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给我把她抓住!”
“哈哈哈。”
笑声刚落门就被暴力砍断了锁,一黑衣女子把斧子朝后面一扔,躲过门口的守卫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朝后一撒。
然后她快速走到楼梯间,疯狂向楼上爬。
期间她拿出正在响动的手机,靠着意志力接通电话,“快撤。”
说完脑袋顿时就好像有东西在用力的搅动,疼的她几乎要站立不住,手机也不甚掉落到楼下。
她用力敲打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按自己手上的穴位,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的速度逐渐缓慢,身后追逐的人也逐渐要追上,她用出一包强力昏迷粉,得以甩掉了后面的人。
她爬到十楼的时候听到有异动,从楼梯间瞄到是两人保护着一位穿着深蓝色西装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受伤严重的男人。
她抵达这层楼的之前,自己的记忆犹如院子中整齐放好的纸张,蓦然袭来的强风吹散所有记忆,根本无力控制,一片混乱,现在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开始模糊起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受伤男人映入她的眼帘的时候,她除了紧张的情绪竟然感到微微的心疼。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认识他。
她向下眺望了一眼自己刚刚爬上来的楼梯,现在要尽快逃离这个地方,只能赌一把了。
她掏出刀冲上去,趁其不备两脚一拳把两个护卫干倒在一边,劫持住深蓝色西装男人。
“放下我们总裁。”
在场的人都蒙了,这是从哪来的女人。
“你是谁?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只要把祁卿裕交出来,”把他们堵在的这儿的一穿着皮夹克的壮男人说道。
女人微挑眉头,勾唇一笑,“那你们能让我跟他春宵一度吗?”
身后保护祁卿裕的两护卫怒喊,“大胆!”
对面的十几人都默了,他们干这一行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要求。
壮男人猥琐大笑,“那自然是可以,只要你随我们把他带到我们的地方,别说一次,十次都行。”
“美女,这祁卿裕可能没有那么厉害,你觉得不行我这边还有不少好看的兄弟。”旁边的一小弟盯着女人那绝美的脸都要流口水了,就差直接对她说自己也可以了。
“闭嘴。”壮男人拍了一下旁边人的脑袋,“见谅啊,美女,我这手下口无遮拦。”
女人一脸厌恶,“是吗,他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货色,能和祁卿裕相比。”
壮男人讨好的笑笑,“是是,你现在把他带过来,咱们一起到我们的地方,我肯定好好教训他。”
他见识到女人的身手,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人就轻敌放下手中的刀具。
“祁卿裕,我钟情你多年,你却从来不回头看我一眼,这就怪不得我了。”女人凑到男人的耳侧,男人转动头,要躲开她的呼吸。
女人却不允许,她用另一只手直接把他脑袋按过来,嘴唇碰上他的耳朵,悄声说,“要想活着离开,我掐你一下时数三下就闭眼,明白吗?”
说完她得逞邪恶的揽住他的腰。
祁卿裕冷笑,一脸冷漠。
“快点过来吧,一会没有时间了。”壮男人催促。
女人点点头,“可以。”
“总裁!”两个护卫要上前,被女人威胁停住脚步,“你们再过来一下,我就杀了他。”
女人放在男人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悄然放进自己口袋。
正当壮男人一行人以为要成功的时候,三二一!
一阵红色药粉笼罩他们头顶,进入他们的眼睛,他们眼睛就犹如被挖了一般痛,有几个漏网之鱼也被女人一脚踹到墙上,昏死过去。
她解决完这些人之后,走几步回去扶住祁卿裕,“他们半个小时之内不会有战斗力,你知道要如何快速逃离的路吗?”
祁卿裕要睁开被她捂住,“一会再睁开。”
“前面走专属电梯,负一层有我的人。”
“好了,你睁开眼吧,我带你走。”女人架住他的左胳膊,躲开他受伤的右肩膀。
两个人护卫其中一个要背着他们总裁。
“你这背着容易碰到他伤口,带路,赶紧撤离吧。”
三人迅速从一侧底层专属电梯撤离。
到了地下室,陈一看到受伤的祁卿裕大惊失色,赶紧把他接了过去。
随即就要开车离开,女人赶紧拦住他,“哎,这卸磨杀驴的,谁费心把你们老大带下来了啊,带上我啊。”
陈一眼神示意跟下来的护卫,他点点头,“是她带总裁下来的。”
“上车吧。”他本来想说让她上后面一辆车,女人直坐到已经昏迷的祁卿裕旁边。
陈一:“......”
他也没时间和她争执了,主子的伤要紧,他立刻上车守护在一旁。
“你干什么!”陈一从上车留意着那女人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她要对主子做什么,直接越过祁卿裕抓住她的手腕。
女人累的连白眼都翻不动了,有气无力的说,“大哥,我没力气跟你争执了,我要是想害他,我还这么费力带他下来干什么。”
“那你想干什么!”
“给他扎几针让毒素蔓延,要不到了医院他就算有救,他胳膊也要废了。”
陈一也注意到主子的伤口不太寻常,上下打量了几眼这女人,看她不像在说谎,这才松开的自己的手,“你要知道你要是做对主子不测,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女人毫不在意的点点头,从自己头发摘下一个发夹,从里面拿出三个长针,“把他衣服解开,快点。”
陈一慢慢地把祁卿裕的衬衫纽扣解开。
女人看他这墨迹的动作,自己的头更疼了。直接上手用力把他衣服扯开。
“你你...”陈一被她这豪放的动作惊呆了。
“闭嘴!”女人不耐烦的骂道。
她撩开男人破碎的衣服,晃了一下自己开始发昏的头,找准穴位,快速扎入。
片刻她把针拔出,祁卿裕吐出一口黑色的血,然后又昏了过去。
“主子!他没事吧?”
“暂时无碍。”女人收好自己东西,缓缓仰躺在座位上,要闭眼的瞬间,目光凌厉的射向对他伸手的陈一,“我睡着以后什么都不要对我做,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m.xiumb.com
陈一气的不行,“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
话没说完就被她的下一句打断,“记住我的名字,慕希”羽。女人已经支撑到了极限,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唇齿,只有浅浅的声音,陈一根本没有听到。
“什么沐兮?我为什么要记住的你的名字。”陈一安放好自家主子,无语的瞥了一眼那边的昏睡慕希羽。
------题外话------
可怜女鹅被迫改名
不好意思来晚啦~
ps:本书医术部分来自网络和瞎编,切勿考究,mua~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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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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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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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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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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