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带进来的又怎么样?但是人是你关进来的!”
盛望摊手:“那你可诬赖不了我,我今天全程跟着我家未婚夫和我干爹,大家可都看着的。”
因着盛望差点摔倒,所以今天盛望身边不是陶鸿飞就是萧一耘,这也是大家看见的。
“是啊,盛望哪有这个时间?”
“而且理由也挺牵强的。”
“我看,八成是宁珩自己玩的花,被发现后恼羞成怒,想着随便栽赃一个,他栽赃给谁不好?栽给盛望。”
如今的盛望,那可是有靠山的。
正说着靠山,她的另一个靠山就到了。
看到陶鸿飞过来,宁珩犹豫了一下,却是没有退步,咬牙坚持就是盛望做的。
“干爹,我记得楼下是有监控的吧?”这顶楼是休息区,所以没有监控,但是楼下大堂是有的。
“有。”陶鸿飞自然不信盛望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个宁珩,搞砸了他的宴会,还诬陷他刚认的干女儿,他自然是不会轻饶他。
陶鸿飞叫管家去调监控,宁珩的神色开始慌张起来。
这时,宁夫人总算是“回过神”了,走到陶鸿飞面前,道:“监控就不用调了,就是小孩子闹着玩。”
刚刚宁夫人可是冲到最前面的,结果发现里面不是盛望而是自己的儿子,当即给“晕”了过去。
现在她倒好,一句小孩子闹着玩,就想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
“那你家小孩子冤枉我家小孩子的事情,怎么算?”还不等盛望开口,陶鸿飞先说道。
盛望一愣。
我家小孩子这几个字,让盛望有种暖暖的感觉。
原本盛望打算自己教育这母子俩的,但是现在,她觉得这种被长辈护着的感觉挺好,她就选择不说了。
“道歉。”宁夫人掐着不争气的宁珩,让宁珩给盛望道歉。
宁珩死活不肯,但是现在陶鸿飞就看着,他们搞砸了他的宴会,那么陶鸿飞势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宁夫人还是不太敢把陶鸿飞给得罪狠了,逼着宁珩低头:“快道歉,不道歉的话,就不是我宁家的人。”
宁珩咬着牙。
他看着盛望,最后艰难出声:“对不起。”
盛望弯唇,“既然你喜欢他,就要好好待他,你看,他长得跟你们宁家人还挺像的。”
这宁夫人都和姜颂碰面了,居然没有像书中那样一眼认出姜颂跟宁家的人相像。
盛望估摸着是因为他们还处于盛怒当中,没有仔细看。
那她就做个好人,好心提醒一下。
宁夫人嫌弃的看了一眼姜颂,随即怔住。
而宁珩只觉得盛望这话是在羞辱他。
“盛望,你无耻。”
宁珩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他恨恨地离开,宁夫人狐疑地多看了两眼姜颂,最后还是没有留下来,狼狈地追随宁珩而去。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姜颂。
姜颂之所以还能体面的站在这里,全然是因为他的意志力惊人。
能当男主的人,意志力自然都不差。
但是他衬衫半露,头发凌乱,怎么看怎么让人想入非非。
书中,姜颂也是在陶鸿飞的宴会上一举成名的。
现在嘛,也算是成名了。
盛望没啥同情心,姜颂之所以被坑,全部是因为宁珩,所以他这全都是自作自受。
陶鸿飞将围观的客人都遣散,顶楼只剩下姜颂、盛望和一直站在盛望身边当工具人的萧一耘。
盛望看了两眼姜颂,不是很想跟他扯上关系,正要转身离开时,沉默了许久的姜颂开口叫住了她:“盛望。”
在盛望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是你做的,对吧?”
姜颂刚刚一直没有出声的原因是因为他无权无势,刚刚那种情况下,多说多错,所以他一直没有出声。
但是他觉得宁珩说的不无道理。
盛望在这中间,绝对不是无辜的。
“你不会无缘无故去电他,你也不会无故泼他的酒,是么?”
姜颂说的是。
但是那有怎么样呢?
盛望将装在自己口袋里的防狼电棒拿了出来:“确实是我电的,也确实是我把他丢进去的。”
“你,你就那么恨我?”
盛望恢复面无表情:“那你就想多了,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耍什么把戏,也不知道里面是你。”
“所以,如果你知道里面是我的话,你会救我,是么?”姜颂眼里闪过一丝希冀。
“会啊。”
姜颂听完盛望的答案,正宽慰时,只听到盛望道:“被我这个电棒电到的人,就会清醒很多,如果我知道里面关着的是你,我肯定毫不犹豫让你清醒清醒。”
姜颂被盛望的话给说的愣住了。
盛望才不管此时的姜颂心里面有没有创伤呢,她皱着眉头嫌弃道:“脑子有水就多倒倒,不然每天都想些有的没的。”
盛望说完话,感觉她身边一直不动的人笑了一声。Χiυmъ.cοΜ
盛望抬起头,朝着萧一耘的脸上看了看。
确实是萧一耘在笑。
这可真是个稀罕事儿。
“你居然还会笑?”
盛望认识他这么久,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就好像是个无情的机器一样,搞的盛望都觉得他会不会是个无情的印钞机变的。
萧一耘顿了顿。
他最近的笑确实多了一些。
而他笑的缘由,都跟眼前这个女人相关。
这种发自内心的笑,他已经很久没有感知过了。
“会笑的。”萧一耘回应了盛望的问题。
盛望听完,暗道不愧是萧一耘,这一问一答,十分严谨。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萧一耘会不会笑这个问题,姜颂这么大个人还在他们面前呢。
姜颂身上中了药,现在虽然清醒了不少,但是看他此时的神色应该很难受。
“你打算如何处理他?”
萧一耘问盛望。
盛望看了一眼萧一耘,想着自己跟萧一耘以及姜颂这关系,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
“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处理?”萧一耘反过来问她。
萧一耘看着盛望,只见盛望眉眼一弯:“那就麻烦你了,记得留个全尸。”
沈娇没有什么后台,是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参加的这个节目,所以此时此刻根本就没有公关团队出来帮她解释。
不到一个小时时间,沈娇的口碑严重下滑,第一轮网络投票直接输给队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队友进入下一轮,而她进入待定区。
对此感觉到惊讶的是盛望。
之前她也是看过这个节目的,知道沈娇还是有点东西的,但是今天她就跟还没睡醒似的,频频出错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连网络投票都输给了另外一个队友?
盛望都以为她是稳进的。
不过盛望惊讶归惊讶,但是一点都不同情。
这种比赛本来就应该要靠实力来晋级,沈娇输了也只能够说明她没那个本事。
盛望都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太多的眼神,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她喜欢的那几位小姐姐身上。
其中一位,叫于超。
她的名字比较男性化,脸有那种中性美,声音和舞蹈都不错,可惜因为不符合大众审美,所以哪怕她非常有实力,但是每次票数都很危险。
今日她的舞台又一次燃炸了,盛望看的都觉得热血沸腾的,到投票的时候,盛望疯狂给于超爆灯。
观众们就从屏幕上看到他们刚刚喜欢的女霸总此时用手掌拍灯拍出了残影。
【????】
【姐姐为何这么激动!】
【好家伙,姐姐,你崩人设了呀!】
【姐姐是于超的粉吧,她这次舞台真的超燃!】
【姐姐此时的动作像极了我们投票的动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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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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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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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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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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