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其它小说>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快穿]>第 146 章 给病弱大少爷冲喜17
  白夏的心跳快极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心里想他不敢的不敢的,他怎么敢,之前不是教训过他的吗?

  但唇齿相碰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贺凖真的吻了过来。

  捧着他的后脑,抱着他的背脊和细腰,深深的亲吻。

  床上热乎乎的,他被男人搂在怀里。

  起初只是轻轻地吻那么一两下,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好香。

  好软。

  贺凖本来只是试探那么一下,看白夏如今是什么反应,但是白夏软乎乎的,一点也没有反抗。

  他吻过去时,就僵持了一小会儿便张开了嘴。

  好可爱。

  贺凖心都要化了。

  竟然是准他亲吻,或许是不准的,但是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出现难受的表情。

  眼睛是红红的,水汪汪的漂亮极了,好像好哭了似的。

  只亲吻了一会儿便水汽氤氲,雾蒙蒙湿漉漉的,美丽得如珍宝一般。

  贺凖快要被他迷晕了。

  搂着人亲吻的时候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

  好喜欢。

  好喜欢他。

  好想要他。

  贺凖很快就动了情。

  他已经二十三了,会出现反应实在太正常了,从前在白夏身边睡的时候,即便不做什么,都会这样。

  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让白夏发现。

  但是现在他胆子大了起来。

  白夏似乎发现了什么,满目惊恐的瞪着他,什么都还没做,仿佛就要被他玷污了似的。

  漂漂亮亮娇生惯养的白家大少爷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那男人像下等的马夫,像粗鲁的铁匠,又是暴戾的将军,鼻梁高挺,刀削般的面容,身上的肌理分布每一寸都是有力极了。

  大少爷还生着病,轻轻一碰就疼,这么动情的亲吻就已经喘得不行。

  又哭又喘,两鬓的细发都湿漉漉的,软乎乎的,也不会反抗,漂亮的小手都被男人握在手心里揉来揉去。

  “不要……….”

  亲吻的空隙间终于有空说了句话,白夏被他吓得心脏突突的蹦,生怕他不受控制就把自己办了。

  还一副不好说话不准反抗的样子,白夏怕把他惹急了会做出什么事,只能努力的告诉他不要。

  贺凖的大手抚摸着白夏的耳垂和侧脸,垂眸看着白夏,“不要什么?”

  白夏隐约带了点哭腔,“不要进去………..”

  贺凖瞬间愣住了。

  他的心跳快得要命。wWW.ΧìǔΜЬ.CǒΜ

  他怕白夏身子不好,几乎是没有这个想法,只能亲亲贴贴解解馋。

  没想到白夏懂这么多。

  读了很多书、这么聪明的大少爷真厉害,这会儿肯定是想到了什么香艳画面,要不然不会说这种话。

  贺凖的心几乎要蹦出来了,但是他面上看起来依旧是冷静得可怕,好像是说一不二般的,难以改变的他的想法,“那夏夏说怎么办?”

  瞧他那样,好像是威胁一般的,仿佛白夏说出“快滚”“走开”“不准亲我”这种过分的要求,他当初要翻脸,要做更过分的事。

  白夏观察他的神情,试探着他的底线,带着些微细细的哭腔,“我可以、可以用手、帮、帮你……….”

  狠下心终于说了个自己的底线。

  手上碰碰,至少不会把他折腾得那么过分,就是不知道贺凖同不同意。

  他这些天查过许多关于将军、兵将的隐秘传闻,据说这些人因为在打仗的时候憋得太狠,回家的时候就使劲折腾自己的妻妾。

  白夏不是他的妻妾,但是他那态度显然就是将他当做了,更何况两人还有那么层关系。

  白夏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他是经不起折腾的。

  贺凖简直要晕过去了。

  夏夏到底是什么可爱的小天使!

  竟然说可以用手帮他!

  之前偷偷捡他要去换洗的衣服,悄悄的做变态的事,都觉得过分。

  现在居然可以直接触碰了!

  贺凖简直要放鞭炮了,开心得晕晕乎乎,搂着白夏又亲又蹭,更过分的是,他还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

  “夏夏身子不好,暂且可以这样。”

