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墩墩一来,就见到柳南风正在打女人,拳头都打出了残影,好生凶残。
就连旁边张心悟都摸着自己的脖子,感到一阵凉意。
他也没想到柳南风这样凶残。
詹墩墩的话,打断了柳南风的动作,他赶忙松开手上的女人。
“不要意思,不好意思,打顺手了。”柳南风连忙向张心悟道歉。
张心悟看向被他给打成猪头的女人,默默无言,实在是太凶残了。
“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叫杏儿的女人,凄厉的惨叫着,无数细小的虫子从她身体里钻出来,爬到她的脸上,密密麻麻,看得无比渗人,但是转眼之间。
她那肿胀的面容快速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詹墩墩的身体悄悄往后移了两步,他不是害怕,纯粹觉得恶心人,另外还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什么鬼东西?”詹墩墩悄悄向柳南风问道。
“是人。”
“这tmd是人?”詹墩墩吃惊地瞪大眼睛,露出和刚才柳南风一样的难以置信的神色。
“对,不但是人,而且还是张老板的老婆。”
“她不是我老婆。”张心悟在旁边闻言立刻辩解道。
“张大圣,你夺了我的身子,现在竟然敢不承认?”杏儿愤怒地质问道。
此时她已经愤怒到极点,也不装了。
“我没不承认啊,我的确睡了你,但不代表你就是我媳妇。”张大圣一副坦然的模样,毫无愧疚之色。
柳南风和詹墩墩悄悄向其竖起大拇指,还得是你。
特别是詹墩墩,想起之前林兰芝跟她说的话,果然是个老渣男。
“你想得美,你睡我之前,我问过你,你只要上了我的床,今生你都得是我男人。”杏儿怒声喝道。
然后就见她身上虫蚁翻滚,很快一套苗族服饰出现在她的身上,让她平添了几分异族风情。
看她如此打扮,柳南风和詹墩墩齐齐露出恍然之色,看来还真的错在张大圣。
这就不对了,夺了人家身子就算了,见面就喊打喊杀,就过了。
柳南风都有些后悔,刚才是不是出手太重了。
张心悟脸色很是难看,“你真心想要跟我在一起吗?你只不过想要拿我养蛊罢了?还有我们的孩子,他是怎么死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张心悟越说越是生气,最后爆喝一声,伸掌就抓向对方。
“他不是,他那么丑……”杏儿凄厉的叫道。
然后化作一团紫色的烟尘就想要遁走,可是很显然张心悟的实力更强,他那一掌铺天盖地一般,笼罩四方,紫色烟尘遁向任何一个方向,都被挡了回去。
最终缩成一团,迅速钻入地下,这才狼狈逃脱。
而张心悟一掌印在地上,直接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大坑。琇書蛧
杏儿这才心有余季地在另外一个方向出现。
“你……你真是心狠,我们之间难道就没有一点情谊吗?”杏儿大口喘息着,满是狼狈地质问道。
“要不是顾念我们那一丝情谊,你早就死在了我手里,还能活到现在?”
“你走吧,你不该来找我的。”
杏儿双眸紧盯着张心悟,眼中闪过一丝凶厉之色,然后瞄了一眼旁边的柳南风。
“不关我事。”柳南风赶忙说道。
可是杏儿并未多言,直接化作一团紫色烟尘,迅速遁走。
她刚一离开,原本早已离开的牛知晓夫妻俩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有话好好说嘛。”牛知晓依旧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滚,我的事不用你管。”
张心悟心情很是不好,牛知晓的话停在耳中,总觉得是在讽刺他一样。
牛知晓大眼一瞪,刚想再次开口,就被旁边林兰芝给拉住。
“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谈谈。”
“可是……”
“怎么,你还担心他对我动手不成?”林兰芝微笑问道。
牛知晓摇了摇头,只能无奈点头答应,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而张心悟却看也没有看他,只是埋头收拾被弄乱的残局。
柳南风和詹墩墩也在旁边帮起忙来。
见牛知晓离开,林兰芝伸手一挥,地面上那些被砸出来的坑洞,泥土翻涌,很快就变得平整。
接着指尖一翻,一片绿叶出现在她手中,她随意地弹指轻挥,几片绿叶射向四方消失不见。
詹墩墩有些好奇地看着一幕,张心悟见了给他解释了一句。
“这是一叶障目,刚才我们打斗惊动了旁边一些普通人,这片绿叶会遮蔽他们的认知,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不再大惊小怪。”
柳南风和詹墩墩闻言皆是恍然。
接下来,张心悟没再出声,埋头继续收拾起东西起来。
除了地面被破坏了之外,张心悟的烧烤台面和一些炊具同样也遭到了一些破坏。
“真是可惜了,今晚烧烤看来是吃不成了。”
“没关系的,你们在旁边稍作一会就好。”张心悟道。
他把破损的台面重新支棱起来,炉火并未损坏,依旧还能用。
林兰芝也没说话,在旁边帮忙把牛肉切丁,然后用签串起。
刚才生的烤串也被毁了不少,显然肯定是不够用的。
见两人默默无言地忙活,柳南风拽了拽詹墩墩,退到后面找了个位置坐好。
张心悟和林兰芝都不是一般人,所以很快就弄好了一些吃食端了上来。
“不好意思,今晚这顿算我的。”张心悟道。
“张老板客气了,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喝一杯?”柳南风笑着道。
张心悟转头看向旁边的林兰芝。
林兰芝没说话,但却已经在位子上坐了下来。
张心悟见了,这才坐了下来。
他知道他们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听听自己和刚才那女人的关系。
詹墩墩很有眼力见儿,赶忙打开一瓶啤酒,放在了张心悟的面前。
“喝什么啤的,喝点白的。”说着起身走到旁边拿了一瓶五粮液重新坐下。
很显然张心悟心情不好,他自己也想喝点。
张心悟打开酒杯,给柳南风和詹墩墩各倒了一杯,林兰芝在旁边见了,把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
“给我也倒点。”
张心悟看了她一眼,默默地给她倒了一杯。
接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长舒了口气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刚和牛知晓闹翻,两人大打了一架……”
张心悟缓缓说起他当年的经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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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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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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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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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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