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黄瓜充满激情的站在校车上呜呜轩轩、张牙舞爪,有个匪帮成员可能是看不惯他这么跳脱,用手里的土枪瞄了半天,然后一枪射出。
这一枪打到了校车的前挡风玻璃上,顿时打出了一个大窟窿。
小金黄瓜心疼的直跳脚:“窝草咱们就这一个交通工具啊,虾白兄弟干掉你旁边那个人!”
说完这句话他就跳下车来,加入战场去和兄弟们并肩战斗了。
爆炒虾白好像嗑药了一样,兴奋的回头大声喊:“啊?!你说啥,太吵了我没听清,妈的简直是太嗨了,昨天我有个弟弟说这个游戏不好玩,一会下线我将会变成独生子女!”
由于周围太吵了,虾白没有听清小金黄瓜说的是什么,回头看校车上面原来黄瓜站的位置没有人了,他也权当自己幻听了。
看到又为玩家陷入颓势,他嗷嗷叫着冲了上去:“兄弟莫慌!我来助你。”
七月和九月在混乱的战场上互相依偎抱团取暖。
九月瑟瑟发抖的抓着七月的头发:“七,这也太血腥了,我有点害怕。”
七月也好像受惊了,打开九月的手:“你,你别怕,一个游戏害怕什么,再拽我就被你薅秃顶了。”
九月松开了自己的小手,双手握着刀警惕的看着四周,他俩现在的位置处于战场的边缘地带,一时之间倒也不用担心遭受攻击。
七月看着其他玩家们杀敌的身影,有点蠢蠢欲动:“九,当初他们让咱俩在车上等着你不干,现在既然下来了咱俩就应该做点什么。”
九月咬了咬嘴唇:“可是,这些怪长的都好吓人,我有点害怕。”
七月此时脸上仿佛散发着光辉:“怕什么,想想花木兰,想想穆桂英,想想武则天,谁说女子不如男啊集美。”
九月还是有点犹豫。
七月在一旁继续开导:“游戏而已你怕什么,你就把这些小怪当成你前男友!”
说来也巧,正好有一个匪帮帮众被人一脚踢到了他俩面前,半死不活的在他俩面前哀嚎。
七月眼睛一亮,看着九月:“九,你的机会来了!前男友,别忘了你前男友是怎么对你的。”
九月的脸色一阵变换,最终恐惧被愤恨取代,尖叫了一声举起砍刀一刀一刀的砍下去。七月也是发出同款尖叫,在另一边一刀一刀砍下去。
九月的这个表现让人不禁好奇她的前男友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这个倒霉蛋本来就是三魂去了两魂,七魄只剩下一魄,在被砍第二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但是九月不管这事,闭眼尖叫着像个机器一样一刀一刀的砍着。
可可吃不胖听到了女孩子的尖叫声循声看来,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竖起了大拇指,哥有钱就在她旁边,不由的打了一个冷战,悄悄的远离了可可。
“现在的女人都是这样吗?感觉有点恐女了啊。”
哥有钱嘟嘟囔囔的,九月那边那一幕他再熟悉不过了,那熟悉的鲜血,那熟悉的体位。代入感很强,他已经觉得自己又被剁成饺子馅了。
回到房间里,双头蛇和不知名梨花香分立屋子的两边。
大胖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整个人也处于一种特别紧绷的状态。
反观梨花香,非常悠闲放松的站在原地,在高手的眼里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可是双头蛇却一点都不敢小瞧这个消瘦的男人。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双头蛇眼底藏着深深的恐惧——觉醒者,他竟然是觉醒者!
要知道他们匪帮近千号人,才有两个觉醒者啊。这小小的学校竟然藏着一个觉醒者,自己到底是招惹了什么存在!
