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云青听到母亲的声音,突然感动的想哭。
原本准备破口大骂的云母,听见云青哽咽了的声音,担心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谁欺负你了?”琇書網
听着母亲亲切的关怀,云青忍住了想哭的冲动,说道:“没有,就是太想你们了。”
“臭丫头,想我们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云母也有些感动,虽然夜夜盼着着孩子结婚,可是现在听见她难过,自己还是难过。
“我回来就怕听见你们整天整天催着我结婚呢。”云青如实说出实话。
“哼,这一个星期又跑哪儿去了?打电话打不通。”云母盘问。
“没,前几天生病了。”云青淡淡说道。
云母一听当然着急了:“生病了?什么病?你该不是未婚先孕吧?”
“什么呀,就是普通的感冒,怕你乱想才没告诉你,真是的,您天天能不能想点其他的东西?”云青有些无语,自己的爸妈到底是怎么乱想自己的私生活啊?
“云青。”云母每次特别认真的时候就会喊云青的大名,云青听着母亲这么喊自己,知道,母亲又得说些什么了。
“您说,我听着呢。”云青道。
“爸妈真的不是逼你,说实在的,其实现在你这年龄不大,可是,你得知道,这是你最青春美好的年龄了,你也不是现在就必须结婚,可是对象真的该处了吧。找一个对你好的,什么事儿都能为你着想的。妈妈和你爸也就心满意足了,我们可不都是为你了能幸福吗?”
云青听着母亲的话,眼眶又红了,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父母的用心呢。云青也想要像母亲说的那样,找一个正正能够爱自己一辈子的男人啊,可是哪有那样容易呢,这辈子,不都是,爱的不在身边,不爱的永远都在眼前。云青不想认输,她不想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嫁出去。她不想和不爱的人在一起。
“妈。你说的我都懂,我也都知道。你让我想想,我自己其实也在寻找。您放心吧。”云青这一次不在对母亲絮絮叨叨感到不耐烦,反而,她真切的感受到父母对自己的爱,是如此的无私。
“要不,你把书吧卖掉吧,休息一段时间,去旅游,说不定会有一场邂逅呢?”母亲突然的提议让云青有些动摇。
“我考虑考虑。先挂了。”
云青挂下电话,认真的考虑起母亲的提议来,云青想到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胡乱的发生的那些事情,又想到自己此时根本无法安定的心情,觉得母亲的提议,很不错。于是,云青给以前一个老同学现在做中介房的打了电话。
“诶,米兰啊,我想要你帮我个忙。”
“怎么了。”米兰接到云青的电话有些意外。
“我想把书吧转让出去,你能帮我找找看,有谁想要吗,价钱方面都好说,尽快帮我找找就好。”云青道。
“怎么又想转让出去了?当初可是帮你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米兰问道。
“最近想出去旅行,长时间的,就只好让出去了。”云青回答。
“好吧,帮你注意看看。”米兰爽快的回答。
已经下定决心要将铺面让出去,云青想着,也得告诉阿敏和小兰一声。
午餐的时候,云青喊了快餐送到店里,三人在店里吃着东西一边谈笑着。
“我有个事儿,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云青终于开口:“我准备把书吧让出去了。”
“什么!”阿敏和小兰异口同声问道:“不是开玩笑吧!”
“真的,我打算出去旅行,过个几年就吧自己嫁了出去,享受生活。”云青故作轻松的说着。
阿敏和小兰沉默着没说话,虽然在这里工作不到一年,可是毕竟店里只有三个人,感情固然还是有的。云青是个很好的店长。
三天后,云青打包了行李,报了旅行社,去荷兰旅游,在店面转让出去之前,云青将店面交给了阿敏和小兰继续打理。反正,心也不在书吧了,所幸,云青,说走便走了。
跟着旅行社走,最省心也最坑钱,这些旅行社总是用花言巧语片人们买些有的没的东西。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后,云青拖着行李箱跟着旅行社到了酒店。休整了一晚,第二天,早早的就被导游叫起床来去参观了。
早晨八点,云青因为还没到过时差,在昏昏欲睡中被旅游团请来的荷兰导游拉出去开始的风景胜地的参观。
导游是个瘦瘦高高的荷兰人,中文说的很流畅,带着金丝眼镜,挎着单反相机的男人,穿着休闲,美美的介绍着这个国家。
人们常把荷兰称为“风车之国”,荷兰是欧洲西部一个只有一千多万人口的国家。它的真正国名叫“尼德兰”。“尼德”是低的意思,“兰”是土地,合起来称为“低洼之国”。荷兰全国三分之一的面积只高出北海海面l米,近四分之一低于海平面,真是名符其实的“尼德兰”。
荷兰坐落在地球的盛行西风带,一年四季盛吹西风。同时它濒临大西洋,又是典型的海洋性气候国家,海陆风长年不息。这就给缺乏水力、动力资源的荷兰,提供了利用风力的优厚补偿。
荷兰的风车,最早从德国引进。开始时,风车仅用于磨粉之类。到了十六、七世纪,风车对荷兰的经济有着特别重大的意义。有:造纸等作用,被誉为“风车之国”。荷兰向来以风车闻名。而保存风车较多的地方,则是“小孩堤坊”。
小时候,你读过这个故事吧?一个小男孩眼见堤坊上出现裂缝,海水渗入,他担心村子将被海水淹没,便用手指头塞住堤坊,救了全村人……
如今,在这个地方还保留了19部风车,并且还能见到穿着传统服饰的荷兰妇女。
导游徐徐道来,时间很快就到了餐点,因为昨夜睡得并不怎么好,云青在队伍的最后,有些胃疼,胃病是云青的老毛病了。
导游看见云青落在最后,走上前去,扶住险些甩到的云青:“小姐,你没事儿吧?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胃疼的老毛病了。”云青捂着胃。
导游带着队伍到了餐厅,安顿好云青,转身出了餐馆,不一会,带着一盒胃药走到云青面前,道:“吃了这个会好一些。这儿有热水。”
云青见导游对自己这么关心,十分感谢,吃了胃药,云青好些了。大队伍开开心心的吃过晚餐,导游将队伍安全返送回宾馆。宾馆靠着海,就解散后,云青没有回宾馆,而失去了海边。
“云青小姐。”荷兰导游一直注意着云青的行动,见她走出宾馆,导游追了出来。
“怎么了,布先生。”听导游介绍自己叫布丁,云青有些好笑,喊着布先生。
“想去海边看星星吗?”布丁问。
“好呀。”云青点点头。
两人肩并着肩走向海边,坐在沙滩上,云青望着天上的星星,不言一语。而布丁却一直注视着云青那些微妙的表情,或开心或失望。
“云青小姐。”布丁喊了一声,云青回头一望,布丁几乎愣住了,云青披散着在肩上的黑发被海风吹起几缕,美极了。
“你真是个谜,让我,好着迷。”
云青听着布丁的话,红了脸,国外的人总是这样大胆表达着自己感情。云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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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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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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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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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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