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疼的在地上打滚,开始用头直撞击地面,可想而知这疼痛感有多强,很快头破血流,见状,很快其余几个人制止住了他,防止让他自残。
狼子见状,连忙过去一把翻过那人的身体,大喊道:“东子!东子!你怎么了!说话呀…”。
那个叫东子的雇佣兵,已经痛的好像听不到狼子说什么,“呀…耳朵里!耳朵里!有东西…”痛苦咙叫着,表情狰狞的用手指了指耳朵。
狼子用狼眼手电向东子的耳朵照去,耳朵里血淋淋的一大片,还有只黑色的小虫子,灯光一照到它,好像受到了惊吓,正拼命扭动身体往里面钻,每扭动一下,东子便痛的大叫了起来。
就连狼子这种看淡生死的人,见到耳朵里的虫子,也不由得咽了口吐沫,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向刀子:“刀子,你以前过雨林被蚂蝗咬进皮肤,是怎么弄出来的?”
刀子连忙摆手说道:“蚂蟥怎么能和这玩意儿比,我当时把刀烧红了,一烫蚂蟥就出来了,就缩成一团了,这烧红的刀子,不能往耳朵里塞呀,不小心,会烫聋的!。”
看到这种情况,救人要紧,我伸头看了下周围有没有小木棍之类的,想把那虫子夹出来,用手抠会把虫子夹断在耳朵里,到时候就麻烦了。
但在这里只有成堆的石头渣,找不到,没办法夹出虫子,突然我目光转向了姬一头上的发夹针:“姬一,快…快用你头上的夹针把虫子给夹出来。”
还好姬一头上有那种夹头发的小夹针,听到我叫她,姬一也明白我的意思,摘下小夹针,立马走到痛苦咙叫的东子耳朵边。
“呀…疼死了,我耳朵里面有东西在咬…”东子痛的满头大汗,左右摇晃着头,没办法!刀子和狼子只能用手死死压住东子的头,不让他乱动,让姬一用夹针把耳朵里的虫子夹出来,我拿着狼眼手电给她照明。
姬一小心翼翼的用夹针头部,卡在那虫子的身体,轻轻夹住,再轻轻一抽,生怕把虫子夹断在里面,我的天啊,一只四,五厘米长的大蚰蜒,差不多半个手指也那么大,腿脚非常的长,像蜈蚣一样。
身上还沾着血,但总算被夹了出来,东子也停止了叫唤,虚弱无力的躺在地上。
刀子和狼子见他没事了,便松开了手,刀子还骂东子道:“你小子真没出息,老子当年被子弹打伤了,都是直接用刀给活生生的挖出来的,再用火药消毒,硬是没哼一句,你小子,不就是耳朵里进了只虫子吗?痛的你小子哭爹喊娘的。”
但这么多人吃惊看着姬一手里的大蚰蜒,看着这大蚰蜒一张一合的大毒颚,像蜈蚣似的爬动的手足,连刀子不由的惊出了身冷汗,咽了口唾沫。
毕竟谁也不想,这玩意儿爬到耳朵里去,再看着东子的遭遇,真受罪了,不过众人也很奇怪,这哪里爬出来的蚰蜒,
狼子刚想说话,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让众人不要说话,我很吃惊于地面开始发出细微的声音,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耳朵里出现吱吱…的细小摩擦地面的声音,这小小的声音,就像有人在你耳边窃窃私语一样,让人心生胆怵发毛,如果不留意的话,很容易给忽略了,在这随时致命的大裂缝空间里,我也在回想刚才自己听到的奇怪声响是什么声音。
便把耳朵贴到地面,通过地面的震动,达成一定的频率,然后传入耳朵里,果然,突然在远处的黑暗里,传来了密集恐惧,让人毛骨悚然的吱吱…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正爬了过来…。
果不其然,我抬头看去,由远而近爬来了密密麻麻的红眼黑影,正向着我们爬来,定睛一看,我吓得冷汗直流,对所有人大叫:“快!快!那是蚰蜒群!快跑,用泥巴堵住耳朵!别让它们爬进去。”
我顺势从地上抓起一把很黏的泥巴,也顾不得恶心了,直往耳朵抹去给堵起来,剩下的泥巴,我也没多想,姬一距离我最近,用泥巴就往姬一的耳朵上抹去。
但毕竟是女孩子,身上沾不得脏东西,被我这么一抹,反手还打了我一耳光:“混蛋,你干嘛?这是什么脏东西?快把它弄出来!恶心死了。”
我捂着被扇红的脸也很委屈,但现在保命要紧,只得向后面跑去:“不感谢我,你还打我,大小姐,你别矫情了,等会那玩意儿爬进你耳朵里,不把你耳朵里给咬个血窟窿,把你大脑吃了。”
这蚰蜒的数量不下千万只,乌漆抹黑的一大片,好像还会飞,像影子死神一样,来收割众人,正向其爬去,速度极快。
众人被我这么一叫,也看到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蚰蜒群,皆是一惊,也纷纷学我从地上抓起泥巴,就往耳朵里堵了起来,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几个人被蚰蜒爬上了身,特别是东子,刚刚被折磨掉半条命的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扒满了全身。
刀子见状,让躺在地上的东子快跑,“东子,快跑!”更是想用手去把东子拉过来,奈何手才刚拉到东子的手,就被蚰蜒给爬了上来,直接给咬出血洞,疼得他骂了句:“妈的,真是见了鬼了,东子快爬起来呀!”只能撒手,边后退边用脚踩死大片的蚰蜒。
东子被蚰蜒爬满全身,嘴里鼻孔里,都爬满了蚰蜒,“呀呀…狼子,刀子,呀…快给我一枪!我受不了…”惨叫声令人惊心动魄,在场的人无不汗颜,东子的潜水衣很快被这蚰蜒,用锋利锯子状的巨口咬破了。
开始黑漆漆的一片咬开东子皮肉钻了进去,这种钻心的痛使他生不如死,求队友结果了他,身体也被咬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血洞,整个身体被咬得像马蜂窝一样,浑身上下抽搐着,显然还活着,所有人见状都不寒而栗。
这种活人被虫子啃食的场景对于正常人来说确实感觉到了极其的震撼,特别是姬一这个女孩子,看到这场景直接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见状,呯…的一声枪响,子弹正正的打穿东子的头颅,脑浆顺着后脑伤口流了出来,东子也停止了这肝肠寸断的痛苦叫声,躺在地上停止了抽搐…
看到这一幕,刀子眼睛都被急红了,怒红着双眼对狼子吼道:“狼子!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死他,你知不知道你杀了谁?是东子呀!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呀,他还活着呀!他还活着呀!”。
“别废话!快走,他已经活不成了,我不打死他!他也会被虫子活活咬死的,快走!。”狼子面色冷峻,毫不犹豫的用枪打死了他,因为他知道,东子已经活不了,现在能帮他的,只有早点结果了他,可以让他少受点痛苦。
“妈的个,老子跟你们拼了!”刀子刚刚死了个兄弟,早就被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站在原地抬起手中的枪,紧紧的扣动扳机,呯呯…一瞬间,几十枚弹壳飞溅而出,枪口如火龙喷射一般向蚰蜒群射去。
打在黑压压的蚰蜒群上,泥土飞扬,飞溅的子弹虽然打死大片的蚰蜒,但就像石头落入水里,激起阵阵水花,但很快就被补上了,面对数量不下千万的蚰蜒,有点效果甚微,很快一夹子子弹就打完了,在换弹夹的过程中,蚰蜒群犹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眼看刀子就要被蚰蜒给吞没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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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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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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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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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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