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哈巴赫念叨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在无数的平行时空中,有着无数的可能,
从这个方面来看友哈巴赫确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全知全能。
但是这次友哈巴赫却失去了关于未来的讯息。
一旦未来的平行世界与奈良断这个名字沾上关系,就会一片模糊。
甚至于自己的能力全知全能也会失灵。
“完全意外的存在”
“来自于世界之外嘛..”
友哈巴赫有些沉重,作为灵王之子自然也知道一些关于世界的秘辛。
“确实是最大的阻碍”
“不过在此之前..”
“如果能坐上灵王的宝座..”
友哈巴赫捏住了王座的把手,神色凌厉,
“那倒也不是问题”
“父亲的力量,不是任何人能够抵御的..”
“还需要等一会..”
友哈巴赫看着自己的手掌,握紧了拳头,
收集了所有灭却师的力量,让他的力量复苏变得相当的快速。
“马上..”
“等到力量完全复苏..”
虚圈,虚夜宫
蓝染捏住一位破面的头颅,大量的灵压涌入让他的神色变得愉悦起来。
虽然白色的外骨骼依然覆盖,但依然微微抬头,显得相当愉悦。
“好在当初的实验素材还不少..”
“也算是物尽其用”
蓝染微笑着道,
“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就是对你们最好的报答”
“不是吗”
“萨尔阿波罗”
此时一位粉色头发带着眼镜的男性破面忽然出现,
“你是?”
阿尔萨波罗察觉了自己的行属官被杀死的信息,于是从实验室中赶过来看一看,却发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你是蓝染大人?!”
萨尔阿波罗终归是胜出了自己这个曾经的上司,
相比于死神,虚对于气息感知更为敏锐,瞬间就察觉了眼前这个白色的人形生物携带着曾经蓝染的气息,
加上身形气势,阿萨波罗瞬间就确认了,眼前的蓝染就是消失已久的蓝染、虚圈之王。
“好久不见,萨尔阿波罗,”
蓝染随手扔下被抽取了干枯的破面尸体,转身体对着萨尔阿波罗,
“蓝染大人,您这是.”
萨尔阿波罗仔细打量着蓝染目前的状态,越是打量,他的眼神中莫名的光彩就越是旺盛,
“这种完美的形态,”
“仿若破茧成蝶之之前的蛹,”
“完全的将虚与死神的力量融为一体,”
“还能够毫不留情的抽取着破面的灵力,”
萨尔阿波罗,看着面前的蓝染惣右介因为抽取了破面的灵力,气势越发旺盛的状态,
他神色也十分兴奋,
“没想到啊,蓝染大人,”
“终归是让伱完成了最完美的进化,”
“虚与死神的完美结合,”
“这种状态有名字吗?”
萨阿波罗生前就是一位人类炼金术师,在虚夜宫也扮演着类似于研究者角色,
所以才能从最初代的十刃一直被保留到现在,
“这种状态呀,”
蓝染惣右介看着自己身上被包裹着的白色外骨骼,
“说起来也是,我还并没有取名呢,”
“虽然有些讨厌,但确实如你所说,是一个值得被研究的状态,”
“就叫做蛹吧,”
蓝染轻描淡写的说道,
“所以呢,萨尔阿波罗,你愿意为我的破茧化蝶出一份力吗?”
“如此崇高的进化,不是研究者最希望看到的吗?”
