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其它小说>原神:第八执政不爱刀>结局一、二:我什么都能做到/我能与作者对话
  这是无数个世界中的一枝,可能导向的结局其中之一。

  这个结局或许有点幼稚,过于平淡,荒诞而又不现实,却也美好天真。

  ——Start——

  暗影极为擅于变化与模仿,

  正如命运本身,无常而莫测!

  在比原初之神法涅斯流传更为古老的外域神话之中,

  【命运】是由三位女性的神明所共同掌控的。

  相传不仅是凡人的命运,

  即便是诸神的命运亦在她们的掌控之中,无论是谁都不能违背她们的意志!

  而她们的名字,

  分别是克罗托(Clotho)、拉克西斯(Lachésis)和阿特洛波斯(Atropos)。

  而她们的总称正是...

  【莫伊莱(Moerae)】!!!

  命运的织姬,三位而一体。

  【克罗托】的一面代表着人性,感性而温柔随和,她掌管着未来和纺织生命之线。

  正是未受灾厄前,以人的形态存在的无垢少女莫伊莱。

  【拉克西斯】的一面代表着神性,理性而无常,她负责维护生命之线。

  正是那被抹去了人的记忆,盲目为坎瑞亚而战的黑日魔神瓦沙克。

  【阿特洛波斯】的一面则代表着人性与神性结合,相辅而相生,温柔而有底线,她掌管死亡,负责切断生命之线。

  正是恢复了部分人的记忆,与那位远渡重天的旅者荧一同改变命运的织姬,

  名字可以是莫伊莱,亦可以是瓦沙克。

  所以待三者神格完全相融,最特殊的律者心脏被填充的愿力最终塑成,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皆完全地为她所控!

  这才是提瓦特的原生律者——命之律者【莫伊莱】的真正诞生之刻!

  背负神明之名的无垢少女,终究成长为了真正的命运之神啊。

  此刻,她就是掌控命运的唯一真神,甚至是命运的本身!

  而当她真正成为【命运】本身,就等同于言出法随,什么都能做到!

  在某一处世界泡中——

  “我说,这个提瓦特没有刀,那就没有刀。”

  “因为...荧不喜欢!”

  声音在呐喊。

  她所代表的并非只是自己或者荧,而是那些经历苦难的当事人之意志。

  在此一瞬,提瓦特的世界充满了美好,清除了所有的“刀子”剧情。

  这个不完美的世界,终究变成了她所希望的样子。

  不过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愿力正在消散。

  她忍受着脱力感,又徒手随意地撕开了一道时空裂缝。

  只是这一次,这条时空裂缝通往另一个世界!

  透过这条裂缝可以看到一艘名为“休伯利安号”的战舰。

  甚至凭借她的视野,可以放大数百倍后看到那位红发的舰长。

  “我说,崩坏三的世界里也没有刀。因为,和荧一个配音的爱莉希雅她不喜欢!”

  这次的脱离感比起以往更为强烈,几乎抽空了她一半的力量。

  可能是因为规则设定判定她是在找茬,亦或是崩坏三世界的刀实在是太多、太深。

  不管怎样,崩三中逐火十三英桀和无量塔姬子、塞西莉娅等登被刀的角色皆以活着的姿态登舰。

  一时间,休伯利安号上热闹非凡。

  再接着就是崩坏二、阴阳师、战双帕弥什、明日方舟、无期迷途、甚至是第五人格、时光代理人…

  如法炮制,莫伊莱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脱力感也愈发地严重起来!

  简单的【世界线1】——

  莫伊莱终究还是改变了一切,所有的故事似乎都在往更美好没有遗憾的方向发展。

  每一个人,都拥有美好的明天。

  不过脱力而无法反抗的莫伊莱,在今夜的尘歌壶内注定是要被荧…

  咳咳。

  诶呀呀,诶呀呀,我们可爱的旅行者总不会是想要趁人之危吧?

