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局或许有点幼稚,过于平淡,荒诞而又不现实,却也美好天真。
——Start——
暗影极为擅于变化与模仿,
正如命运本身,无常而莫测!
在比原初之神法涅斯流传更为古老的外域神话之中,
【命运】是由三位女性的神明所共同掌控的。
相传不仅是凡人的命运,
即便是诸神的命运亦在她们的掌控之中,无论是谁都不能违背她们的意志!
而她们的名字,
分别是克罗托(Clotho)、拉克西斯(Lachésis)和阿特洛波斯(Atropos)。
而她们的总称正是...
【莫伊莱(Moerae)】!!!
命运的织姬,三位而一体。
【克罗托】的一面代表着人性,感性而温柔随和,她掌管着未来和纺织生命之线。
正是未受灾厄前,以人的形态存在的无垢少女莫伊莱。
【拉克西斯】的一面代表着神性,理性而无常,她负责维护生命之线。
正是那被抹去了人的记忆,盲目为坎瑞亚而战的黑日魔神瓦沙克。
【阿特洛波斯】的一面则代表着人性与神性结合,相辅而相生,温柔而有底线,她掌管死亡,负责切断生命之线。
正是恢复了部分人的记忆,与那位远渡重天的旅者荧一同改变命运的织姬,
名字可以是莫伊莱,亦可以是瓦沙克。
所以待三者神格完全相融,最特殊的律者心脏被填充的愿力最终塑成,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皆完全地为她所控!
这才是提瓦特的原生律者——命之律者【莫伊莱】的真正诞生之刻!
背负神明之名的无垢少女,终究成长为了真正的命运之神啊。
此刻,她就是掌控命运的唯一真神,甚至是命运的本身!
而当她真正成为【命运】本身,就等同于言出法随,什么都能做到!
在某一处世界泡中——
“我说,这个提瓦特没有刀,那就没有刀。”
“因为...荧不喜欢!”
声音在呐喊。
她所代表的并非只是自己或者荧,而是那些经历苦难的当事人之意志。
在此一瞬,提瓦特的世界充满了美好,清除了所有的“刀子”剧情。
这个不完美的世界,终究变成了她所希望的样子。
不过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愿力正在消散。
她忍受着脱力感,又徒手随意地撕开了一道时空裂缝。
只是这一次,这条时空裂缝通往另一个世界!
透过这条裂缝可以看到一艘名为“休伯利安号”的战舰。
甚至凭借她的视野,可以放大数百倍后看到那位红发的舰长。
“我说,崩坏三的世界里也没有刀。因为,和荧一个配音的爱莉希雅她不喜欢!”
这次的脱离感比起以往更为强烈,几乎抽空了她一半的力量。
可能是因为规则设定判定她是在找茬,亦或是崩坏三世界的刀实在是太多、太深。
不管怎样,崩三中逐火十三英桀和无量塔姬子、塞西莉娅等登被刀的角色皆以活着的姿态登舰。
一时间,休伯利安号上热闹非凡。
再接着就是崩坏二、阴阳师、战双帕弥什、明日方舟、无期迷途、甚至是第五人格、时光代理人…
如法炮制,莫伊莱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脱力感也愈发地严重起来!
简单的【世界线1】——
莫伊莱终究还是改变了一切,所有的故事似乎都在往更美好没有遗憾的方向发展。
每一个人,都拥有美好的明天。
不过脱力而无法反抗的莫伊莱,在今夜的尘歌壶内注定是要被荧…
咳咳。
诶呀呀,诶呀呀,我们可爱的旅行者总不会是想要趁人之危吧?
毕竟荧妹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净化之力帮老婆大人分担痛苦罢了~
繁琐的【世界线2】——
终于,
在最后一个巨大的世界泡之时,无垢的少女因为迫不得已而停了下来。
她为这方世界意志的顽固而感到震惊。
这完全不是她可以介入的...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现实世界】。
看似真实而平凡,
却隐藏着真正意义的神明,甚至她【莫伊莱】的神名也不过继承自其中之一罢了。
那位唯一的神之神也居于此——诸神所信仰的神明,一切之造物主!
就像被锁死了一样,她无法对这个世界发动自己纺织命运的能力,甚至无法以宣告过去与未来的能力窥探这个世界。
“你的任性,就到此为止吧。”
这是某位至高神性的声音,无喜无悲,如同是在宣判莫伊莱的失败一样。
好像见证那些蝼蚁的一生,对这位而言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空间凭空出现了蓝色与金色的时钟的图样,旋转着撕开了一道裂口。
从中走出的,是类似于宇宙创世神、秩序•善的存在。
他的眼睛没有瞳孔,代之以光。
莫伊莱握紧了拳头,不能判断眼前的棕发男子是敌是友、怀揣着何种目的。
刚才纺织命运的过程已经耗费了太大的力气,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或许无法与这位可怕的存在相抗衡。
“你就是一切故事的上层叙述者?”
