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泉看到长孙清竟然停下来笑他,她擦汗时流露出一股别样风情,让他一下子就卸下了身上的伪装,三步作两步追上去。
不过长孙清实在是太累了,属于体丰怯热的那种。
看他上来也只是略微反抗一下便随便他抓着自己的手。
她此刻丝毫没有想到这个做法是有违礼节的,只是当作寻常,不过要是有另外的太监敢这样抓住他的手的话,她肯定会要大发雷霆。
“我抓住你了,你就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徐泉紧盯着她的双眸。
“有什么神气的,太监而已。”长孙清一开始还能与他的视线针锋相对,可到后面就落败了,于是看着别处不服气地说。
一个人就这样贱人贱人地叫着,另一个人就全盘接受。
徐泉觉得娘娘的心思真是奇怪得不得了,一会儿会笑得尽显熟妇魅力,一会儿又会莫名生气,像个小孩子。
有时候,徐泉会忍不住想去拍打她的身体。之前抱着她的时候还没有感觉到,现在他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她的臀儿上,冲动的情绪一次又一次涌上心头。
她的手已经变得十分暖和了,软绵绵的。他喜欢这种感觉,恨不得将这双手揉进他的身体,好想将这双手吃进去。
这种情绪并不是因为他对手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而是因为眼前这人他才喜欢这双手。
他将这双手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触碰着。他好像进入到梦幻世界一般,好像这一切都是虚影一般。他微微闭着眼睛,感受着这双手上的纹路,感受到那些极其细小的毫毛在他脸颊上擦过。
“危险——”他急忙使用异能,之前的那种铁片又包裹在他身上了。
这一下子那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只有那种生命不得绽放那种饱受压迫的痛苦在他心中蔓延。
“苦啊,快给变啊!”他在心中怒吼着。
小时候,他一直以为没有比鹅卵石更加光滑的东西了,即使是人的手或者玻璃也没法相比。但现在,他要告诉过去的自己,比鹅卵石更加光滑的是娘娘的手了。
徐泉以为娘娘会在自己无礼的时候挣脱自己,没想到她一直没有反应。现在睁开眼睛,发现她正看着别处,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似乎在欣赏外面的风景没有看到这里的事情。如果她的耳朵根没有变红的话,徐泉会以为她一点也不知道他对这双手做的事情。
分散注意力后,徐泉已经感受到好多了,铁片已经悄然离开。
他对着眼前这还假装看外面风景的女人说:“娘娘,我好了。”
但长孙清还是没有反应,不知道是因为有薄面子还是没有听清。
徐泉又靠近她一点,说:“娘娘,你在想什么呢?”
“啊,啊——”娘娘看到他离自己这么近,急忙跳开,心情缓和下来后骂着,“你这是轻薄本宫,本宫要重罚你。”
“娘娘,我是太监啊,这种事情不算是轻薄的。不过小子还是甘愿领罚,娘娘快罚吧。”
看着眼前这人眼中都快藏不住的雀跃,长孙清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在惩罚他还是奖励他。
“嗯……”看着徐泉上扬的嘴角,长孙清不知道罚他什么为好。
想到之前跑得气喘吁吁的徐泉,鬼使神差地,她说出了她的惩罚。
“背着我跑。”
徐泉心里说道:“这也算惩罚?”但他脸上还是笑着的。不过他想说的是,一个人笑并不代表他很高兴,也有可能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悲伤。自己并不是因为很高兴才笑的。怎么说呢,就是因为自己想笑才笑的。
徐泉走过去蹲下来,说:“娘娘,快上来。”
长孙清看着这蹲下的徐泉,眼中有些迟疑,不过下一刻,一想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她就下定决心上去了。
徐泉感受到后背上的重量,一股柔软贴在他背上。
“不了——”长孙清感受到那股异样,就要起身。
徐泉哪能让她如意,在她的惊慌中勾住她的双腿就站起来。长孙清一下子又贴着他背上,她稳住方向后用手捶打他的背,说:“现在成何体统,本宫要下去。”
“娘娘,感谢你帮我按摩,我最近背有点疼呢。”徐泉感受着那里的舒适,洋洋自得地说。
“你!”长孙清一下子就羞耻感爆棚。
徐泉双手钩住的地方倒是无比舒服,他终于体会到微胖的好处了。
骨瘦如柴终究不是长久之道,微胖才是天花板。
如果只是这样背着长孙清只会说几句,但关键的是,徐泉在故意摇晃着,他一会走,一会停,故意前后耸动着。
“下来,我要下来!”
“娘娘,坐稳了,小马车要出发了——”
“停下,我要下来!”长孙清捶打着徐泉的脑袋,越想越气,原本是想要惩罚他的,现在这样看来,是让他惩罚自己了。xǐυmь.℃òm
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如果让徐泉看到自己背上的娘娘那无奈的表情,估计要更加得意了。
长孙清看我法让他停下来,便说道:“你别到处乱跑,被人发现了看不剥了你的皮。”
“娘娘,你别怕,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你不怕我还怕。”
看着身下的这人傻乎乎地跑着,嘴里不停地叫喊着,长孙清也不自觉发笑,衣服都被弄凌乱了也没在意。
徐泉忽然停顿下来,这让长孙清有些奇怪,她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让她莫名慌张起来。下一刻她的内心又在说:“我慌什么,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于是她又抬起头。
“娘娘?”薛素琴天籁一般的声音响起,她对着徐泉背上的娘娘行礼道。
长孙清拍了一下徐泉的背就被放下了,她整理好情绪说:“本宫不舒服,先去休息了。”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薛素琴没有去看笑容有些凝滞的徐泉,转身就走。
徐泉心中直打鼓,他想告诉自己:“我和娘娘是清清白白的,又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情。”可他知道如果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很不对劲了。
“好姐姐,好姐姐!”徐泉对着薛素琴的背影喊道。
薛素琴听到后面的人在叫她,由走变为跑了。
这还了得,徐泉心中暗道糟糕。
他跟着薛素琴往后面跑着。
在不经意间使用着异能飘动着,始终离她一个身位。
“好姐姐,你停下来啊,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惹你不高兴啊?”
总之,装无辜就对了。如果第一时间承认自己做错事情了,那这岂不是告诉她自己和娘娘有什么关系?虽然他们之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
薛素琴没有理会他,就一个人埋头跑着。
跑着跑着,一个不小心碰到地上的石头就要摔倒在地上。
徐泉急忙抱住她:“好姐姐,小心别磕着啊,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去报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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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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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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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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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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