  毕竟荧妹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净化之力帮老婆大人分担痛苦罢了~

  繁琐的【世界线2】——

  终于,

  在最后一个巨大的世界泡之时,无垢的少女因为迫不得已而停了下来。

  她为这方世界意志的顽固而感到震惊。

  这完全不是她可以介入的...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现实世界】。

  看似真实而平凡,

  却隐藏着真正意义的神明,甚至她【莫伊莱】的神名也不过继承自其中之一罢了。

  那位唯一的神之神也居于此——诸神所信仰的神明,一切之造物主!

  就像被锁死了一样,她无法对这个世界发动自己纺织命运的能力,甚至无法以宣告过去与未来的能力窥探这个世界。

  “你的任性,就到此为止吧。”

  这是某位至高神性的声音,无喜无悲,如同是在宣判莫伊莱的失败一样。

  好像见证那些蝼蚁的一生,对这位而言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空间凭空出现了蓝色与金色的时钟的图样,旋转着撕开了一道裂口。

  从中走出的,是类似于宇宙创世神、秩序•善的存在。

  他的眼睛没有瞳孔,代之以光。

  莫伊莱握紧了拳头,不能判断眼前的棕发男子是敌是友、怀揣着何种目的。

  刚才纺织命运的过程已经耗费了太大的力气,她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或许无法与这位可怕的存在相抗衡。

  “你就是一切故事的上层叙述者?”

  在远超于天理与崩坏意志的上层力量面前,她仍保持着难能可贵的冷静。

  而男子只是和蔼地笑了笑,看向那些世界泡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

  “是,但也不完全是。”

  “我也是故事最初的参与者,组成这个故事的一份子,他笔下的第一任主角…但今天我这次前来,确实是带着他的意志。”

  “作者——他是这么称呼自己的。至于我,他给予我的代号则是夏洛克。”

  “你不用太过紧张。我没有敌意。”

  “我不过是一张网,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因为怕你走上某个极端。”

  “毕竟,拥有力量而自我绝对正确的人永远需要保持警惕啊。”

  他的声音极为平和,仿佛在叙述什么微不足道的事实:

  “我认可你的信念,也不是想要阻止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听我简单说完几句话、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好吗?”

  他的眼神中带着熟悉的悲悯,让莫伊莱的心沉静下来。

  在得到许可之后,

  宇宙中至高的神性如此发问道:

  “命运的女神啊,你觉得为什么我们大多都希望这个世界更美好?为什么我们想要一个欢乐的大结局呢?”

  莫伊莱愣了一下,

  丝毫不惧直视那双不可视的神眸:

  “正是因为这个世界不美好,所以需要我们让世界变得更美好,为守护世界的美好而战,不是吗?”

  而这位众神之神、一切之造物主先是迟疑了一会,随即爆发一声自嘲一般的大笑。

  “啊,很标准的米式答案,不愧是提瓦特本地人。但恐怕…你好像没有完全回答到我思考的点子上?”

  “我想要的是你自己的答案啊,莫伊莱。而非某个真理,某个普遍性的结论。”

  “我们一路前行的道路上,有失望、失落、难过、悲伤,也有开心、感动。正是种种经历才造就了我们,也包括那些不幸。”

  “这便是成长...这个世界从不美好,存在着太多不幸。”

  “可即便这个世界仿佛一个不停循环悲剧与绝望的死局…”

  “人们早知未来面对多少困难、忍受多少痛苦,也仍然会坚定地选择迈向前方。”

  “正是种种美好与不美好的经历造就了人,影响甚至造就我们是谁。”

  “如果更改了这些不美好,那么是否会被无形之物束缚成长?”

  面对质问,莫伊莱摇了摇头说道:

  “纺织命运并不是在否定成长。”

  “伤痛确实能助人成长,可这种成长是残酷的、一时的。”

  “况且大道理其实大家都明白,只是知道但是不做或者不知道如何做罢了。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是常有的事情。”

  双手合十,无垢的命运织姬向自己祈祷:“也正因为如此…”

  “与其为苦难推波助澜,我想我更愿意去阻止不幸的发生,让世界变得美好。”

  “我并非没有选择性,也并非是在否定他们的过去,同时我相信那些被我改变之前的记忆绝非没有意义!”

