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拿金疮药的,顺便回来打个小报告。”月哭丧着脸说道。紧接着伸开双臂,厚脸皮地想要抱住眼前的琴,不过却被她给巧妙地躲过了。不过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顺势一倒,然后摆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将琴的大腿一把抱住,反正要多惨就有多惨。
“月,你别抱着我啊!还有你的手能不能别乱捏!”琴俏脸一红,她也没有看见过月有过这么凄惨的样子,也就不忍心踢开他。
“呜呜呜,荧实在是太凶残了,我只是不小心得罪了她,她就毫不留情地给了我一耳光,你知道这巴掌对我的内心伤害有多大吗!”
正所谓恶人先告状,只要我先告状,你就拿我没办法,不过琴的大腿好软,好滑,还有一种像栀子花一样的香气,真是爱不释手,这条腿够我玩……,不能再想了,否则就要被琴看出破绽了。
“琴团长,你不要听这个混蛋胡说,明明是你这个家伙……。”
荧现在的内心是崩溃的,明明就是月的错,她却无法说出真相。她也只能龇牙咧嘴地站在一边,怒气冲冲地跺着脚。
“继续说下去啊!怎么不说了,难不成心虚了吗?”月望着荧揶揄道。
月之所以敢这样挑衅荧,因为他知道脸皮薄的荧一定不敢说出事情的真相,就算说出来吃亏的也是她,我最多被琴或者真给严厉批评一顿,再严重些就是被真关几天禁闭,但是她的话,嘿嘿,说不定我还会白捡一个女朋友,这样酒馆就有人干活了。
不过一旁的派蒙自然没有这种心理负担,她刚想要开口时,就被荧慌慌张张地捂住了嘴。
“唔唔唔!”
派蒙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就这个小不点怎么可能挣脱的掉荧呢?所以只能眼红红地看着荧,不过荧此时看着她,眉头一挑,摇了摇头,派蒙也只好闭上嘴了。
“这一看就是月惹怒了荧,否则荧又怎么可能抽他呢!”
此时真从教堂的角落中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淡淡地看了一眼,不免有些心疼。
毕竟呆在他身边这么久了,虽然每次也会被他的恶作剧惹怒,但是最多也只是故意吓唬他,所以看向荧的眼神也有些敌意,不过这种敌意一瞬间就消失了,这好像也不能全怪她。
“真,你……你怎么在这里,酒……酒馆你不管了吗?”月支支吾吾地说道。月对于真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可是这种恐惧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因为愧疚吧。
“你还要占琴多长时间的便宜,还不把手给我放了。”
“哦哦哦!”
月不情愿地放开了琴的大长腿,不过此时的琴也到了极限,脸红彤彤的一片,头顶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热气。
“真的是让我少操一点心就好了。”
真轻柔地摸了摸月红肿的脸颊,温和地说了一句。
“疼吗?”
“不……不疼,只……只要擦一点金疮药就好了。”
月顶不住真的温柔,灰溜溜地跑开了。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攻低防吧,只要是美少女先发动温柔攻势,他就会瞬间破防。
“我好像明白了月的弱点了。”
“我好像也知道了。”
琴和荧看着月惊慌失措背影,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
当然知道月这个弱点的还有躲在角落中的少女——优菈,原来她在蒙德的入口处看见月狼狈不堪的模样有些担心,也就悄**地跟了过来。
“嘿嘿,原来师傅还有这样的弱点,总是喜欢捉弄我,这回我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这时巴巴托斯从外面走了进来,好奇地问道:“咦?你们怎么回来了?特瓦林的眼泪找到了吗?”
“在这呢!我已经净化好了。”
说完后,荧便将从达达乌帕谷获得的眼泪交给了他。
“怎么感觉你的话怎么有些冲?难道说是太累了吗?”
的确,荧的声音有些暴躁,看来荧心中还有一些怒火没有消退。
“没什么,就是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先去休息一下,等月来了,我在去寻找下一滴眼泪。”
荧这时也拉着派蒙转身离开,巴巴托斯尴尬地摇了摇头,看向一旁的琴问道:“我刚刚是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琴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现在都有些懵。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月这个家伙又干了什么坏事。那么我先失陪了,毕竟蒙德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
琴这时也离开了西风大教堂的客厅,只留下巴巴托斯在风中凌乱。
回到办公室的琴,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揉了揉自己的大腿,不过看到白色裤筒上的清晰可见的手印一直延伸到臀部的位置时,羞涩地骂了一句:“月果然是个大色狼,这个家伙就不能正经一些!要不是他是……,我早就把他给咔嚓了,只是月好像并不知道那件事情,真的是好困扰呢!”
“琴团长,你这里需要打扫一下吗?”
此时门外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还没经过琴的同意,门外的少女就推门进来了。
“诺……诺艾尔!”
少女正是女仆骑士诺艾尔,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存在,西风骑士团的工作变得简单了不少。
“琴团长,这是思春了吗?是哪位青年会受到您的青睐。”
诺艾尔瞥了一眼琴脸上的红晕,笑眯眯地问道。
“你……你不要乱说!我……我怎么可能会……。”琴支支吾吾地辩解道。不过此时她心里翻腾着无数的念头,满脸通红,感觉脸上又热又烫,是个人都会怀疑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不会是月老板吧!”诺艾尔心中一动试探性地问道。
“怎……怎么可能,这个家伙我不给他穿小鞋就谢天谢地了。”不过琴那飘忽不定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不停地用手指敲击着桌子,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看来真的是他啊,不过我真的有点担忧呢!毕竟你的竞争对手可是大有人在呢,听猫尾酒馆的人说璃月的「天权」好像对他有一丝好感,还有「玉衡」和他的关系也不一般,她们两个可都是大美人呢!如果琴团长愿意做小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诺艾尔偷笑道。
“我都说了不是他了!”
琴一推一拽地将诺艾尔赶了出去,然后趴下桌子上闷闷不乐地低声说道:“这家伙还真是喜欢沾花惹草,诺艾尔说得我也很清楚,其他人都还好,就是真姐那一关,难不成真的要做……,呸呸,想什么呢!这样也太便宜他了,而且他还忘记了那件事情!”
琴从抽屉中掏出一个企鹅玩偶,这个玩偶被缝了好几针,虽然很破旧,但是她却十分珍惜。
“飘雪,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至于月和琴的故事后面会透露的,琴在很小的时候就遇见过月,只是月这个马大哈忘记了而已。顺便一提,月现在好像也属于老妖怪级别的,目前是五百一十八岁。
xiumb.com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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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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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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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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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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