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碰我!我兄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秦舒柔被健壮的萧权一把抱起,慌乱之中,心跳在疯狂地加速!
萧权冷哼:“不放过?反正你们秦府分分钟想我死,我当个风流鬼,也不亏。”
他抱着秦舒柔往他的院子走,秦舒柔拼命地挣扎,十分抗拒,可萧权力气太大了,她哪能轻易挣脱?
阿香见状,大喊:“姑爷!你这是做什么?”
“夫妻能做什么?没见识。”
萧权冷冷回一句,阿香自然不敢上前去拦着,她赶紧提起腿去找老夫人做主。
萧权将她拉进了房间里,门外草丛躲着一个人,那人见了这一幕,大吃一惊。
萧权冷着眼,有人在暗中偷偷盯着他和秦舒柔的进展,看这轻车熟路的样子,想来一直蹲守在这里,不来点进展,怎么对得起蹲这么久的人?
男人由火和钢铁所化,而女人就是绕指柔。
健壮不少的萧权,轻易就能将她搂紧,吻住。
秦舒柔十分抗拒,可她越抗拒,萧权的力气便越大。她头上的朱钗抖动着,声音悦耳无比,和她挣扎的声音一样,能令人渐渐地兴奋。
渐渐地,在男人强大的力量下,她拒绝得越来越缓。
拒绝得越来越慢。
渐渐地,再也不拒绝。
渐渐地,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
秦舒柔为这样的感觉而惊颤,萧权的身体就好像一把火将她包裹,方才她的害怕,鬼使神差地转成心底难以言说的欢喜。
渐渐地,捶打萧权的手,转成了拥抱。
渐渐地,她高傲柔白的脖子,垂在萧权的脖子处,散发出来的阵阵热气,让萧权微微一惊。
不自觉中,这个对萧权充满防备的女人,竟彻底依偎在他怀里。
拥有倾国倾国貌的秦舒柔,此时像极了一个精美无瑕的碧玉佳人,令萧权爱不惜手。
屋子里,烛火的灯影在微风中交缠着,屋内芳香飘逸,春宵一刻。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柳永这半阙凤栖梧,写尽女子的绵绵之态,用来形容这个时候的秦舒柔,再也适合不过了。
一夜温存,秦舒柔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出乎意料,秦府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
今天的秦府转性了?
四更天的时候,一个奴仆在外轻声敲门:“姑爷,该起床换衣服进宫了。”
“嗯。”萧权正要起床,却被一只不好意思的手拉住:“别走。”
萧权扭过头,转身望着面如春花的秦舒柔:“何事?”
她一怔,为何他还如此冷淡?
“纯钧......”她低声,“能不能别走了。”
“这就是你陪我睡一晚的条件?”
她点点头,和萧权示好,稳住萧权,是秦老太太给的主意。经过暗渊一战,秦老太太知道,想摆脱萧权这等心智的姑爷不可能了,那还不如用怀柔政策。
在内心,她对萧权开始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她终究是一个女子,若是和离,对秦府名声不好,与其这样,还不如和萧权安生相处。
于是,秦舒柔求和不成,就想出了美人计。不料,她还没有出招,昨天怒了的萧权像极狂雨,将她霸道地吞噬在其中。
秦舒柔一点头,萧权就不悦了。
原来,这是一个交易。
在古人眼里,婚姻是政治、权力,甚至是一把剑的交易。
既然是交易,秦舒柔求萧权时,自然会这般柔情万千。
若不求时,她必然恢复以往的性子,继续对萧家颐指气使。对于萧权而言,一个见风使舵的妻子,会令萧家不得安宁。
“你不必为了一把剑示好。”萧权披上衣服,烛光在他眸里摇曳:“我不仅不会让出纯钧,而且,我还是会休了你。”
萧权说这样的话,就和饭菜不合口就不吃了那样寻常。
“我与你都这样了,你休我?”
萧权如此不在意的态度,令秦舒柔极其震惊,她是一个十分传统封建的女子,既然和萧权温存了,她自然就是他的人。
可在萧权眼里,一夜风流而已,谁都没有真情,何必当真?
萧权自然懂得秦舒柔的震惊,古代女子的贞节比命还重要。
“如此惊讶是为何?”萧权明知故问,“我与你一夜温存,是因为昨天你出言不逊,我极其不爽。不过,我休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你不是喜欢朱衡吗?”
不知道朱衡知道他睡了秦舒柔,会作何感想?
萧权冷冷一笑,她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想要教育萧权未果,却被萧权占了先机,而且,他竟用了发泄一词......
这是何等的羞辱?
“原来......你在羞辱我。”秦舒柔盈盈的眸中有泪,“你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畜生”
她刚对萧权有的一丝丝好感,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权不以为然:“你我现在还是夫妻,如果我与你温存便是羞辱你,那就当是吧。若你喜欢,今夜你也可以这样羞辱我。”
听听,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吗?
秦舒柔活了十来年,从未见过哪个风流浪子像萧权这般轻浮!何况,她还是他的妻!
她呆呆地看他转身离开,仿佛昨天的温存都是假的。
秦舒柔紧紧地拽着被子,脸色通红,似乎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哇地哭出了声。
已经出门的萧权身子一顿,嘴角一扬,当真好骗。
秦舒柔倾国倾城,身材一等一的好,若她能做个贤妻,懂得尊重长辈,他自然不会休她。
萧权明白,秦舒柔这么对他,不是因为他多差劲,而是因为他无权无势。
这个时代让女子短视,萧权无论娶了哪个女子,她们看待萧权的目光和秦舒柔没什么两样。他强大起来,才是堵住歧视的唯一王道。
古人娶正妻十分麻烦,随意换正妻也会被人取笑。琇書網
萧权不怕被人取笑,但再娶一个正妻,估计也难以美过秦舒柔,他何必折腾?
何况昨晚......
秦舒柔娇羞无双的样子,摄人心魄,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意犹未尽的萧权,微微一笑,春风得意。
小厮们都知道昨晚姑爷和小姐一夜春宵,因为阿香急疯地去老夫人的院子,哭着求助的声音很多人都听到了。
不知道老夫人说了什么,阿香蔫蔫地出了来,似乎是被秦老夫人呵斥了一顿。
不仅阿香被呵斥了,想去救妹妹的秦风,也被秦老太太按住。他身子尚未好,不是萧权的对手。
在所有人心里,萧权就是欺负大公子重伤,强行占了小姐的便宜。
这行为举动,实在为人所不齿,奴仆们心底对萧权的鄙夷更加地深了。
皇宫有专用的马车接人,秦风和萧权上了同一驾马车。
秦风重伤,今天入宫也是强打起精神,人虽疲累,眸里的烈光快要把萧权撕碎。
这个风流的浪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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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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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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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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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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