  这位无垢的少女如夜色深邃,也如命运与影子让人捉摸不透。

  在蓝紫色的光影下,长发与裙摆如影舞动,美丽而让人心惊。

  她是命运的纺织者,与旅行者一同重新纺织一切命运之神。

  经历种种旅途,她早已明白旅途的意义与自己纺织命运的价值。

  “应众生之愿而生的我来纺织众生的命运,我想再合适不过了。”

  莫伊莱这双紫鸢的眼眸是如此坚定,闪着毅然的光泽,这是震撼人心的魅力。

  “我想...为了某些人,这个世界值得我将其变得更美好。”

  至高的神性刚想说什么,却一时哑语,而后,他竟然微笑着改口道:“原来如此。哦,原来如此。”

  “但你之所以可以不被动摇,走在自己坚信的道路上…难道不是因为你还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假如...”

  “我是说假如,你失去了她的话——”

  看着异样的神色出现在莫伊莱脸上,他无奈地一笑:

  “放心,我并不会干预你们。你们的命运,还是交由你们自己来把握吧。况且命运之神是你,而不是我。”

  “我时常会以为我在观察世界,其实我也是在看向自己、看向现实。”

  “当我在看真正的小说的时候,会觉得我其实是在看作者笔下的整个世界,走入那位叙事者的内心,见证这个故事。”

  “是了,我现在就是在看他笔下的这个名为提瓦特的世界:一个来源于现实却又高于现实的幻想世界。”

  他的脸上显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要说的也就那么多,其实我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就先告辞了。”

  “但…总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

  “【或许正是因为现实太累,所以我们才会在自我创造的幻想世界寻求美好。】”

  “就像他自己明明觉得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却在故事里安排了最为坚不可摧、纯洁真挚的关系链条。”

  “就像他明明觉得身边的这个世界很可能已经满目苍夷、无药可救,却妄图在黑暗的世界里寻求所谓的光明与救赎。”

  “他可是一个相当自我的人,狂妄而自负,远不及你这样完美无缺,也并没有你我这样强大到足以改变一切的力量!”

  “那么他这究竟算什么?自我救赎?自我安慰?自我逃避?带给自己希望?还是说他这是想要带给他人光与热?可笑。”ωωω.χΙυΜЬ.Cǒm

  用词毒辣,他的每一言都如同高傲的匕首,直戳那位上层叙事者的心脏。

  “是了,改变刀子、弥补遗憾...哈哈!你本来就是为此而存在的!”

  “可他发现你有自己的人格与思维,你是人,也是神,人性与神性的完美结合体,并非是某一件定式的工具或机器。”

  “即便是我,他也没给出过类似这样的高度评价。”

  “他说我毒舌、说我狂妄自负、实在是太像他了,像他的一个人格而存在着。”

  “所以我就时常在想…”

  “如果是你,说不定真能改变一切吧?”

  “脱离了命运掌控的你…也是完美的现实啊。你是这个故事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应该向你说声对不起,但现在的你恐怕早已经厌烦这句话了吧。”

  莫伊莱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出于她自己的温柔安慰道:

  “不必如此。我很感谢他。”

  “骑士并非认不清真相,即便背负残酷现实的枷锁,也要砥砺前行。”

  “因为,她有想要守护的公主。”

  茫然的神色出现在了男子的脸上,他想起了那个可悲的作者。

  他没有信仰,没有心灵的寄托,所作所为不过是出于自己过分的执拗与傲骨。

  自称夏洛克的棕发男子叹息一声,如此回答无垢的魔神少女:

  “这样啊...因为我不具备感情,所以无法理解,可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明明是公主,却甘愿做另一个公主的骑士,你这样的人还真是奇怪啊。”

  “你和他不同——我口中的他就是作者,我今天站在这里所代表的意志。”

  “故事的上层叙事者或许早已因为现实的残酷而死在了某个深秋,始终未能迎来属于自己的初春,亦或是将心扉紧掩…却执拗地想要创作出那么不可思议的人物与故事吗?一个甘愿为他人撑伞的温柔神明?”

