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早已黑透。
隔壁还亮着灯。
江帆把车停好,回头瞧瞧,姐妹俩一个在一下一下的捶脑袋,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用说也知道是妹妹;另一个在努力睁眼睛,不想睡觉,不用说也知道是姐姐。
“江哥,到了吗?”
见江帆扭头朝后望,裴诗诗一边努力睁眼睛,一边问了一声。
得!
真的喝迷糊了。
“到了!”
江帆应了一声,下车先把诗诗牵下来,然后走到另一边把雯雯牵下来,然后两手穿过去从两边托在腋下夹住了,半抱半扶的搀着姐妹俩进屋,鞋也不换了,直接上二楼。
上了二楼左拐,先进次卧,把裴雯雯放床上。
裴雯雯还在捶脑袋,半醉半醒的。
江帆又把裴诗诗送到主卧,然后又来到次卧。
裴诗诗努力睁眼睛,可眼皮却直来世越沉重。
眼瞪瞪看着他出门。
江帆手脚麻利,给裴雯雯把衣服脱了。
“江哥!”
裴雯雯还没醉迷糊,多少还有点意识,感觉到衣服被脱光,大约也知道是谁,哼哼着抱住他脖子,嘟嘟囔囔的:“我知道你想干那事儿,我不想你和我姐睡……”
江帆汗了一个,果然都知道啊!
没有把她的手掰开,低头吃了口营养快线。
过了一会,裴雯雯果然迷糊了。
江帆这才把手拿开,下床关灯,再轻轻把手关上。
先吃姐姐。
再吃妹妹。
这是早定好的策略。
不然先把妹妹吃了,姐姐容易飞了。
裴诗诗也睡迷糊了。
江帆一抱她又醒了,只是眼皮子有点重,怎么也睁不开。
“江哥!”
裴诗诗软软叫了声。
“嘘!”
江帆嘘了一声,让她别出声,拦腰抱了起来,轻手轻脚出门上楼。
直到进了卧室,才松了口气。
先把裴诗诗放床上,然后再把门锁好。
裴诗诗翻个身,缩成了一团,抱着头捂住脸。
江帆无声一笑,飞快的三两下将武装解除掉,然后上床。
屋子里暖暖的,空调一直开着就没关。
江帆拉过被子盖上,从后面贴了上去,将裴诗诗翻过来,平躺在床上,把手拿开,姑娘俏脸通红,虽然半醉半醒的,但还是知道要发生什么,眼睛也不敢睁。
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江帆亲亲脸蛋,开始剥鸡蛋。
等剥掉最后一块鸡蛋皮,裴诗诗软软叫了声:“江哥!”
江帆动作轻柔,问:“怎么了?”
裴诗诗长长地呻吟了下,伸出一双莲藕般的胳膊抱住了她脖子。
江帆吃了口瓜,一路吃到了营养快线。
不瘫不垮也不油腻。
还是年轻妹妹甜啊!
换个方向,好好品尝了一下。
新鲜的就是好,味道确实不一样。
过了一会,扯了条枕巾垫在下面……
“江哥疼……”
裴诗诗好看的细眉一下蹙紧,低低叫了一声。
江帆按下暂停,好生安抚着:“一会就不疼了。”
裴诗诗抱紧他脖子……
江帆化身为打桩机。
大约十七八分钟后。
江帆起来收拾卫生,发现枕巾上有朵梅花。
不是他持久力不行,而是旷的太久了,开发新地容易走火。
无声笑了一下,把枕巾扯出来扔地下,关了灯睡觉。
搂着温软的小身子,全是好梦。
半夜忽然醒来,发现裴诗诗在打着手机穿衣服。
江帆打了个哈欠问:“你干嘛?”
裴诗诗不吭声,继续穿衣服。
江帆将她拉了过来:“赶紧睡觉。”
裴诗诗声音有点小:“我回房睡。”
江帆亲了一口:“就在这睡。”
裴诗诗小声道:“雯雯会发现的。”
“……”
江帆不知道说啥了,这个理由太强大。
小江又站岗了。
江帆亲亲耳垂:“再来一次。”
裴诗诗轻轻嗯了声,感觉身子在发热。
江帆将她刚穿上的两片布扯下来,从后面抱住后入。
这次坚持了半小时,才缴了子弹。
裴诗诗爬起来收拾一番,也不敢开灯,借着手机的亮光,把一些罪证收拾干净后,才抱着衣服拎着鞋子轻轻拉开门,轻手轻脚的去了二楼,做贼心虚的模样。
江帆感觉梦不想了。
心里空落落的。
唉!