萨尔阿波罗轻轻的笑了,
“没错,这样完美的精华确实是我渴望看到的,”
“但我却不想已被吞食的状态成为这种状态的一部分,”
“被蓝染大人您吞食的话,”
“想必会死的连残渣都不会剩下了,”
蓝染惣右介微微摇摇头,有些无奈,
“看来还是得我来亲自动手啊,”
“可惜了,对于自己的下属,我一向是很仁慈,”
“但是对于背叛者,那就不一定,”
萨尔阿波罗有些轻蔑的笑,
虚和虚之间,只臣服于强者,
如果上一级的大虚受了重伤,被判了死刑,
下级的虚就会将其吞食殆尽,
这可不算是背叛,
而是虚圈的物竞天择啊,
萨尔阿波罗抽出了自己的斩魂刀,
“所以蓝染大人,”
“虽然有着这样一幅几乎完美的进化之躯可是,你现在的状态可不算太好了,”
“我感受到了那种虚弱的灵压水准,”
“连在十刃之中垫底的我都不如,”
“看来真的是承受了相当严重的伤势啊,蓝染大人,”
萨尔阿波罗悄然将斩魂刀立起,
“所以相比于成为失败的研究者,我更倾向于将来的大人您挂在标本瓶内,任由我来观赏研究,”
萨尔阿波罗自然能够察觉到蓝染的虚弱,但是真正让萨尔阿波罗兴起完全背叛蓝染的主意,
是因为他发现他在身边,没有镜花水月的痕迹,
一把斩魂刀对于死神的重要性,萨尔阿波罗心中也清楚,琇書網
更何况是镜花水月这种完全无解的斩魂刀能力,如果蓝染的斩魂刀还在,蓝染再虚弱萨尔阿波罗也不敢直接背叛,
可现在是蓝染手中没有了斩魂刀,哪怕是镜花水月也不可能在没有刀身的情况下施展,
所以萨尔阿波罗认为此时蓝染已经虚弱到了极致,他并不是没有反杀的机会,
对于虚而言,自然没有什么忠诚性可言,只有臣服于强者才是本能,
而背叛弱者,根本算不上背叛,
“看来你有一些误会啊,”
“萨尔阿波罗,”
蓝染的声音开始慢慢变得沉静,声声气势也越发的宛如声音一般深沉
“就算王再怎么从王座中跌落下来,”
“也不会高看一眼蝼蚁,”
“因为蝼蚁终归是蝼蚁,”
“只需要轻轻碾过,就死掉了,”
萨尔阿波罗一脸的不屑,
此时蓝染已经没有了当初给他宛如实质化威胁的感觉,再怎么说大话也没用。
“想要我的命的话,”
“赌上你的命吧,”
“蓝染大人,”
蓝染惣右介点了点头,
开口缓缓道,
“破道九十·黑棺!”
“铿!”
在双极之下的地下空间之中,
阿散井恋次手持着一把寻常的斩魂刀,艰难的与敌人过着招,
他并没有使用始解或者卍解,
因为眼前的敌人就是他的斩魂刀本身,蛇尾丸
所以手中的浅打失去了斩魂刀之灵,根本没有办法完成始解或者卍解,
而对于一个死神而言,没有办法使用斩魂刀的解放对于自身的实力是极大的限制,
而显然对面的蛇尾丸作为斩魂刀本身没有这样的限制,
身材矮小的蛇尾丸手握着蛇尾丸,
举重若轻的一挥,手中的刀刃便如灵蛇一般出膛,
在空中飞速变换着方位,也完全意想不到的角度,径直撞向了阿散井恋次的胸口,
而手中只是普通斩魂刀的阿散井恋次只来得及仓促的抵挡一下,
就被飞速的撞飞出去,在地上犁出一大片痕迹,
“我觉得就到此为止了吧,”
蛇尾丸声音冷酷的说道,”
“太无趣了呀,恋次,”
“没有我们力量的你,就是这么软弱无力吗?”
“连认真都很难认真起来吧!”
“如同过家家一般的打斗!”
蛇尾丸看着倒地不起的阿散井恋次,眼神中带着深深的失望,
而狒狒女同样抱着一样的语气
“恋次啊”
“你以为我们察觉不到你心中的软弱吗?”
“我们就是你呀,”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连向我们挥刀都不敢,”
“是怕伤到我吗?”
“还是不敢面对那个软弱的自己,”
确实从战斗开始到现在,阿散井恋次就没有占据过上风或者势均力敌的情况
对力量强劲并且完全熟悉自己的战斗方式,甚至于运用蛇尾丸更为熟练的斩魂刀灵体,
阿散井恋次似乎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一直都在挨打的路上,
不一会儿地下空间就已经坑坑洼洼,都是阿散井恋次被击飞砸出来的痕迹,
“可恶.”
