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宁荣荣跑回来,脸上挂着悲伤,连忙问道。
“你们听我说,梁月他……”
秘密即将说出口,梁月突然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哈哈,都在啊,好巧。我和荣荣有些事情,先走了。”
说完,梁月不顾众人的问话,拖着正在奋力挣扎的宁荣荣快速离开此地,回到那个旮旯犄角。
雪清河还在,梁月将宁荣荣拖进了里面,松开她,“我想你误会了什么吧?”
一股压迫感莫名的从雪清河和梁月上传来,让宁荣荣不由自主的后退,可是却碰到了墙壁。
此时此刻,梁月和雪清河就像将一个少女拉进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准备做坏事的流氓一样。
“我……我觉得没有。”
宁荣荣不敢抬起眼看这两个家伙,因为只要看见这两个家伙的脸,脑海中就会情不自禁的浮现两人搞基的场景。
啊啊啊,不忍直视。
“咳咳,荣荣,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梁兄真的没什么。”雪清河认真的说道:“我们就是兄弟而已。”
“兄弟?可是你们做的那个动作……”一想到刚才两人的场景,宁荣荣的身体就开始打颤,同时心中居然有一丝丝小小的激动。
“兄弟都是这样开玩笑的。”梁月发动传统艺能——忽悠。
“可是我怎么没见过奥斯卡他们这样啊?”宁荣荣睁着纯洁的大眼睛,反驳道。
“那是你不知道。”
梁月说着向前走了两步,然而宁荣荣就像见了猫的耗子,当即向旁边挪动数步。
“噗嗤呵呵呵呵。”一旁的雪清河见了,掩嘴偷笑。
“你笑什么,你来!”梁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雪清河咳嗽两声,一脸正色,好好踏出一步,宁荣荣直接挪了数十步。
雪清河:……………
“噗嗤哈哈哈哈,你还笑我,你比我还惨。”梁月捧腹大笑,见到雪清河难看的脸色,莫名的有趣。
“如果你想事情就这么误会下去,就笑吧。”雪清河冷声道。
“咳咳。”
一听,梁月脸色陡然间转变。
他是知道的雪清河就是小雪。小雪恢复身份后,可就和雪清河没什么关系了,而自己则会背上个基佬的名号。
不划算。
“荣荣啊,我跟你说,并不是你没见过奥斯卡他们这样,而是他们在你们女生面前不这样而已。”梁月严肃道。
“真的吗?”
说到底,宁荣荣不过一个十二岁的丫头,知道什么啊,忽悠忽悠就瘸了。
梁月暗道一声,奥斯卡、马红俊,对不起了,为了兄弟我的清白,只能委屈你们了。
“真的!我跟你说,奥斯卡和马红俊就这样,他们甚至有时候都在一个床上打滚,穿一条内裤,睡觉都互相抱着睡,还有……”
“别说了!你别说了!画面太可怕了,不要说了!”宁荣荣捂着耳朵嚎叫道。
这小妮子到底想到了什么景象,把孩子吓成这样,梁月暗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但你要答应我不要乱说,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梁月认真的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宁荣荣惊慌道。
“那就好。”梁月点点头,冲着雪清河温柔一笑。
见到这个笑容,宁荣荣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唯美的画面。不过转念一想,梁月都把这一面展现给自己,铁定是信任自己,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他的信任。
而且,这只是男人很普通的交流方式,有什么奇怪的。
想着想着,宁荣荣就缓缓接受了。
梁月又给宁荣荣灌输一些耽美的知识后,宁荣荣完全释然了。她觉得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这就是男人间交流的方式。
看着宁荣荣一蹦一跳的走了后,梁月终于松了口气,“终于把这家伙忽悠走了。”
“嗯,你是忽悠的?我还以为是真的呢。”一旁的雪清河惊讶道。
梁月宛若看白痴一样看着雪清河,无语道:“你见过男的与男的这样吗?情侣间那叫打情骂俏,男人间就是搞基。半年不见,你的智商怎么下降了。”Χiυmъ.cοΜ
“滚!”雪清河冷哼一声,随后转身离开,“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找你。”
“你可是皇子,怎么天天有空往我这里跑啊?”梁月疑惑。
雪清河当即停下脚步,背对着梁月,“梁月,如果说我装扮成雪清河就是要掌控整个天斗帝国,你会帮我吗?”
“不会。”梁月笃定道。
“呵。”雪清河自嘲的笑了一声。
“我会把你从里面拉出来的。”梁月抬头看着天空,“你应该很不开心吧,伪装成雪清河。我不知道谁叫你这么做的,但是我相信这不是你愿意做的。”
“如果你有麻烦,我会帮你;你有危险,我会救你;如果这件事你不乐意做,我会帮你摆平一切。”
一个字一个字的穿进雪清河的耳中,他愣在了原地,心中的酸楚化作泪水涌了出来,他转身就要抱住梁月。
然而却被梁月抵住额头,没让他抱,“我知道你很感动,但你现在是男的,我不搞基。”
顿时,雪清河冷静下来,擦拭着眼角的泪水,道:“谢谢你,梁月。”
“不用客气,咱们不是朋友吗。”
“只是……朋友吗?”雪清河眼中的激动变成了失落。
“如果你要当我女人,等我成为剑神宫宫主之后再说吧。”梁月洒脱的说道,毕竟自己把人家都亲了,他也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
“为什么?”千仞雪疑惑。
“不为什么。我感觉我的命运早就和剑神宫绑在了一起,挣脱不开。而且,单单因为小白,我也要成为剑神宫宫主,把她的记忆弄清楚。”梁月道。
“你真的很喜欢小白啊。”雪清河感慨道。
“嗯,毕竟她可是我心中妻子最理想的形象。”梁月笑着说,然而受到了雪清河的鄙视。
“哼,男人都一个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渣男!”雪清河啐了一口,转身就离开了。
这个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梁月暗道。
雪清河走了,他也要回去了。回去后正好碰见了宁荣荣正在和朱竹清等女生说着什么悄悄话,时不时还向着奥斯卡等男生投来嫌弃的目光。
“怎么回事?”梁月冲着马红俊等人问。
奥斯卡摊摊手,道:“我们也不知道,荣荣回来后就和小白等人说悄悄话,我们想上去听,却被她们骂了。”
“骂什么?”
“变态。”马红俊挠挠头,“她们真是莫名其妙,没有原因就骂咱们变态,简直不可理喻。走!去问问原因。”
原因?
什么原因梁月能不知道吗。肯定是宁荣荣把梁月告诉她的,告诉小白她们了。
梁月见马红俊要走,立刻抓住他,扣住他的脖子,对着在场所有男生道:“没事少打听女生的秘密,想交女朋友的就信我。”
一听交女朋友,众人顿时听从了梁月的建议。
梁月看着众男生如此听话,心中不由的鄙视。
呵,单身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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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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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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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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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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