在远超于天理与崩坏意志的上层力量面前,她仍保持着难能可贵的冷静。
而男子只是和蔼地笑了笑,看向那些世界泡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是,但也不完全是。”
“我也是故事最初的参与者,组成这个故事的一份子,他笔下的第一任主角…但今天我这次前来,确实是带着他的意志。”
“作者——他是这么称呼自己的。至于我,他给予我的代号则是夏洛克。”
“你不用太过紧张。我没有敌意。”
“我不过是一张网,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怕你走上某个极端。”
“毕竟,拥有力量而自我绝对正确的人永远需要保持警惕啊。”
他的声音极为平和,仿佛在叙述什么微不足道的事实:
“我认可你的信念,也不是想要阻止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听我简单说完几句话、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好吗?”
他的眼神中带着熟悉的悲悯,让莫伊莱的心沉静下来。
在得到许可之后,
宇宙中至高的神性如此发问道:
“命运的女神啊,你觉得为什么我们大多都希望这个世界更美好?为什么我们想要一个欢乐的大结局呢?”
莫伊莱愣了一下,
丝毫不惧直视那双不可视的神眸:
“正是因为这个世界不美好,所以需要我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为守护世界的美好而战,不是吗?”
而这位众神之神、一切之造物主先是迟疑了一会,随即爆发一声自嘲一般的大笑。
“啊,很标准的米式答案,不愧是提瓦特本地人。但恐怕…你好像没有完全回答到我思考的点子上?”
“我想要的是你自己的答案啊,莫伊莱。而非某个真理,某个普遍性的结论。”
“我们一路前行的道路上,有失望、失落、难过、悲伤,也有开心、感动。正是种种经历才造就了我们,也包括那些不幸。”
“这便是成长...这个世界从不美好,存在着太多不幸。”
“可即便这个世界仿佛一个不停循环悲剧与绝望的死局…”
“人们早知未来面对多少困难、忍受多少痛苦,也仍然会坚定地选择迈向前方。”
“正是种种美好与不美好的经历造就了人,影响甚至造就我们是谁。”
“如果更改了这些不美好,那么是否会被无形之物束缚成长?”
面对质问,莫伊莱摇了摇头说道:
“纺织命运并不是在否定成长。”
“伤痛确实能助人成长,可这种成长是残酷的、一时的。”
“况且大道理其实大家都明白,只是知道但是不做或者不知道如何做罢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常有的事情。”
双手合十,无垢的命运织姬向自己祈祷:“也正因为如此…”
“与其为苦难推波助澜,我想我更愿意去阻止不幸的发生,让世界变得美好。”
“我并非没有选择性,也并非是在否定他们的过去,同时我相信那些被我改变之前的记忆绝非没有意义!”
这位无垢的少女如夜色深邃,也如命运与影子让人捉摸不透。
在蓝紫色的光影下,长发与裙摆如影舞动,美丽而让人心惊。
她是命运的纺织者,与旅行者一同重新纺织一切命运之神。
经历种种旅途,她早已明白旅途的意义与自己纺织命运的价值。
“应众生之愿而生的我来纺织众生的命运,我想再合适不过了。”
莫伊莱这双紫鸢的眼眸是如此坚定,闪着毅然的光泽,这是震撼人心的魅力。
“我想...为了某些人,这个世界值得我将其变得更美好。”
至高的神性刚想说什么,却一时哑语,而后,他竟然微笑着改口道:“原来如此。哦,原来如此。”
“但你之所以可以不被动摇,走在自己坚信的道路上…难道不是因为你还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假如...”
“我是说假如,你失去了她的话——”
看着异样的神色出现在莫伊莱脸上,他无奈地一笑:
“放心,我并不会干预你们。你们的命运,还是交由你们自己来把握吧。况且命运之神是你,而不是我。”
“我时常会以为我在观察世界,其实我也是在看向自己、看向现实。”
“当我在看真正的小说的时候,会觉得我其实是在看作者笔下的整个世界,走入那位叙事者的内心,见证这个故事。”
“是了,我现在就是在看他笔下的这个名为提瓦特的世界:一个来源于现实却又高于现实的幻想世界。”
他的脸上显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要说的也就那么多,其实我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就先告辞了。”
“但…总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或许正是因为现实太累,所以我们才会在自我创造的幻想世界寻求美好。】”
“就像他自己明明觉得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却在故事里安排了最为坚不可摧、纯洁真挚的关系链条。”
“就像他明明觉得身边的这个世界很可能已经满目苍夷、无药可救,却妄图在黑暗的世界里寻求所谓的光明与救赎。”
“他可是一个相当自我的人,狂妄而自负,远不及你这样完美无缺,也并没有你我这样强大到足以改变一切的力量!”
“那么他这究竟算什么?自我救赎?自我安慰?自我逃避?带给自己希望?还是说他这是想要带给他人光与热?可笑。”ωωω.χΙυΜЬ.Cǒm
用词毒辣,他的每一言都如同高傲的匕首,直戳那位上层叙事者的心脏。
“是了,改变刀子、弥补遗憾...哈哈!你本来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可他发现你有自己的人格与思维,你是人,也是神,人性与神性的完美结合体,并非是某一件定式的工具或机器。”
“即便是我,他也没给出过类似这样的高度评价。”
“他说我毒舌、说我狂妄自负、实在是太像他了,像他的一个人格而存在着。”
“所以我就时常在想…”
“如果是你,说不定真能改变一切吧?”
