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到这个份上,许大茂简直想要落泪。
许大茂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到了四合院连家也没回,直接去了一大爷家里。
许大茂一见了一大爷就掉下了两颗鳄鱼的眼泪。
“一大爷,你可得给我讨个公道,何雨柱又把我给打了。”
“我这胸口到现在还疼,我怀疑胃被他踹出毛病了。”
许大茂边说边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一大爷抽着卷烟,吐了烟圈,烟从空中消散后,才开口说:“你们两个从小打到大,你那回没在他手下吃亏?”
“许大茂你怎么就记吃不记打,老是要招惹柱子。”
许大茂心里清楚一大爷偏心何雨柱,但是没有想到,他能明晃晃的拉偏架到这个地步。
明明自己被何雨柱打了,一大爷还怪他先招惹是非。
一大爷的态度让许大茂更愤怒了,许大茂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喊:“一大爷,听你的意思,是说我被打是我自找的呗!”
“我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帮着何雨柱一块欺负我!”
“身为四合院和的一大爷办事一点也不公道,你配让我叫你一声一大爷吗?”
易中海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还是十分在乎群众对自己的评价的。
既然许大茂说他不公道,那么易中海非得表现出公道的一面来不可。
咚咚咚……
一大爷把烟杆在桌子上敲了敲,掸了掸烟灰。
他看着许大茂严肃的说:“那咱们就按公道的办法来办,召开全院大会,让大家伙一起给你们断断案。”
一大爷心里面想着自己的这个提议总该让许大茂满意了。
没想到,许大茂听了他说的话后,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
开全院大会,不可避免得说说两个人为什么会动手。
到时候,自己无法生育的事情,是提还是不提……
许大茂现在是十分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无法生育的消息。
许大茂脸色难看的干笑了两声。
“一大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闹得人尽皆知。”
“你出面帮我教训一下何雨柱就行了。”
“说了半天了,都还不知道柱子是为了什么又打你了?”
“我替你出面教训他,总得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终于,许大茂不想面对的问题还是来了。
一大爷看着许大茂,耐心的等着他的回答。
然而,一大爷的问题让许大茂哑口无言。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了极限拉扯。
许大茂不肯说明两个人有什么矛盾,却又坚持想让一大爷替自己讨公道。
而一大爷嘴上咬死了,他要是不说明情况,他就绝对不会替许大茂出面。
经过漫长时间的对峙,最后许大茂落败了。
许大茂心怀不甘,灰溜溜的离开了一大爷家里。
……
许大茂一夜无眠,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想着自己无法生育的事情。
这让他非常烦躁,烙饼似的,在床上折腾了一个一夜。
天刚刚亮,他就迫不及待的起床出门了。
许大茂要再去医院做检查,他实在不能相信自己真的无法生育。
他心中有一个美好的猜想,这一切都是何雨柱搞的鬼。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没有办法抑制,并且,许大茂觉得可能性非常高!
秦淮茹不就玩过这一招吗?
许大茂在心里面种下了希望的种子,前往了各个医院。
没错,许大茂在短短的一天内,把北平城叫得上名的大医院都跑了一遍,为了防止医院做错检查报告。
然而,当各个医院的检查报告摆在一起的时候,许大茂仍然下意识的觉得他们都错了!
检查报告都在无声述说着一件事实,许大茂无法生育!
许大茂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四合院,他独自坐在屋子里,从天亮坐到天黑。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大茂在那个沉重的打击面前已经平静了下来。
他开始琢磨起了另一间事情。
何雨柱为什么会提醒于海棠让他做检查?
何雨柱提前就知道他无法生育?
何雨柱怎么就能知道他无法生育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
许大茂的闹钟被塞满了问号,百思不可其解。
许大茂胡思乱想中,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何雨柱八成是用了歪门邪道把他害的无法生育。
不然,又能用什么解释何雨柱的未卜先知?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许大茂多方打听,请了一位道行极深的神婆来给自己安置。
许大茂是在工作日,请了假来办这件大事的。m.χIùmЬ.CǒM
何雨柱他们那些上班的人并不在四合院,但是,想贾张氏这样的闲人,四合院还是有不少的。
神婆一到四合院,闲人们瞬间有了聊天的内容。
“这个老太婆是许大茂的亲戚吗?奇怪了,许大茂对他爸妈都没这么毕恭毕敬!”
“老太太感觉不太对劲啊,是个瞎子,还感觉神神叨叨的!”
“你们几个都白活这么大的年纪了,这个人打眼一看,我就知道是个神婆!”
“许大茂怎么好端端的把神婆请到四合院了?咱们都过去看看许大茂搞什么幺蛾子!”
……
四合院不用工作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们,带着他们年纪尚小不用上学的孙子孙女们,跑到了许大茂的家门口。
许大茂厌烦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过头殷勤的对神婆说:“高人,注意脚下,有门槛。”
神婆的两只眼睛没有一点光芒,她是个瞎子。
神婆被许大茂搀扶着,两只手摸着门框,慢慢的挪进了屋。
神婆一踏进屋,脸色就变得凝重。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起来十分瘆人,许大茂瞬间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立了。
许大茂十分紧张的问:“高人,怎么了?”
神婆高深莫测的用手指掐算了两下,之后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我一进你家里就感受到了一阵阴气。”
“掐指一算,你这个屋子问题太大了!”
“别的不说,就先说你这个床的位置就不对,床离得窗户太近了,把那你身上的福气都破掉了!”
神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一下床的位置。
这一幕把许大茂震惊了。
许大茂瞳孔放大的看着神婆,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许大茂伸出五根手指在神婆的面前使劲晃了晃。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神婆,见神婆那双没有光芒的眼珠子一动也不动,才放下心来。
许大茂佩服的说:“高人,你道行就是深,床的位置就是离窗户很近。”
“改明儿,我就把床的位置挪的离窗户远远的。”
神婆接着又闭上眼睛,掐着手指,嘴里嘟囔着些什么。
许大茂在一旁也被这种神奇的气氛感染了,将自己的呼吸都放轻了一些,生怕打扰到神婆。
“你这屋子里不合适的地方太多了,得罪了土地公。”
“得好好的供奉一下,把不干净的送走以后,你身上的病自然就好了。”
神婆突然出声,把许大茂都吓得哆嗦了。
许大茂捂着自己跳的过快的心,过了一两秒,才迟疑的问:“高人,我得病只是因为屋子不合适的原因?”
“我一直怀疑我在院里的死对头,使旁门左道害我!”
神婆原本是和许大茂并肩而站,听了他的话,将身子扭了过去,和许大茂面对面。
被两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许大茂后脊背都发亮了。
神婆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汗毛倒竖。
神婆伸手把他的头,脸摸了个遍。
“身弱,又有人害你,才落到这个地步!”
神婆的一身哀叹,叹到了许大茂的心里。
许大茂心里更加确定自己请高人做法是请对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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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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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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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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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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