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休息了足足了一周...emm,自己去思考答案吧。
魔神与人类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当然是因为荧太能折腾所以她没几天能真正休息...咳咳。
总之,今天是约定好的日子,出发!
瓦沙克有些僵硬地敲了敲有些酸疼的腰,至于腿...倒是因为荧某些方面的原因,柔韧性变好了不少。
其背后的原因,令蒸汽姬十级烫伤!
垂眸,于时间之海中窥探。
半晌,睁眼,婉若瓷雪的俏脸上透露着星星点点的忧伤。
瓦沙克那紫鸢色的双眸满是坚定的决然,显然是已经看清了命运的丝线。
十字星辰倒映着荧的身影,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如人物墨画的笑意。
“纵使【女士】的愿望已经违背罗莎琳最初的纯真,但受到复仇梦想影响的她眼神却变得坚毅,她真正的悲剧也在这份坚定中打开。”
她顿了顿,故意吊荧的胃口,许久后看到荧那期待的小眼神才又说道:
“时间线存在着关键的某个节点,若是能够改变,说不定整个世界都将变得天翻地覆,不过呢~”
“不过什么?”
荧终于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追问。
“嘿嘿,天理归还的权能还夹杂了私货,能够相对稳定时间线,不会出现间接影响其他事件的结果,而是会自动地去修正。”
瓦沙克用右手打了个不太响的响指,又接着说:“所以,准备好大干一场了吗?”
她左脚先跨,向前迈出一步,却如同踩在实体的水面上,激起涟漪。
没有一滴水被激起,却拥有着极为空灵的水花践踏声。
跟随着这一步,沉寂的黑暗将她与荧包裹,开启了她的独立的私人空间领域。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命名,之前是因为翻看了一眼常九爷的书所以命名为“幽夜净土”。
谁料今年海岛一开还真替小艾咪整出了这么个地方,这下重复命名了。
算了,干脆叫【幽夜乐土】好了!嗯,和荧在一起,快乐就完了。
她的幽夜乐土是一片死寂的空间,一眼望不到尽头,只有无尽的漆黑所包裹。
但却不全然是死色,而是被名为希望的光芒透着,组成了黑白灰的偏重色空间。
就比如说方才瓦沙克那一步激起的涟漪,就是白色的,而与地面的墨色衔接过度的即是重灰、浅灰、亮灰,层层递减。
此时的瓦沙克与荧,即是这一片黑白空间中的唯一彩色,醒目,处于画布的中心!
“早就想问了,我们脚下的是什么?明明像是能够踩到的坚实地面,却能像水一样产生涟漪,还一直给我附加潮湿状态...”
荧悻悻然地踮了一下小脚,对此有些在意,毕竟如此的环境太过诡异。
倒也不是说恐怖,就是...空灵,古典,悠扬,就像旧日谁人的歌,带着些许压抑悲伤却又动听哀婉地能让人疏解压力,十分矛盾。
“是时间之海构筑的平台,命运于此交汇相错...我指的是我们的下面,那深海。若是不小心的话,有掉下去的可能。”
瓦沙克耐心地解释道,显然她很乐意解答荧的疑问,也只限她一人罢了。
若是对于空...
瓦沙克:“不跟你解释那么多,反正解释了你也听不懂。”
好一个故意哥行为。
空:“尊敬的暗之魔神大人,你差别对待!”
应该说真不愧是荧,这番话立马引起了她的思考:
之前在奥藏山,同样是展开了专属空间领域,瓦沙克告知了她所能知道的“真相”,有关周目重启以及相遇、纠缠。
那时候,荧陷入了某种区别于这片空间的河流...
莫非就是自己不小心淹了下去?
还是说她想着要窥探秘密,但她而非幽夜乐土的主人,于是被防火墙拦截了?
太阳穴鼓噪,有些尖锐而模糊的记忆鲸越一般在她脑海中放映出只言片语的片段。
虚幻与真实交织——
是了,她自己当时理解错了。
荧那时候并非是陷入了自己的意识海。
根本不是什么脑子进水,真的成了“脑海”,挖掘记忆还让自己溺水。
她当时,正是沉溺在了这条“时间之海”中!
只是这条“时间之海”给了她一个错误的认知,让她以为这是她的记忆泡影组成的星河深渊!Χiυmъ.cοΜ
由此可以推出一个骇人的论断——这条“时间之海”是活的,具有自己的独立认知,并不完全受瓦沙克所控。
但她知道这一点吗?
荧假装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很快被后者发现,于是脸上露出虚假的笑意掩盖过去。
瓦沙克丝毫没察觉什么异样,只是有些怯生生地避过荧的视线。
荧重新理清现有的思路,在脑海中拼织起合理的行动来:
倘若脚下真的是时间之海,那必然不能在这里告诉她,否则无异于羊入虎口,自寻死路,不妨等出去以后再说也不迟。
另一点让荧在意的,是她溺于时间之海后,有人救了她。
不过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谁了。
柔软的少女触感放到今日她已然熟悉,那因提瓦特的芬芳也能日常闻到。
——不同于她自己发间别着因提瓦特花,瓦沙克的身体上自带着这种清香,怡人而柔芳。
甜甜的,冷冷的,但又夹带着一丝暖意,这种感觉就跟荧欺负瓦沙克时感觉的一样,错不了。
不过瓦沙克唇瓣的温度不知怎么越来热了,已然没有了最初的冰凉,似乎是...影子变得越来越像人了。
当时伸出援手的那人必然是莎莎没错呀,时间之海又是她专属空间领域的所有物。
所以说啊,莎莎别想跑~
虽然是为了救我,但偷亲了我还想跑?你只能是我的。
荧用细嫩的指腹滑过自己的唇角,让那命运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这感觉瓦沙克自己也说不上来,见她那不对劲的眼神后微有躲闪罢了,心里一直小鹿乱撞个不停,安静不下来。
坏了,她...不会又在想什么坏事吧?
不会就要在自己的这方空间领域里...
朱唇轻抿,柔舌在里舔舐着自己唇珠与唇谷,瓦沙克的心思已经慌乱,仿若夜凉如水中涩涩的春风扑面而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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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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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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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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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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