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喝醉,她难受的秀眉紧拧。
他心疼的伸手抚在她的额头,想要为给抚平。
“嗯……”杜兰难受的扯着衣襟,迷糊中呢喃:“好热......”
嗯?
顾佑安也曾多次陪兄弟们喝酒,他了解醉酒后那种难受劲,浑身如同火烧一般。见她不断地撕扯衣裳,便伸手过去主动帮她去解扣子,只是,他真的没有脱过女人的衣裳,那繁琐的盘扣几次都没有解开扣子。越是如此,他就越紧张,废了好半天劲才把她的衣裳解开。
虽然穿着里衣,但她细白修长的脖颈赫然映入眼帘,顾佑安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唾沫,或许是喝了酒,他竟然莫名其妙的浑身燥热。
他拉上被子给她盖住,他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翻身上床,满眼宠溺的看着她。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的小妖精”
她就是折磨他的小妖精。
从成亲那一日开始,他就一直被她各种“折磨”,时至今日,他却乐此不疲。
起身,帮她再次盖好,吹灭蜡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看似平静的往外走去。
翌日,三更天时,家家户户开始放鞭炮,庆祝新的一年开始,杜兰还在睡梦中,这里的人守岁一整夜都不睡觉,直到天色蒙蒙亮时,男人们就在自家院子里点燃鞭炮,随后一家人除去长辈都要去给家族里的长辈们拜年。
顾佑安洗漱好做好早饭,便回房去喊杜兰起床,结果杜兰依旧睡的香甜。
看着外面渐渐泛白的天色,顾佑安不舍,合着衣裳,鞋袜未脱,躺在杜兰身边陪着她,屋外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知道村里的人都开始走街串巷的拜年了。
杜兰作为新媳妇,总归要起床给爷爷拜年,他伸手捏了捏杜兰的脸颊,轻声唤她的名字。
果然这一招有效,杜兰很快就感觉不适,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清俊脸庞映入眼帘,她脑子一下就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杜兰警惕的看着床上,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她脸上还留有他的体温,杜兰不用想也知道,顾佑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了。
“你希望我做过什么?”顾佑安脸上噙着坏坏的笑,瞧见杜兰这么紧张的神情,他就忍不住想要捉弄她一下。
谁知,杜兰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踢过来,顾佑安身子往床里边一侧,双腿快速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单手托着下巴,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满脸羞愤的她,道:“这话应该由我来问才对,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可知道我昨晚多么辛苦。”
眸子骤眯,杜兰狐疑打量着他,问道:“我,我做什么了?”
瞧着她一脸防备的样子,顾佑安的心情真爽了。
他勾起的嘴角笑容渐浓,凑近她耳边,戏谑道:“你,主动了……反正,你得对我负责。”
他的话都这么明显,她自然而然的就想歪了。
“我,要对你负责?”紧皱眉头,杜兰身子往后倾了一点,目光迥迥的审视着他,而他也不闪躲,一脸淡然的任她审视。见他这样,杜兰心里真的有点生怯了。
话说酒后乱性,难道自己真的在醉酒后对他做了什么?
不可能啊!
她酒品很好,喝醉后就只会蒙头大睡,并没有发过酒疯,更不会做出乱七八糟的事,更别说主动了。
他,一定撒谎了。
“咳咳,那个……”杜兰轻咳几声,满怀歉意:“那个,昨晚的事我......一概不知,你也不要往我身上抹黑,还有,你这样压着我,真让我怀疑,昨夜是你对我做了什么的。”
顾佑安移开腿,手却立刻拉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机会逃出来,“所以,你该知道咱们今后如何相处了吧,今天又是大年初一,是个吉祥如意的大日子,不如趁现在有时间,咱们再把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都没......”杜兰说完,准备起身之时,忽然发现身子一如往常,并没有任何不舒适的感觉,当即知道怎么回事了。
好啊,差点被这个家伙骗了。
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现代电视电影什么都看过的,真要发生了什么,她一定会发觉的。
这个家伙,学会骗人了。
杜兰眸中含笑,紧紧的打量着他。
顾佑安被她看得心虚:“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为我俊朗的外表着迷了?”
“是啊。”
“真的?”顾佑安立刻开怀笑了,尽管他察觉杜兰并不是这个意思,但仍旧装作不知情,“你今天才发现自己的夫君长得很俊?枉我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天。”
“是啊,我差点眼瞎!”杜兰凶巴巴的盯着他:“我都没发现你的脸皮居然这么厚。”说着,伸手过去轻捏他的脸颊,“你还当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什么都不懂,是吧?骗我?真要跟你那个了,我会不知道吗?”
顾佑安脸上的笑渐渐收敛,转眼间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了。在这里,未出嫁的女子从来没接触过那方面的知识,她又怎么知道处与非处之间有何区别,还了解的这么透彻。
“你怎么知道?”他脸色深沉。
杜兰就知道他听了这些会意外,不过她并不在意,反倒一脸挑衅的看着他,“我知道的还多着你,难道相处这么久,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唔唔唔……”
顾佑安不等她说完,整个人已经欺身上去,俯首就吻了上去。杜兰先是一怔,随即回过神来,双手不停的推搡他,可她的那点力气对顾佑安来说,无异于隔靴挠痒。
顾佑安察觉她的反抗,心中的怒火顿时被点燃。
“唔……你……你干嘛?”
“你说呢。”顾佑安反问,他快速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床头,另一只手在游走。
“顾子安,你住手!你这么做,跟禽兽有什么分别。”杜兰生气的侧开脸,躲开他,顺势又拱起膝盖用力往他身上上撞去,在他吃痛的同时,一脚将他踢到地上。
杜兰简直气炸了,这家伙居然对她用粗,这让她倍感羞耻,她在他眼中成什么了。
她快速起身,从床角抓过衣裙迅速的穿上,跳下床来就指着顾佑安骂:“你居然想要强我,你无耻。”
顾佑安跌坐在地上,看着满身怨气的杜兰,心中一时百感交集,冰冷,无情,所有的温存,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算什么?难道时至今日,她还搞明白,他是她的夫君吗?
还是说她从没把他当夫君看,那么她们这些日子里,朝夕相处,同床共枕,如果不是这层关系,她跟一个男人同睡一张床这么久,她又算什么。
他努力克制情绪,大年初一被娘子踢下床,这些都不是他动怒的缘由,他之所以生气,是搞不明白杜兰究竟把他当什么?
心里懊恼极了!
联想刚才他亲近她时,她过激的反应,一肚子火油然而生,她在为谁守身如玉?她心中究竟藏着谁?
为何每次这般抵触他的亲昵?难道那个人比自己这个拜堂成亲的夫君还要重要吗?
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杜兰,在看到她愤怒的眸子时,顿时有些不舍和后悔,他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失去理智。
他不想失去杜兰,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搞僵硬。
不管她心里在意谁,她都是他的娘子,他尊重她,至少在她没接受他之前,他越矩了,的确是她错了。
“娘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些......”他慌乱无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告诉她自己吃醋了吗?
可为何他开不了口,或许是不想揭穿她的心思,或许是不想让她看轻自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酱香满园更新,第三百三十一章 打翻醋坛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