啥时候才能大被同眠呢!
这个目标有点远大,还需要继续努力。
楼下。
裴雯雯忽然被惊醒,脑子迷糊了一阵,才慢慢清醒。
想了半天,才想起昨晚喝酒了,被江哥忽悠的喝了不少红酒,好像快喝醉了,想起了衣服还是江哥给脱的,好像还吃了自己的营养快线,不过最后怎么走了?
不科学啊!
江帆天天想着那事。
昨晚把自己和姐姐灌醉,可不就是想干那事。
怎么走了?
不对。
绝对不对。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难道……
裴雯雯一下心态炸裂了,再也睡不住了,剩下的酒劲也被瞬间驱散了,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连衣服也顾不上穿了,光溜溜的跑了出去,去看她姐在不在。
卧室门关着的。
但没反锁。
从外面打开了。
裴雯雯进去先开灯,把灯打开却愣住了。
只见姐姐正安安稳稳地睡在床上。
好像被灯光刺激到,揉了揉眼睛醒过来,打着哈欠问:“你不睡觉干嘛呢?”
裴雯雯还有点狐疑,问:“姐,你是不是去江哥房里了?”
“你瞎说啥呢!”
裴诗诗有点小恼火,实则心里虚的一批。
裴雯雯还不能释疑,道:“刚刚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裴诗诗心里有点慌,脸上却很镇定,还故意打个哈欠,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我房里问这个,赶紧去把衣服穿上,别冻感冒了。”
裴雯雯两手抱着胸,瞪着大眼睛问:“我就想问你有没有去江哥的房里。”
裴诗诗生气道:“你脑子进水了呀,我干嘛要去他房里。”
裴雯雯哦了声,这才把灯给她关了走人。
刚刚没开灯时还能勉强看到,等眼睛适应了灯光,这会再把灯一关,直接就伸手不见五指了,手机也没带,摸索着出了主卧,一路扶着墙回到次卧,眼睛才勉强适应。
把灯打开,找了好半天,才在枕头下把手机找到。
看看时间,凌晨四点了。
酒劲还有一点,头还有一点点疼。
裴雯雯捶了捶脑袋,还能睡两三个小时。
打个哈欠翻个身继续睡。
次日一早。
裴雯雯被隔壁动静惊醒,拿过手机一看,七点了。
打了几个哈欠,扔下手机起床。
想想昨晚衣服还是江哥给脱的,不觉有点儿脸红。
同时还有一点怀疑。
江哥整天想着那事,竟然这么老实。
而且昨晚灌自己和姐姐酒,明显就是想干那事儿。
越想越觉不对。
三两下将内衣穿上,套上睡衣跑了出去。
裴诗诗正在刷牙呢,从镜子上看到妹妹进来,瞅了一眼没搭理她。
裴雯雯问:“姐,昨晚江哥是不是来你房里了?”
裴诗诗气的瞪了她一眼,含糊不清:“你虾说啥呢!”
裴雯雯狐疑道:“昨晚江哥灌我们喝酒,明明就是想干那事。”
裴诗诗含糊不清道:“他没来我房里。”
裴雯雯半信半疑的,眼珠转了几下,蹬蹬蹬跑去了三楼。
江帆还没醒呢,正在做好梦。
但裴雯雯跑了进来,就把他吵醒了。
裴雯雯进来后四处打量,好生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罪证后,才莫名松口气,蹬蹬跑到床前,趴在床上看着刚睁开眼睛的江帆问:“江哥,你昨晚是不是和我姐干那事了?”
江帆心里跳跳,一脸迷糊道:“没有啊?”
裴雯雯狐疑道:“不对啊,你怎么可能这么老实。”
江帆听了脸黑:“难道在你心里江哥就那么不堪?”
“……”
裴雯雯想点头,不过瞅了瞅他脸色,又有点怀疑人生了,嘟囔道:“不对啊,你平时那么色,天天想着那事儿,昨晚还灌我们喝酒,难道不是想干那事?”
江帆脸更黑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裴雯雯很想说,你就是那样的人。
不过看了看他脸色,还是没敢说出来。
最后嘟囔几句,下楼去洗脸。
江帆暗暗松了口气,也爬起来下了楼。
先去雯雯房里,裴雯雯刚挤了牙膏准备刷牙呢。
江帆从后面抱住她,量了量食堂。
裴雯雯扭了扭身子,哼哼唧唧的。
江帆咬了咬牙垂问:“今晚来我屋里好不好?”
