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司马兄不必如此吧,怎么说我们也是来自同一个地方,若是司马兄信不过小弟,尽管动手好了,小弟绝不挪动分毫……”施玉生毫不在意的喝着酒,看都不看司马逐浪一眼,心中知道司马逐浪是不会动手的,倒是搞的司马逐浪很没意思,收起了架势,呵呵笑着拿起了酒囊。
“看来为兄倒是小人之心了,兄弟果然好气度,惭愧了……”司马逐浪一抱拳,施玉生挥手制止。
“司马兄见到故人,为何不想问故里?”施玉生一句话仿佛把司马逐浪惊醒一般。
“飞燕,燕儿她现在如何了?你知道吗?”司马逐浪急问道。
“燕儿?司马飞燕是司马兄的什么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难道你是他爹不成?”施玉生猛然的睁开微闭的双眼瞪着司马逐浪,司马逐浪仰脸叹了一口气,闭上双眼很愧疚的点点头。
难怪只是见到司马飞燕的爷爷,从未听说她的爹娘,原来跑到中央大陆来了,施玉生心里暗想。
“你可知道圣元宗的近况吗?”施玉生皱着眉头问道,此时的心中,施玉生真的不愿想起那一段血雨腥风,还有自己目前无法去兑现诺言的那些师兄师弟们,只是想知道司马逐浪是否了解圣元宗覆灭这一段情况,又为何无动于衷。
“为兄的确不知,否则不会问你我女儿的近况的”司马逐浪愧疚的神色,施玉生看得出,的却是有心痛的感觉在里面,此时的两人,虽然没有完全的了解对方,但是明显亲近了许多,喝着酒,安静了好半天,各自黯然着难言的隐痛。
“圣元宗已经不存在了”施玉生轻声的说出了一句话,司马逐浪竟然跳将起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司马逐浪居高临下的看着施玉生,好像要吃人一般。
“圣元宗已经全部覆灭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百万大军围困,内有反贼……”
“是八阴宗么?”司马逐浪眼中已经可以见到红色的血丝,施玉生点点头。
“八阴宗怎么会有这样的实力?我女儿怎么样了”司马逐浪咬牙问道,好像施玉生只要说出不好的消息,司马逐浪就会对施玉生动手一般。
施玉生拉起司马逐浪的手臂,把他按到座位上,递给他酒囊,司马逐浪喝了一口,平复了一些激动的神态,施玉生慢慢的讲述了整个过程,但是省略了跟自身有关的事情,包括自己后来的经历,如何过的迷踪海,只是说运气好等等。
施玉生发现了一个问题,当说道司马道子陨落的时候,司马逐浪嘴角露出不经意的冷笑,而且自始至终司马逐浪半句都没有问及司马道子的情况,这哪里还像是父子,分明连路人都不及,不过施玉生没有显露出来疑虑。
“八阴宗好大的变化…….这么说,燕儿落入了贼子之手?”
“司马兄不必担忧,师姐说过有保命的把握,以后再将他救出就是了”施玉生安慰司马逐浪说道,也不管辈分乱套的事儿。
“不行,我要回去,逃避终究不是办法,我就剩这么一个亲人了,我必须要回去”司马逐浪眼中露出了坚毅的神色,“八阴宗,我倒是要去会会,我司马逐浪还有几个朋友……,一死足矣”。
“司马兄一人势单力薄,去了也是以卵击石,如何救得出师姐?”
“我司马逐浪枉为大丈夫,竟然躲在这地牢之中苟且偷安,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今日明知不敌,也要一试,兄弟不必劝阻,我意已决”司马逐浪坚定的说道。
“真的要回去了?”司马逐浪点点头,施玉生看得出司马逐浪坚决的态度,知道劝阻也无益了,再说自己也很担心司马飞燕的安危,让司马逐浪先去探个路,也许是个好事,司马逐浪自保应该还是有些把握。
“既然司马兄心意已决,我还有一物相赠”施玉生拿出了代表圣元宗掌门的五元令,见到令牌如见掌门,司马逐浪诧异之间就要行礼,施玉生连忙拦住。
“我只是代为保管而已,以后司马兄就是圣元宗下任掌门了,圣元宝殿我以后会交还给你……”施玉生把五元令牌交给司马逐浪,并且把诸多藏匿弟子的地方绘制成玉简交个司马逐浪。
“我还不能跟你回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过,我早晚会回去覆灭八阴宗……”施玉生无法解释自身原因,本来想说我的爹娘也在八阴宗之手,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因为无法解释八阴宗为何要这样做,会越描越黑的。
“我现在就走,一刻也不想耽误了,我若是早日见到兄弟……”司马逐浪站起身形。
“临走之前,司马兄可以告诉我在此地躲避的真正原因吗?”施玉生问出了自己最终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司马逐浪沉吟半天,“这是兄弟今天来此地的真正目的吧?”司马逐浪毫不避讳的问道,施玉生点点头。
“你真的亲眼见到司马道子陨落吗?”司马逐浪突然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亲眼得见,丝毫不假”施玉生肯定的说道。
“那好吧,我无法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恩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在禅宗感觉到了他的味道,但是我希望这是我的错觉……”。
“竟然有这种可能?难道这就是司马兄隐居的理由,即使有恩怨,毕竟还是父子啊?”
“这只是理由之一而已,余生兄弟,我不能告诉你更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通过司马道子这件事情,感觉到了禅宗内另外还有更加可怕的存在,你无法分清他们的真实身份,而且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存在,禅宗总有一天有一场惊世之战,你要小心为上,不要被殃及鱼池啊……”司马逐浪接过施玉生丢过来的一大包灵石,拱手谢过,飘然走出了地牢,他本来就可以随时出去的,所以并没有人阻拦,留下施玉生站立当场,细细的琢磨司马逐浪的话语,希望从中分析出更多的信息。
司马道子的味道?难道他没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就不会是元婴期的境界,最少也是不死这身才可以啊,既然是不死之身,那为何会陨落在几个元婴期的长老手中?司马逐浪跟司马道子是父子吗?父子之间怎么会有如此不解的恩怨?m.xiumb.com
假设司马道子没死,那么就是最少神婴期的境界,假装死亡?,断送整个圣元宗,又强力的送我们几个冲出包围,传给我宗主之位,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这不是闲的吗?有毛病?
不合情理啊,不过看司马逐浪宁愿躲在这里许多年也不愿出去来看,他绝对不是做作,或许真有这样的可能,如果假设成立,那么司马道子肯定不是司马逐浪的父亲,难道会是另外一个人?只有这样解释才说得通啊。如果他不是司马道子,那又会是谁呢?
理由之一?还有另外的可怕存在?即使司马道子的事情假设成立,司马逐浪还发现了另外的一个存在,或许是一人,或许是很多人?为什么只有司马逐浪发现呢?别的人应该也会发现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冲着天魔而来?
天魔?施玉生猛然惊醒,天魔会不会隐藏着远古的什么秘密?或许有不轨之人得知了天魔的存在,想要在天魔沉睡中,获得什么想要达到的目的?
十方舍利塔?很可能真的镇压着十头恐怖的远古天魔,天魔到底是为何被镇压在此地,天魔又是怎么样的存在,是从哪里来的呢?什么是天魔?施玉生一番思索,忽然觉得自己竟然如此的一无所知,已经站在了旋窝的中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就在身边。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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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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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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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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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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