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去看了会热闹,回来继续吃早点,何雨水先一步起身:“今天厂里还要加班做军服,我上班去了。”
临走前对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会意,看于海棠吃的差不多了便道:“于海棠,你今儿没啥事吧,咱们看电影去呗。”
这年头青年男女一起去看电影就代表两人在正式交往,俗称搞对象,再俗一点就是“闷得儿蜜”。
两人虽然之前认识,但真正打交道不过两天半的时间,傻柱却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确定关系。
于海棠犹豫了一会,歪着头婉拒:“今天我得回家一趟,要不,下个礼拜天?”
傻柱一阵失望,脸上却不显,笑呵呵道:“那我......那是应该的,你都三天没落家了,我也得把我那屋子拾掇拾掇,衣服也得洗。”
这货差点就说出想和于海棠一起回她家看看,还好理智尚在。
“那就明天再见咯!”于海棠露出天使般的微笑,袅袅婷婷走了出去。
“得嘞!”傻柱一阵失神,30岁的老处男第一次发现还有比冉老师更漂亮,更有魅力的女人。
每次见冉老师,她都穿着非常正统的服装;再看于海棠,这连衣裙穿着显得高挑又有曲线,真是个出尖的姑娘。
许大茂那孙子说的没错,机会果然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幸亏老早就跟秦姐断了来往,不然以于海棠这心高气傲,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早特么跑了。
看来柱爷这次是真的时来运转了,迎娶白富美,生下大胖小子,走上人生巅峰。
许大茂,眼馋去吧!
于海棠来到于莉家,正好夫妻俩都在,“姐,我回家一趟,你跟不跟我一起?”
“我就不了,回娘家还得买东西。”
于海棠撇撇嘴,转身欲走,却又被叫住。
“海棠,你想好了?傻柱在咱们院人缘可不怎么样。”于莉这几天看在眼里,自家妹妹明显是有些动心了。
于海棠还没答话,阎解成插嘴道:“我起小和傻柱一块长大,他那人嘴巴臭,没什么坏心思,但是有时候做那事吧,让人感觉傻乎乎的。你要真嫁给他,我觉着还得好好想想。”
“你还吃过傻柱的东西呢,这会又这么说他。”于海棠有点不高兴了。
阎解成倒是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一码归一码,终身大事当然要慎重了。不过话说回来,就咱们院来说,如果非要挑个人嫁的话,还得是傻柱。”
于莉奇道:“那刘光天呢,你俩不是关系挺好吗?”
阎解成撇撇嘴,摇头道:“老刘家的孩子不行,跟老刘学得成天介就琢磨着怎么当官上位,心太狠,太黑,不能跟他们牵扯太深。”
于莉一想也是,可这个宝贝妹妹这么优秀,配傻柱总感觉有点白瞎了。
眼珠一转,想起两件事来。
“姐就跟你说两桩子事,你听了一准得琢磨琢磨。”
上辈子于海棠只是对傻柱有点好感,还没有搞对象的意思,相当于还没到那一步,于莉就没说起这两件事。
这会不同了,这宝贝妹妹明显有些青睐傻柱,那作为亲姐姐,自然得帮忙把把关。
这是人之常情,也不能怪人于莉缺德,谁让傻柱做事不考虑后果呢。
于莉把偷鸡和偷车轮这两件事详细陈述了一遍,但没添油加醋,基本做到了客观公正。
“虽然最后傻柱承认了,但我觉得傻柱不至于去偷一只鸡,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食堂又不缺嘴,根本没必要做那种事。”
“后来解成他爸可能是想了一晚上想明白了,又分析说那只鸡很可能是棒梗偷的,傻柱当了替罪羊。”
“至于偷车轮,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纯粹是为了报复我公公,谁让他收了礼不给人办事呢。他没找着车,居然以为是我偷着骑走了,真是岂有此理!我于莉是那种人吗?”
阎解成在一边一直没说话,等于莉说完了才补充道:“我刚才说傻柱人缘不好,就是这个原因,谁会待见一个偷东西的人?”m.xiumb.com
“不管为什么,偷就是偷,我们家以前那么困难,也只是算计,从来没偷过东西。我看棒梗偷东西就是傻柱给带坏的。这叫跟什么人,学什么艺。”
这话就有点过分了,于莉瞪了丈夫一眼,“傻柱跟你爸有矛盾,跟咱们可没矛盾,你何必落井下石,去拆人家的台,怎么着,你还想跟你爸站在同一战线?那你跟你爸过去!”
阎解成砸吧两下嘴,不说话了。
于莉又解释了一句:“关于傻柱品性的就这两桩子事,以前从没听说过傻柱偷东西,最多拿点剩菜回来。”
于海棠默默听着,这两件事她根本不知道,何雨水自然不会主动跟她说。
这两天接触下来,她也觉得以傻柱的性格,不可能去主动偷东西,最多占点公家的便宜。
她关注的只有两点:第一,傻柱为什么要替棒梗背黑锅,是不是因为秦寡妇;第二,傻柱追求冉老师有没有结果,他俩是否还在联系。
于海棠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只是坐在那沉思。
这边于莉和阎解成看于海棠一副慎重思考的样子,莫名其妙有点心虚,感觉好像破坏了傻柱的姻缘。
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不得不慎重。
万一以后过不好,自家不是要落埋怨嘛。
阎解成想起傻柱那强悍的战斗力和混不吝的性子,感觉有点虚,这要是被他知道是自家捣乱拆台,怕是要挨揍吧?
那简直是一定的,搞不好就结下死仇了!
这货又有点怂了,期期艾艾道:“海棠,你可别跟傻柱说是我们说的。不然以他的性子,我俩以后就没安生日子过了。”
“还有,偷车轮这事我们从来没跟别人说过,整个大院除了我们家,就易中海和许大茂知道,你可别说漏嘴了。”
于海棠心中鄙夷,自己这姐夫真不是个爷们,刚才不是说的挺理直气壮吗,原来也只敢在背后编排两句。
“姐,姐夫,你们觉得傻柱为什么要帮棒梗顶包,是因为喜欢秦寡妇?”
于莉两口子面面相觑,之前还算是陈述事实,可要按这话题再说下去,可就不那么好听了,完全算是背后说人是非。
阎解成不敢说,他怕说的越多,挨的揍越狠。
沉默半晌,于莉硬着头皮道:“贾家五口人,就指着秦寡妇一人工资......”
她感觉情况不妙,只得把傻柱这些年一直接济贾家的情况给说了,并强调傻柱完全是心善,并无男女私情。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找傻柱问清楚。”
于海棠是个肚子里装不了三两油的角色,心里根本存不住事,一旦打定了主意,毫不犹豫起身就走,。
于莉两口子立马傻眼,愣了一会,阎解成埋怨道:“海棠去找傻柱,傻柱一准得知道是我俩告的黑状,你干嘛要跟她说这些!”
“废话,那可是我亲妹妹,这种道德品性的问题我能不说吗?现在不说,以后万一他俩过不好,我不得坐蜡。”
于莉嗤笑一声,又讥讽道:“你刚不也说得挺带劲的嘛,怎么现在又怂了?阎解成,你说的没错,跟什么人学什么艺,你跟着你爸就学会鸡贼了。”
阎解成脸上有点挂不住,两口子居然吵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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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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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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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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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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