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取下了手臂上的沙漠之鹰,朝着洛君瑶连开几枪。
洛君瑶看着朝她飞过去的子弹,她飞身躲开,而此时玄一也得到桥染染的手势,他们也朝着洛君瑶迎了过去。
趁着洛君瑶去挡玄一他们都时候,桥染染再次举起手里的枪,朝着她的膝盖和手臂就开了枪。
看到子弹打入她的膝盖,桥染染知道,洛君瑶这条腿已经废了。
还有一颗子弹虽然没有打进她手关节,但是还是打入了她的手臂。
看着节节后退的洛君瑶,桥染染面无表情道:“按理我应当叫你一声婆母,可是像你这样的人不配,阿衢不会杀你,不管怎么说你也生了他。”
“可是我却敢杀你,你对我来说,就是个恶毒的老女人。”
她说着,取下了左轮又连着开了几枪。
“桥染染,我迟早要亲手杀了。”洛君瑶忍痛躲进了黑暗中。
桥染染直接吩咐道:“她的一条腿已经废了,你们给我追,若是能活捉就活捉,若是不能,就给我就地斩杀。”xiumb.com
玄一看着晕倒在蓝雨怀里的萧衢,他有些犹豫道:“王妃,若是王爷醒来……”
毕竟他们现在都知道了洛君瑶的身份,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家王爷对先皇后有多在乎,若是真的杀了她……
桥染染看着他们,面无表情道:“你们尽管去,若是你们杀了她,阿衢醒来发怒的话,我桥染染替她抵命。”
听桥染染这么说,玄一也没有再说什么,他们也准备去杀了她,大不了到时候王爷发怒,他们以命相抵。
桥染染让蓝雨把萧衢扶起到北院,看着眉头紧皱的萧衢,她轻轻叹了口气。
他最不能接受的或许就是他最想见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说却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快天亮的玄一回来了,他们一路追着洛君瑶到了城湖边她直接跳了下去,他们也追了下去,但是并没有追到她。
桥染染只是点了点头,让他们下去了。
萧衢一直没有醒,桥染染叹了口气,让青风几人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她去灵堂。
还好桥越秋带着大夫人一起来帮他们招呼客人,还有陈毅和田锦绣他们,齐阳也来了几次,但他不放心秦茹在家里,也就待了几个时辰就离开了。
凝柔郡主心疼桥染染有身孕,又不能说,她就让桥染染起来,她替她跪灵。
一直到了出殡那天,萧衢早上才了过来,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皇帝下了旨,说他与洛君豪结拜了,所以下旨封他为洛阳王,让他入皇陵。
众人虽然都不理解,但也不敢说什么。
出殡这天,萧衢扶着灵位走在最前面,他一身丧服,面容憔悴,哪里还有平时不可一世的样子。
桥染染同样是一身丧服,她与萧衢并肩走着。
太子和萧梓宣都很是不解,萧梓藤看着萧衢的样子,摸了摸鼻子道:“看二哥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他爹呢。”
太子黑着脸,直接给了他一脚:“你要是再口无遮拦,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当一个哑巴皇子。”
萧梓藤从地上爬起来,不敢再说话了,怎么他说什么都不对啊。
每次挨揍的都是他,看来他还是继续当世外高人算了。
洛君豪下葬之后,一切像是都平静了下来。
萧衢也在桥染染的陪伴下恢复了,只是皇帝病了,病得很严重。
萧衢还是带着桥染染进宫去看他,桥染染一看就知道他是心病。
而城外,一间有些破旧的院子里。
云破月的白衣已经有些看不出原来的白色了,皱巴巴,脏兮兮。
他跟在灯梦身后,有些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梦啊,我好饿啊,能不能不要吃野菜了,我不想变野人啊。”
灯梦洗着手里的野菜,头也没有回,也没理他的意思。
她是真的累了,真的想过普通的日子,一开始云破月追过来,她以为他会待不了几天就离开,谁知道她待多久他就待了多久。
云破月可怜兮兮的凑过来,抓起自己的衣服道:“梦啊,你闻闻,我都臭了,你看我这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的脸都脏兮兮的,你难道不心疼吗。”
灯梦放下手里的野菜,凑过去闻了一下,她连忙捂着鼻子后退几步。
“真的臭了。”
一瞬间,云破月的脸都黑了下去,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的,谁知道这鬼丫头居然真的说臭。
他站起来去抓她:“好你个灯梦,居然敢嫌弃我臭。我现在就要让你跟我一样臭。”
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云破月,灯梦连连往后退道:“好了,不闹了,你一点儿都不臭,你很香,比打狗的肉包子还香。”
云破月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我真傻啊,我听出来了,你在骂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便在院子里追逐起来,这一刻,两人仿佛回到了以前。
云破月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眉头微皱,手捂住了胸口。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灯梦见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连忙跑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云破月伸手,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一脸坏笑道:“看,我这守株待兔玩儿的聪明吧。”
灯梦皱了皱眉道:“你骗我,快放开。”
云破月伸手去挠她痒痒道:“让你说我臭,看我怎么收拾你。”
灯梦被他弄得一直在笑,她忍不住了,直接把他往地上一推。
云破月倒下的时候,一只手还搂在她的腰上,一时两人的姿势有些尴尬。
云破月看着灯梦近在咫尺的唇,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灯梦直接愣住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云破月也趁着她愣神的时候,将两人的位置来了一个转换。
等灯梦反应过来的时候,云破月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她想要推开他,却是舍不得。
就在两人唇舌纠缠的时候,院子里突然多出来了一个人,
三长老看到这一幕,连忙转过身去:“作孽啊,老了老了居然还看到这么一幕,要长针眼啊。”
灯梦和云破月反应过来,两人连忙站了起来。
云破月有些不悦,直接破口大骂道:“死老头儿,你要死啊,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吓死人的,要是我们两脱了,你不得看清楚吗,你爹没有教过你要敲门吗。”
灯梦本来就有些红的脸,听到他的话红的都能滴出血了,她狠狠地在云破月腰上掐了一下。
“不要在胡说八道了。”
三长老却是着急抽搐了一下,说的他很高大上一样,他不一样不敲门吗。
他咳嗽一声道:“少主,我来是想告诉你,你爹让人给揍了,你赶紧回去看看。”
云破月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道:“他那么欠,被揍都是活该的,要不是怕天打雷劈我都想揍他。”
三长老嘴角抽搐了一下,走到他身边小声跟他说了几句话,
云破月面色凝重的从台阶上站了起来:“走吧,回去再说。”
灯梦刚想说她就不回去了,谁知道云破月直接点了她的穴,抱着她就消失在了原地。
镇南王府。
桥染染正在和田锦绣,凝柔郡主看着萧衢和陈毅比着剑。
一个突兀的音在几人身后响起:“桥染染,我们做一笔介意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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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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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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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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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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