  好过分。

  他终于理解了白夏当时为什么可劲儿欺负他。

  欺负他老实,欺负他乖巧听话。

  现在也是这样。

  他的宝贝夏夏咬着牙说可以这样,他还贪心的不够,给他一个心理底线,让白夏的底线一降再降。

  这天晚上说到做到,立即就行起来了。

  白夏看绘本、看杂谈的时候见这是一笔带过,好像随便碰碰就可以了。

  没想到他手都要断了。

  三两下就没了力气,而且他一点也不敢说什么话,这天晚上的贺凖可怕得要命,他怕自己一说不要用手了,贺凖立刻改其他办法。

  他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他吃了。

  又揉又亲,白夏浑身都软了,就算他没有力气,贺凖都是要捉住他的手,带着他碰。

  不仅如此,还把白夏弄得奇奇怪怪,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男人的反应。

  贺凖用了特别羞耻的办法帮他解决的。

  直到后半夜白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贺凖这才让烧了热水。

  在大大的浴桶里,搂着他帮忙洗澡。

  白夏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洗澡,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帮忙,但他眼皮子沉的要命,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只能仍由贺凖抱着去洗。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贺凖捧着他的手在舔来舔去,白夏心里骂了好几声变态,终于是昏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的手疼得几乎不能碰东西了。

  于是只要用到手的,都由贺凖代劳。

  吃饭或是梳洗都是。

  巧儿盯着贺凖,就像要将他盯出个洞似的。

  看见自家宝贝少爷的手红红的,还涂了药,恼怒的说:“你怎么照顾少爷的?竟然让少爷的手都受伤了?”

  白夏的耳朵了起来,贺凖还特别过分的说:“那下次不用手了,好不好夏夏?”

  白夏的脸红透了,有些急切的揪住贺凖的衣角,“就用手,没关系的………”

  巧儿云里雾里,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但是肯定是贺凖的错。

  贺凖将人搂进房中,放在榻上,怜爱地亲吻了好一会儿,又捧着白夏的手,在他的指尖和手背吻了很久。

  轻轻地、很是温柔。

  可能是将他吓到了,白夏有点怕他。

  刚才那个样子好可怜,可心疼坏了。

  “夏夏说用手就用手,我什么都听你的。”

  贺凖只是气势吓人,还有就是白夏太聪明了,总想得太多,他从前那么对待贺凖,总觉得贺凖要报复他,如今没有感觉到报复的苗头,便觉得贺凖是伺机而动。

  贺凖方方面面都顾着他感受,手疼了再怎么样想都是忍住,顶多就是贴贴蹭蹭,而且都是轻轻的。

  白夏比他厉害多了。

  自打那回稍稍开了荤,简直不得了,每回贴贴蹭蹭都是他哭着收场的,嘴上也不说要什么,却是要贺凖帮他的。

  如此一来二去,也应该是郁气纾解,或是身子常年暖着,竟是渐渐的好了不少。

  贺凖有时候也忙极了,世道很乱,忙着打仗,本来是想让白夏当皇帝的。

  按血脉来说,白夏是嫡系,也一直没有过错,更没有沾染什么弑父弑君的大逆不道之事。

  他只要拥白夏为主公,一切都顺理成章。

  但是白夏对当皇帝一点也不感兴趣,贺凖也不想当皇帝,于是就从宗亲里选了个小孩做主公。

  这年一举拿下了好些城池,已经到了可以称帝的程度,他有气吞山河之势,手里既有强兵,又坐拥富饶之地,手中还有皇室血脉。

  朝中散开的旧臣大多数都朝着他靠拢。

  因为他这边最是稳定,没听说出过什么幺蛾子。

  傅家、梁王几次来攻,都是落荒而逃,可见此人手里的确有真本身。

  因为时常领兵打仗不在白夏身边,怕白夏冷,便学着梁王给白夏做了个炕,但一回来就黏糊得不行。

  搂着白夏又亲又抱,贴贴蹭蹭,将白夏弄得软绵绵得湿漉漉的才善罢甘休。

  这种时候白夏漂亮的眼睛会一直看他。

  贺凖温柔的笑了起来,“夏夏也很想我是不是?”

  白夏莹白圆润的趾头颤抖着卷缩,脸红红的,湿漉漉的,带着丝哭腔,“才、才不是………”

  才不是想他。

  只是想让人伺候。

  嫌别人脏。

  既然都和贺凖开始了,就将就着算了。

  而且他弄得也特别舒服,将他伺候得连头发丝都满意极了。

  才不是想他。

  后来白夏身子渐渐好些,调养得不错,有次来真的了。

  做了很久的准备,贺凖几乎把书看了个遍,也把事前事后要做什么了解得一清二楚。

  因着贺凖伺候得非常舒服,白夏隐约有些期待。

  但是真正开始的时候,白夏悔得肠子都青了。

  好痛。

  他当时怀疑贺凖要杀了他。

  以为这报复终于开始了。

  贺凖咬着牙狠下心继续,过了那劲儿,白夏终于是缓了过来。

  搂着白夏又亲又舔,总算将人安抚了下来。

  后来渐渐的尝到了滋味,虽然哭着,但是快乐得要命。

  如此一来二去,竟然有些上瘾。

  从前看了书没觉得这么上头,此事羞于启齿,白夏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拖着这么病弱的身子,却又如此羞耻的欲.望。

  贺凖一边吻他一边说:“夏夏好涩,是不是故意勾着我的?勾着我的魂勾着我的魄,要我生要我死,要我伺候得你又哭又笑……….”

