时。
一名五大三粗,看上去有些傻气,长相也显得老成的年轻男子,手中提着一个网兜,里面是满满当当装着一个饭盒。
也是哼着小曲,回到了四合院之中。
而这人,自然便是噙满四合院的主角何雨柱,人送外号,傻柱。
“傻柱啊,回来了!”
“傻柱,今天心情挺不错的啊?”
“傻柱,你这是又带剩菜回来了啊?”
四合院内不少人都是注意到了男子提着的饭盒,眼中露出了羡慕之色。
当然。
虽然包括三大爷阎埠贵在内的不少人,都是眼馋对方手中的饭盒。
却也知晓何雨柱虽然被大家称之为傻柱,其实人却一点也不傻,甚至还有点精明。
最重要的是。
对方那混不吝的性子,一般人根本不愿意招惹。
而傻柱呢?
晃晃悠悠来到了中院,便是看到了正在翘首以待的秦淮茹,眼睛也是一亮,甚至不用对方开口,便是主动凑了过去。
“秦姐,忙呢?”
“傻柱啊,下班了……今天又给厂长他们做招待呢?”
“是啊!”
傻柱也是点头。
与此同时,那边秦淮茹却是颇为自然地伸手,就要去拿何雨柱网兜之中的饭盒。
“哎,秦姐,这可不能给您!”
眼见得这一幕,傻柱也是将饭盒往身后一放,也是摇头道。….“雨水今天要回来了,我这可是给她准备的……”
“柱子啊!”
秦淮茹闻言,也是紧咬嘴唇,显得自己一脸委屈的模样道。
“我家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棒梗他们天天吵着嚷着要吃肉,而且他们平时也最尊敬你了……”
“你看,要不这饭盒……”
“这……”
傻柱也是有些为难。
尤其是秦淮茹那委屈的小模样,宛若一朵小白花似的,看得他心里痒痒的。
换做一般情况,这饭盒绝对是落入对方手中。
但是今天。
想到自己在回去路上的所见所闻,傻柱也是摇头道。
“害,秦姐啊!”
“您家棒梗可不缺吃的!”
“今天我下了班回来的时候,看到棒梗带着槐花和小当,在外面烤鸡,吃得可香呢!”
“而且他今天还偷偷摸摸,从厨房里顺了半瓶酱油,你说这……”
“是吗?”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是不自然的笑了笑。
如果没有棒梗这事,她也是有着十拿九稳的把握,将何雨柱的饭盒忽悠到手。
但现在既然棒梗偷鸡的事情被对方看了个正着。
秦淮茹自问还没有脸皮厚到可以继续卖惨的地步,只能不甘心的作罢。
毕竟。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丈夫才刚死了没几年。
对于何雨柱也不过是将对方当做了一个移动饭盒,时常靠着对方的接济。
还没有发展到后面,双方也是只差一层窗户纸就能能捅破那层关系,甚至可以明目张胆领走何雨柱的工资。
看着秦淮茹那扭着腰肢离去的身影,何雨柱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之色。
这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家中,打开了饭盒,取出其中截胡下来的半只鸡,开始炖起了鸡汤。
不出一会的功夫,屋子里便是洋溢着香喷喷的鸡汤味道。
一直顺着窗户,飘到了院子里。
甚至……
飘到了不少人家的家中。
这个点也差不多是饭点,闻到这鸡汤的香气,许多人都是嗅着鼻子,看向窗外,似乎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家在炖鸡汤一样。
“这方向,好像是傻柱家吧?”
“对,就是傻柱,刚才我就看到他拎着饭盒回去,肯定又是从厂里带回来的!”
“啧啧,还是傻柱有本事,每次都能从厂里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这年头。
厨子从厂里带剩菜剩饭,似乎都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
甚至连厂长等人知晓这种事情,几乎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
像是傻柱这样,敢偷偷给厂长他们做招待的时候,截胡了半只鸡的,绝对算得上是胆大包天!
不过傻柱这混不吝的性格。
自认为厂子里离了他的厨艺,厂长他们连招待都搞不定,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与此同时。
秦淮茹家中,同样也在吃饭。….只不过……
相比于傻柱家里炖的鸡汤,秦淮茹一家的晚饭似乎有些寒碜。
除了每人面前一碗仿佛能够看清碗底的稀饭之外,也就是桌上几个棒子面的窝头。
“什么味道,这么香?”
闻到窗外传来的香气,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稀饭,张望着。
“好像是谁家在炖鸡?”
“妈,别看了,是傻柱,刚才他从厂里面带来一只鸡……”
看到贾张氏似乎有什么动作,秦淮茹开口道。
“傻柱?”
听到这话,贾张氏也是面色一变,恶狠狠道。
“好啊,傻柱炖鸡居然不知道给我们家送来,他是想饿死我们吗?”
“这个小畜生,我去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说着,就要起身。
“妈,你这是干嘛!”
见贾张氏一副理所应当,仿佛是要上门要债一样的表情,秦淮茹也是皱眉。
“傻柱说了,这鸡是买给他妹妹的,好像雨水今天要回来……”
“您就别去添乱了!”
