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彻底变成了一座雕塑。
男人的气息充斥她的鼻尖,那么炙热,那么醇厚,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体,带着无法抵抗的强势。
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唇齿,一点点的攻城掠池,占有者夏安安的一切。
抵在墙壁上的手放了下来,改而抚上了她如同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指腹上粗粝的触感引得夏安安一阵战栗。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火,那夜的记忆也如同洪水般席卷她的大脑,男人的粗暴与残忍让她恐惧,夏安安猛地从情欲中回过神,她挣扎着推开司厉爵,带着哭腔地求饶,“先生……不要这样……”
唇角尝到了咸湿的液体,司厉爵发现夏安安哭了。
他抬起头,却没有松开她的打算,问:“你哭什么?”
夏安安全身都在颤抖,她哽咽道:“我,我害怕……”
那晚的经历太过可怕,她之后全身都疼得厉害,那样的经历,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司厉爵此刻下面难受得厉害,他需要纾解,而眼前的女人就是最佳的人选,他还尝试着引诱她,用充满情欲的嗓音说:“傻丫头,我这次保证不弄伤你,好吗?”
夏安安还是拼命摇头。
发情的男人的话绝对信不得。
司厉爵这番话跟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xǐυmь.℃òm
司厉爵眸光幽深,他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死死地看着自己的猎物,语调变得危险起来,说:“我现在非要要了你,你觉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吗?”
夏安安一听,整个人都吓软了。
她眼泪掉得更厉害,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先生……我怕……”
她可怜兮兮的求饶,就如同一只无助的猫儿似的,声音软软糯糯,又委屈得很,司厉爵忽然就心软了,他情欲消散,慢慢松开了她,可是身体却还是难受得厉害。
“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
司厉爵叹气道,声音中透着挫败感。
夏安安顿时内疚不已,她歉意地看着司厉爵,声音小得跟猫儿似的,“先生,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就完事了?”
司厉爵唇角微勾,“你难道不觉得太敷衍了?”
夏安安结结巴巴道:“那,那你还想怎么样?”
她现在感觉司厉爵就像是披着人皮的野兽似的,看她的眼神简直要把她吃了。
司厉爵逼近她,他贴在她的耳边,细细呢喃道:“我被你弄得这么难受,你不愿意我碰你,那至少帮我弄出来吧?”
唰!
夏安安的脸立马红透了。
她涨红着一张脸,问:“你,你要……要我怎么弄出来?”
这方面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司厉爵却笑了,没人见过司厉爵笑,但是无可否认,他的笑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握住夏安安的手,说:“这个都不知道?你这个小女佣很失职啊。”
夏安安一时无言,她可是正经女佣!
司厉爵带着夏安安走进了游艇内,不知道是不是温度太高,夏安安的脸一直都是红红的,她目光躲闪,始终不敢看着司厉爵,就像个小学生似的,僵在门口,一动不动的。
司厉爵挑眉,他伸手一把将夏安安拖了过去。
“先,先生……”
司厉爵凑在她的耳边,呼出来的热气让她全身战栗,他说:“乖孩子要听话。”
夏安安心脏剧烈跳动着,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被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按照男人的吩咐,战战兢兢地握住。
“对,就是这样……”
司厉爵抚摸夏安安的长发。
夏安安的耳朵也红得快要滴血,她一直死死埋着脑袋,专心为男人纾解。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
夏安安看着男人,泪眼汪汪,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还是没有出来?”
她的手已经酸死了。
这句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司厉爵挑眉,“别把我跟那些阳痿男相提并论!才半个小时而已……”
夏安安委屈道:“可是我手酸了。”
司厉爵斜了她一眼,“不是你说的要赔礼道歉吗?”
夏安安:“……”
“继续!”
魔鬼!
那天,夏安安的手都已经麻木,完全只能机械式的动作后,男人才放过了她。
可能是被欺负得太惨了,夏安安一直都是眼泪汪汪,就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司厉爵很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将她拉入怀中,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耳垂,眼睛,脸颊,唇瓣……
夏安安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她却无法抗拒男人的一切。
最后,她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人已经在套房的床上了。
她惊醒过来,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屋子外面的大门边,司厉爵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他斜靠在门沿边上,手中有一封信,门外还有一个笑得憨态可掬的侍者,侍者说了些什么后,就离开了。
司厉爵关上门,将那封信随手丢在一边。
“怎么不多睡会儿?”
司厉爵见夏安安走出来,便走了过去。
男人靠近时,身上的气息就让夏安安回想起昨晚面红耳赤的事情,她如同惊弓之鸟,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司厉爵目光微敛,对她躲闪的动作有些不满。
夏安安没有想过跟司厉爵发展什么关系,她有自知之明,像是司厉爵这样的男人自然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现在对她这么好,也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
更何况,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跟养母的关系,肯定连杀了她的心都有。
昨晚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今后绝对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
“先,先生,你想吃什么东西吗?我去给你做。”
夏安安问。
司厉爵看到夏安安那么生疏的反应,突然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烦躁感。
这个女人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
明知道他对她有意思,却开始装客气?
司厉爵自认为已经够主动了,他想要什么女人不是勾勾手指头就行了的?怎么就她这么麻烦?
如果以为他司厉爵会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她的如意算盘就打错了!
他转过身,有些冷淡道:“不用了,既然都出来玩了,就不必再做那些事。”
夏安安抿唇。
可她来的目的,不就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吗?
司厉爵果然生气了吧。
“给我准备衣服。”
司厉爵吩咐道。
“好。”
夏安安马上就动身,然后就听到司厉爵又说:“待会儿再去给向年说一声,让他定一束花。”
“订花?”
夏安安微微愣住。
司厉爵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夏安安,说:“贺家大小姐有约,什么都不带不太好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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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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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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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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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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