“脱离了命运掌控的你…也是完美的现实啊。你是这个故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应该向你说声对不起,但现在的你恐怕早已经厌烦这句话了吧。”
莫伊莱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出于她自己的温柔安慰道:
“不必如此。我很感谢他。”
“骑士并非认不清真相,即便背负残酷现实的枷锁,也要砥砺前行。”
“因为,她有想要守护的公主。”
茫然的神色出现在了男子的脸上,他想起了那个可悲的作者。
他没有信仰,没有心灵的寄托,所作所为不过是出于自己过分的执拗与傲骨。
自称夏洛克的棕发男子叹息一声,如此回答无垢的魔神少女:
“这样啊...因为我不具备感情,所以无法理解,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明明是公主,却甘愿做另一个公主的骑士,你这样的人还真是奇怪啊。”
“你和他不同——我口中的他就是作者,我今天站在这里所代表的意志。”
“故事的上层叙事者或许早已因为现实的残酷而死在了某个深秋,始终未能迎来属于自己的初春,亦或是将心扉紧掩…却执拗地想要创作出那么不可思议的人物与故事吗?一个甘愿为他人撑伞的温柔神明?”
“开什么玩笑啊!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看不出你和自负而懒惰的他有半点相似。”
“他那样不相信感情的人,会因为试图相信一次而被感情伤害,这点我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但如今的他又是在寻找什么?”
“真正让我纳闷的是你啊——”
“明明他在你身上不会有半点的代入感或者是归属感,却想着要把故事写下去?”
“你对于他而言,终究不过是一个发生在别人头上的故事罢了。”
“你说…倘若诸神不曾注视人间,又何必投射下虚假的光明呢?呵呵。”
莫伊莱一直沉默着,却在此时不太确信地给予回答:“我想,创作出我的他应该也是个极为温柔的人吧?”
“我相信我与他并非是没有相同性的。不仅有,而且我相信有很多。”
“如果不是这样,他大可以迎合市场,抛下我、抛下这个世界、抛下自己真正想写的故事…难道不是吗?”
“在那层层盔甲下面埋葬的,终究还是一颗永远跳动着的初心吧?”
面对无垢少女的反问,
自称代号为夏洛克的棕发男子不予否认,但仍是一副傲慢却又悲悯的神态。
“温柔么...呵呵。曾经的他,或许真的也是这样的吧?毕竟,她们是这么说的。”
“曾经的他也是耀眼的太阳,却因为被规划好了错误的道路,落得什么都不是。”
“现在的他,我还真不知道。毕竟谁也无法见证黑夜里太阳的余晖,不是么?”
“我只知道...他始终认为人性是复杂的,是经不起考验的。”
“所以他对于人性并不抱有期待,包括他自己的人性也同样如此。”
“他自以为看透了一切,实际上我觉得并非如此——他是一个愚蠢懦弱、傲慢自大的生物,所以创作出了几乎无所不能的我,还有能够纺织一切命运的你。”
“面对他一连串的发问,之后的你又将给他怎样与我不同的答案呢…我很期待。”
“虽然执着的他不会因你而改变,但你的存在并非没有意义,而且…相当的重要。”
微笑着,这位上层叙事者的代言人淡出了莫伊莱的视野。
也不知道是因为满意莫伊莱给出的答案,还是从她的答案中找到了新的解答。
“【就像一篇长篇漫画告一段落,角色们各奔东西,然后在新的篇章重新集结一样…】”
“【当你们踏上各自选择的道路之时,属于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就像做出了什么决断,他的身形开始缓慢地消失,化为蓝色的泡影,最后留下的是一个温柔而执拗的的笑容。
也不知道这个笑容究竟属于谁。
是夏洛克,还是那个创作之人?
即便人已走,可他的声音仍然能够穿过次元来到莫伊莱的耳边:
“【我希望你我今天的对话能成为一个信号:叙事者与其创作出的人物的对话,能成为一颗埋在更遥远未来的种子。】”
“【总有一天,会在怀抱着相同愿景的人们的努力下生根发芽吧?】”
这是平和而又温柔的声音,抱有某种实质意义上的期待。
这番话语仍在空间回响,
可这次短暂的相遇如同一场梦,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毫无征兆地,有什么鼓动了一下。
世界被喷薄而出的光芒浸没,又像跌入某个时空的间隙,一时间视野内天旋地转。
“莎莎...?”
莫伊莱就像从梦中惊醒一般,
被荧的呼喊声唤醒。
“你刚才怎么了,不像是在走神,就像是…你的意识被拉入了什么空间一样,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我好害怕…”
看着赌气般鼓起脸蛋的金发旅行者,莫伊莱宠溺地笑着摸摸她的头。
“啊,是一个并不遥远的梦。”
“一个...过分温柔的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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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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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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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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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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