梨花香轻松的看着双头蛇,以往他的战斗都是干脆利落的,能一刀砍死敌人绝对不出第二刀。破天荒的,今天他戏耍起了对手,可能是刚获得能力想找个不那么弱的人陪练一番吧。
是的就是戏耍,就像猫吃老鼠之前那般戏耍。
每次都是轻轻的在胖子身上划上一刀,一共20多刀,没有一处伤口是致命伤。
他就像个泥鳅一样在胖子的身体周围穿梭,胖子每次的攻击都落到了空出,只有三次眼看就要打到梨花香了,却被他用能力躲了过去。
梨花香甚至还有空解决掉阿龙并且把戒烟烟味都带到了门口。
烟味跪坐在地上,把戒烟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满脸都是眼泪。
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呜呜,你别死啊,你不要死。”
戒烟此时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虚弱了半睁着眼睛:“你还是这样,咳咳,每次这样的姿势我一抬头,都能不受任何阻碍的看到你的双下巴。”
烟味听到这话眼泪还在流,哭声却戛然而止,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然后表情凶恶的说:“尼特娘的去死吧!”
然后狠狠地把他的头按在了地上。
可怜的戒烟,敌人的严刑拷打没有要了他的性命,却死在自己人手里,不过也还好,起码临死以前他曾躺在温柔乡里。
梨花香嘴角抽了抽,没有再去理会两人的相爱相杀,用手中的镰刀刺刀耍了个刀花,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
“看样子你不能带给我势均力敌的战斗,那这场游戏也该结束了。”
说完,他窜进了窗台下方的影子里。
双头蛇方寸大乱,紧张的左右转着圈。
“该死,该死,有种你出来咱俩你一下我一下的打啊,就会偷袭算什么本事!”他歇斯底里的喊到,此时他好像有点理解了以前他玩弄那些幸存者的时候幸存者是什么感觉。
“你出来!求你了快出来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杀我。”
人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很容易把紧绷着的那根弦绷断。这不,很快歇斯底里就变成了苦苦哀求,曾经不可一世的双头蛇情绪崩溃了。
就是现在!
梨花香抓住了这个空档,从大胖子的视野视角冲了出来,一刀狠狠地攮进大胖子的后心,胖子嘴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看着眼前这个胖子的尸体,梨花香挠了挠头神色有点尴尬——糟糕,玩得太嗨忘了留活口了。
他优雅的擦了擦刀走了出去,看也没看烟味一眼。
烟味刚想打个招呼,梨花香就已经从她旁边穿过去了,她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讪讪的笑了笑:“大佬都这么高冷的吗。”
然后复杂的看了戒烟的尸体一眼,蹲下帮他合上了眼睛,也走了出去。
此时室外的战斗也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匪帮的人终于体会到他们死去的那些同伴的感觉。
与他们战斗的哪里是人啊,明明就是一群大牲口,不怕死,疯狂。
有的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个没见过血的雏,但是却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明明已经被捅了一刀,却还是狂笑着挥舞自己的武器打算以命换命。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狂热的好战分子,总有人是例外,比如安心的鱼。
他就是个和平主义者,玩moba类游戏只玩辅助,玩超级玛丽都恨不得不踩蘑菇怪通关。
现在这种这么真实的游戏,在这场团战中,让他有种置身于某中东小国战场上的感觉。真可谓是拔剑四顾心茫然,举着刀却无从下手。
可是敌人可不会等你调整好心态了再来和你打架,像他这种一眼看上去就像老虎群里的小绵羊一样的存在非常乍眼。
有个人一看终于有个软柿子了,所以就想上来捏一捏。
狞笑着跑过来借助加速度披头就是一刀,安心的鱼被吓住了,握刀的手下意识举在头顶,另一只手挡在脸上,低头闭眼。
“我曹你干啥呢!”心有魔性就在不远处,看到这样的场景直接放下了自己对手,飞扑过来一脚踹开了安心的鱼,才让他险之又险的躲过这一招。
俗话说好人没好报,他这么一帮倒是让自己陷入了被动,致使两个敌人盯上了他。
好在他现实里学过几手,左右招架虽然有些疲于应付,但看样子还能挺一时三刻的。
他抽空扫了一眼被他救下的安心的鱼,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安心的鱼被他踹飞之后,有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也不知道是吓蒙了还是怎么的,正坐在地上发呆呢,小脸上写满了茫然。
心有魔性怒其不争:“你干啥呢,啥时候了还愣神,快来帮忙啊。”
他这说话的功夫一分神,不幸被其中一个敌人抓住了破绽,一下子磕飞了他手上的刀,然后一脚正中他的胸口。
那个人满脸喜色,快步走上前来一刀劈了下去。
安心的鱼被心有魔性一叫也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把手伸了过去大声喊到:“不要!”