  “开什么玩笑啊!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看不出你和自负而懒惰的他有半点相似。”

  “他那样不相信感情的人,会因为试图相信一次而被感情伤害,这点我是一点也不奇怪的。但如今的他又是在寻找什么?”

  “真正让我纳闷的是你啊——”

  “明明他在你身上不会有半点的代入感或者是归属感,却想着要把故事写下去?”

  “你对于他而言,终究不过是一个发生在别人头上的故事罢了。”

  “你说…倘若诸神不曾注视人间,又何必投射下虚假的光明呢?呵呵。”

  莫伊莱一直沉默着,却在此时不太确信地给予回答:“我想,创作出我的他应该也是个极为温柔的人吧?”

  “我相信我与他并非是没有相同性的。不仅有,而且我相信有很多。”

  “如果不是这样,他大可以迎合市场,抛下我、抛下这个世界、抛下自己真正想写的故事…难道不是吗?”

  “在那层层盔甲下面埋葬的,终究还是一颗永远跳动着的初心吧?”

  面对无垢少女的反问,

  自称代号为夏洛克的棕发男子不予否认,但仍是一副傲慢却又悲悯的神态。

  “温柔么...呵呵。曾经的他,或许真的也是这样的吧?毕竟,她们是这么说的。”

  “曾经的他也是耀眼的太阳,却因为被规划好了错误的道路,落得什么都不是。”

  “现在的他,我还真不知道。毕竟谁也无法见证黑夜里太阳的余晖,不是么?”

  “我只知道...他始终认为人性是复杂的,是经不起考验的。”

  “所以他对于人性并不抱有期待,包括他自己的人性也同样如此。”

  “他自以为看透了一切,实际上我觉得并非如此——他是一个愚蠢懦弱、傲慢自大的生物,所以创作出了几乎无所不能的我,还有能够纺织一切命运的你。”

  “面对他一连串的发问,之后的你又将给他怎样与我不同的答案呢…我很期待。”

  “虽然执着的他不会因你而改变,但你的存在并非没有意义,而且…相当的重要。”

  微笑着,这位上层叙事者的代言人淡出了莫伊莱的视野。

  也不知道是因为满意莫伊莱给出的答案,还是从她的答案中找到了新的解答。

  “【就像一篇长篇漫画告一段落,角色们各奔东西,然后在新的篇章重新集结一样…】”

  “【当你们踏上各自选择的道路之时,属于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就像做出了什么决断,他的身形开始缓慢地消失,化为蓝色的泡影,最后留下的是一个温柔而执拗的的笑容。

  也不知道这个笑容究竟属于谁。

  是夏洛克,还是那个创作之人?

  即便人已走,可他的声音仍然能够穿过次元来到莫伊莱的耳边:

  “【我希望你我今天的对话能成为一个信号:叙事者与其创作出的人物的对话,能成为一颗埋在更遥远未来的种子。】”

  “【总有一天,会在怀抱着相同愿景的人们的努力下生根发芽吧?】”

  这是平和而又温柔的声音,抱有某种实质意义上的期待。

  这番话语仍在空间回响,

  可这次短暂的相遇如同一场梦,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毫无征兆地,有什么鼓动了一下。

  世界被喷薄而出的光芒浸没,又像跌入某个时空的间隙,一时间视野内天旋地转。

  “莎莎...?”

  莫伊莱就像从梦中惊醒一般,

  被荧的呼喊声唤醒。

  “你刚才怎么了,不像是在走神,就像是…你的意识被拉入了什么空间一样,喊你好几声都没反应。我好害怕…”

  看着赌气般鼓起脸蛋的金发旅行者,莫伊莱宠溺地笑着摸摸她的头。

  “啊,是一个并不遥远的梦。”

  “一个...过分温柔的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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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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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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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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