阿散井恋次此时已然被战斗折磨的有些精疲力竭,
勉强用浅打撑起自己的身体,紧盯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斩魂刀,
“好好想想你究竟为什么而战吧,恋次”
蛇尾丸冷淡开口道,
“你那些软弱的小心思,我可全都知道呢,”
“不敢面对自己青梅竹马的软弱,”
“不敢与强者去光明正大竞争的退步,”
“美其名曰成全,或者说是守护,”
“但现在,”
蛇尾丸表情越来越不屑
“恋次,你不管是心还是刀,都是软的,”
“好好想想,当初你为什么拔刀,”
“又为什么义无反顾的去追求力量?”
“那样的勇敢都因为感情上的失败而退却了吗?”
“因为我们是你的斩魂刀,就不愿意,出全力了吗?”
蛇尾丸每说一句阿散井恋次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作为阿散井恋次的斩魂刀,蛇尾丸无比清楚阿散井恋次内心的弱点和不想面对的事情,
可今天所有完全毫无保留,不过阿散井恋次脸面的大声说了出来,
这让阿散井恋次有些难以面对自己,觉得十分丢人,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
“还不如我们刚开始所说的,”
狒狒女同样全是冷淡,似乎已经对这个主人完全失望,
“死在我们手上好了,”
“恋次,”
说着蛇尾丸和狒狒女同时向前缓缓踱步,
蛇尾丸高举着手中的刀刃,似乎真的要彻底结果恋次一样,
而当蛇尾丸和狒狒女走到了恋次面前,将刀刃高高抬起,又果断的落下时,
阿散井恋次神色木然的抬起了手中的斩魂刀,将这斩首的一击抵挡了下来,
“确实啊,”
阿散井恋次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我一直都陷入软弱之中,”
“虽然打着为了力量可以不顾一切的名义,”
“但却逃离着我周围的现实本身,”
“但是蛇尾丸,”
“作为男人,我是永远不会忘记当初拿起刀刃的初衷的,”
“不仅仅是为了守护,为了追赶,”
“更是为了那份对于强者的憧憬啊!!”
阿散井恋次说到最后大喝一声,身上的灵压骤然爆发,
径直将蛇尾丸和狒狒女弹飞了出去,
“所以我已经想好了,”
“现在要在这里击败你们,然后重新变为更强者!”
阿散井恋次将左手抚上自己的额角,然后用力一拉,
一道带着火焰形状的虚化假面就出现在了阿散井恋次的脸上,
同时阿散井恋次身上的杀气以及气势也不断攀升,达到了远超之前的地步,
“这才有点意思嘛,恋次,”
蛇尾丸带着阴郁的笑容,却带着一丝赞赏的意思。
“但是若是有这么简单的话,这次的考验未免也太轻松了,”
狒狒女插嘴道,
“算了,好歹也算是摆脱了过家家的范畴了,认真点吧大胸女,”
蛇尾丸似乎有些勉强的意思,
狒狒女点了点头,
“那就面对恋次认真一些吧。”
“卍解..”
“狒狒王蛇尾丸!”
女生与小孩的二重奏的声音在场上响起。
巨大的灵压化作实质性的风波,荡开了尘土,
捆绑在一起的斩魂刀刀灵中,更小的蛇尾丸变成了一条宛如硬质骨骼拼凑的巨大骨蛇,
而骨蛇的尾巴正好被狒狒女的右手抓住,
“还有.”
狒狒女伸出的手指,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们刚刚应该说过。”
“我们就是你吧,恋次,”
阿散井恋次听着狒狒女口中的话语,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所以你不会认为你脸上的那个东西,”
狒狒女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我不会用吧,”
阿散井恋次面具背后的眼睛被狠狠的睁大了,
而下一秒,狒狒女周身紫黑色的灵压凝聚,
瞬间同样具象化了一幅与阿散井恋次脸上一模一样的假面出来,
“所以现在才算是正餐,”
狒狒女的声音此时有些像重奏,带着巨大的混响,
而与此同时,她身上的灵压也在卍解和虚化假面的加持下,增长到了极为夸张的地步的地步,
这样无法使用卍解的阿散井恋次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不要惊讶哦,恋次,”
“我说过的吧,”
“要抱着被杀死的决心战斗,”
说着狒狒女一抖手中的尾巴,
巨大的骨蛇便如同有生命力一般,向着阿散井恋次飞速掠来!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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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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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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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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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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