心有魔性肺都要气炸了——你那嘴是加特林啊,只是说话能救得了我吗,惨了,吾命休矣!
哎还别说,这两个字真救下了他。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安心的鱼身上浮现了淡淡的绿光,心有魔性的前方也浮现了同款绿光。
然后那个区域土地突然裂开几道缝隙,飞快的长出了那种平时非常常见的杂草。
杂草疯狂的长着,眨眼之间长到了接近两米,然后就像活了一样疯狂蠕动,捆住了想要捡便宜的非主流。
心有魔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捡起掉落在旁边的刀干脆的解决了眼前这个人的性命。
心有魔性看着满脸懵逼的安心的鱼,问到:“发生了什么?”
安心的鱼一脸呆萌,反问到:“发生了什么。”
刚问完话心有魔性就反应了过来,惊喜的说:“我曹兄弟你觉醒了!”
安心的鱼不明其意:“我觉醒了?”
然后他才从懵逼的状态中摆脱,非常惊喜的跳了起来:“我觉醒了!”
心有魔性很是羡慕,不过是由衷的为自己的同伴高兴:“恭喜啊兄弟,以后我就抱你大腿了,等你带哥们飞。”
安心的鱼想说些什么客气两句,看到心有魔性后面又摸上来一个匪帮,出言提醒:“小心身后!”
随着他手指的方向,跟刚才一样的杂草疯长,直接缠住了那一片五六个人!
然后安心的鱼只感觉大脑一阵眩晕,可能是能力使用太多脱力了,头一歪就晕了过去。xǐυmь.℃òm
在晕过去之前,他的脑袋里有个念头——这下这个游戏里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当辅助了。
基地内,叶春看着屏幕上安心的鱼的能力,问小蓝:“你不是说自主觉醒很难吗,为啥这么短的时间内咱们这里都出两个了。”
小蓝:“额,这个。玩家们自主觉醒咱们战斗力又提高了一截您还不高兴?”
叶春:“高兴,但不是十分高兴。觉醒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差我一个。”
小蓝:“按照我的分析,是信念使安心的鱼觉醒了。”
叶春:“信念?上一次梨花香觉醒你说是天赋,这一次他觉醒你说是信念,到底怎样才能自主觉醒。”
小蓝:“二者不可同一而语。不知名梨花香的觉醒确实是他本身天赋够高,跟他在现实中的工作有关,所以他觉醒的是进攻性比较强的能力;安心的鱼刚刚那一瞬间爆发出的守护伙伴和守护和平的信念让他觉醒了偏向辅助的能力。”
叶春:“先不谈这事,你提到了梨花香的工作,他到底是什么工作的,不会是雇佣兵或者杀手吧。”
小蓝:“据我在有关部门内部网络获得的消息,梨花香就任交通协警一职。”
叶春:“呵呵,我还以为他有什么神秘而强大的背景呢,一个交通协警跟觉醒能力有什么关系吗?”
小蓝:"在就任交通协警之前他是一个缉毒警察,并在毒贩集团卧底三年,每天处在那种高压状态下,再加上他不俗的身体素质,如果您那个世界有病毒我相信他早就觉醒了。后来功成身退他的腿部受伤,从事一线工作,才担任交通协警。"
叶春听着点了点头:“听着有意思,你那能获得到梨花香的履历是不,有空讲给我听听他的故事。”
然后他又接着说:“小蓝,我看着安心的鱼的能力像是催熟植物啊,要是真是这样你说咱们是不是不愁吃的了。”
小蓝:“长官,我劝您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没看安心的鱼才用了两次能力就晕倒了吗,所以他这个能力肯定是有弊端。”
ps:说一下更新的问题。一般没特殊情况一天是4000到5000字,之前是两章,现在融为一章了。大家都催我更新,我理解大家的心情,感谢大家喜欢我的小说,我也想多更点,但是做不到啊,我本身就手残,4000字够我码好久了。而且我还要跟生活对线,先填饱肚子才能丰富精神世界。我尽量多更新一些,和那些全职一天万更的大佬没法比,但也尽量一天6000字往上,这个年也快过去了,明天开始研究更新的事。感谢大家的支持与陪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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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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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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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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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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