  白夏就像羞于启齿的欲.望被点破了般满脸通红,恼羞成怒,“不准说………”

  贺凖将人一把抱在怀里,搂着人上了床。

  白夏的身子看一天天好了起来,大夫也说人是好多了,如此调养下去,说不准能除去病根。

  贺凖总算是放下了心。

  手里头的政权渐渐安稳,没事的时候成日和白夏耳鬓摩斯,白夏要忙生意,他就在一边守着他。

  每日都是精心照料,白夏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了。

  没想到来年入冬之时,白夏突然发了病。

  几乎要病死了。

  那病来得格外凶猛,本来好好吃着东西,突然就弓着身子呕血。

  那天贺凖的手都是抖的,抱着人往房中跑,疯了般的喊大夫。

  又急切的将人搂着,好好的暖着他。

  七八个大夫都摇着头。

  让他准备后事。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你、你、还有你,不是说快好了吗!?”

  大夫说病没除根,娘胎里、儿时的病症落得太重,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爷赏命。

  贺凖双眸通红,指天骂地的,“既然赏命为何不赏一世?为何?!”

  骂了一会儿,又端着药喂白夏,搂着白夏轻轻的亲吻。

  第二天白夏连药也难以吃下去,神志有些模糊,已经开始交代后事。

  “白家的家财…………不能给柳氏,给她几间铺子两个庄子一些田地让她滚出去养老……….”

  柳氏怔愣了片刻,猛然间竟然哭了起来。

  白夏早就写了遗书。

  什么人拿什么东西一清二楚。

  柳氏以为白夏恨极了她,恨不得她当个叫花子才好,没想到竟然给她留了东西。

  虽然不多,但是那些铺子、庄子、田地都是极好的,后半辈子花天酒地都不成问题,若是柳家都不可能这么大手笔。

  白氏族人全部守在里边听他的遗言,白夏早就一一分配好了,分得很是均匀。

  “贺凖………..”

  贺凖的是没有写的,但是按照白家的产业,剩余没有分配的是大半。

  难道全部是给贺凖吗?

  这可是休了的男妻,有什么资格?

  贺凖死死盯着他,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不要分!别分这个,你已经将我休了,我是没资格拿你的家产的………除非你再娶我一次。”

  白夏便是如此拖了一口气,拿上好的药吊着命。

  白夏看着软乎乎的,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都说人要是没满足最后的愿望,是不会死的。

  本来已经挂上白了,又是连忙挂满了红。

  匆匆选了黄道吉日。

  成婚的前一日,贺凖还爬上了高耸云霄的仙庙,去求福气。

  柳氏说:“小贺问了我男妻冲喜的事项,还问了哪里法师灵验,那自然是仙庙里的佛陀灵验,可路途遥远,高耸入九霄,寻常人难以上去,便是上去,这么短的时间是不能的。”

  可去了有什么用?不过是求求福气,老天爷难道真的能赏赐一条命?

  第二日贺凖坐上轿子,准时到了堂屋拜堂,柳氏一瞧,他脖子上竟然挂了一块金色的佛牌。

  这次婚事比上次更为沉默,连柳氏都不说话了。

  几个小姑子小声的哭了起来。

  贺凖一言不发,顶着红盖头自己去了洞房。

  …………….

  扬州城若说奇事。

  不得不说白家。

  两次娶男妻冲喜的白家大少爷,别瞧如今生龙活虎,原本是个病秧子。

  眼见着要归西了,没想到那一冲喜,冲得极准。

  竟然真的好了起来。

  如此,扬州竟然盛行了男妻之事。

  都说阳气足有福气,旺夫。

  白夏和人笑着谈了生意,一开门,又见贺凖在门外守着。

  白夏笑道:“你怎么老是跟着,昨儿个几个大臣都找到我这儿来了,说得不好听还以为的不准你出去。”

  贺凖手里提着一包点心,笑道:“在街上买了几些你爱吃的点心,便是过来了。”

  回到家中搂搂抱抱好一会儿,又是打了热水在浴桶了洗澡。

  大白天的洗澡看得很清,白夏猛然瞧了一眼,竟然看着贺凖背上刻了字。

  “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背上刻我的生辰八字做什么?”

  贺凖含糊地说:“我爱死夏夏了,便是想刻着夏夏的生辰八字,就怕把你弄丢了。”

  水热乎乎的,洗得很是舒服,白夏昏昏沉沉的快要睡了。

  又猛然想起一件事。

  他曾经好像有个人偶。

  是替他挡病挡灾的人偶。

  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人偶也是这样。

  背上刻着他的生辰八字。

  【世界八·终】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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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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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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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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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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