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着巴巴托斯和荧眉头一皱,因为并没有发现类似竖琴这类事物的身影,于是好奇地问了一句:“我先不问你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把从柜子后面摸来的酒给我放下。”
“今天我想喝冰的。”巴巴托斯虽然表现的委屈巴巴,但是左手还试图将这罐酒打开。
“话虽如此,不过你先把你手中的酒放下再说话!”
月也是一个好酒的人,而巴巴托斯的手上的酒坛子就是他最得意的作品,那是一坛珍藏多年的葡萄酒,那种岁月沉淀的气息已经在这酒坛之中留下了浓郁的酒香,他自己都舍不得喝
“真是一个小气鬼!”
说完后,巴巴托斯将酒坛子重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月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当我和荧到达天空之琴的摆放地点时,可是我们刚拿到天空之琴的时候,突然被一个陌生人给夺走了,如果在快一点的话!”
巴巴托斯不断的敲打着红木桌,感到十分的懊悔。不过他的眼睛却紧盯着柜台的那坛酒,按照他这位酒鬼的灵敏的嗅觉,以及多年来对美酒的直觉,他可以感受到这坛酒一定非常不错。
“都已经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却还是付诸东流了吗?”荧和派蒙也是不甘心地抿着嘴唇,十分的沮丧地说道。
迪卢克似乎气定神闲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呡了一口茶水说道:“我刚从卫兵那里听说小偷的事,先说明一下,你们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赏。因为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傻到偷一件卖不出去的东西,还不如偷我家酒窖或者月老板家的酒窖划算。”
月听到迪卢克的话时,大声地斥责道:“要偷也是偷你家的,你家的酒窖可比我富裕的多了。”
“这可不见得,毕竟你家酒窖的美酒也有不少吧,不如卖给我一些吧。”
月摇了摇头,果断地拒绝了,毕竟他本人也是一个爱酒如命的家伙,酒就是他的***,只有自己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拿出一些品尝
“不卖,酒窖中的酒都是非卖品。”
荧看着这个和月真在争吵的红发男子,仔细地观察着,以前好像没有在余晖酒馆中发现过这个家伙的身影,于是好奇地问道:“你是哪位?”
巴巴托斯解释道:“想必这位就是迪卢克老爷,是很有名的人呢。顺带一提,我很喜欢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虽然大部分时间我只买得起散装的……。”
“那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们为什么要偷走天空之琴?”
这时派蒙就不乐意了,因为天空之琴并不在她们的手中,还无缘无故地背了个大黑锅,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生气吧,更何况派蒙这个小不点的脾气一向火爆。
“不是我们偷的啦!真犯人另有其人。”
“这位可是骑士团的当红新人,怎么可能会去偷蒙德的圣物呢!”
“当红新人……,原来就是你赶走了风魔龙吗?那么你与这个吟游诗人有什么样的关系呢?与余晖酒店的老板又是什么关系?”
“其实也不是很熟,月是在我旅行途中认识的,温迪的话是因为一场演奏会。”
“是这样吗?虽然回答的很粗略,但是应该不是骗人的。”
说完后,迪卢克的视线又再次转到月的身上。
“那么月老板不好好和我说说你和这个吟游诗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天空之琴的失窃应该也有你的一部分功劳吧,虽然最后给被别人窃取了胜利的果实。”
“温迪是我在猎杀野猪的时候认识的,当时他还帮了我不小的忙,后来发现我们之间的性格很合得来,久而久之就变成了酒友。”
“看来应该也是真的。不过这位吟游诗人可以好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
巴巴托斯提醒道:“你真的想知道吗?可能会卷入与骑士团有关的麻烦哦?”
迪卢克却只是笑了笑,不屑地说道:“···呵。我不怕麻烦,我本人就是骑士团的麻烦。”
“看样子迪卢克老爷非常不喜欢西风骑士团呢。”
巴巴托斯也觉得很奇怪,西风骑士团在平民中的威望还是挺高的,为什么这个人却如此的厌恶呢?
“‘只是道路不同而已,毕竟西风骑士团···在风魔龙问题上一直畏首畏尾,效率低下。在于「愚人众」的外交上又过于保守,就连圣物也……,算了还是不说这些了。不过我对蒙德这座城市,有我自己的期许·……。”
迪卢克也并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说出了现在西风骑士团的缺陷。
“既然你不觉得麻烦的话,那么,如果我来演奏真实的故事,你会相信我吗?”
迪卢克淡淡地说道:“视情况而定,我会作出判断。”
“那么——你会付我演出的赏额吗?”巴巴托斯这样问道。
“……。”
迪卢克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后,他的左手敲了敲桌子,似乎在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
“报酬从5摩拉到天空之琴,视你的故事而定。”
当巴巴托斯听到天空之琴这个词汇后,两眼放光,清了清嗓子说道:“很好。我就再追加一场吧——”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在很久很久以前,特瓦林本是四风守护者之一,同时还是风神巴巴托斯的挚友。几千年前,巴巴托斯时常用天空之琴奏响高歌,而特瓦林也与之依偎作伴。可是,宁静祥和的日子,总是会被意外所打乱。不知何时,远方来了一只邪恶的魔龙,在旧蒙德张牙舞爪,导致民众苦不堪言。特瓦林携手巴巴托斯,阻挡了龙灾,不过自己也受到了魔龙侵袭,吞噬了毒血,身负重伤,最后历经了千年的蛰伏。再次醒来之时,曾经熟悉的旧蒙德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新蒙德人已经忘记了特瓦林是谁,而天空之琴已不再奏响,挚友巴巴托斯也不知去向。伴随着孤独和恐惧,曾经蒙德的守护者,化身成为了邪恶的魔龙,现在,如果想要让特瓦林恢复本心,不得不依赖天空之琴的力量。”
迪卢克疑惑地问道:“这应该是重要的秘密吧,为什么要让我知道?”
“也许是因为风向发生了改变?”
“你这个人还真是有趣呢!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想办法牵线搭桥。不过吟游诗人我劝你还是不要离开这家酒馆,虽然月老板的酒馆也不怎么安全,但是这里的客人十分稀少,卫兵也不会怀疑到月的头上,毕竟蒙德几乎所有人都对月避之不及,就连琴也是如此。”Χiυmъ.cοΜ
巴巴托斯回答道:“没问题,我很喜欢酒馆。”
迪卢克又看向荧,沉声说道:“异乡人,你似乎是因为骑士团的身份,没有遭到怀疑,虽然通缉令上写着特征是金发,卫兵应该不会找上你。”
不过荧似乎没有将迪卢克的话听进去,而是紧盯着月发呆,因为在前不久他似乎说过这风魔龙的事情。
“过去咽下的血、深渊来客的耳语,以及遭受遗忘的哀恸。”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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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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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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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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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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