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容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多出两只手。
自己的亲弟弟终于娶妻了,许家要有后了。
人生四大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朱由校正在掀开上官婉儿的红盖头。
“白姑娘,你真漂亮,天上仙子,人间绝色,不外如是!”
朱由校痴痴的说道。
“官人,还叫白姑娘?”
上官婉儿精致无暇的面孔红红道。
“娘子~”
朱由校呆呆的喊了出来。
朱由校到桌上端起两杯酒过来,
一杯递给上官婉儿,一杯自己端在手中。
“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娘子,该喝交杯酒了”
朱由校微微激动说道。
因为下一步就要入洞房了。
“嗯”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
继而,二人对饮完毕。
朱由校将两个酒杯放在桌上,一口吹灭蜡烛。
“娘子,该休息了。”
朱由校此刻期盼道。
“官人,我来给你宽衣。”
上官婉儿说道。
一时间,红油添香,春色无边,床头震动,
“官人,轻点。”上官婉儿娇羞的说道。(此处省略一万字…)
…
朱由校感觉现在好像在做梦一样。
一个药店穷小子,娶到了这么美若天仙的妻子,这种幸福,谁也无法言表,
无论是过去现在以及未来,屌丝能迎娶白富美的,又有几个?
何况还如此恩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朱由校一直处于快乐之中。
可是,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长叹。
朱由校的磨难要开始了!
朱由校讨了老婆,就不便再在姐姐家里住了,该自己立个门户过日脚了。
小夫妻商量商量,就带着小青搬到镇江去,开一家“保和堂”药店。
突如其来的一场瘟疫,让许多人病了,一时间大宋钱塘民不聊生,哀鸿遍野。
本就心善的朱由校(许仙)怎么会看这些苦难之人卖儿卖女,易子而食呢。
于是开了免费的汤药,
免费汤药铺开了起来,白娘子处方,许仙撮药,他们配了许多丸、散、膏、丹;
店主门口挂起牌子:“瘟疫施药,不取分文”。
消息你传我传,‘保和堂’很快就出了名。
每天因为瘟疫来求诊的,病好来道谢的,从早到晚,人来人往,差点把门槛都踏平了。
许仙这操作让无数贫民纷纷获救,亦是收获了无数百姓的恩德。
但是这样一来去金山寺的香火就少了无数,能够吃免费的汤药能好,为什么还要花银子去金山寺拜佛呢?
金山寺说好的菩萨心肠,结果还是要收高昂的治疗费治病,诸佛都如此贪财吗?
无数百姓议论纷纷,拿‘保和堂’与金山寺对比。
金山寺主持法海发现香火越来越少,又听了这些消息,便出去一探究竟。
许仙终于迎来了终极克星,法海。
“阿弥陀佛!”
法海一声佛号,就来到了保和堂外面,法海一眼就看出了这二人是朱由校与上官婉儿,
而法海本人就是上官婉儿身边的小沙弥,他没有失去记忆,因为幻世菩萨的功法对这个小沙弥无效,小沙弥就是幻世菩萨的亲传弟子。
幻世菩萨死之前当然减弱了对小沙弥的施法程度。
新仇旧恨让小沙弥恨红了眼。
直接在幻世中杀死二人是肯定不行的了,白素贞乃是千年蛇妖,法力深厚,不是法海可以力敌的。
法海对二人恨之入骨,想了个办法,让许仙亲自揭穿她妻子是蛇妖,然后休妻,最后让许仙皈依我佛。
这比直接杀了他们更痛苦,让他们经历生离死别,爱恨分离,从相爱到相恨,岂不是美哉,妙哉。
死对他们只是一种解脱,岂能让他们这么容易的死了!
小沙弥(法海)恨恨想道。
一日,法海趁白素贞不在,对着许仙说道:
“白素贞(上官婉儿)是千年蛇妖,不信在端午的时候把此符融入雄黄酒中,你娘子便会现行,本座乃金山寺法海!”
小沙弥(法海)说完便飞走,只留下一道符。
法海?
那个得道高僧?
许仙心中暗暗想道,这法海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许仙不信他娘子是蛇妖,但是该死的求证欲让他一步一步陷入法海的计策中。
终于在端午节那天,许仙还是在雄黄酒中下了佛府,上官婉儿喝了符酒熬不住早早回到房中休息。
此时,上官婉儿已有身孕。
回到房中的许仙看见床上一条白色直接吓死了过去,而小青这时候呼唤醒了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看见死去的许仙(朱由校),直接前往昆仑山盗仙草,哪怕触犯天条又如何,那可是自己的官人啊,死又如何。
昆仑山是座仙山,满山都是仙树仙花。
山顶上,有几棵紫郁郁的小草,就是能起死回生的灵芝仙草。
上官婉儿弯下腰,悄悄地采一棵衔在嘴里,正想驾起白云飞走,忽听空中“咯溜溜!”一声叫,看守灵芝仙草的白鹤从天边飞了下来。
它见上官婉儿盗仙草,哪里肯饶过,便展开大翅膀,伸出长喙刚要啄着上官婉儿的时候,
忽然从后面伸来一根弯头拐杖,把白鹤的长项颈钩住了。
上官婉儿转过身来一看,眼前站着一个胡须白花花的老人,原来是南极仙翁。她就哭着向南极仙翁央求道:
“老仙翁,老仙翁,给我一棵灵芝仙草,救救我的官人吧!”
南极仙翁捋捋白花花的胡须,点点头答应了。
上官婉儿谢过南极仙翁,衔着灵芝仙草,急忙驾起白云,飞回家来。
她把灵芝仙草熬成药汁,灌进朱由校嘴里。
过一会儿,朱由校就活转来啦。
朱由校朝上官婉儿看看又看看,看看又看看,心里好害怕,一转身跑下楼去,躲在帐房间里,再也不出来了。
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三日三夜,朱由校不敢踏上楼梯一步,第三日夜里,
上官婉儿到帐房间里来,问他:
“官人呀,你为啥三日三夜不上楼来呀?”
朱由校不知该怎样回答,就躲躲闪闪地支吾着说:
“店里生意好,我算帐忙不过来嘛。”
上官婉儿禁不住笑起来:
“官人,你算啥帐?你倒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朱由校看看自己手里,原来一时心慌,拿错了一本老皇历!他赖也赖不过去只好讲出真情。
上官婉儿听了,皱皱眉头,对许仙说:
“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白蛇呢?必定是你眼花看错啦。”xiumb.com
朱由校也冷静了下来,想着上官婉儿的绵绵情意,
柔情对着上官婉儿说道:
“即使娘子是蛇妖又如何,我爱的始终是你,人又如何妖又如何,何况人有时候往往比妖还可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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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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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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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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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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