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条比上一条更骚了?
怎么可以这么变、态?
我会死吗?啊?我会死吗?
我不是要追夫火葬场了吧?
靳景森冷冷收回视线,侧眸看向栗芝,眼里的狂躁和暴怒,把他的眸烧成了猩红色。
“你不是说他随机发的吗?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栗芝呼吸一窒,惊恐的摇头,眼里的泪摇摇欲坠。
“不,森森,老公,你听我解释,这个多半是我的私生饭,他就是个变……态……我们不要理他!”
“来!关机!小奶森你听姐姐的!这短信你把握不住!你给我马上关机!乖~”
靳景森差一点就信了,真的,就差一点!
紧接着第三条短信,它来了……
【芝芝,一想到你在靳景森那个变、态人渣怀里,被他反复折磨,我伤过的心就像玻璃碎片!
一想到你的眼泪在飞,我的灵魂支离破碎!
哦,绝望的夜,我祈求梦里和你缠绵!
你的呼吸,你的吻,你的眼泪,你的娇!
我为你情愿冷风吹!
我的芝芝,我只想问,下一次天亮,我们能否流着泪相拥……】
这一刻栗芝绝望了!真的!
白司宸你特么的怎么这么骚?你学的是医吗?
平时挺“正派”一个人啊?
你说你是不是抄歌词了?
你特么大半夜不睡觉?
你抄歌词骚扰我干嘛?
你是不是闲的啊?
“次啦……”栗芝摇摇欲坠的红裙彻底报废……
她垂眸,她颤抖,她无语凝噎。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是谁的骚撞了姐的腰?
姐就不该“红杏出墙”!
害……
靳景森霸占栗芝颤抖的唇,狠厉的咆哮,“宝宝,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不乖,要惩罚,以后再也不准你出去了……”
栗芝狂喘着挣扎,奈何她嗓子都喊哑了,还是一直挂在靳景森怀里。
摇摇晃晃,天旋地转,不知是谁的眼泪在飞,直到她小死过去……
栗芝再次悠悠转醒,是在一小时以后。
她缓缓睁开眼帘,发现自己并没在主卧,刚才的种种袭上脑海,那些画面让她泪流满面。
她终于明白小摆摆为啥屏蔽信号了,因为不能播啊!
栗芝后来是累晕的,晕倒之前,她咬着牙发誓!
靳景森这个疯批!爷的肾受不了了!
爷要去父留子!
密密绒绒的眼帘微微颤抖,栗芝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里,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还铺着长毛绒的纯白色地毯。
在鸟笼的上空,无数向下延伸的金色锁链,在头顶摆动。
栗芝翻着白眼,差点又晕了过去。
这是啥?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鸟笼子啊?
靳景森你这个疯批!
你不会真的把我当金丝雀锁起来了吧?
“宝宝,你醒了?”背对着栗芝的靳景森缓缓转身,两条长腿上套着松垮的黑色睡裤,两条性感的人鱼线一路延伸在腹肌的阴影处。
栗芝看到他后背一闪而过的无数抓痕,和右侧肩胛流血的伤口。
突然好想歪着嘴,舌尖抵着犬齿,笑的很邪魅,“森森,你好骚哦!”
栗芝摇掉脑袋里的皇涩废料,企图坐起来,才发现手腕居然被锁上了细长的金锁链?
栗芝看着面前的一切。
密室,鸟笼,金锁链!
小黑屋标配?
玛德!靳景森想干什么?
你不要这么骚好不好?
我想要以前那个不苟言笑,一撩就失控,衬衫扣子系到喉结,绝不露一丝肉的小奶森回来!
我不要现在这个疯批大骚、货!Χiυmъ.cοΜ
栗芝欲哭无泪,摇了两下手上的锁链,“森森!你干什么吖?你疯了吗?你快放人家出去吖!”
靳景森带着一身被栗芝弄出来的伤痕,走过来把栗芝紧紧搂在怀里,“宝宝乖,老公抱着你睡,以后一直抱着你,我们哪里都不去了好不好?”
栗芝呼吸一窒,真想捶爆靳景森的狗头。
【你个死病娇?你敢关我小黑屋?特么的你死了!】
靳景森一瞬不瞬的盯着栗芝,“宝宝,老公不是病娇,老公也不是关你小黑屋,老公会陪着你的,老公只是太爱你了,可是你却不怎么爱老公,不过没关系,老公会治好你的花心你的浪,你乖乖的,乖乖的让老公锁着好不好?”
栗芝胸口一阵窒息,靳景森怎么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栗芝用力蹬腿,疯狂挣扎,锁链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靳景森你特么疯了?放我出去!”
“叮铃叮铃叮铃……”脚踝上响起的铃铛声,让栗芝动作一顿。
她垂眸去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脚踝拴着个金色的脚链,上面挂着金铃铛,还有鲜红如血的红色宝石。
靳景森痴迷的蹭着她脖子,嗓音暗哑而危险,像一把冰锯切割着栗芝的耳膜。
“宝宝,喜欢吗,老公亲手给你戴上去的,这样宝宝就跑不了了……”
“不,我不要……”栗芝心中警铃大作,她的目光疯狂扫过,发现金色的笼子门上,竟然安着高科技的密码锁……
“不行,不可以不要,老公给的,宝宝必须全都要!”靳景森腿去了伪装,变得偏执而疯狂。
他的嗓音沙哑而绝望,抱着栗芝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宝宝知道吗,老公很可怜的,老公在这世上所有的亲人都死了,没有一盏灯是为老公留着的!”
“姑姑尽力了,但是她连自己的子女都不爱,她又怎么爱我?”
“老公只有宝宝了,老公知道宝宝不爱老公,可是那又怎样呢,把你锁在身边,不就好了吗?”
“芝芝叫声老公好不好?老公把命给你!”
“芝芝!我们不能再错过了!其实我已经不是现在的靳景森了,我告诉你宝宝,其实我是重……呃……”
栗芝眼神狠戾,一个利落的手刀劈下来。
靳景森错愕的窒息了一瞬,缓缓闭上了眼睛,噗通一声整个人趴在栗芝身上,差点把她砸的背过气去。
栗芝压着把靳景森大卸八块的冲动,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来。
靳景森躺在金色鸟笼白色的地毯上,闭着眼,陷入暂时的昏迷。
栗芝揉着酸疼的腰,心里咒骂靳景森是个畜生!
人家还怀着崽崽呢,他这么激烈干嘛?
栗芝摇了摇手上的锁链,发现根本弄不断。
栗芝烦躁的咬着唇,赤着脚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回踱步。
以靳景森如刚似铁的身体素质,他昏不了多久。
他醒了之后必将更加疯狂。
栗芝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靳景森。
宽肩长腿马达腰,八块腹肌人鱼线。
榻下禁欲,榻上骚。
衬衫扣到喉结,谁也不爱!
皮带一抽,马力全开!
啧啧!帅是真的帅!骚是真骚的!
疯也是真滴疯啊啊啊!
栗芝含泪摇头。
我滴森,我恐怕等不及两个崽崽出生,就得去父留子了!
反派大佬他是个疯批啊,他还病娇,他好像还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谁知道他哪天疯起来会不会再囚、禁我?
一个杀光整个位面的反派,我还指望他能遵纪守法?
哦!谢特!我差点因为深陷美色,而失去自由!
好怀念以前冷冰冰的小奶森!
窝冷酷滴宝!你还能回来吗?
栗芝焦急的在地毯上转圈圈,小摆摆突然咳嗽了一声,“主人,那个玩偶替身道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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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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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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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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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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