裴雯雯哼哼道:“我姐在呢!”
江帆就道:“那找个机会把她甩开。”
裴雯雯瞪大了眼睛:“好哇,上次我姐说肚子疼,是不是你教的?”
江帆差点咬到舌头,这孩子越来越聪明了啊!
当然否认:“不是。”
裴雯雯气呼呼:“信你个鬼,肯定是你教的。”
江帆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费了一番功夫,才勉强辩解清楚,出门去了诗诗房里。
裴诗诗已经洗完了,正在吹头发。
江帆也从后面抱住,试着找了下桩位。
裴诗诗俏脸就红了,扭了扭身子,有点小慌:“江哥,别让雯雯发现了。”
江帆咬着耳垂:“以后晚上来我房里。”
裴诗诗身子有点软:“雯雯会发现的。”
江帆也很头疼,这么偷偷摸摸的真不是办法!
可齐人之福不好享。
该掩耳盗铃还是要掩耳盗铃。
就算姐妹俩都知道,也得自己骗自己继续装下去。
不然说破的话,脸皮挂不住,估计又得横生枝节。
毕竟现在不是古代,思想观念不同了。
江帆在装糊涂,姐妹俩其实同样在装糊涂。
在姐妹俩彻底打破观念的枷锁前,也只能继续装下去。Χiυmъ.cοΜ
吃过早饭,姐妹俩继续去了驾校练车。
江帆开车去了公司,一路上都在回味昨晚的极致体验。
新手女司机虽然技术差了点,但新车车况是真好。
那种极致体验,真不是二手车能比的。
要是能两车一起开就更好了。
光是想想就能让人蠢蠢欲动。
可惜可能性太小了。
至少目前不大可能。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可能。
一路想的出神,金星广场很快就到了。
把车停下,还有点不想下车。
车里坐了一会,才下车上楼。
吕小米今天休息了。
江帆给她放了天假。
曹光来了公司,给江老板汇报了下推广安排情况,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江总,我觉的有个问题我们得提前做准备,抖音的切入点是音乐短视频,音乐也是以后的内容核心,即使不是唯一,也是重要的核心之一,一旦做大,版权问题就不能不考虑。”
“版权?”
江帆有点意外,这是他的知识盲点,之前没有考虑过。
曹光点头:“这几年各大巨头们在音乐领域的竞争布局愈演愈烈,今年……应该算是去年了,去年七月份版权局发布了音乐服务商停止未经授权传播音乐的通知,被业内称为史上最严限令,基本上已经终结了网络音乐的免费时代,目前国内的在线音乐行业在向着正版化和系统化、多元化的方向发展,各大平台在版权的投入规模上也越来越大,我们既然以音乐为切入点,就不能不考虑这方面的政策,版权问题我们绕不过去的。”
江帆当年不怎么关注这些,因为跟他干的事没啥关系,但不代表完全无知,只是有些东西没联系起来罢了,给曹光这么一提醒,立马就想到了当年用的酷狗、酷我这些音乐播放软件好像都是企鹅企下的,好多歌不掏钱根本听不了。
可见企鹅垄断霸权之强大。
由此不难想到,以后将会面临什么。
一旦抖音爆火,要么投靠企鹅,要么侵权被企鹅告上法庭。
投靠企鹅?
还是算了。
若有机会见面,叫声马哥到是可以。
给人当小弟就算了。
江帆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曹光道:“趁现在产品刚刚上线,还没人注意到我们,可以花点钱跟几大内容提供商购买到音乐使用授权,否则等产品有了一定用户再买版权代价会很大。”
江帆问道:“这个授权有没有使用期限?”
曹光道:“肯定是有期限的。”
江帆道:“那授权到期了呢,以后怎么办?”
曹光道:“只能到期了再续。”
江帆摇了摇头:“这样并不保险,一旦抖音占据一定市场份额,被那几家巨头盯上是迟早的事情,我又不想给人当小弟,你觉的那只鹅还会给我们授权?”
“这……”
曹光无言以对,真想劝一劝江老板。
给企鹅当小弟其实也没不好。
还能得到资源扶持。
江帆问道:“现在在线乐音市场都有哪些内容提供商?”
