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隆山派学习,他的安全也不用担心。
他就像个普通学子一样,看看书,听听讲,看看大家切磋比试。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骚扰,他登记的名字也不是自己。
除了隆山派高层,大家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于是他可以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以前的他也经常这么做。
。。。
知守观内一位年轻女子正和父亲告状。
“父亲,我要出去玩,可是母亲又不肯!”
“雪儿,别和你母亲闹别扭,我这也不是被限制了自由吗?”
“你那里限制自由了,还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也不能离开你母亲啊,而且浥尘师叔也不让我离开知守观。”
“你的情况怎么能和我比,我连走出家门都不被允许!”
“雪儿,你想去哪?”
“我要去游学,我要去隆山,我要去学院!”
一位妇女身手奇快,她一进来就将叫雪儿的女子扣在手里。
“你又跑出来,跟我回去!”妇女说道。
雪儿被扣的很紧,连话都说不出。
男子立刻拉住妇女,“小棠,你别伤到她,有话好好说嘛!”
原来男子是陈皮皮,妇女却是他的妻子唐小棠,年轻女子则是他们的女儿雪儿。
唐小棠脸色很凶,“我的女儿就得听我的,除非她能打赢我!”
陈皮皮有些害怕的说:“那也要她有机会打得过你啊,你何不让她自己去学习两年,再和你比一比,说不定能打过你一点点。”
“哼,她有这个本事吗?”
雪儿挣脱,抱住陈皮皮说道:
“那我们就打个赌,要是我能能出去游学,回来一定打赢你!”
“不行!”
唐小棠不同意,陈皮皮劝道:
“要不给他她个机会吧,她要是输了,也就死心了。”
“对!我只要三年就能打败你!”
唐小棠也不再一意孤行,爽快答应,“好,那就三年,要是三年之后,你输了!或者你没有回来。你就一定要和我学会天魔舞!”
“好,一言为定!”
陈皮皮安排两名知守观的弟子将雪儿送出去游学,回头去安慰自己的妻子。
。。。
朱永寿感到学习的无聊,就在四周游玩。
他看到隆山周边的一些小河中,总有一些人喜欢钓鱼。
看着他们专注,悠闲的样子,大受启发,他也想找到一些快乐的兴趣。
这一天趁着大家还没起床,他便河边准备去钓鱼。
远处传来一些说话声,也不打搅他的心情,他正想着水下的鱼儿在做什么。
远处的声音越来越近。
“说了让你们不要跟着我,你们一点忙都帮不上。”
“小姐,是你要赶路,才错过的客栈。”
“这么说全是我的错啦?”
“小姐,我们不敢!”
“你们闭嘴!”
说话的是一女两男,女的是小姐,男的是仆从。
小姐系着马尾辫,睫毛上还留有露珠,衣服简洁,只有脚下留有污渍。
他们走到小河边,小姐嘀咕道:“真是饿死我了!”
“都怪你们,还不去找吃的吗?”小姐对两人说道。
她来到河边正看到有人钓鱼,于是满心期待他能钓上一条。
朱永寿也不负期望,鱼竿向左面一拉,正好勾到一条大鱼,鱼钩将大鱼提上岸来。
小姐随即一跳,轻松的跳过几米宽的河。
她抢过大鱼放到嘴边,一口就咬下了晶莹剔透的鱼肉。
她吃的很香,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朱永寿。
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对朱永寿扑闪扑闪,瞬间将朱永寿的心融化。
等到小姐吃了一半鱼,伸手擦了一下嘴边的血迹,对朱永寿说道:
“我叫陈雪牙,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朱永寿。”
“你姓朱?”
“不是,我姓,对,我姓朱!”
他一时忘记说出自己的假名,瞒也瞒不住,只能承认身份。
陈雪牙,却很可乐,“说个名字也吞吞吐吐的,你放心,我吃了你的鱼,就会报答你的,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我想,你是不是饿了,我做鱼给你吃好吗?”
“真的吗?”
“真的。”
小姐的两名仆人也找到柴火和猎物,准备帮助朱永寿做鱼。
这里什么也没有,只能用火烤,但是主要是烤的很用心。
陈雪牙说道:“没有作料,这样烤着会好吃吗?”
“味道可能清淡了些,可是也有一番风味。”
“早知道,我就不吃这一半了。”
“刚才你的名字叫什么?”
“我叫陈雪牙!”
“血牙?是那两个字?”
“你笑什么?”
“我只是想到你刚才吃生鱼的样子,对不起!”
“是雪花的雪,牙齿的牙!”
“那我知道了。”
“你姓朱,知道游学的人在哪吗?”
“你要来隆山游学吗?”
“你真啰嗦,我不是来游学的问游学做什么?”
“是我不对,我对这里很熟悉,一会吃了鱼,我带你去!”
“那还吃什么鱼,我们现在就去!”
“那这鱼,你真的不吃吗?”
“我可以付钱给你!”
“不是这个意思,我带你去!”
朱永寿在路上吃了一口烤鱼,就随手扔掉。
“这鱼的确没滋味,你是哪里人,怎么会想到隆山来游学?”
“我是知守观的人,陈皮皮是我爹。”
“那你为什么不在知守观学,要来隆山学什么?”xiumb.com
“关于一场生死的较量,不能告诉你!”
“你和别人约定了一场生死决斗?”
“算是吧!”
“那没问题,我一定让你打败他!”
“你?那我们先打一架,看你有没有资格。”
陈雪牙使用天下溪神指,却打不破朱永寿的防御符。
“你还算点本事,但是想做我师傅却不可能!”
“我们是朋友,朋友自然要帮助朋友!”
“好,那我就认下你这个朋友。”
她随即看到朱永寿脖子上吊着一块小石头,朱永寿也发现了陈雪牙也带着一块类似的小石头,陈雪牙先问。
“你的石头从哪里来?”
“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我看它能帮助我静心,就带着它。你呢?”
“这是我从知守观捡来的。可你为什么用红绳吊着它,看起来和我一模一样。”
“可能是事情就是这么巧吧!”
朱永寿一路殷勤照顾,在隆山派的高层也知道了这件事。
可是知守观的小姐和隆山派的公子结合,这是多大的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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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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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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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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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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