对于自家这个猪队友婆婆,秦淮茹心中也是厌恶不已。
如果不是为了在外人面前营造一个贤惠善良的好儿媳形象,她早就想带着三个孩子改嫁,或是将婆婆送到乡下去了。
毕竟贾张氏整天好吃懒做不说,还动不动怀疑秦淮茹出轨,给她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
甚至吃着傻柱带回来的东西,还说着东西不干净。
除此之外。
还经常得罪院子里的人。
如果不是秦淮茹时常在后面擦屁股,到处给人装可怜、赔不是。
只怕她们一家早就被四合院里的人排挤了!
“怎么?”
“秦淮茹,你是不是跟傻柱有一腿了,不然凭什么帮着他说话?”
似乎想到了什么,贾张氏也是质问道。
“妈,你这说什么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欲哭无泪,看着一旁的三个孩子,见三人也是没有什么反应,才是跺脚道。
“人家傻柱平时帮了咱们这么多,要是因为这点事情得罪了他,以后断了接济,就我那点工资,能养活咱们这一大家子吗?”
“我不管,反正雨水那个丫头就是个赔钱货,不能饿着我孙子!”
“你去,把傻柱锅里的鸡端过来!”
贾张氏道。
如果换做平日,秦淮茹估计也就照做了。
顶多是从家里弄点花生米之类的东西,美其名曰交换。
实际上家里那点花生米,也是傻柱自己留着下酒的,被棒梗隔三差五光顾他家里,然后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但这一次。
毕竟棒梗他们几个偷了不知谁家的鸡,做成叫花鸡吃,还被傻柱看到了。
秦淮茹也是不好意思去端那一锅鸡汤。
“妈!”
“你看棒梗他们几个,这到了饭点一口都吃不下,还有小当衣服上这油点子!”….“他们三个,下午不知道偷了谁家的鸡,跑到轧钢厂外面做了叫花鸡,还被傻柱看到了!”
“你说……我这怎么还好意思去要傻柱的东西?”
秦淮茹无奈道。
听到这话,贾张氏也是看着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三个孩子。
果不其然。
三人面前的碗动都没动。
棒梗还好,知道吃了两口窝头,剩下的却也怎么都吃不下了。
而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孩子,也是坐着直打嗝!
“哎!”
“棒梗,你告诉奶奶,是不是真的拿了谁家的鸡?”
贾张氏也是询问道。
“奶奶,我没有,那鸡是我在院子里捡到的!”
棒梗狡辩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贾张氏本就是一个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连带着棒梗也是彻底被带歪了。
每次跑去傻柱家里偷东西,都不认为自己是偷,而是拿。
所以……
这一次偷鸡,棒梗也是认为自己并不是偷。
“哎,我家孙子真能干!”
贾张氏呢?
在听到这话之后,也是丝毫没有训斥棒梗的意思,而是眉开眼笑的夸赞道。
“妈,你就惯着他吧!”
那边秦淮茹在听到贾张氏这一番话,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她也知晓。
棒梗偷了鸡,一旦被人发现,肯定要惹来不小的麻烦。
不过有着贾张氏这个奶奶护着,秦淮茹这个当妈的也不好教训自己孩子。
况且她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计较。
既然傻柱知晓了棒梗偷鸡的事情,大不了让傻柱承认下来,帮着赔几块钱就行!
与此同时……
四合院的后院之中,长着一张马脸的许大茂也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带着不少山货回到家中,然后美滋滋的看着自家鸡笼。
下一秒。
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天杀的,谁偷了我家的鸡!”
“我今天非得抓住这个小偷不可!”
“嗯?”
“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那肯定是棒梗做的!”
正在家中的江晨,在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知晓这是剧情开始那一段,棒梗偷鸡,结果许大茂回来之后,误以为是何雨柱偷的,闹到三位大爷那边,直接开了全院大会。
然后……
在秦淮茹的眼泪攻势之下,傻柱也是替棒梗顶替了偷鸡的罪名,赔了许大茂五块钱。
很快。
院子里也是传来了一阵争吵。
这个点许多家里都吃过了饭,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自然是连忙出来看热闹。wWW.ΧìǔΜЬ.CǒΜ
只见许大茂正和二大爷诉苦,院子里的邻居们全都出来看热闹!
“二大爷,你给评评理!”
“我家刚刚丢了一只鸡,他傻柱锅里就炖了鸡汤。”
许大茂气愤的指着何雨柱道:“你说能有这么巧的事?”
“肯定就是傻柱偷了我家的鸡,他还死不承认!”
傻柱也不客气,直接嚷嚷起来:“许大茂,说话可得凭证据!你凭什么认定,我锅里的就是你家丢的?”
“你有本事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你这是胡搅蛮缠!”
许大茂气得浑身颤抖:“这鸡是我去乡下公社放电影,人家特意送给我的!我自己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的……”
“现在居然被你给炖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傻柱闻言,也是嗤笑道。
“下蛋?”
“下什么蛋?你们家就没那个下蛋的风水!”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傻柱,你这是人身攻击!”
“就是,傻柱,你也太馋了吧?”
“这可是我们家留着下蛋的鸡啊!”
一旁剪了短发,看上去有些富态的娄晓娥,也是有些不满道。
虽然说她是娄半城的女儿,家里根本不缺一只鸡,但也不是被人偷走的理由。
更何况……
许大茂和何雨柱乃是死对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娄晓娥在许大茂这个坏种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何雨柱的印象也是非常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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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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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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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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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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