曹光显然早有准备,道:“版权方面,企鹅音乐占了绝对的大头,曲库规模最大,据说有1500万首,网一650万,CMC400万,虾米400万,白度210万。在线市场方面,目前占据市场份额最大的是CMC,旗下有酷狗和酷我,占据了超过40%的市场份额,然后是企鹅音乐,阿里的虾米和网一占据的市场份额都不到10%。”
江帆一愣:“酷狗和酷我还没被企鹅收掉?”
曹光有些惊讶,老板还没睡醒吧?
心里这样想的,嘴上当然不敢说出来,道:“我打听了一下,企鹅音乐一直都在谋求并购CMC,听说CMC要谋求上市,但不被资本市场看好,又CMC没有巨头支持,近两年日子不好过,而且大部分授权还是企鹅给提供的,如果顶不住压力极有可能被企鹅并掉。”
不是极有可能。
而是绝对会被并掉。
那只鹅只要吃掉酷狗和酷我,真就一家独大了。
以后再想听歌,免费的没有,充值充值,会员冲起。
江帆问道:“我们能不能收了CMC?”
曹光暗暗吃了一惊,收购CMC,老板也真敢说,道:“得不少钱。”
江帆问道:“多少?”
曹光暗暗捏了把汗,道:“这个具体到没打听过,不过之前听人说过,2014年CMC曾获得过企鹅投资,听说投了1.2亿美元,具体拿到多少股份不太清楚,虽然可能有水份,但这两年CMC市场份额还在增加,收购的话估计至少上百亿,美元的话得十几亿。”
江帆眼皮跳跳。
真特么贵。
自己的海外总资产现在也就二十亿美元。
数了一下,背后全都有巨头支持。
数来数去,能下手的也就这家了。
不买的话,以后被企鹅吃了,被企鹅卡脖子是大概率事件。
除非伏低做小,给小马哥当小弟。
不知道当年抖音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没怎么关注过,信息盲区真要命。
江帆揉揉眉心,盘算了下道:“这样吧,你先接触一下,看看有没有收购的可能。”
曹光点了点头,感觉有点悬,但没说出来。
企鹅一直都在下手,而且是股东,从企鹅嘴里抢肉,可没那么容易。
不过既然老板让问,那就先问一下再说呗!
不过……
曹光又道:“我觉的咱们可以找一家专业的三方公司去接触,咱们最好先别出面。”
江帆想了一下,立马点点头:“你考虑的挺周到,那就找三方公司去接触。”
曹光说好,坐了一阵,汇报了几件事走了。
中午。
江帆回家吃饭。
食髓知味,就有点馋诗诗的身子。
可姐妹俩天天赖一起,实在不好下嘴。
午饭快吃完时,总算想到个妙招,对姐妹俩说:“下午别去驾校练车了,我给你俩安排了个工作,下午带你俩过去看看,先提前熟悉一下环境。”
姐妹俩哦了声,纷纷问:“江哥,干啥的工作啊?”
江帆道:“一家娱乐传媒公司,你俩是大股东!”
姐妹俩呆了下:“我们是大股东?”
江帆点头。
姐妹俩对望了一眼,这就成大股东了?
脸脸相觑。
裴雯雯问:“江哥,这公司干嘛的呀?”
江帆道:“一会带你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吧!
姐妹俩不问了,对这些其实不怎么上心。
吃过午饭,姐妹俩去收拾。
江帆没在屋里坐着,出门到院子里溜达。
然后顺便给田浩打电话交待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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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色毛衣裙,黑色紧张打底裤,棕色翻毛短筒靴子,精致的仿佛熟透的哈密瓜,散发着一股诱人的甜香,一边玩手机,一边晃晃悠悠的跟在小丫头身后。
两岁多的女娃,正是好动的时候。
最近天气越来越冷,难得今天太阳出来,正是溜娃的时候。
小丫头前面路,一会揪个树叶子,一会蹲在地上拨弄两下小草。
孙倩不紧不慢跟着,直到发觉江帆过来,才收起手机招呼。
“你好!”
“你好!”
江帆问道:“最近好像没怎么看到过你老公?”
孙倩微笑:“又出去忙了。”
江帆点了点头,也不好再问,毕竟还不怎么熟。
平时最多见面打声招呼,并不怎么来往。
况且她那男人似乎有点问题,江帆也不想认识。
转了一圈,又去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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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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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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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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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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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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